()川月回到自己小院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看見屋內昏黃的燭火她還以為是小劍帶了好吃的回來,頓時心情好了許多。很不習慣特意盤起的發型,川月一邊拆頭發一邊和里面的人說話,「你今天回來的挺早的。對了,告訴你一件事情,我今天誤打誤撞去了暮雪宜那里,還把他給救了,不過……」
披散著頭發,川月單手撩起了內屋的紗帳,看了一眼屋內的人,她立刻頓住,話到一半也說不出口了。
那是一雙琥珀色的眸子,淡淡的顏色,雙瞳本身沒什麼光彩可是投射出來的目光卻凌厲如刀鋒,他薄唇輕啟,挑出一抹笑,「不過什麼,繼續說啊。」
川月眨了眨眼,隨即恢復了淡定,張了張嘴,「王爺,你的傷已經好了嗎?」
暮雪宜冷哼一聲,邁開長腿,三兩步就走到了川月面前,修長食指挑起她下巴,冷冷的問,「剛才直呼本王名諱不是順的很嗎?如何改口叫王爺了,嗯?」
川月任由他捏著下巴,不說話。
「你當這屋子里的是誰,竟然也毫不忌諱的披衣散發,難道在外面有一個野男人還不夠,院子里還要養一個嗎,嗯?」
川月絕不苟同,對上了他的目光,堅定的很,「小劍是我的朋友。」
「呵,那你接下來是不是要告訴本王跟你私奔的只是你兄長啊?」暮雪宜脾性不好這是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他眼楮里向來是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二話不說,他收緊了五指,直捏川月的下巴,從牙縫里擠出了話,
「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這個膽敢背叛本王的蕩~婦!」他向來說道做到,川月當真听到了脖頸骨被捏的咯吱咯吱響。她想說些什麼,但是連嗓子都沒法兒用。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死的時候,角落了突然沖出來了一個人。一把把暮雪宜的手掰了開,語氣焦急的勸說著,「七哥你冷靜些,你要是殺了她就沒人能治你的病了。」
「治它做什麼!」暮雪宜沖暮塵寰一吼,「連個小妾都管不住我還留著這條命當做笑話嗎?」氣急敗壞間,暮雪宜又要來掐川月。只是他身上傷沒有好,再加上昏睡了一月卻沒有進食,他此刻也沒有多少力氣了,眼前一黑就倒在了暮塵寰的懷里。
川月見狀,只覺得是虛驚一場。瞧著暮雪宜那張宛若天人的臉龐,她不禁感到有些好笑,脾氣真是差,簡直是浪費這樣一張漂亮的臉。
模著自己的脖子,川月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還沒站多大會兒,暮塵寰就叫開了,「喂,你還站著做什麼,還不來看看我七哥!」
川月這次並沒有乖乖的听話上前,想到剛才的窒息感她還心有余悸,「要我看他也可以,除非你能保證他醒來以後不再吵著要殺我。」
「你!」暮塵寰氣的不顧貴族形象的拿手指指著川月,「你還敢提條件,叫你過來你就過來!誰叫你和人私奔,本來就是你的錯。要不是七哥念在舊情上娶了你誰知道你現在是在伺候哪個屠夫漢子,你這個不知道好歹的女人!」
呵,一張嘴還挺能說的。川月挑眉,「我做了什麼是我的事情,要死不死的味道我也嘗了好幾次,你要是不能保證我的生命安全我就不救他,隨你。」
暮塵寰被她這一席話弄的毫無招架之力,只得妥協,氣呼呼的道,「你就說你想怎麼辦吧!」
川月呵呵一笑,心想,這才听話嘛,祖國的青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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