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雙唇留在她的唇瓣上,肆意地汲取芳澤,毫不憐憫。
芊芊只覺得腦子里純粹一片空白,她從來沒有想到在王府都還會踫到他,她以為那只是一夜的惡夢,惡夢之後就不再相見。
原來惡夢也會繼續,原來這還不僅僅是夢……
她將牙齒都武裝成了匕首,用盡全力反咬著他,嗜血地滿嘴都是甜腥。
只是,胸部卻好痛,火辣辣的,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死死捂住了芊芊的酥.胸,毫不憐惜任意搓揉,慕容芊芊的身子禁不住戰栗起來,咬在那男子嘴唇的力度又變得大了幾分。
猛地他松了口,唇角全是殷紅,他兩眼犀利地看著芊芊,「你就這麼恨我?」
「我恨不得喝你血,吃你的肉。你奪我清白,次次侮辱我,我這輩子最恨的人就是你。」慕容芊芊咬緊了牙齒,一字一頓地說道。
「很好」,面具男話音剛落,撐起來,將慕容芊芊整個人反轉提起,芊芊吃痛地前胸著地,胸前一片冰涼,光果的背部立刻呈現在那男子的眼前。
半晌,只感受到那男子溫暖的大手溫柔地撫住她的肩背處,一遍又一遍,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慕容芊芊心里暗暗一驚,她曾經听女乃娘和鳴翠說過,自己的左肩背處有一塊小小的類似蝴蝶的烙印,看起來雖像胎記,但實質是塊烙印,從小跟著自己。
此時,那雙手摩挲的地方正是那塊蝴蝶烙印。
慕容芊芊用力掙扎,身軀不停扭動,「放開我!」
他的手就像完全沒有感受到她的抗拒,輕輕就將她困住,另一只手依舊在芊芊的蝴蝶烙印處撫模,低低說道︰「你這個蝴蝶紋很獨特。」
「放開我」,慕容芊芊想起他的手在自己的脊背處摩挲,就覺得惡心至極。
面具男子用力抬起慕容芊芊的腦袋,將她的臉仰望著正對著自己,喃喃自語︰「你究竟是誰?」
「瘋子,你放開我」,慕容芊芊猛地往前,死死地咬住了他的手臂,那手臂上頓時留下紅紅的兩彎牙印,鮮血溢出。
可那男子卻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並不注意自己手臂上的傷口,松掉了慕容芊芊,站起身來,往窗口處走去,嘴里正默念著什麼。
走到窗口處,他又停了停,回身若有所思地看向慕容芊芊,然後,揚起腿,輕松地跳窗而去。
慕容芊芊僵直地坐起來,身上被壓過的肌肉間隱約有股酸痛,此時,再沒有其他人,再沒有人欺負自己,也沒有人能夠傾听自己。
她披上衣服,偷偷地往窗外看了看,窗外松林密布,連只蟲都沒有。
她又走到門口,往外探了探,依舊安靜如水。
回身,回到床邊坐好,已經再無興致用冷水泡澡,就這麼安靜地枯坐在床角。
此時,靜謐的王府別苑,帶著深秋特有的涼意,寒氣逼人。
她想起了陳佑君,想起以前跟他在一起在將軍府里度過的每一點每一滴,又想起那天自己絕情地說出了那句「只此一次,從此天涯」。
如今,周遭再沒有人,也不會再有人心疼自己,茫茫天地間是如此孤獨。而那個蒙面人是否還會來找自己,慕容芊芊不得而知。
她終于忍不住嚎啕大哭。
哭了好一陣子,覺得累了,才擦干了眼淚。
反正明天會是怎麼,她已經沒有心思再去算計,再去籌劃。
那個面具男子猙獰的面具和那狼飾紋身在她的腦里不停地穿梭,可怖之極。
漸漸地她困了,衣衫不解地就這麼坐著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