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在公路上飛馳,瑪麗亞獻糖沒有成功,車子里難得地安靜了一陣.但沒多久,另一場戲又開了頭.
〞哎喲!〞瑪麗亞捂著嘴突地悶聲喊了起來,
查理德側過頭,問︰〞怎麼了?〞
〞不小心咬到舌頭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望向查理德.
〞還出血了,怎麼辦?好疼呀......〞一雙碧眼泛滿了淚,連聲音都帶著哭腔.
我一看,這個我最在行了.
〞這個好辦,只需吐吐口水就行,我小時候每次咬到舌頭都是這樣治好的,從不放藥.〞我說得有些洋洋自得.
她斜眼一瞪,一副〞要你管!〞的表情.我識趣地收起了自己的良方.
她轉過頭繼續向查理德撒嬌,〞怎麼辦?還老出血......〞
說話的同時眼不停地瞟著身邊的人.
我听得有些反感.
查理德抽出紙巾遞給她,〞先擦擦吧.〞
這方法與我吐口水的方式還不如出一轍?不就一個文雅一個粗俗嘛.眼見著這男人示愛達不到她預期的,〞還是不行.〞她擦了幾下又道.
查理德把車子靠在路旁停下,低頭認真審視起她的嘴來.她這一咬,也許真咬得不輕,可也正咬得恰到好處,因禍得福了.
她渴望已久的男人,此時正細細端詳著她的嘴,溫熱的呼吸輕拂在臉上,正惹得她一臉酥麻的陶醉,哪還有半絲咬舌的絞痛?也難怪世上總有那麼些個拿刀槍自殘逼婚的.
他定楮研究了一會兒那張微啟的紅唇,道︰〞沒有大礙,只消放些消炎藥就好.〞
他這一望好比靈丹妙藥,這女人剛才還一副要死了過去的表情,現在只消一眼,便能讓她臉上重現光明.
瑪麗亞順從地點點頭,難掩一臉嬌羞甜蜜的笑意,兩片油膩的紅唇張了又合,合了又張,似是千言萬語堵在心頭口難開.
車子又上了路,駛了不到一會兒又靠邊停了下來,我正納悶,查理德迅速打開車門往旁邊一家藥店走去.旁邊的嬌人兒一路目送著他,臉上一派深情的景象.
過了一會兒,只見他拿著一個紙包大步流星地往回走.一身暗灰色的襯衫套條黑色的窄底商務休閑褲,不松不緊地裹著修長的身軀,越發襯得身姿挺拔,冷峻中含著英氣,看了不禁讓人有幾分心動.
從車子的後視鏡里我亦看到副駕駛座上的女人此時正眼波流轉地盯著他瞧個不停,起伏明顯的胸脯更是表明了她此時內心正暗潮涌動,估計這男人想逃月兌她的手掌心是無望了.
一路迎視著他直至上了車,她仰臉微笑著看他坐下,盯著他手里的紙袋道︰
〞這是藥?〞
〞嗯.〞他摘了墨鏡,擺弄著手里的藥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謝謝......還是你最關心我......〞
她目光灼灼地盯著他,眼看著就要視我于無物地拐入正題,他卻潑了舀冷水.
〞張開嘴.〞
瑪麗亞正醞釀的一片深情被打斷,臉上神情有些懊惱.遲疑了片刻,還是張開血盆大口等待他救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