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廂房,濕漉漉的魔依卡正巧被宇文契撞見,被宇文契語氣不善的訓了好大一頓︰「美人兒,你這是怎麼回事?居然全身都是透濕的回來,你是發生了什麼事了?是掉到池子里淹了,還是怎麼了?都5個月身孕的人了,還不知道小心一點,要是胎兒弄掉了,看你哭死才好!」
魔依卡不好意思的吐了一下舌頭,拽著宇文契的袖子搖搖︰「我不是故意的嘛……」說罷,伸出爪子拍了拍宇文契,令他快點消消氣。
一番話後她才得以宇文契‘手諭’安全的回以廂房換衣。
她暗自碎碎念著︰「怎麼才發現宇文契有當唐僧的潛質啊?婆婆媽媽的,話這麼多!!
雖然她即時的沖了澡換了衣,卻還是在晚上感了冒,鼻子塞的透不過氣,就像缺氧一樣,整個人都是暈迷迷的,她只對宇文契說了句「頭好疼」,連宇文契跟她講的話她也沒有听清楚,倒頭就睡著了覺。
半夜,她只覺得全身都是抽筋拔骨般的疼痛,只疼的在床上到處翻滾著,一個晚上也沒有睡好覺;宇文契卻像死豬,睡的只打呼嚕,完全沒有听到魔依卡弄出來的大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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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軒窗照入房中,暖洋洋的,屋外的小鳥也不停的‘嘰嘰喳喳’叫著。
魔依卡模模糊糊的翻了個身醒來,正對上宇文契探究的桃花眼,剛想問他怎麼了,他卻先發制人的質問︰「你是誰?為什麼會在本王的床上?!她呢?」
「哈?」她睜大眼楮,不解的看著宇文契,伸手模上他的額頭,體溫正常的很,這是…她喃喃道︰「沒有發燒啊,你怎麼會不認識我呢?還有,什麼她她她的…誰啊?」
「本王應該認識你?說!你是誰?!」宇文契說著一把掐住了魔依卡的脖子,大掌一點一點向里收緊,用力,再用力……
魔依卡都可以听見自己脖子骨裂的聲音了,忙說︰「宇文契,你發什麼瘋啊?!」然後趁著他分神之際,一把推開了他,護著自己的脖子退到了床沿,警惕的看著宇文契︰別告訴我說他失憶了,可是他又沒有撞到哪里,怎麼會突然失憶啊???
宇文契還糾結于魔依卡為什麼知道他的名字,開口問︰「說,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一個晚上的時間她就不見了,是不是你的同伙將她抓走的?」
魔依卡只覺得宇文契是瘋了,沒有搭理他。
但見宇文契幾乎暴走的表情,魔依卡還是說了一句︰「什麼我是誰啊?什麼她不見了啊?又是什麼我的同伙啊?天啊,你沒有事把???」
然後她納悶的四處喵喵,想找到是什麼東西讓宇文契變得如此的魔癥,卻見肩上一縷紫發,她又一次張大了眼,大叫︰「這是誰的頭發啊?」
她用手扯了扯,那紫發非但沒掉,反而讓自己的頭皮一陣劇烈的疼痛,她急忙奔去外室,坐到銅鏡面前照著。
見到鏡中人後,她自己都不免站起身後退了幾步,指著鏡子里的人說不出話來︰這…這怎麼可能?…天啊,這不是真的吧,誰能告訴我是不是我的眼楮出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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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軒爸破天荒的讓我開了電腦,呀呀,見到你們我真興奮啊…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