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凱，你來上課吧，你來上課，我就答應你一個要求。」施昭帝最後沒有辦法了，只好說到。
「是嗎？什麼要求都可以？」鄒凱涼涼地問到。
「只要我能夠做到！」施昭帝應到。
「那成交！口說無憑，到學校後，我們立字畫押！」鄒凱立刻說到。
「行！」施昭帝答應了。
下午，鄒凱準時來上課了，而且還真的煞有介事地帶來了他要施昭帝簽字的協議一式兩份。
是那種用打印機打印出來，很正式的那種協議。
上面倒沒有具體說施昭帝要答應鄒凱什麼要求，只說了鄒凱按照施昭帝的要求，來上課，那麼施昭帝就要答應鄒凱一個要求。
「簽吧！」鄒凱指著簽字的地方對施昭帝低聲說到。
「你沒說什麼要求。」施昭帝拿著筆並沒有直接簽名，而是看著鄒凱有些好笑地說到。
「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說。」
「那要是我做不到呢？」
「放心，我不會那麼白痴，提一個你做不到的要求！」
施昭帝于是在簽名處，簽了名，還一式兩份，簽了兩次。
鄒凱得意地將協議收了起來，並得意地說到，
「這樣你就不能反悔了！」
施昭帝笑了，覺得鄒凱有時候真的很幼稚哦！
很多年後，施昭帝每次想起現在這一幕，就覺得自己其實才是那個笨蛋。
被賣了還樂滋滋地幫人數錢。
而鄒凱在這個年紀就已經有了奸商的特質了。
她根本斗不過他。
鄒凱倒也說話算話，接下來的日子里，都很安分守己地上課。
所謂的安分守己，就是不遲到早退，作業會做。
至于上課有沒有專心听講，有沒有听進去，則不是施昭帝能夠控制的。
這一天星期六，施昭帝在幫鄒凱補習，鄒凱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你這幾天怎麼了？生理期不正常？」
「啊？」施昭帝先是愣了一下，下一秒才反應過來，臉頓時紅了。
「不是啦！」施昭帝尷尬地說到。
「那你怎麼一直苦著一張臉，就好像小白菜一樣。」鄒凱鄙視地說到。
「我哪有！」施昭帝癟了癟嘴說到。
「本來就不漂亮了，還苦著一張臉，更難看了！」鄒凱繼續損到。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討厭啊，你不挖苦我一下，就難受是嗎？」施昭帝等著鄒凱抗議道。
「明明我說的是事實，你卻不肯接受，女人啊女人，怎麼就這麼虛偽呢！」鄒凱感慨到，起身走出了書房。
施昭帝收回視線，低頭繼續做題。
心里卻五味雜成的。
鄒凱說的並沒有錯，她這段時間確實心情不好。
自從那晚母親嚴厲到甚至要她發毒誓後，她就盡量避開了江皓恩。
到今天為止，她已經接近一個星期沒有見到江皓恩了。
她很想他，想到晚上都會躲在被窩里偷偷的哭。
可是又無能為力。
——2012－11－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