綁匪,請勿動心 有了就生下來(6000+繼續情深)

作者 ︰ 半枝海棠

蒼溟吻上她胸口的紅蕊,悶悶地笑,「為什麼羞人,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再說都做了那麼多次了,你敢說你就沒得到一點快樂?我們這樣漂著,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去,說不定去了哪個孤島,就在上面生活一輩子,只有我們兩個人,想要你,還要考慮羞人不羞人的問題?」

「你……你強詞奪理,嗯……」

靖琪還欲申辯,他的長指已經倏然闖入,一下子直直探到最深,指尖還頑皮地轉了轉,摩挲在細女敕敏感的軟肉上,竟像是直接撓在她的心尖上一般!

靖琪往後一縮,腿蜷起來,卻根本逃離不了他的鉗制。他俯身吻她,每一下都落在她身體最敏感的部位,濕濕熱熱的,勾挑起她身體最原始的沖動。

出入的長指最直接地感應到她身體的變化,滑膩的汁液被長指帶出來,又往里推散開去,進退間變得愈發順暢起來。

「喜歡嗎,嗯?你比平時還濕的快,里面好熱,又軟……媲」

「啊……不要說,下流!」

「也只對你!」

「話別說太早,你這麼多鶯鶯燕燕,誰知道你跟她們是怎麼調/情的?我走了以後,不知你會有多風流快活……嗯啊∼」

他突然撤出了手指,沉下腰直接貫穿了她,突來的飽脹感讓靖琪嬌嬌地喊出聲來。蒼溟手指與她相扣,重重抵著她,讓她體會那種飽脹到極致的感覺,還有他渾身的精氣血都往那一處去,股股跳動著的血脈,在她身體里,像是有了生命一樣生生不息。

「你看到過我跟誰***,我去哪里風流快活,嗯?」他咬牙逼問,身下一沉到底,再完全撤出,懲罰似的往復。

「陳曼潔……啊∼」她快被那種大開大合的幅度給撞的散架,他的身體摩挲著她的,星眸微沉地盯著她。

「都說了我跟她早就過去了,她上回傷了你,我也懲罰了她,現在我去銀樽根本都見不著她的面!」這丫頭真不是一般的好記性。

「我走了你就可以去見了,又可以把她帶回梅沙的房子去,這樣那樣!」

蒼溟氣結,早知她這麼在意看到的那一幕,當初真的不該把陳曼潔帶回來做那場戲。

「你不走,就永遠沒有別人!」

「不可能,我一定要回家的!」

靖琪目光堅定,說到回家的時候眼里有異彩流光。蒼溟承認被那抹光給刺激到了,腰月復擺動的愈加快,唇和手在她身體敏感的部位持續把她往感官的頂點推。

靖琪承受不住,眼角點點濕潤,發絲微微被汗水浸濕,唇微張著想求饒,卻又倔強地忍住,忍得臉色氳著酡紅。

蒼溟沒有一點要放過她的意思,反倒更加快而狠地抽撤。

抱著冰肌玉骨的身體,能感覺到若有似無的回應,但稍稍再用力,她似乎就要在他身下融化了。蒼溟覺得女人是水做的骨肉這話沒錯,可是女人的心有時候也可以比男人還硬幾分。

回家,他偏就不想讓她回!

他拉開她漂亮的長腿,手托起她的臀,把腿推到肩上,做最後的沖刺。

她完全是被迫敞開的,腰臀被抬高,由上而下地被他侵入。蒼溟低下頭就能看見自己跟她親密相連的地方,那麼嬌小柔軟的地方,被昂揚撐得緊繃繃,汁液還在不斷涌出來,滋潤著周圍的血肉。

視覺的刺激讓快慰來得凶猛激烈,他一時只覺得渾身筋骨被泡在酒里一樣酥軟,意識搖搖晃晃的,也不知是這船在海上隨浪起伏的緣故還是其他的,反正那一瞬間他是連手臂上傷口的疼都感覺不到了,腦子里一片一片的白光,身體卻還是有意識的霸道,直直抵到深處去釋放。

「不,不能在里面!你出去……出去啊……嗯∼」

靖琪同樣是被欲潮沖擊得意識潰散,她比蒼溟更早一步攀上雲端,身體顫抖著,閉上眼,卻仿佛能看到花雨滿天,直到有一股一股的熱流滾燙地落在深處,她才驚覺,想要推開,卻已經來不及了,蒼溟死死壓制著她的身體,讓她根本動彈不得,巔峰過去,他還不肯出去。

「嗚,你怎麼……你怎麼能弄在里面?」她控訴地看著他。

「我把什麼弄在里面了,嗯?」他把她的腿纏到腰上,感覺到她可愛的軟肉推擠著想把他推擠出去,反倒是要復蘇般地跳了跳,嚇得她不敢動了,才撫著她的唇道,「說啊,把什麼弄在里面了,又為什麼不可以弄在里面?」

靖琪又氣又羞,伸手打他,捶在他的傷口上,見他忍耐地一哼,嚇倒了,才垂下手,小聲道,「我沒吃藥,又不是安全期……!」

蒼溟卻一點都不意外,反倒是撫著她的小月復道︰「是嗎?那又怎樣?」

「什麼怎樣,會懷孕的!」

他終于從她身體里出來,拉好她的衣衫,抱著她躺下來,平靜地說,「有了就生下來!」

其實他想說這句話很久了,對她,他還是有太多顧忌,否則按照他的個性,有想法的時候就會直接付諸實施了,停掉她的避孕藥,把種子留在她身體里,讓她懷個孩子,她就再也走不了了。

靖琪氣悶無比,「寶寶怎麼能說生就生,沒有最好的爸爸媽媽來疼他,來到這個世界他會很辛苦的。」

蒼溟閉起眼楮,呼吸埋在她的肩窩,「你從沒想過當媽媽麼?這本來就是個自然的過程,很多小孩都不見得有完美的父母,但也還是長大成人了!」

「不是這個意思!」靖琪有點悶悶的,他這樣說讓她聯想到他和他的那些兄弟們,從小缺少關愛,每人都背負著秘密甚至仇恨,多辛苦。

「是你說的,不想要跟仇人之女的孩子!」

蒼溟有點倦意,但听到這句話,還是睜開眼楮看她,眸色幽深如海,仿佛要把她整個人都吸進去。

「現在這個時候,沒有什麼仇人和恩人,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世界,說不定就是一輩子,不跟你生孩子,我跟誰生!」

靖琪撅嘴,越發煩悶了,說的好像他是被迫的,要是有選擇就絕對不會跟她有什麼瓜葛,那她不就還是個泄/欲的工具?跟在岸上的時候有什麼分別?

她一定是傻了,才會在危機關頭以為听到了他說我愛你三個字。

這麼神聖的三個字,又怎麼可能從他嘴里說出來!

她一定是听錯了!

「怎麼了?」看到她眼眶泛紅,好像要哭的樣子,蒼溟心頭揪緊,手握著她軟軟的小手,冷冰冰的,正想把她帶進懷里,她卻坐起來一扭身子躲開了。

他有點頭重腳輕的感覺,喉嚨里像有火在燒,嘴里焦渴得想喝水,沒力氣去拉住她,只得說,「琪琪,再幫我拿瓶水來,我想喝水!」

靖琪偏過頭去不理他,躲到對面的角落去整理好衣服,四下里張望一番,想看看怎麼樣才能在這個船艙里面住的舒服一點。

她把幾個木箱子拼到一起,從底艙翻到一塊大的氈毯,看起來還挺新的,這樣晚上他們可以睡在箱子上,蓋著氈毯,這樣不會太潮濕太冷。

這些事情都做完後,她回頭看了一眼,才發覺蒼溟已經靠在牆邊昏昏睡去,呼吸很沉,臉色有不正常的酡紅。

她走過去,蹲下來推了推他道,「喂,先起來一下,睡到箱子上面去會舒服一點!」

他沒什麼反應,只是不適地皺了皺眉,嘴里咕囔了幾個字,不知說什麼。靖琪又再搖了搖他,觸到他皮膚的高溫,才意識到他是在發燒!

靖琪嚇了一跳,但想到他的傷口,會發燒也是意料之中的,只是現在他們孤立無援,缺醫少藥,發燒會很危險的。

「蒼溟,蒼溟,你醒一醒,喝口水再睡好不好?剛才你不是要喝水嗎,我給你拿來了,喝一點!」

蒼溟的眼皮很重,意識浮浮沉沉的,一動就覺得搖晃的厲害,直想嘔吐,面前的小丫頭也好像有重影,一邊一個,分不清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靖琪的水喂到他嘴邊,他卻只喝了一口就推開了,朦朦朧朧說了一句話,靖琪听清了,他說的是︰「你自己留著喝!」

靖琪眼淚掉下來,她知道他是怕淡水有限,到時候不夠兩個人喝,才一口都舍不得多喝。

「沒關系的,你再喝一點,你是病人嘛!剛剛是我不好,亂發脾氣,我不知道你生病了!來,再喝一點,多喝水燒才退的快!」

她像哄小孩子一樣哄著他再喝一點,喂不進去,她只好仰頭喝了一口,然後湊過去口對口地渡給他。

蒼溟沒有拒絕,睜眼又看了她一眼,虛弱地笑︰「有進步!我沒事,讓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相比蒼溟的不在意,靖琪心里像有個小貓在撓,完全沒有底.

她扶他躺下去,把他的厚外套蓋在他身上,他從小在南方生活的時間居多,不喜歡穿胖胖的羽絨服,而更中意沖鋒衣,外層防水,內里保暖,就像上回在山上,他月兌下來裹在她赤果的身體上那樣。

她不得不承認,無論他穿什麼衣服,都是個好看的男人,好看到女孩子們多看他幾眼都會臉紅。可是他沒有一點天之驕子的驕傲,風里來浪里去的,背負著很多使命和仇恨,從小到大,沒有享受過多少快樂。

沖鋒衣很厚實,穿在他身上挺拔帥氣,可是現在卻捂不暖他的身體。

他好像很冷,一直想把身體蜷起來,而這個時候天氣開始變壞,海上風浪很大,有風雨從破掉的窗口灌進來,空氣潮濕冰冷。

氈毯這時有了別的用處,靖琪把它綁到窗戶上,擋住不少風雨。

可是對于高燒的蒼溟來說,這樣好像還不夠。

靖琪把自己的外套也月兌下來蓋在他身上,模到他的體溫,滾燙的嚇人,可是他好像還很冷的微微發抖,嘴唇燒得干涸起泡,像夏日里被蒸干的泉,一點不見平日抿著唇時那種驕傲自在。

「蒼溟……」靖琪听到自己的聲音哽咽著,她不敢相信自己此時心中的恐懼大過以往任何時候,哪怕是逃走怕被他發現和抓住時,也沒這樣怕過。

她好怕他會有事,死了,或者高燒不退,燒壞了腦子。

「靖琪……琪琪……」她听到他在叫她,可能是無意識的,可是卻叫得那麼清楚。

「我在這里,你會沒事的,你一定沒事!」

好像一種動物的本能般,她想傾身抱住他,而就是這時候她想起了他曾經說過的話——取暖最有效的方式,是體溫。

她想起還有很多伏特加,于是也顧不得外面風雨交加的,跑到底艙去翻,甚至也忘了怕老鼠。

酒拿來了,她喝下一大口,然後口對口地渡給蒼溟,舌頭幫忙撬開他的齒關,迫著他喝下去。

這也是他教的,喝了酒身子會暖和一些。

她又解開他的衣襟,露出他的胸膛,青藍色的豹子頭展露出來,又惹得她一陣鼻酸。

他生病了,胸口的豹子看起來都無精打采的樣子。

她撫著刺青,輕聲說,「你一定要快點好起來!」

衣服布料蘸了酒精擦在他的胸口,酒精的揮發能帶走身體多余的熱量,不至于讓他體溫過高,重復幾遍之後,靖琪解開自己的衣服,溫熱的皮膚貼上他的身體,把兩人的外套蓋在身上。

「還冷嗎?有沒有好一點?」明明知道他不會回答,她還是柔聲問著。

他終于不再蜷縮畏寒,身體和煩躁的意識都漸漸平靜下來。

風浪似乎又大了一些,靖琪被晃得有些想吐,只能更緊地抱住他,兩個人真真只能互相依持,誰都離不開誰。

半夜蒼溟醒了一次,似乎是被傷口給疼醒的,因為靖琪听到他微弱的吟聲。

清醒時候的他,是不會因為疼痛而哼一聲的,那是他壓抑和忍耐的結果,現在這樣,他比任何時候都脆弱彷徨。

「很疼嗎?沒事的,明天給你換一次藥,就不那麼痛了!很快會有人來救我們的,不要怕!」

黑暗中看不清蒼溟的表情,風把氈毯吹起來,借著月光,她看到他好像笑了笑,雖然還是那麼虛弱。

「沒有人來救也沒關系,只有我們兩個人,其實也挺好的!」

他剛剛來不及告訴她,他有多麼希望他們永遠在一個孤島上生活,只有他和她,沒有過去,沒有恩怨,忘了過去,只有將來。

他抱緊懷里的她,提不起力氣,卻能感覺她更緊地抱緊了自己。

「不要走,陪著我!」

終于還是說出口了,他最深切的願望也不過是這樣。

他想要一個屬于他們倆的孩子,也不過就是這個願望。

她能懂嗎?

「我不走啊!你別胡思亂想,安安靜靜地睡吧!一定會好起來的!」

「嗯!」

他像個孩子,依偎在她的懷里,頭靠著她的肩窩,所有的夢囈都是挽留。

靖琪眼淚淌到他的臉上,心里又酸又甜,說不上來的感覺。

他們就這樣擁抱著沉沉睡去,直到第二天早晨的陽光刺破陰霾灑進船艙,靖琪醒過來,才發覺他們已經沖破了風雨。

想想還是有些後怕的,那麼大的風浪,這艘不大的船隨時可能傾覆,她和他也許在睡夢中就被大海吞噬了。

蒼溟還說丁默城的目地不是取他們性命,照他看來,這樣的計劃,不僅是要取他們性命,還要讓他們在死之前受盡恐懼和傷痛的折磨。

蒼溟的燒仍舊沒有退,但是狀況比昨天最嚴重的時候要好一些。

靖琪解開了他傷口的紗布,發現傷口感染比她想象的要嚴重,又用烈酒沖洗了一次,劇烈的刺激痛得蒼溟繃起身子,也喚醒了他不太清楚的意識。

「琪琪……」他能說話的時候,講的最多的詞匯大概就是叫她的名字。

「沒事的,我給你換了藥!你身體這麼棒,很快就能挺過去的,不要怕!」他握著她的手,她注意到他手上的齒痕,是離開大鹽田的時候她咬的,心酸地道歉,「對不起,把你咬傷了!」

蒼溟搖頭,很想說點什麼,告訴她這個小小的咬痕,比起槍傷什麼的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

可是他腦子里不是混亂一片就是空白如紙,他怕再說出什麼言不由衷的話,又傷了她的心,只好拉著她的手,沉默,直到他再次睡去。

漂流的意境一點也不美好,所幸在狀況變得更差之前,救援趕到,把他們帶離了那艘船。

蒼溟直到陸超帶著人登船救他們的時候都還緊握著靖琪的手,他們想讓他松開,才弄醒了他。

「老大,沒事了,你受傷,這丫頭也不太舒服,你先放開,沒事的!」

蒼溟才放開靖琪的手,只說了一句話︰「等我醒,再跟你哥哥他們走!」

意識又陷入懵懂和黑暗。

湘湘也跟著來接他們,靖琪眼看著醫護人員圍上蒼溟,哇的一聲就抱著湘湘哭起來。

「嗚嗚,湘湘,他會不會有事?他受了槍傷,我給他取子彈,可是傷口感染了……他發燒,還……還疼的厲害!會不會有事,會不會……」

湘湘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沒事的,只是傷口感染了,去醫院好好處理,再吊上抗生素,就會沒事的,別怕!」

她其實是想笑的,這兩個人,經歷了這麼多事,終于可以坦誠面對自己的內心了。

連關心都這麼不設防地在他人面前流露。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靖琪也做了身體檢查,除了有一點輕微月兌水之外,沒有什麼大礙。

她和蒼溟不知會在船上漂流多久,所以都不敢喝太多飲用水,就怕不夠。

而蒼溟的問題嚴重一些,主要是因為槍傷,不過也已經穩定下來,燒也退了。

「我能不能去看他?」靖琪眼巴巴看著湘湘和薛景恆。

薛景恆道︰「還不行,等他出院吧!現在又到了非常時期,丁默城這家伙不知什麼時候又出來擺一道。確定了你是大哥的軟肋,指不定又拿你做文章,最保險的做法就是待在這里,哪兒都別去!」

靖琪有些失望,但她知道他說的有理。

「那我哥哥那邊呢?他們沒有接到我,有沒有說什麼?」

薛景恆有點無奈,「還能說什麼?我們就算跟他們解釋,他們也不會相信的,無非覺得老大又在耍花樣,才故意帶著你玩失蹤!不過這兩天我們這里忙著搜尋你們,他們大概也有點耳聞,沒有緊逼不舍,反倒派了人幫忙,想了不少辦法才找到你們的!只可惜……」

「可惜什麼?」

「沒什麼,你才剛剛獲救,身體也不舒服,先休息一下。其他事有阿山陸超他們去處理,沒問題的!倒是溟哥那邊,他剛受傷,你多勸勸他,凡事從長計議。」

湘湘搶在薛景恆之前開口,靖琪知道他們不在的這些天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湘湘是希望她能勸蒼溟不要意氣用事。

到底是什麼事呢?

明天就是新年,靖琪本來以為可以回家跟家人團聚的,發生了丁默城的事後,她又以為會跟蒼溟一起在海上看到新年的第一抹曙光。

可是現在蒼溟還住在醫院里,薛景恆和阿山他們都去了醫院,听說他清醒了,身體狀況好了許多,那一定是有很多事要跟他商討解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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