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燻香,輕紗搖曳,推開天上人間的大門,冷 和酒鬼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旖旎的畫面。
「冷公子,主子只說見你一人。」,侍女躬身有禮,卻不容他人置喙,堅定的橫著手攔住了酒鬼道。
「咦,小姑娘,這話說得可不對了。你主子或許不想見我,可我是百分百的想見你主子,好歹我是客,你主子總不能怠慢我吧。」
冷 不耐,沒有理會酒鬼在那邊和侍女爭執,抬步就朝這個氣氛太過的寢殿走去。
「在下是蘆葦山莊的莊主冷 ,閣下找我前來是謂何事?」,橫掃一圈,除了內室里面傳來的清泉聲,就是自外吹進的風聲了,而那位,卻不見人影。
正要開口,卻听得有聲音自高懸的輕紗簾內傳來,「听說國中大名鼎鼎的監國大人也叫冷 ,不知道冷莊主和這個監國大人有何關系呢?」,清越卻不減男子的低沉,這個天上人間的主子倒是有一副好嗓子。
只聞聲音,不見人。冷 暗皺眉頭,他知道了些什麼?!
「在下只是鄉野村夫,憑著好友的資助才能建一個蘆葦山莊,監國大人出身名門,又是本朝絕代人物,在下不敢自攀和監國有什麼關系,不知閣下為何這樣問?」
話落,一陣出水的聲音傳來,冷 料想這人定是在內設的清泉中沐浴,正心下不滿他的待客之道,就听到一陣穿衣的聲音,憑著冷 的耳力,都可以听清內室之人穿衣的動作。
這眉頭是越皺越緊了,偏偏室內之人還是不緊不慢,最後快到冷 的耐力消磨殆盡之際,那層輕紗這才被人撩起。
青絲如瀑,發尾之處被水打濕此刻正滴著水珠,而一身妖艷的血紅色大袍,就這麼慵懶的散系于前,露出大半個弧度姣美的鎖骨。一雙桃花眼,更是直勾勾的望著怔住了的冷 ,清眸明亮,肌膚勝雪,帶著剛出浴的白中透紅和水潤,而那暗光處隱下的嘴角,卻是輕勾了起來。
「我看莊主這副睥睨天下的氣魄倒是不比那朝堂之上的監國大人差,何況,這眉宇間的巍峨,雙眸里的沉深,還有那舉止間的雍容,似乎都揭示著莊主非鄉野人士。」
輕笑著,玉指一勾,散落的長發便被挽至一旁,露出了耳下的一粒紅痣,血紅的大炮映襯著紅痣,狠狠的讓冷 倒吸了一口氣。
感覺到冷 的反應,燕子輕步上前,一雙手就這麼擱在了冷 胸前,抬頭自信一笑,「不要告訴我莊主那氣質是天成的,與生俱來自己無法掌控,呵,監國大人!」。
最後一句監國大人,讓冷 將視線落于身前之人上,心神不動,冷 淡若道︰「在下這氣質倒還真的生來就有的,而什麼監國大人,閣下認錯人了。」。
見冷 這般自然的澄清關系,燕子的眸中劃過一絲疑慮,難道他真的不是朝廷之人!
兩人正對峙之際,「 」的一聲,兩人雙雙側頭看去,見酒鬼不知道又從哪里模來一壇酒,就這麼抱著酒壇自屋頂落下來。
見了場中兩人如此曖昧的動作,酒鬼嘿嘿幾聲,抱著酒壇又大喝了一口,「你們繼續,你們繼續,需要的話我這里有藥,可以減輕痛苦。」。
臉色就這麼沉了下去,燕子瞥了破門而進的侍女,狠戾道︰「工作失職,該受什麼罰自己去領吧。」,說完,侍女不敢怠慢,架著酒鬼就往門外拖。
「嘿嘿,那、那啥,天上人間的主子,我們可以交個朋友嗎,我一直仰慕你,你什麼時候有空來和我喝一杯?」,倒也順從,就這麼被侍女拖著,酒鬼抱著酒壇朝一身血紅的燕子邀約。
待場面清理干淨,燕子難得的皺下眉頭,走到衣櫥前月兌下剛換的紅衣,挑出令一件紅衣換上。這衣服換得那個自然,完全忘了身後還有一個冷 寒著臉站在那里。
冷 別過頭,兀自走到窗外,望著這俯瞰整個天上人間娛樂機構的景色,暗自思量。
正思考中,後背貼上一個身軀,帶著絲絲寒氣,正不滿,一雙白皙的手堂而皇之的攀上了冷 的肋間。
「你想做什麼?」,冷聲道,冷 巋然不動。
「我難道不美嗎,莊主難道不喜歡我,不想得到我?」,依舊是清越中不失低沉的嗓音,很好听,也很迷人,燕子將臉頰貼在冷 後背上。
內力一震,趁燕子後退之際冷 側轉身子,「閣下是天上人間的主子,天上人間要什麼絕色沒有,難不成閣下還會寂寞!」,冷漠的,嘲諷的,冷 道。
稍微一怔,但迅速就整理好表情,燕子也不在意冷 的拒絕,就這麼將手擱在窗欄上撐著下巴,眨眨眼,「絕色易得,韻味難尋。莊主也是此中之人,難道還不懂我的痛?」。
怔了怔,冷 被燕子這個動作怔住了。這個眨眼的動作很像戰非!
別過頭,冷 背手而站,不想再和這個人瞎扯,沉聲道︰「如果閣下單獨找我來是為這事,那在下繁忙,有事不能久留。」。
望著冷 的側臉,這般的堅毅,這般的有形,燕子心神一動,「莊主何必這麼急,反正戰莊主此刻有人解悶,你回不回無所謂。」。
側過頭,冷 望著燕子,想起出門前昏沉欲睡的戰非,眸底深沉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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