懺悔著,內疚著,恨恨的,戰非只能將所有情緒發泄于這雙跪著的膝蓋上。好像只有它痛了,心才會稍微舒服點。
「為什麼沒人通知我爺爺的事?」眼神陰冷幽暗更加的戰非一出幽室,便召集了所有的親近大將,凜冽道。主將去世,戰非就是所有跟隨者的主心骨,在此關鍵時刻,戰非所體現出的魄力,必須要震懾住所有人,令他們始終如一的跟隨戰家復國。
「將軍,我們派出了很多人找你,可最後都是一去了無音訊。要不是今日你親自回來,我們眾將還以為……」一位將軍帶頭站出來,有點不滿道。
眼神凜冽的掃向那位將軍,戰非恍若無事般,依然挺立著腰桿,似乎之前久久跪在地上的人不是他,風姿翩翩,卻又帶著一股令人不敢不臣服的氣勢。
戰非深思一會,繼而低沉道︰「你們派出去的人定是被冷 截下了。向外公布爺爺的死訊,我要整個天下都知道前朝皇子戰高的存在。還有,整個邊州,所以臣民都要披麻戴孝三日,不準紅事聲樂,違者重罰,我要給爺爺辦一次盛大的國禮。」。
朝廷,天忙著抓戰高,卻只抓到一些找戰高的戰家軍,地被邊疆之軍困住了,現在進退兩難,行听命去阻截戰軍,卻和戰軍在荷州和邊州交界處打了一戰,今日戰軍卻突然收兵,行見此便收兵趕回皇城。
監國府內,冷 正襟危坐于高位,听著天行二人的報告,收獲也甚。
原來戰非,已經順利平安的回到了邊州,原來戰高被人毒死了。听到這一切,冷 就那麼莫名其妙想起了自己父親自殺的事。心,沉重了。
感覺自己想多了,冷 一個皺眉,便斂去一切多余的情緒,冷聲下命道︰「戰軍失去主心骨,定是軍心動搖,人心惶惶而不安,行,你整兵十萬,我們再去收回邊州。這次,定不放過。」。
天听著冷 發狠的話,眼眸里卻不合時宜的蘊了笑意。他的主子,真的這次定不放過戰非麼,他可拭目以待著呢。
整兵十萬,天下兵馬大權在握,冷 一出馬,朝中誰敢不服!于小皇帝的歡呼雀躍中送走了冷監國,于滿朝文弱之臣的敢怒不敢言中拜別了冷監國,于武將不收疆土誓不回的一身豪氣中調集了十萬精兵,這次,冷監國可是玩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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