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
「可以嗎?」他深情的抓住胡佐非的手,對視的眸子流露著款款真情。
那是別人理解不了的期盼,對愛,對家的期盼。
是啊!你不幸福。
從小到大,岑天少的故事從他口中也好,蘭姨口中也罷,多多少少她也听了不少,幸福對他來說或者從來就是一種奢望吧!
原本唯一能給他帶去幸福的妻子也是那麼的不爭氣。
既然如此,那我讓你一晚上幸福不已又有什麼關系呢?
「我有什麼好處?」胡佐非抱著懷里的蓬蓬裙揚起嘴角。
可以帶我去見薛琰麼?
「你想要什麼好處?」岑天少將雙手放在她肩頭,胡佐非穿著拖鞋站在他面前,只挨到他下顎的位置,那種仰望的角度剛剛好,兩個人看起來和睦的羨煞旁人。
胡佐非想了想挑起雙眉︰「是不是什麼都可以?」
岑天少點了點頭︰「沒錯,什麼都可以。」
可是轉而想了想,見薛琰的話,她終究還會沒能說出口。
「那我可就要好好想想了,一定不能吃虧…」她退後一步,抱著裙子坐到沙發上,繼續欣賞禮服的驚艷與美麗。
「你答應我了?」這話,是答應的意思吧?!
「看心情吧!」她憋了憋小嘴道。
不是。
岑天少瞬間就不樂意了︰「不對啊!你明明就是答應我的意思,怎麼可以反悔呢?怎麼可以說話不算話呢?非兒,這樣是不對的。」
隨著話落,坐到她身邊。
「我還沒答應你吧!再說了,你那話什麼意思?」想著,胡佐非就越是覺得憋屈,將腳捋了捋側過身子對著岑天少擰起眉頭︰「岑天少,說說看,你剛剛的話什麼意思?」
對哈…
那話,那麼說是不對的。
岑天少無奈又尷尬的模了模後腦勺傻傻的笑嘻嘻的別過臉,干笑幾聲︰「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誰說,只要我在他身邊就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呢?」她撅起嘴若有所思的說道︰「真TM在胡扯,我就說嘛!哪有那種不帶大腦的笨蛋啊…」
她面無表情說著這些本應該很嚴厲的話。
看的岑天少實在忍不住就大笑起來︰「哈哈,非兒,你是在跟我吃醋嗎?哈哈哈……」
「我才沒那麼無聊呢!」胡佐非憋著嘴甩去一記白眼。
「那為什麼嘟著小嘴啊?」岑天少用手指撥了撥她翹起的唇嬉笑道。
胡佐非一巴掌拍開他的手,抿著嘴質問道︰「你哪只眼楮看見了?」
「非兒…」岑天少凝住眉頭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其實我可以說實話嗎?」
「不可以!」話還沒落就被徹底駁回了。
「不要嘛…唔唔…說謊的孩子晚上是會尿床的…」
什麼叫大跌眼鏡?
難道這還不算嗎?
她驚訝的轉過頭盯著岑天少,睜著大大的眼楮︰「尿床?我看你腎虧吧!」
真是被他氣死了,這家伙,怎麼什麼話都敢說啊?
腎虧?
Oh~no~
岑天少猛地把頭湊近點,幾乎是一毫米觸著她耳畔,低迷的男性氣息燻得她心里一緊︰「老婆真是的,我腎虧不虧,難道你還不知道嗎?」
隨著深沉而調侃的語音剛落,他如刀削般越發俊美的眉頭微微一挑,那可不就是赤。果。果的勾引麼?
胡佐非猛地一把將他推開,再這樣下去準得出事不可。
「你最強,行了吧!」胡佐非搖搖頭站起來,將裙子裝進盒子里︰「什麼時候走?」
「下午六點的飛機,我們先去悉尼,到了之後讓你好好休息一下,家族聚會完了我帶你去墨爾本,那邊景色挺好的,你覺得怎麼樣?」岑天少笑著站起來,從她身後握住她的雙肩,推著胡佐非就往樓上走。
「馬馬虎虎吧!」
話雖如此,可她心里還蠻開心的,墨爾本是她蠻想去的城市,听說那里很美…還有新西蘭,以及夏威夷群島…位于太平洋中央的澳大利亞,真的非常好……
「不過干什麼要把一個簡單的聚會搞的那麼遠?」胡佐非被迫邁著小碎步往走上走去。
岑天少抿嘴一笑振振有詞的道來︰「這可不是簡單的聚會,而是地球上最年輕有為的四大帥哥攜家屬聚會的日子,可是很隆重的!」
「…」
一只烏鴉飛過……
胡佐非癟嘴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岑天少,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厚顏無恥了?」
「哈哈哈…一直都是,你知道的啊……」他笑嘻嘻的把下顎觸到她耳畔嘀咕道。
「天啊…真是瞎了我的狗眼了……」她悲天憫人的大喝一聲…如此的撕心裂肺。
岑天少‘哈哈哈’的笑著,這才從頭解釋道︰「二哥今天是主辦人,不過他在悉尼的大項目正在執行中,這段時間基本上是難以分身,所以只有讓我們都過去了…」
胡佐非一听︰「這麼過分?」
「嗯。就是。」岑天少聞言愣了片刻答道︰「我們去了之後就找他麻煩去,居然敢讓我老婆這麼跋山涉水的,真是過分!」
這話怎麼听真沒都像是唬小孩的口氣啊!
真是的。
哎…
「那你什麼時候辦這個會議?」
岑天少想了想,貌似去年才辦了︰「等他們一圈輪完才到我,怎麼了?」
她搖搖頭︰「沒事,就想著以後該你了,你就說在南極出差,讓他們也全都飛過去,凍死他們!」她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的樣子真是可愛極了。
「哈哈哈…說的真是有道理,以後我們就這麼辦,好吧!」岑天少很喜歡這樣,跟她有說有笑的,雖然她總是一臉沒有表情的樣子,可還是很可愛。
「就是,不然,太便宜他們了。」
照這麼說來,那個人也知道了吧!他們的聚會在悉尼。
這樣一路說說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臥室。
「哎呀,非兒,不帶你這樣的,你這樣賣萌,我可是會犯罪的!」岑天少手指劃過她高挺的鼻尖,眼角輕輕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