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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無數槍聲不斷在這個空曠的地域飄蕩而去。
帕森帶著一群人從一頭沖過來,黑手黨與特工之間的戰火。
喬治再次糾結。
總算知道為甚岑天少放心胡佐非就帶著五個人出門,原來這地方別有洞天,他氣憤的將一季陰狠的眼色甩向胡佐非︰「沒想到你這麼狡詐。」
胡佐非揚起嘴角,退到保鏢身後︰「那是因為先生你不適合干這行,我奉勸你一句,那筆錢本就不屬于你最好別再強求,不想被天少追殺的話就趁早逃之夭夭,否則,你遲早會死無全尸。」
喬治氣的咬牙切齒。
這女人長的的確漂亮,不過嘴巴太毒了點︰「那我也奉勸你一句,就算我不殺你,也會有源源不斷的人來殺你,你的命遲早會丟,最好永遠躲在家里別出來!」
喬治還不至于傻到與帕森或者岑天少正面交鋒,帶著十多個人從側門一溜而去。
胡佐非站在原地,朝著喬治逃去的方向,她舉起握著槍的右手對著那個匆忙的背影。
有力氣可以開槍嗎?
她問自己。
食指輕輕一動‘ ’的一聲射去。
喬治沒想到這女人的槍法會如此神準,回頭惡狠狠的瞪了她一眼,咬牙忍痛甩頭而去。
女人,你給我記住!
帕森跑到胡佐非面前,月兌下透明眼罩的時候,岑天少的蘭博基尼也以最完美的漂移停在大家面前,他從車上縱身一躍,三步並著兩步沖到她面前,握著她雙肩︰「你沒事吧?有沒有哪里受傷?」
他好想抱著她大吼幾聲‘天啊,你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嗎?’可他不能。
胡佐非搖搖頭︰「我沒事。」
幾經生死,她早就習以為常。
岑天少長出一口氣,將胡佐非摟進懷里,寬大的手掌附著她後腦勺一遍又一遍的撫慰︰「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她不是很習慣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的太曖昧。
不自覺的就想要去推開,卻被岑天少摟的更緊了,他下顎觸在胡佐非耳畔低語︰「我剛剛一直在想,如果你有什麼事的話,我該怎麼辦?」
「或者你可以為我報仇。」她帶著嘲笑的意味淡語。
「是不是為你報了仇你就能回來?」岑天少推開她,目不轉楮的望著胡佐非的雙眸。
我只要你,你明不明白?
那雙眸子里的擔憂一路幾乎延至心底,每一縷情緒她都看的清清楚楚為了不讓那份悸動的愧疚涌上來,她故意避開話題︰「你不是應該在上班嗎?」
沒錯,他的確在上班,就在他從公司出來準備回家跟她吃午餐的路上,卻接到了帕森那樣的電話,五分鐘不到就從南城開到西城…
為難人家交警叔叔了。
她刻意的逃避岑天少看在眼里,握緊她的手點頭勾起嘴角︰「我們回家吧!」
胡佐非被他拉著跟在身後,逃跑計劃就這樣還沒開始,就徹底結束了。
喬治,你真是個沒用的東西。
車里。
「昨晚的人是來殺我的。」胡佐非喃喃開口。
「剛剛那些人?」岑天少愕然,他以為那些人是美國那邊派過來的探子,只要自己能避開,她就會沒事。
胡佐非點頭︰「是特工,他自己承認的。」
岑天少心里一震,這個世上能用得起特工的人可沒有多少,他伸手拿過一旁的平板電腦,點開一個系統,輸入賬號和密碼,隨即出來一排頭像︰「你看看,能不能認出是哪一個?」
黑手黨與特工一向不和,甚至多次在暗地里交手,卻勢均力敵每次都落得雙方慘敗的下場。
看著屏幕上一排排男女的照片,胡佐非每一張都仔細看過去‘果然不一樣,以前相處的都是些小嘍,現在遇到的才是大頭吧!’
如果把這些機密上報,不知道會怎樣?
親愛的國家會不會大義滅親呢?
「有剛剛的人嗎?」岑天少擰緊眉頭,緊張的不得了。
「他。」
岑天少愕然︰「喬治?」
「你認識?」
「下面有簡介。」岑天少嘴角一憋,總覺得那個家伙在哪里見過,不過是在哪呢?
一時半會兒還真想不起來。
「哦。」
收起平板電腦,岑天少發動車子,胡佐非靠在椅背上望著窗外。
剛剛的一切都恍如一個夢,而她在夢里都忍不住想要逃離。
「你害怕嗎?」突然,岑天少忍不住問道。
「我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好害怕的?」
她一句反問問的岑天少啞口無言。
深吸一口氣,岑天少滑動干癟的喉嚨沒再說話,胃里面翻江倒海的難受,想著身邊的人他終究還是平靜不少。
「想到是誰非要殺我不可了?」
「正在查,那個人的所有資料都被銷毀了,不過現在有了新線索,應該不會很久。」
此刻,胡佐非腦海里突然冒出喬治的那句話︰「他說︰‘當一個人習慣了忠誠,在突然面對背叛的時候他指不定就會干點什麼!’這話什麼意思?」
習慣忠誠?
「什麼?」
胡佐非搖搖頭︰「那個人說的。」
當听到這句話的時候,岑天少的腦袋頓時間出現了一個身影。
「你想到什麼了?」見他想的入神,胡佐非忍不住問。
如今這個時候,真是越亂越好,越亂她就越開心。
「沒有,我先送你回家吧!記得暫時別出來了。」
「嗯。」
車里陷入寂靜當中,岑天少嚴肅的臉轉兒變為陰冷,握住方向盤的手綻著高高的青筋,仿佛要把方向盤捏碎一般。
他凌冽的眉尾輕揚,一雙眉頭如炬迸放著無數怒火,卻在極力忍耐。
把胡佐非送回別墅之後,他連車都沒下直接沖出離開。
岑天少下了死命令︰帕森必須寸步不離的在他不在的時候保護胡佐非。
「他怎麼了?」胡佐非問。
「屬下不知。」帕森答。
岑賀幀,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