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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莫子軒左手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包裹,右手拿著兩個抱枕急急忙忙興高采烈的跑上去。
一見到嫂子站在那立馬禮貌的彎腰打招呼顯得非常活躍︰「嫂子好。」
「你好。」
他咧嘴一笑沖進臥室邊走邊說︰「哥,你看,這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保證你絕對喜歡。」
滿床的碎玻璃讓他驚愕︰「哥,這是怎麼回事?你們打架了?」
岑天少唏噓一聲甩去一記白眼︰「你很希望我們那麼做?」
「才沒有呢!」莫子軒立馬抗議,晃了晃手里的東西再次裂開嘴︰「你看,這是我為你們準備的情侶睡衣,這個是抱枕,嘿嘿,我是不是會意啊??」
他想,如果是自己收到這樣的禮物應該會很開心吧!
情侶的嗎?
他們之間仿佛還沒有過什麼是情侶共同的東西。
「哥,你不喜歡嗎?」莫子軒見他毫無表情弱弱的問道。
這可是他先了很久才想到的。
像他們那種人,什麼樣名貴的東西都不缺,缺的只是一份小小的心意。
站在門口的胡佐非听著屋里的對話轉身離去…如今這樣,已經沒有必要了吧?!
岑天少看著他綻開的衣服和抱枕,抱枕是親親娃的圖案,睡衣是上好珊瑚絨的,都是豹紋,女生款上還有兩只小耳朵,穿上的人活生生就像只豹子。
那該是多美的一幅畫面。
「我覺得還不錯啊,你怎麼會不喜歡呢?」莫子軒見他臉色越發的陰暗,情不自禁的嘟噥道,顯得很是尷尬。
「少爺,人抓到了!」帕森從門口走進來,見到莫子軒非常恭敬的點頭示意。
「嗯。」岑天少應了一句,二話沒說就側開他朝門口走去。
莫子軒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跟上去,抓住帕森竊竊私語道︰「他們真打架了?」
「莫先生誤會了,剛剛是不法分子圖謀不軌在遠處射擊,並非您想的那樣。」帕森一臉嚴肅,輪廓分明的臉陰森的如岑天少一樣,卻顯得有些死板,或者說是死氣沉沉。
「什麼?」他驚訝的差點跳起來︰「居然有人連太歲頭上的土都敢動,是不是不想活了?」
跟著岑天少的步法,他們一路到了別墅隱蔽的地下室。
在一道暗門之後,這里是別有一番天地的酷寒。
寒的是銅牆鐵壁映照的冰冷,和眾多器械讓人不寒而栗。
地下室不大,卻應有盡有,一進門,牆角蹲著的身影就開始瑟瑟發抖。
這男子大腿收了槍傷,中在內測,大概傷及筋骨,一看岑天少的腳步漸漸逼近,瞪大的雙眼滿是驚恐的往後退,卻無路可退。
這個男人的一張童顏遠沒有他想象中友善,甚至冰冷的讓人想即可死去。
「岑先生,就是他。」帕森將男子使用的遠程射機槍遞到岑天少面前,快慢適中道。
這把槍一看就知道是經過改裝的特別版,光滑的外表足以證明其主人愛槍有佳,他眯著寒潭般的黑眸朝男子一掃而過︰「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嗎?」
他接過槍,手指自顧自的玩弄,左手習慣性的帶著黑色皮質手套,嘴角及語氣都是一貫的平穩與嬉笑。
「我,我…」男子結結巴巴的往後靠,渾身上下每一處能夠安分。
「我不介意親自演練一次。」他揚起嘴角,朝男子走過去。
男人‘咕嚕’一眼口水,可喉嚨干澀的如經歷了一場干旱般難受。
岑天少筆直的長腿邁著優雅的步子停在男子面前,他右手一勾,射機槍的槍口毫不客氣的撩起曾經主人的下顎︰「說,你背後的人是誰!」
命令式的口吻,容不得別人半點虛假。
男子不斷搖頭‘不,不可以說,說了家人全部都得死!’
他瑟瑟發抖的昂頭望著岑天少顫顫驚驚道︰「別過來…」
「我數三聲,說出真相,我可以考慮讓你選擇一種死法,一…」
什麼?
說還是不說?
這家伙在黑道里的名聲好不到哪去,男人為此很糾結。
「二。」
不,不可以,我不能說。
與其家人一起死,還不如我一個人死!
「三!」
岑天少毫不客氣的數出來。
那男子眼楮一閉下定決心,含住舌頭,猛地一口咬下去‘寶寶,爸爸愛你。’
血從口腔洶涌而出。
帕森眼疾手快一個箭步沖上去,扼住他的臉頰,半截舌頭愣是生生掉出來。
「呀!好惡心!」跟在最後的莫子軒連忙轉過頭表示很糾結,覺得胃里有什麼東西要翻出來…
「岑先生,他咬舌自盡了。」帕森鎮定自若的報備。
「還真是忠誠!」
他冷笑。
你以為死了就能掩埋一切線索麼?
哼!
「把他慘死的照片發到各大論壇,文字你看著寫,注意最有異動的IP地址!」岑天少撂下話轉身就走。在這個社會,既然派出殺手行動,就必定會排除一切可能的外界干擾因素,所以就算把這個男人的祖宗十八代都查一遍所浪費的時間還不如直接用網絡來解決。
帕森立馬點頭︰「是。」
我就不信找不出你!
莫子軒站在門口看著帕森一臉沒事的拿著手機左右拍攝,再看著岑天少一臉淡然的走出門外,他連忙跟上去追問道︰「哥,哥,等等我,別丟下我在這里,太惡心了。」
「這就算惡心了。」岑天少止住腳步轉頭,莫子軒小跑上來連忙急 車差點撞到他︰「你還混什麼黑道?」
這又沒有關系。
莫子軒一癟嘴︰「我是文明的黑道。」
「文明只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無知。
「哥,你干嘛在過生日的時候詛咒我?」莫子軒之糾結。
「這是警告。」
「少爺,門外有位小姐說是找您的。」正巧蘭姨見岑天少和莫子軒兩人從地下室出來。
門口。
「Happybirthday~」韓雨倩站在門口捧著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