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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思念什麼嗎?
還是顧忌什麼?
岑天少只覺得可笑,抬起手隨便一指︰「留下她,另兩個送你了。」
帕森先是一愣,再是立馬點頭道謝︰「多謝少爺。」話一落,立馬帶著另兩位走出去。
留下一位黑色中分長發的高挑美眉,低著頭,捏著小手怯懦懦的偷瞄著那個坐在椅子上裹著浴袍的男人。
「過來。」岑天少閉著眼楮,輕啟朱唇。
美模白皙的皮膚,尖尖的下顎,緊致的皮膚,高挑到174的身高絕對是個美人胚子。她深吸一口氣,邁著輕佻的步子走過去,站到岑天少身邊,低頭看著面前的男子,瞬間屏住呼吸‘天啊…如此俊美的正太居然是我們的總裁?我,我這是撿到寶了嗎?’
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是真實的,更不敢相信這種事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就在她盯著岑天少思緒飄飛之際,他猛地睜開眼︰「看了夠嗎?」
那種如野狼般桀驁的眼神,讓美模渾身一震,腳下本能退縮,忍不住往後退去一步。
「你怕我?」他擰起雙眉。
聲音清冷,卻猶如七月的薄荷讓人忍不住舉得舒爽。
美模迫使自己頓住腳步,抿嘴搖搖頭︰「沒有,岑總如此可愛,我怎麼會怕您呢?」話一落,她就後悔了,對上那雙足以殺死人的眼楮的時候,她知道,自己完了……
自己遇到的是一個惡魔。
可愛?
真惡心的一個詞語。
惡心到讓人抓狂。
他‘轟’站起來,絕對的優勢讓美模腳下再次本能的逃離,帶著美瞳的眼楮看起來更加可憐巴巴。
一把扯去她身上的風衣,攔腰將她掛在自己腰間,然後大步走向靠近落地窗的沙發,順手一揮,美模就毫無意識的跌進沙發里。
「帕森應該告訴過你今晚的職責吧?」他漫不經心的解開浴袍,真空的狀態立馬呈現在美模面前。
是的,所以為了方便,她們的風衣里都只穿著一套情趣內衣。
美模心跳的猶如月兌韁的野馬,整張臉紅紅的像抹了胭脂,‘咕嚕’一咽口水,低下頭︰「嗯,說過。」
「那你他媽在那里矜持什麼!過來!」岑天少一聲呵斥,雙目開始噴火。
這一吼讓美模徹底清醒,連忙從沙發上爬起來,低著頭怯懦懦的問道︰「岑,岑總,我…」
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那一地的碎片是怎麼回事。
「十萬夠嗎?」他眉頭一挑。
美模猛地抬起頭,對上他那雙如野獸般的眼眸。
「不夠?二十萬!」手指撩起她尖尖的下巴,盯著那雙清澈的大眼楮,卻絲毫沒有憐憫。
「夠,夠了。」那種寒心徹骨的壓迫感讓她不得不回答。
「ok!」岑天少甩掉掛在肩上的浴袍,整個赤果的身體展現在美模面前,一把抓過她縴薄的脖頸冷漠道︰「最好讓我滿意,否則我會讓你後悔今晚的決定!」
美模眨巴著眼楮點頭,可她並沒有玩弄過男人的身體,所以面對這樣一幅男士圖的時候,她真的不知該從哪下手。
「你是在等我伺候你?」岑天少深吸一口氣將美模摔到沙發上。
這一次,她可沒剛才那麼幸運,摔到沙發的時候不太穩,直直滾到地上。
「不,不是。」美模立馬爬起來,戰戰兢兢的道歉。
「過來!」他不想听任何廢話,現在所需要的是降火。
很快,屋里邊傳出一陣陣嬌羞的女人哼吟,帶著干癟的**,在空氣蔓延。
閣樓。
胡佐非被毫不客氣的推進去,門‘ ’的一聲被關上。
這里的擺設裝潢一看就是廢棄了好久的。
她看著這里的蕭條突然忍不住笑了‘這是現代社會的冷宮麼?胡佐非,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
不過,她並不在乎。
一口吐掉口腔里惡心的粘液味,看著一旁的固定電話,立馬沖過去。
電話那頭依舊是那個少言寡語的腔調︰「喂。」
「周潔,是我。」胡佐非用頭夾著電話,扯過紙巾擦拭嘴角。
之前是她太天真,以為只要乖乖听話薛琰就不會有事,可現在,她只能自食其力。
「非姐?」顯然那頭有些詫異。
「听著,現在我要你幫我辦件事。」時間已經不多了,現在連唯一可能的辦法都已經失去,她真的不知道還能依靠什麼。
[胡佐非為]經理周潔立馬爽快的答應︰「你說,非姐。」
胡佐非像個小偷一樣環顧四周,然後壓低聲音道︰「用盡所有你手上的資源找薛先生,他在洛杉磯治療的時候被岑天少的人帶走,現在生死未卜,我擔心他身體會吃不消;然後是濮穆,無論如何,都要找到他,否則薛先生的社團會被不法分子剝奪。」
這些話听得周潔一頭霧水︰「薛先生在洛杉磯治療?他哪里不舒服嗎?」
他的病是胡佐非心口的痛。
可現在有必要說清楚︰「他得了眼疾,不太好治,所以去了洛杉磯。」
「這岑先生帶走他為什麼會生死未卜?」既然他們結婚了,薛先生多少在關系上就是岑天少的岳父,這……
「你別管那麼多了,日後再跟你解釋,現在你的任務就是派遣所有人手找薛琰和濮穆,听見了嗎?」胡佐非擰緊眉頭,他真的不敢想,如果連薛琰的勢力都沒有了,自己在O市還靠什麼活下去……
雖然周潔听不懂老板的用意,不過懂了她的意思︰「是。」
掛斷電話,她閉上雙眼祈禱‘薛琰,你千萬別有事。濮穆,我求求你,回來吧,我們都需要你!’
「你們放我進去。」門外,傳來蘭姨悲憫的聲音。
「不好意思,蘭管家,沒有岑先生的允許,誰也不能進去。」
蘭姨有些冒火,提高聲音道︰「在這座房子里,除了少爺少女乃女乃,我就是最大的,現在我要進去,你們都給我讓開!」
「蘭管家,岑天少說的是任何人都不得進去,包括你。」
「你!」
原來門口還栓了狗。
听著外面的聲音,胡佐非淡淡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