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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門被推開的那一刻,胡佐非正拿著一把刀在割手銬。
因為右手被扣,左手不太好用,好幾刀都不偏不倚的割在肉上,疼得她大汗淋灕,早已經在心理默默詛咒千萬遍‘媽的,媽的,太點背了……’
不過這種被綁架後卻被丟在一旁的人質未免太沒面子了吧!
然而,站在門口那個滿身通紅,雙眼充血,白色襯衣還掛著血跡斑斑的男人讓胡佐非詫異︰「岑天少?」
他的身體彷如掉進火坑,灼熱的讓他想要撕碎一切。
看到胡佐非的那一刻,他覺得自己看到了天堂,以極快的速度沖過去,捧住她涼冰冰的臉頰,一口含住她吐著寒氣的小嘴。
「唔!!」胡佐非被他弄得一頭霧水。
這算什麼?
一上來就咬人?!
他的吻滾燙滾燙的,踫觸她的皮膚更是灼熱的讓她覺得發燙,丟開手里的刀,勉強推開他擰緊雙眉撐大雙眼︰「你干嘛?」
她臉上的驚訝此刻的岑天少什麼都看不到,他只知道在這個女人面前就安全了,只要在她面前,自己就不會對不起她……
回答變成一路婆娑的吻禁錮她反抗的唇齒。
這一次,他沒有過多的前戲,一把撕去她的底褲,猶如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直驅而入。
胡佐非愕然的忍著痛,看著壓在自己身上馳騁的男人咬牙切齒︰「岑天少,你太過分了!」
不過,她並不是少不更事的無知少女,看著他血紅的眸子,和赤色的臉頰,甚至連古銅色的全身都帶著不正常的赤紅。或者,龍在天對他做了什麼,否則他不會連人都不認識。
那發了狂一樣沖刺的速度,讓她咬牙,因右手被扣,連反抗都變成奢望,整個身體不斷被他抵到牆上,以那種極度不適的窩在角落的姿勢,她像個木偶咬牙吃痛。
大概是那種姿勢讓岑天少覺得難受,他猛地提起她嬌女敕堅挺的臀部站起來,直直被抵到牆上,扣在手銬另一頭的鋼管正好與她窩在地上的時候齊平,而此刻,手腕上傳來撕扯般的痛。
那極速的沖撞仿佛每一下都要將她沖的人仰馬翻,每一次沖撞都讓她覺得自己的胃都受到威脅,而他沒沖撞一次,她的手腕就會撕扯一次。
這種如狂魔般的做法,讓胡佐非周身上下都開始吃痛,左手長長的指甲扣著他結實緊致的赤色皮膚,身體斜著掛在岑天少身上,痛苦申吟,猶如生命垂危的薔薇花︰「岑,岑天少,你快放開我……」
真的快受不了了,好歹換個姿勢。
但他仿佛被堵塞雙耳一樣,對外界一切聲音都毫無知覺,只顧著發泄身體那真原始的**,一次又一次的任由身體對她強來豪奪。
血順著手腕不斷流下,堅硬的手銬割著她女敕白的肌膚印出一道深可見骨的血口。
她越來越吃不消了……
「岑,天少,放,開…」她的聲音越來越虛弱,只覺得有一種如木樁一樣堅硬的東西在抽動,那種撕扯般的疼,無法言語。
也許,睡過去就好了。
眼皮好累,再一次次索愛後,她趴在岑天少肩頭漸漸失去知覺……
這幾天本就沒怎麼休息,更別說飲食,加上從飛機上下來就一直沒吃東西,又被丟在這凍了好幾個小時,身體本就虛得很。而現在又被他上了那麼久,血還不停的留,身心皆創,不暈才怪。
在藥物的作用下,岑天少的視覺听覺仿佛被屏蔽了一般,毫無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才發泄完身上那種迸發性的欲火,這才停下來。
身體的灼熱依舊沒有減退,只是腦袋稍微清醒了些。
看著趴在自己肩頭已經暈死過去的非兒,他愕然︰「非兒?非兒!」
她身上的血已經流的到處都是,特別是手腕,深可見骨的血口看起來幾乎與手臂月兌節,只留著幾條經脈和骨頭連著。
岑天少瞬間清醒,從她體內撤出,一把摟住如飄絮般倒下去的她︰「非兒,非兒?」
我怎麼了?
我怎麼能干出這種事?我怎麼能不顧非兒安慰對她干出這種事?
可他來不及思考,一巴掌拍在自己臉上想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後撥通莫子軒的電話︰「你他媽的快點給我滾過來!」
迅速為她和自己整理好衣服,掏出手槍‘ ’的一聲打斷手銬上的鏈子。
抱著胡佐非沖出那個木屋。
出了木屋,莫子軒已經將車子開到砂石之間,‘滴滴’的按著喇叭。
官恩琪看著岑天少抱著軟綿綿的胡佐非從里面沖出來,立馬跳下車幫忙︰「小心點。」
岑天少雙眼如炬,沖紅的血絲還沒褪去,看起來異常恐怖,在對上他眼楮的那一刻,官恩琪忍不住打了個寒戰。不太寬松的車子後座蜷縮著三個人,而胡佐非躺在岑天少懷里早已經昏死過去。
「哥,她怎麼了?」莫子軒看著後座的他們問著一遍啟動車子。
「少廢話!」一听到莫子軒的聲音,岑天少的火就不打一處來,轉頭惡目相對︰「說,你都干什麼去了?叫你找的人呢?」
莫子軒就知道會被問,還不是到了那關頭,官恩琪提議讓岑天少來個英雄救美,所以打算晚一點,好造就個機會留給他們單獨相處,畢竟她對岑天少印象非常好,想著也許能為他們做點什麼。
可沒想到最後的結果卻是這樣。
握著方向盤的他的手在瑟瑟發抖,實在不知道該以怎樣的理由來回避這個問題,如果按實話說還不得死無全尸。
就在他糾結該如何回答之際,官恩琪鎮定道︰「病人需要安靜,岑總,你是要把她送去醫院還是我那?」
「醫院。」岑天少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官恩琪掀開胡佐非的風衣看了看,‘咳咳’道︰「可岑總,如果送去醫院,我想應該不會只有一個人知道她身上別的傷口,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