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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是什麼?我有過嗎?能吃嗎?
听到這,胡佐非忍不住有些想笑,想想自己,跟母親也不和,甚至痛恨她死了都霸佔著薛琰的心。
顯然,岑天少對母親的感情比她們娘兩之間更火爆!甚至快燃起硝煙。
岑賀幀橫眉豎眼的瞪大雙目︰「你個逆子!」她氣的發抖,恨不得上去抽他兩耳光以泄心頭之氣。
岑天少繼續笑顏︰「逆子是兒子的一種嗎?真可惜,我還以為我們之間毫無關系!」這種諷刺對于一個母親來說該是如何的譏笑他不知道,不過,他深刻體會著那種如狗一般的生活。
女人差點被氣個半死,閉著眼楮,捂著胸口往後退了步,跌在沙發上︰「你,你……」
「看來你老人家心髒不太好,還是去醫院走走,看看有沒有哪個醫生能被你看上!」這些話每一個字都對著岑賀幀,仿佛無數毒刺扎在她身上。
「馬上離婚!」岑賀幀一邊深呼吸,一邊咬牙切此的瞪著他。
「不可能!」他答得淡然。
胡佐非就這樣一左一右的看著他們,完全是一種事不關己的態度。
「必須離婚,立刻,馬上,現在就去!」岑賀幀指著門口的方向惡吼。
她的一字一句,每個表情每個動作在岑天少看來都是個笑話︰「我不會離婚,現在不會,以後不會,這輩子都不會!」
岑賀幀發抖的按著胸口使勁兒深呼吸,仿佛要被這不孝的兒子氣死。
沒等她接話,他又道︰「如果可以,我倒是很樂意跟你斷絕關系。」
很難有人想象得到,是怎麼樣的事讓兒子情願與母親斷絕關系,這種至親至愛的血緣都願意割舍。
屋里彌漫著戰火的硝煙,這樣槍林彈雨的對話讓胡佐非覺得非常尷尬。說實話,如果現在岑天少我們離婚吧!她也許真的不會sayno!
岑賀幀沉默了大概十秒鐘,來讓自己沉靜思考,然後昂起眸子,如他一樣的冷漠︰「斷絕關系?哼……你想清楚了嗎?你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離開我還能做什麼?我告訴你,離開我,就等于丟棄了岑氏,你一分錢都得不到!」
哈哈哈……
好怕怕哦……
原本他是個渴望媽媽關懷的孩子,可如今他卻是個孤傲冷血的逆子。听著她的話,岑天少笑了︰「這話憋到今天才說,真是為難你了……」他搖搖頭︰「不過岑氏又怎樣?沒有我,你能搞定那是你本事!至于我……我會看著辦的。岑女士,大門在那邊,恕不遠送!」
指著門口的方向,他伸出右手。
岑賀幀怒視他三秒,咬牙出去三個字︰「你有種!」轉身怒發沖冠,連頭也不回的走了。
一切又恢復了原樣,他轉身走向門口,溫柔的關上門,立馬又是一臉的和顏悅色︰「非兒,坐啊…不是累了嗎?」
胡佐非順著他的手坐到沙發上,試探性的問道︰「那個,現在的情況…是不是你已經不是岑氏大中華地區的總裁了?」
岑天少眉頭一挑︰「你介意嗎?」
「跟我又沒關系。」她嘟嘴。
「那不就結了。」他將她攬在懷里,望天喃喃道︰「我遍布全球的賭坊一共三百二十一家,我想,夠咱倆生活了吧……」
這些可都是他自己的,跟岑氏半毛錢關系都沒有。
胡佐非一臉黑線︰「這麼多…」
「多嗎?之前準備再多開五十家,把皇家比下去,不過現在,我打算再開一百家。」他輕輕揮動手指,仿佛在盤算什麼。
「……」她無語了。
以前她覺得自己有一家**,有了別墅,買了好車,已經夠有錢了……
「以前是一個人,錢多了也沒用,但現在不同了,我有老婆要養,在不久的將來還有孩子,哇…突然覺得生活好精彩啊!」
「……」她徹底無語了……
對這南轅北轍的胡扯,她是絲毫興趣都沒有,反而對他與母親之間的關系很感興趣︰「你跟你媽之間是怎麼回事?听你的口氣,你開賭場就是防範她過河拆橋啊!」
這種母子關系未免太不正常了吧!
「你想知道?」他問。
「不說也可以。」
「那你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那算了……」
糾結了半秒過後,他再次嬉皮笑臉︰「那我親你一口,然後告訴你總可以了吧。」
「……」終究還是被得逞了,‘吧唧’一口啃到她小嘴上,雙臂緊扣她的後腦勺,然後長舌直入用力**。
于是乎,此處再次得出一個道理︰臉厚者處處吃香,人賤者天下無敵……
胡佐非掙扎著,雙手被他禁錮的快斷掉,完全使不上勁,照這樣下去,非得被他憋死。好在,在憋死之前,她被放了︰「呼呼呼……」
正要轉頭沖他質問的時候,岑天少已經醞釀好情緒開口講故事了︰「當年,那男人還只是個黑道小混混,但長得非常帥,一次偶然的機會,富家女便與他結識並相愛了……說是相愛,倒不如說是被包養,就像你包養我一樣。」
「……」無語。
他揉揉她額前的碎發繼續講︰「她是個很沒有節操的女人,很快便有了一個孩子,然而那個時候,他們的感情已經逐漸面臨冰點。當那個男人知道孩子存在並要被打掉時,他已經是黑道上小有名氣的大哥了,于是召集手下,在女人不注意的時候綁架了她,這一綁就是7個月,直到孩子生下來。」
「然後呢?」
「男人的目的在孩子,孩子生下來之後,自然就放女人回去了,然而女人不滿男人對她做出那種事,于是拿錢找了特工,將男人打死了……」
「…什麼?」胡佐非擰眉︰「好歹愛過,這就打死了?」
岑天少淡笑︰「嗯哼~死了,就像螞蟻一樣,就那麼死了……人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