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讓素來骨子里高傲的季晴天當眾第二次跪下而不顧顏面的人,奚暮寒是第一個。
奚暮寒也正是清楚這點,才略略做了做文章。
淡漠的視線掠過跪在大門前的身影,微停,卻終是化作一道寒光。須臾,他邁動步伐,走進了別墅里面。「如果我滿意,我會告訴你你想要的答案。」
臨走前,他冷漠的聲音淡淡的在她耳邊響起。
家僕一直低著頭,奚暮寒進去後,他們也沒有絲毫猶豫的關上了大門。他們就像是機器,腦子里面只有服從。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只剩下季晴天一個人跪在偌大的花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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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復古式的空曠臥室里,燈光略微有些昏暗。一個修長冷漠的背影佇立在窗前。挺拔的身軀處處彰顯著尊貴。
門被一個老者推開,看著窗前的人,恭道,「二少爺,已經十一點了。」
奚暮寒目不斜視,視線只是冷冷的停留在下面那個縴細的身影上。聞道老者的話,五官妖異浮動,完美的唇角輕抿。
「多少個小時了?」
許伯一本正經,不敢謊報,「七個小時二十四分鐘。」停頓了一下,見奚暮寒沒有說話,只是冷寂而立,繼而補充道,「雖然季小姐在大少爺朋友的救治下並無大礙,但總歸失了血身子骨弱,不如……不如先讓季小姐進來?」
說著,他看了一眼外面。
外面吹著冰涼的風,風卷著寒冷的氣息,把被一個人籠罩。盛夏極熱,到了晚上反而有些薄涼。天空上烏雲陣陣,隱隱有暗光閃過。看來不久就要下雨了。
「許伯,你老了。」回答他的,卻是奚暮寒一字一頓毫不留情面冰冷漠然的話語。話語間,侵染著逼人的氣勢。
許伯在心里暗嘆一聲,他知道,不管他怎麼說也改變不了奚暮寒的決定了。奚暮寒本就執拗,而且又是屬于那種一旦認定了目標,不達目的就不會罷休。
就是苦了那季家的女孩了。
她母親的罪孽,現在反而是她來背。不過……若是現在夫人在的話,想必也不會喜歡看到這種場面吧。
許伯暗忖間,搖頭退出房間,合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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