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欲哭無淚,「我錯了還不成嗎,我真的錯了,你到底想怎麼樣啊……蘇桀已經毀了我媽一生,你難道還想毀了我一生嗎……我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你才肯放過我,你說,去跟韓雅他們賠禮道歉行不行?等他們回來,我馬上就去好不好?」
他放在她腰上的手略用了力道,他們貼得更近,他看著她無助悲傷的樣子,有些頹然,「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要闖進我的生活闖進我的心里的,蘇夏年,你現在讓我放手,是不是太晚了?」
她蓄滿淚水的杏目再次瞪圓,她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不停的搖頭,「不是這樣的,不能是這樣的……」
一定不是這樣的……
他這麼對她,只是為了報復她而已,只是報復而已……
他氣憤的吻她,也不過是為了侮辱她,讓她難堪而已。
他該討厭她的呀,他們都該討厭對方的。
他們再怎麼疏遠再怎麼沒有感情,也始終是有血緣關系的,他不會這麼變態的……
他怎麼能有這麼齷齪的心思,他怎麼敢有這麼齷齪的心思……
她不斷的往後退,他卻將她摟得越發的緊,恨不能揉進身體里,「為什麼不是這樣?為什麼不能是這樣?我喜歡你,有什麼不可以?」
他霸道的說著自己的心里話,像是一種宣誓,又像是一種賭氣。
他不允許她反駁,狠狠吻住她仍處于紅腫狀態的唇。
輾轉反側,相濡以沫。
他要用實際行動告訴她,他對她,從不是什麼狗屁的兄妹之情,從來都只有男人對女人的感情。
他可以理解她的恐慌,但決不允許她逃避。
他在意識到自己的心思時,也同她一樣排斥過,可是沒用,既然沒用,那為什麼還要逃避和排斥。
他們本無兄妹情誼,他從未把她當做妹妹看過,她也從未把他動作哥哥看過,他愛她,有什麼不可以。
他們就像是獨自生活了十幾二十年的陌生男女,然後突然遇到,然後他愛她了,這有什麼不可以。
從沒有人承認過她是蘇家的女兒,既然如此,他的愛,又有什麼不可以。
他要他們在一起,又有什麼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