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請你狠一點 第四章 武功廢了?

作者 ︰ 月亮蛋撻

楚天墨在床前站定,瞟一眼宋清瞳︰「皇上,上床吧。」

宋清瞳聞言,腳一軟,險些沒癱倒在地,她就說嘛,他們的關系肯定不簡單,沒想到卻是這樣不堪!偏頭瞄向暗室的門,貌似闔得很嚴實,想喊人都不成了。

「請皇上快些,我們的時間不多了。」楚天墨催促道。

怎麼辦?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這男人還是這身體的相父,又在這樣齷齪的環境下,她接受不了。跟他翻臉?那更不行,現在情況不明,她不宜生事。

「相父,我,我頭很疼,而且渾身不舒服,改天吧。」

「頭很疼?」楚天墨聞言面色微變,雙眼圓瞪,一瞬不瞬注視著宋清瞳,看得宋清瞳的頭皮一陣發麻,他的目光太有威懾力了,神經衰弱一點兒的都得嚇跪地上。

宋清瞳故作鎮靜地立在原地,眼楮迎向那道極具穿透力的目光,眼見對面的人一步一步走到面前,楚天墨抬手將宋清瞳的右臂端起舉至胸前,動作利落地捋起她的袖子,露出一截皓腕,搭上中指和食指,宋清瞳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他會把脈?!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楚天墨的眉頭越皺越深,宋清瞳動用全部意志支撐才沒有倒下去,他為什麼那副表情?他看出她在編假話?恐懼在心底里一點一點放大,汗水已經打濕里衣。

突然,楚天墨快速打量一眼宋清瞳,出手如電,點下宋清瞳前胸幾處大穴,抱起她躍上床榻,宋清瞳大驚失色,渾身血液一剎那間凝固,他想干什麼?想來硬的?

楚天墨盤膝坐在她身後,凝聚內力,劍指先是點在她的後頸上,然後逐步向下滑至腰,最後,抬掌照著宋清瞳的後心一拍,力道控制得恰到好處,宋清瞳「哇」地吐出一口血,只覺得周身輕快不少。

楚天墨收回手,從床上下來,攙扶宋清瞳下床。宋清瞳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虛驚一場!放下心才發覺,身下這張床清涼透骨,竟不是普通的床。

楚天墨看一眼床上暗紅色的血跡,臉色陰沉,「皇上,你中毒了!」

「啊!」宋清瞳大驚,中毒?嚴不嚴重啊?心立刻提到嗓子眼。

「不過,毒已經解了。」

噢,心髒歸位,睨一眼楚天墨,他就不能一口氣說完整?如果不是他面容沉重,聲音低啞,她真以為他在故意戲耍自己。

「但是,皇上的武功……恐怕是廢了!」更加暗啞的聲音。

武功!廢了?宋清瞳的心劇烈起伏,女皇帝居然會武功!太令人震驚了!可惜,怎麼還廢了?

「花容!」

一股黑色旋風「刷」地飛到面前,宋清瞳嚇得險些叫出來,身側一名黑衣男子向楚天墨抱拳施禮,她這個方向正好看到男子的左臉,一道猙獰的刀疤,從鼻梁一直貫穿到左側脖頸,宋清瞳下意識捂住幾乎停跳的胸口,再這樣下去,她非得嚇出心髒病不可!

楚天墨低聲問︰「近幾日,皇上的飲食起居可有異常?」

花容答︰「同往日一樣,沒有任何異常。」

「毒藥除了可以下在飲食,被衾,燻香里,還有什麼途徑?」

花容思索片刻,突然眼楮一亮,「屬下在西域時,听說那里有一種奇毒名叫千金醉,就是在男女之時,沒入女子體內,中了此毒絕無生還的機會,而且此毒十分霸道,投毒的人雖然事先服下解藥,但也會輕度中毒,所以這種毒用的人很少。」

楚天墨濃眉皺起,眼楮似乎在看宋清瞳,可眼神漂浮找不到焦點,「本相也略有耳聞,可是皇上除了武功,身體不見異常。」

宋清瞳心虛地垂下眼瞼,這身體的主人已經死了,他們知道以後會不會很難過?但是,她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因為無論如何,她要活下去!

花容道︰「中了千金醉還能生還,屬下沒听說過,即使武功卓絕,最多也只能活七天,而且中毒者本人不會察覺,毒發時突然暴斃,這就是此毒最可怕的地方。」

楚天墨嘆息一聲,道︰「凡事總有意外。」

又問,「皇上近些天招誰侍寢了?」

花容不假思索回答︰「皇上近七日分別招榮貴君,文貴君,法良人,宋長使還有昨晚的廣陵君五人侍寢。其中榮貴君和法良人都是兩晚,其余人一晚,侍寢過程沒有異常。」

宋清瞳暗暗拭汗,不說女皇帝夜夜笙歌過得有多滋潤,單說花容口中稱「侍寢過程沒有異常」就足夠讓她暴汗,難不成女皇帝這邊享受XX服務,那邊花容在一旁全程觀摩?

楚天墨眼中露出一抹狠厲,冷聲道︰「不會是宋昭夜又在耍花招?有本相在,他以為他還能掀起什麼風浪!哼,嚴密監視!」

「是!」花容說完,身形轉動,瞬間消失蹤跡。

他去哪了?宋清瞳驚異極了,但是她忍住沒有四下張望,在楚天墨這尊大神面前,她一定要加一千倍小心。

楚天墨注視著她,神情難測,商量地口吻說︰「皇上,請略等幾日,待事情查清後,再招人侍寢。」

宋清瞳哭笑不得,她在他眼里就那麼不知節制?只得回答︰「朕知道。」

「丹藥還要繼續服用。」

宋清瞳「嗯」了一聲,什麼丹藥?

兩天後,宋清瞳正在御書房批閱奏折,手提毛筆,很熟稔地在奏折上圈圈點點,然後蓋上玉璽,好在女皇帝的底兒打得好,宋清瞳專門找來她批過的折子,上面除了畫圈蓋章,竟然找不到一個字。

唯一郁悶的是起得太早,這對于喜歡捂被窩的人來說,確實是不小的折磨,所以宋清瞳只好早些睡,盡量彌補睡眠不足。

御書房門外傳來吵鬧叫嚷的聲音,宋清瞳很好奇,誰敢在這里大呼小叫?玉兒放下扇子,「皇上,奴婢出去看看。」

通過三天相處,玉兒覺得皇上沒有傳說中的可怕,對自己說話和顏悅色的,也沒見她發過脾氣,看來謠傳真是信不得。

宋清瞳一笑,「朕坐著累了,一起出去看看吧。」她有意拉攏玉兒,一是因為她是新來的跟女皇帝沒有過接觸,二來通過觀察她發現玉兒為人忠誠頗有心計,她身邊必須有幾個信得過的人。

沒等宋清瞳和玉兒走出御書房,一名小太監慌慌張張跑進來,單膝跪在宋清瞳腳邊,「稟皇上,法良人說雲御侍以下犯上,還打了他,請皇上為他做主。」

宋清瞳心念一動,法良人……不是花容提過的侍寢男人之一嗎?

「讓他進來。」

太監下去,很快,隨著一聲聲痛苦的申吟,一名二十來歲的紅衣男子手捂著胸口,由兩名太監攙扶著走進御書房。

紅衣男子體格縴弱,生得十分嬌艷嫵媚,一雙水杏眼幽怨地瞟向站在地當間的明黃色身影,甩開太監,一頭撲進宋清瞳懷里,抱住宋清瞳的腰,哀怨道︰「皇上,您一定要為鸞兒做主,那個雲瑾嫉妒奴生的比他好,仗著自己會兩下子,對鸞兒大打出手。」

宋清瞳猝不及防被他抱住,本能想推開他,奈何這小子看似柔弱,到底是男人,力氣比她大許多,宋清瞳大腦飛轉,看樣子他跟女皇平時就是這麼膩歪的,太監宮女那副麻木的表情就能印證,她若是推開他,倒顯得不好。

只好耐著性子听他說完,暗翻白眼,當她白痴呀!這廝衣著整齊,頭發梳理得一絲不亂,話音中氣十足,哪像是被人修理過的,于是調侃道︰「鸞兒這般強悍,哪個不長眼的敢欺負到你頭上,別是鸞兒想朕了吧?」

法良人被她一說,嘴巴癟了癟,那模樣委屈得簡直快哭出來,嗚咽著道︰「皇上不信奴?你看這里,你看奴被他打的!」說著,拉起宋清瞳的手去拉自己松垮的衣領。

宋清瞳被他彪悍無恥的舉動徹底雷倒,這男人整個一偽娘,不得不說女皇帝的接受能力非同尋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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