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薛勤勤他們跟著那幫疑毒犯行行復行行,而小李叫的那兩個同伴還真在三個時辰後追上了他們,估計又過有十分鐘吧!另一位送車之人也追上了他們,薛勤勤一看同伴們都已到齊了,她便熟練的拆卸起他們需要得信號器來,因為這輛車子馬上就要下崗了,他們已決定尋找機會把這種追蹤儀安裝在毒販車上了。
當薛勤勤拆下信號器後,他們便迅速的和另一名送車的同志換了車,而且薛勤勤還讓小李坐在了另一輛車里,而她自己卻充當了司機,因為那輛車里的兩名同志並沒見過那些疑毒販,而小李的過去正好彌補了這個缺點,畢竟他們盯梢的是人而不是車,還有就是為了他們的安全,多個人就多份力量嘛!因為他們要分批24小時盯梢,而他們三個並不像薛勤勤他倆般經受過特訓。
此刻,疑毒販的車子還在路上奔馳著,而薛勤勤他們的車子就緊跟在其後,當薛勤勤駕駛的車子跟蹤對方有近半個鐘後,小李駕駛的車子這才快速駛到了她的前頭代替了她盯梢,而薛勤勤也適時的拐進了另一個岔道,他們就這麼一前一後的輪流跟蹤著對方,
大概在中午11點的時候,薛勤勤根據路標知道自己已駛到了一個叫<華富里>的縣城,當他們跟蹤著對方駛進縣城後,那幫人便在<麗春大酒店>前停了下來,估計是進去吃午飯吧!但是薛勤勤為了探明對方是否和這家酒店有牽連,她便吩咐小李快速到附近的服裝店買身衣服換上,還叮囑他要略作打扮下,隨之,小李三人便被薛勤勤派進了飯店里吃飯,順便打探下里面的情形,而薛勤勤兩人也很盡職的在外面盯梢,不過為了解決午飯問題,他們兩人肯定得派一人先去吃飯,然後給對方捎一份快餐回來吃,由此可見,他們下工夫真可謂非淺啊!
「小勤姐,他們好像跟這里的老板很熟,我們進去的時候,那個準疑犯正在和一個看似經理的人說話,只是我們不敢逗留,所以並不清楚雙方說些啥。」半個鐘後,小李見己方難再有發現了,他們這才匆匆吃了飯出來匯報道。
「嗯!你們在這盯著,我和振龍得去打扮下。」薛勤勤交代了兩句後,她便領著男友謹慎的張望著向遠處走去,隨之就見他們走進了家服裝店,也就是十幾分鐘工夫,陳振龍兩人便煥然一新的站在了鏡子之前。只見薛勤勤首先打扮起自己來,當薛勤勤描眉涂粉結束時,陳振龍都難以認出是自己老婆了;接著,薛勤勤便給陳振龍打扮起來,只是陳振龍額上的那個月牙傷疤真把薛勤勤難為不輕,因為這個傷疤太顯眼了,實在是難以妝掩。沒辦法,薛勤勤只好用粉底霜來給陳振龍遮掩,當陳振龍的裝扮完成時,只見他的臉兒、脖子白的就跟白種人般,這麼一來,他身上的衣服和相貌不相配了,還好這個店里賣有民族服飾,當陳振龍換上<印地安人>的服飾後,只見那衣服的帽子幾乎遮去了他的半邊臉,但這小子的裝扮卻很成功。
「老公,我看我這身衣服也得換換了,我也去挑一套這種服飾吧!」說完,薛勤勤就飛跑去挑選衣服了,當薛勤勤穿著衣服出來時,只見她和陳振龍怎看都是一對。
「老板,我們要這身衣服了。」隨之就是付錢走人。
接下來的鏡頭里就出現了一對<印地安人>,只見那女的挽著男友的臂膀小鳥依人般走著,但其嘰嘰喳喳的低笑聲,我想真正的<印地安人>一定听不懂。當薛勤勤兩人回到自己停車的位置時,只見他們要跟蹤之人的車子和同伴的車子都已不在了,但他們並不慌急,因為誰都知道她的同伴定是去跟蹤目標了,而他們的車上都安裝有互為尋找的追蹤儀,所以他們不愁和同伴們失散。
很快,夜幕就已降臨了,這時他們跟著對方駛進了個名叫<那空沙旺>的城市,直到晚上10點多時,那幫疑毒販才在一家名叫<孟加拉灣>的大酒店停車住宿,很顯然,對方吃飯、住宿的目的地都是有針對性的,要不然,他們也不會直駛到10點多才住宿。
這次輪到薛勤勤兩人進去探听情況了,只見兩人在酒店前台首先訂了套房間,隨之,他倆便打算在酒店的娛樂場所消遣進食。當服務生把所有的娛樂場所的賬單遞給他們時,呵!這家酒店的娛樂設施還真齊全,其中有桑拿房、高爾夫球館、游泳場、迪廳、舞廳等,當薛勤勤看完服務生遞給她的所有娛樂場所後,她選擇了先去迪廳打探一翻,然後再到舞廳轉轉、吃飯,因為迪廳、舞廳是個最雜亂的地方,而很多毒販就掩藏在其中。
當薛勤勤兩人跟著服務生走進迪廳時,里面的音樂簡直可稱為震耳欲聾,只見有很多少男少女正隨著音樂搖頭晃腦著,而台上也有三名三點式女生在偏偏領舞,其熱乎勁竟使她們身上汗珠閃爍、晶瑩發亮,其身姿舞態真可謂極具誘惑,就連薛勤勤兩位穿著另類的稀客入場都沒引起一人關注。
「親愛的,我們先吃些東西再進去搖會兒吧!」薛勤勤附耳對男友說道。隨之,兩人便各要了份牛排、蛋糕,還要了瓶紅酒,當薛勤勤兩人吃飽喝足後,他倆便在舞池里蓮步輕移、螓首微搖起來,其模樣還真像<少數民族>在跳<桑巴舞>般,這讓一些少男少女見了就像見了瘟神般離他們遠遠的,其眼神里還盡是鄙視,薛勤勤兩人在舞池里搖頭晃腦視探了半個鐘後,他倆就打算離開了。
「親愛的女士、先生,我這里有上等貨,請問你們需要嗎?」薛勤勤兩人才剛轉身向外走,這時竟有名男子晃到了他們身邊低低問道。雖然薛勤勤听懂了對方的泰語,但她卻故意指了指耳朵表示听不懂,隨之他們就接著往外走去。
「愚蠢、低級的印地豬,連泰語都听不懂還旅游個屁啊!」男子嘀咕著罵了句。
「勤勤,那人剛才說啥?」兩人走出迪廳後,陳振龍才低低問道。
「他是個毒販子。但與我們沒關系,我們回去休息吧!」薛勤勤解釋了句後,只听她又說道。畢竟他們境外人不管內地事,他們也沒有這種權力,只要他們清楚此店有販毒就夠了,而他們的主要任務就是休息,因為明天晚上就輪到他們值班、再難睡好覺了。
「勤勤,我們不去別處轉悠了嗎?」陳振龍一听說要回房休息了,這呆頭鵝竟又發問道。
「不去了。我們回房再說。」薛勤勤說完就攬著男友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而他們的房間竟在12樓的12室,其房內竟然出奇的清靜,下面的迪廳等竟絲毫沒影響到這些休息室。
「勤勤、、、?」兩人走進房間後,陳振龍忍不住又要發問了。
「噓、、、」薛勤勤忙給男友打了個噤聲的手勢後,她便認真觀視起房間里的布置來,當薛勤勤沒視查出可疑情況後才听她說道︰「老公,我們先沖涼吧!有話咱被窩里說。」隨之,陳振龍便一臉無奈的被女友拉進了洗浴間,當薛勤勤把浴室也掃視了遍沒發現異常目標後,浴室里才響起了「嘩嘩」的流水聲,這讓小弟我不得不稱贊薛勤勤這丫頭辦事謹慎,這就叫防人之心不可無吧!這也是做特工的基礎本能之一。
當一陣「嘩嘩」的水聲過後,兩人竟奇跡般的穿著睡衣走了出來,這讓小弟我不得不再次感撼其酒店的服務周到,原來此酒店還免費贈送顧客必用得所需品等,不過這些優惠也絕對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當薛勤勤又認真的把被褥整理了下後,兩人才鑽進了被窩里。
「勤勤,我們這樣跟蹤對方可不行,你不是說,他們的最終目的地是在我們中國境內嗎!可這里離我國那麼遠,他們不可能一路驅車的,我真擔心、、、現在的購票<機票>場所遍地都是,像我們今天這麼跟蹤對方絕對有所失誤,如果稍不留神遺漏了什麼,憑我們的證件能不買票跟著他們上飛機嗎?」陳振龍說出了自己心里的顧慮。
「老公,這一點,你說的對,我們確實存在失誤,因為現在的酒店大多都能幫顧客訂購機票,而我們今天離對方太遠了,我們更是缺少這方面的意識,但願今天我們沒釀成大錯,不然明天,我們真要被動闖關上飛機了。」薛勤勤也意識到了今天的失誤。
「嗨!其實我這人真不是跟蹤敵跡的料,你看你今天把我打扮的、、、那就如包粽子似的,易個容竟那麼難,還是你們正常人容易的多啊!」陳振龍感撼道。
「嘻嘻!是啊!你額上的疤太顯眼了,我看你非得做次面部整容不可。」薛勤勤笑說道。
「那可不行,我這商標可除不得。現在,我的名字、身份都已改了,如果再把這唯一商標給抹了,那將來我的父母如何能認得我,我不干。」陳振龍忙說道。
「你呀!那麼認真干嘛!我只是說說而已。我明早再幫你好好打扮打扮,我們還是恢復我們中國人的身份吧!像我們這樣穿扮怪異、身份證上卻標著是中國人,這會讓機場的安檢人員懷疑我們的。所以、、、我們今後還是少在疑犯面前露面的好,這樣我們就不用不停的換裝扮了。只是,我們以後得日以繼夜的呆在車里了,那可是很苦的。」薛勤勤說道。
「我寧願200小時呆在車上,也不願穿著那些稀奇古怪的衣服像鬼魂般在街上游蕩。」陳振龍表決道。
「行,那老婆我就舍命陪夫君吧!畢竟他們三個易容要容易的多,以後入店跟蹤的重任就交給那三個小子吧!尤其是盯著他們是否在酒店及停車的地方買票,這點至關重要。」薛勤勤嫵媚的說道。
「其實防著他們這一手並不難,只要我們在他們所去的地方慣例的問一句︰<請問小姐,你們這里哪個地方有訂機票的?>如果對方說有,那你就加一句︰<哦!對了,請問我那幾位朋友買了幾張機票?他們幫我買了去倫敦的機票嗎?>接著你就把那幾個雜種的相貌給前台人員描述一遍,我想前台人員肯定會給你個滿意的答復的,但這得需要隨機應變。」陳振龍說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嗯!老公你這個想法很好,只要小李他們隨機應變的多問問,我想我們絕不會誤漏什麼的,我們就只等關鍵時刻粉墨登場吧!」薛勤勤認同的夸贊道。
「呵呵!行了,那我們快睡吧!時間已不早了,我們明早還要早起呢!」陳振龍得到女友的夸贊後,只听他樂呵呵的結尾道。
「老公,從明晚起,咱倆就要在車上執勤了,而今晚這床這麼舒服,人家想和你瘋一會兒舒服舒服,老公你可得滿足人家的願望哦!」薛勤勤說完,她那火燙的臉兒已埋在了男友的胸間。
「呵呵!食性乃人之本能耶!老公我也想、、、」隨之,他們的被褥就開始急劇起伏起來,而那床簧也「吱呀!吱呀!」的喊起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