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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導演決定對那木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之後,拍攝進度就明顯加快了很多,甚至比他們的預期計劃還要提前了半天。雖然再沒有看不慣的人刻意為難這位女主角,卻也沒有人上趕著獻殷勤了,劇組的風向明顯在轉變著。
「淼淼,你有什麼行李麼?需要幫忙收拾嗎?」。大家留在酒店里收拾行李的時候,明明沒有和淼淼說過一句話的人,此時卻跑過來主動要求幫忙。
「不用了,謝謝。」淼淼禮貌的拒絕,她是真的沒有一點兒行李。唔,或許有,就是不知道那只 基龜到底藏到哪兒去了……
倒是楊子珊,忙得一塌糊涂……
「我的PSP呢?」楊子珊像只毛毛蟲一樣鑽進了雪白雪白的被子里,一拱一拱的模著東西。旁邊亮黃色的行李箱半張著口,一件背心正隨意的搭在箱子的邊沿。
「我不是昨天晚上就讓你收拾好的嗎?」。呂太後踩著細長的黑色高跟,斜睨了她一眼,卻是低去拎起地上團成一團的衣服,扒拉了兩下。
「給」呂太後突然手一拋,一個硬邦邦的長方形朝著楊子珊砸去。
「太後娘娘別亂扔啊」楊子珊手忙腳亂的掀開被子,伸手去接,「摔壞了怎麼辦?」
呂太後才不搭理她的亂吼亂叫,踢了踢腳下的東西,走到行李箱邊,劃拉了兩下里面的衣服。
「重新疊」那件熊貓裝的睡衣被直直的扔到了楊子珊的腦袋上,耷拉著將她的臉都蓋住了大半。
「……還有這件、這件、這件……」經過呂太後的檢查,基本上大部分的行李都被打回重疊。
「我好不容易才收拾好的」楊子珊大聲抗議。
「你那也叫收拾?」呂太後冷哼一聲,「還想不想要手機了?」
「不要和我提手機你居然把我的照片都給刪了連我傳到網上的都沒保住」楊子珊一想到這里就痛心疾首,「你怎麼知道我密碼的?」
「就你那腦袋……」呂太後掃都不掃她一眼,「還能想出什麼密碼……」
楊子珊︰「你這是人參公雞」
……
「咚咚咚。」里面吵得熱熱鬧鬧,門外又有人敲了敲門。
淼淼看著還糾纏在一團亂麻中的楊子珊,和一直監視督促著楊子珊的呂太後,然後自己走到門邊打開了一條縫隙。
「啊,是淼淼啊」又是一個原來根本沒有說過話的女人,好像是化妝師的助理之類的,身上的粉塵重得很。她一看到淼淼似乎很興奮,卻壓低了聲音小小聲的說︰「能麻煩你出來一下嗎?煤老板在露台那里等你。」
就像全劇組的人都知道煤老板對淼淼「有興趣」,所有人也都知道楊子珊護犢得厲害,基本是把煤老板當成第一序列的危險人物。只要楊子珊在的地方,她都會竭盡全力的阻止煤老板對淼淼的「居心叵測」、「蓄意接近」。所以有些心思活絡的人就想著牽線搭橋,就指望著給煤老板留個好印象,與人方便于己方便。
——只可惜,他們都不知道,這是一個過眼即忘的人。不管他們怎麼積極的冒泡,煤老板也記不住這些路人甲的臉。
淼淼想了一下,大約猜到是什麼事情,于是點了點頭,輕輕悄悄的帶上門,沒有驚動里面的人。
二樓的公共露台是一個微型的咖啡廳,煤老板正斜倚在座椅上,一臉愜意的坐在太陽傘下,面前的小幾放著一杯藍山,一張卡片。
凡人補張證起碼得磨上一兩個月,可是這些簡單的事情,到了特權人物的手中,其實也就是打個電話的事。
淼淼徑直的走到煤老板旁邊,拿起玻璃小幾上的身份證,眼皮微微一跳。
「多了一個字?」淼淼抬眼看著煤老板。
「是啊,這樣多好」煤老板攤手,「喵喵喵~是不是很可愛?」
上面倒不至于真的寫「喵喵喵」,只不過在淼淼的名字前加了一個姓而已。
苗淼淼。
「我听說居里星在雙魚座。」煤老板湊過來給她挨個解釋,「我把你的生日改到了九四年的二月十四,是不是覺得正常了很多?那個二月二十九什麼的,你真的沒有覺得別扭嗎?」。
「謝謝。」
「呵呵不客氣,話說我已經找到了住的地方了,你考慮好沒?」煤老板眼中放著光,「隨時可以搬進去。」
「不必了。」淼淼想過很多,還是不想接受煤老板的安排。
「一米的九的浴缸」煤老板拋出殺手 。
「我……」淼淼被戳到弱點,一下子有些動搖。
「老板,在說什麼呢?」拖著一條魚尾裙的那木雅突然出現在露台上,看了沒看淼淼一眼,直接走到煤老板椅子後,伸出細細長長的手臂,從背部摟住了他,不斷的摩挲著。
淼淼不自覺的想後退。這個雌性……這回倒了半瓶香水在身上嗎?比以前的味道都要濃得多……
「唔……」比起淼淼的排斥,煤老板顯然很沉醉于這種香味,神情一下子迷蒙起來,「也沒說什麼……今天不是要登機麼?穿成這樣,不會不方便?」
「這不是怕待會下機的時候有人偷拍麼?」那木雅對著煤老板的耳朵呵氣,旁若無人一般。
或者說,正因為有觀眾,所以才越發的膩歪。
「你總是想這麼多……」煤老板低低的笑了出來。
淼淼懶得理這兩只亂七八糟的生物,收起身份證轉身就走。
那木雅看著她離開的方向,露出一個萬分得意的笑容。這個男人,終究還是她的,誰也搶不走。
「你不專心哦……」煤老板突然湊到她耳邊,猛的扔出一句話,嚇得那木雅幾乎以為被他發現了。
「怎麼會呢……」那木雅連忙收斂自己,「專心」的討好自己的金主。
淼淼還沒走到樓梯口,突然听到露台那邊傳來一聲驚呼。
「啊——」
然後是一連串的 里啪啦東西亂摔的聲音。
她微微的側了側頭,剛剛還糾纏在一起的人,此時全被倒下的太陽傘給埋了,身下的座椅不知怎麼就散了架,好不狼藉。
「這椅子怎麼一下就壞了?」那木雅頭發散漫衣著凌亂的扒開了太陽傘,剛剛煤老板的咖啡基本全淋在她的身上了她面容略帶猙獰的尖叫著︰「我要投訴」
「你怎麼不說是你太重了?」煤老板揉了揉自己的腦袋,還好他一向耐久度良好,比較經摔經打。
「怎麼可……」神經崩潰的那木雅剛想爭辯,又突地意識到面前的人是誰,一下子低啞了下去,悶不作聲。
兩個人狼狽的在那里收拾著,周圍偶爾路過的人都捂著嘴,一副忍俊不禁的表情。
啪嗒啪嗒……
失蹤多天的小哇不知道是從哪兒冒出來的,邁著小短腿爬上來,小小的巴掌大的身子蹲在淼淼的肩膀上,眯眯的綠豆小眼閃著得意的光芒。
他怎麼得罪你了?淼淼也不問它去了哪,反正這家伙一向很不老實,因為,二月二十九?
主人,你這樣就太傷我心了小哇死皮賴臉的將原因栽到她身上,小哇這不是幫你報仇麼?那個女人實在是太討厭了,誰讓她老是針對主人你呢?
騙誰呢?它身上明明帶著煤老板胡亂分泌的荷爾蒙味道真是……在外面蹭得一聲髒,待會得做一個徹底的清理工作。
不過淼淼也沒揭穿它,而且這一回,它辦了事居然沒邀功喊餓,臉上的神情也很是饜足……
看起來……混得很不錯?一定是在哪里好好飽餐了一頓吧?
又吃了誰的東西?淼淼敏銳而犀利的發問。
主人,你怎麼能用這種充滿偏見的語氣問我小哇大聲抗議道,我這是正當交易
小哇自認為自己一個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愛憎分明正直無私、自立自強奮發上進的新世紀好 基龜
因為主人刻意的虐待、不給它提供伙食,所以它自力更生的開發生存之道,順便在底線範圍內,把主人賣掉換食物
因為它自認為它付出了等價甚至超值的消息,所以即便煤老板供給了它最近的食物,它坑起來也是毫無壓力、竭盡全力
因為它是一個忠誠而聰敏的好寵物,所以就算主人虐待它,它也不會嫌棄摳門小氣的主人而投奔猥瑣嘴賤的食品供應商,而是吃干抹淨後再回到主人身邊,做一只自強不息、自給自足不讓主人操心的生物光腦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它更優秀的 基龜麼?
而且,它需要鄭重的聲明一點那個不存在的二月二十九絕對不是它的疏忽大意,而是它精彩非凡的天才創意,只是不被某些庸人理解而已
而且自己蠢理解不了就算了,為什麼听了它的解釋還是一個勁的嘲笑它?
所以說多行不義必自斃, 基龜這種小氣的生物是撩撥不得的。
煤老板,也只能自認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