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尊︰妻綱不振 風雨欲來

作者 ︰ 再見比目魚

「阿寒……」水清澤嘴唇動了動,終是不忍打碎那殷殷期待的一汪秋水︰「我,我盡力……」

「嗯!」獨孤寒欣喜地揉了揉發酸的眼眶︰「我們去見母皇。」

獨孤皇還不到四十歲,又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隨便保養一下,都應該是正值健壯如牛的年紀,但水清澤恁是沒有料到她的身體素質竟是如此的差,簡直到了,到了……風燭殘年的感覺,不過,她可不敢當眾說出來,否則,這天下可就要大亂了。

「皇上……」水清澤看了看寢殿內的一干人等,欲言又止。

「你們都下去。」床上的老人費力地喊出這一聲,跪在寢殿內的一干人立即紛紛告退︰「寒兒……你……留下吧。惚」

「母皇!」獨孤寒驚喜地轉身奔到獨孤皇的床前︰「母皇您怎樣?阿澤,阿澤,你說啊!你快說啊……」

「二王爺莫急,皇上的傷無大礙,只是身子有些虛……」水清澤憂慮地看向床上的獨孤皇︰「皇上,草民一介布衣,不懂得宮中禮數,若有不對的地方,還請您恕草民無罪。」

「說吧。溫」

「皇上,剛剛那個茶你不能再喝了,還有這個,這個香也不能再點了,如果您一定要點,那就必須把那盆栽移出去……」

「阿澤,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是說……」獨孤寒不可置信地看著水清澤,水清澤點頭,她頓時如遭雷擊般傻傻地回頭看著獨孤皇,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霄兒的腿什麼時候可以走路?」獨孤皇像是沒有听到水清澤剛剛說的話,只是一門心思地關心著獨孤霄的情況。

水清澤凝眉,這個她沒有把握,快的一年半載不是沒有希望,保守一點兒,也要……

「最快三年……」

「不行!三個月之內她必須站起來!」獨孤皇突然神色激動地大吼,一直沒說話的諸于連忙扶住她。

「不可能,那樣對她的身子很不利。」水清澤突然冷硬起來,一手指著旁邊的安神香和盆栽︰「您是一國之君,高高在上,您想怎樣做自有您的道理,做臣民的理應支持您,不得反駁,可是,她是您最疼愛的女兒,難道您希望三年五載之後她永遠躺在床上過她的余生?」

「你……」獨孤皇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起來,咳著咳著就咳出一灘血來,駭得獨孤寒大驚失色。

「阿,阿,阿澤……」

「寒兒不要擔心,母皇沒事兒,你和諸于先出去一會兒,母皇有話問她。」

「母皇?」

「去吧。」

獨孤寒和諸于擔憂地走出寢殿,獨孤皇憤憤地看向水清澤︰「死小子,年紀輕輕的,這麼大膽,你想死嗎?」

「草民不想死。」

「那還不走進一些!」

水清澤無奈,只得疑惑地朝著她走去,反正現在看來她就是一個凶巴巴的老人,應該還不至于一沖動就要自己的命。

從皇宮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再陪著獨孤寒走了一路,臨到家就更晚了。

水清澤垂眸默默走進自家的大門,還是不知道該怎樣做,白心柔的事還沒有眉目,獨孤皇的話又言猶在耳,她不得不仔細思量如今風雨欲來的局勢,否則,天下大亂,她的華夏也要跟著遭殃……

「哎呦!誰啊這是!疼死我了……」水清澤苦著臉捂著自己的腳踝,怒氣沖沖地大吼。

「阿澤,阿澤……」侯在門口的幾人齊齊跑過來扶著她。

「噢?這下有感覺了?」夜梟圓睜著雙眼,一臉不善地看著她。

水清澤听這聲音,心下一悶,抬眸氣憤地看著他︰「死小子,你瘋啦!我一整天都不在家,是招你惹你還是揍你了?下這麼重的腳,想謀殺啊!」

「你……」夜梟氣得說不出話來。

「阿澤……」居如玉搖搖水清澤的胳膊︰「阿澤,你這麼晚沒回來,我們都很著急,就在門口等你,好不容易看到你回來了,你怎麼看也不看我們一眼就走了呢?」

「這……」水清澤撓撓自己的腦袋︰「是這樣?我真的沒瞧見你們?」

幾人齊齊點頭,跟小雞啄米似的。

水清澤更加的欲哭無淚︰「那也不能這麼對我啊!好疼的!瞧瞧,都腫了……」

眾人聞言,紛紛低頭朝她的腳望去,水清澤的心里這才好受了一些。

「好啦,現在本莊主大人不記小人過,你們也不要埋怨我沒看到了。」水清澤說著張開兩只胳膊,來個金雞獨立︰「扶我進屋吧。」

「哼!」夜梟扭頭不理。

上官熙月、居如燕和居如玉卻是見不得她受傷害,一听她叫疼心里就後悔了,這會兒听她這麼說紛紛扶著她往後院走。

水清澤美滋滋地任由幾人七手八腳地攙扶著她,心里別提多舒坦了,只是半天沒听到後面那人跟上來,不由得氣悶︰「臭小子,我都沒生氣,你別扭個什麼勁?還不跟上來回屋睡覺!」

夜梟愣愣地看她一眼,立在原處低頭不語,眾人半天才听到他細碎的腳步聲在後面響起。

回到後院,水清澤讓眾人各自回屋休息,又點了居如玉的睡穴,這才輕手輕腳地來到了自己的書房,而書房里居如燕和另兩名青衣女子已經恭候在此。

「恭迎少宮主!」

「都起來吧。」水清澤擺手︰「老四老五,現在是什麼情況?」

「稟少宮主……」其中一位女子拱手垂眸,看長相儼然是那天主持人之一的賀影︰「敵人使了調包計,刺殺當今聖上的並非我們的人,暗七暗八暗九暗十四人拼死保護白心柔,卻因寡不敵眾……如今只有暗九一人身負重傷回到本部,其余……都囚禁在皇宮的天牢里……」

「暗九傷勢如何?」

「尚在昏迷,不過性命已無大礙。」

「為什麼會動手?」

「是英王下令立即斬殺白心柔……」

立即斬殺白心柔……好一招殺人滅口的連環計……他才不過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孩子,連劍都不知道怎麼拿還,你竟然為了一己之私使用如此歹毒的手段陷害我的人……

水清澤一臉的平靜無波,看不出半點兒氣憤的表情,可是了解她的這幾個人卻都不由得汗毛一豎,有一個還小心地往賀影身後藏了一下,那個人就是賀影的孿生姐姐賀梵,也是當天的主持人之一。「細細說來,我想知道得再清楚點兒。」

「是!」賀影恭敬地應一聲,開始一五一十地按照暗九的匯報再添油加醋地繪聲繪色地講個水清澤听。

水清澤凝眉細听,原來唱歌的的確是白心柔,唱完之後他就去了後台,接著是一出舞蹈表演。听說也是白心柔領舞,可是白心柔並不會舞,問題就出在這里。按照暗九的匯報,她們當時也有些不解,因為主子交代的內容里並沒有獻舞那一項。只是白心柔不知什麼原因卻答應了獻舞,而且領舞的那人蒙著面紗聲音和造型都跟白心柔的一模一樣,她們也就沒有多想……

後來沒過多久就听有人大喊白心柔行刺皇上了,守在外面的四人立即趕過去想一看究竟,「白心柔」那時剛好收了劍往後台的方向逃來。四人打了個眼色,暗九暗十迎上「白心柔」,暗七暗八則立即返回後台里面,而事實果然如她們所料,中了敵人的調包計,真正的白心柔還在後台,只是卻已危在旦夕,因為英王的劍即將刺入他的心口……暗七大喝一聲急急打掉英王手中的劍,暗八則飛身護住嚇傻了的白心柔。

再後來想也知道,假的白心柔肯定是有人接應一飛就飛不見了,而真的白心柔只有當替罪羔羊。幸好當今皇上不糊涂,立即阻止了英王「殺人滅口」的詭計,只下令活捉幾人壓入天牢好好看管,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這個水清澤是打听過的,也不知她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如若沒有料錯,過兩天該來人找你們倆了……」水清澤看了看賀梵賀影兩人︰「或者,她此刻正喜滋滋地侯在家里等著你們倆送上大把的銀子求她呢。」

「哼!我們辛苦賺來的銀子她豈是那麼好拿的!她敢來,我定叫她不好過!」賀梵一想到這個就氣不打一處來,眸光登時冷得可以把那水都凍成冰。

「怎麼,不躲了?」水清澤挑眉好笑地看著她。

「哎喲!老七,嚴肅著呢,別開我玩笑……」賀梵糗得直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另外三人看到她那特別搞的表情,一起笑了起來,密室里的氣氛頓時緩和了不少。

水清澤淡笑不語,賀影卻是急了。

「姐,你可別亂來,壞了老七的大事!」

「喂!死小子,又欠扁了不是?怎麼回回都跟我唱反調?」賀梵抬手就要敲她腦袋。

「老五,下回拐個彎,你姐她也是好面子的人……老四啊,玩笑開過了,咱再說點兒正緊的。」水清澤挑眉輕笑︰「我也知你一向護兄弟姐們護得緊,不過這回,你還真不能當場就讓人家不好過……你得想辦法讓人家好好過,過舒坦了我們才好放長線釣大魚……我這回非讓她們哭爹喊娘地跟我的人道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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