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四毛死亡現場,白水縣公安局刑警隊接到民工們的報警電話之後,覺得案情重大,這個趙四毛是市紀委,要找的那個極為關鍵的人物,突然意外死亡,是他殺,還是自殺,都要迅速偵破案件,分管刑貞的副局長兼刑警大隊隊長陳宇同志,就迅速把這一案件上報白水縣委常委,公安局長王軍同志,王軍同志就作出指示,派出精干的刑偵人員,並親自帶隊迅速的趕往趙四毛的礦石場。
王軍感覺到趙四毛的突然死亡很蹊蹺,這里面定是大有文章,就迅速把這一重大案件報給市局的主要領導。
市公安局的主要領導同志高度重視,並作出指示,迅速成立專案組,市局也將馬上派出由刑偵經驗的老刑警介入,馬上趕赴白水縣境內指導破案。
王軍帶著白水縣刑警大隊的同志,趕到現場的時候,趙四毛礦石場卻已是圍滿了人,周邊的群眾一听說是死了人,而且還是那個霸道的趙老板,就跑來看熱鬧,一時間,礦石場被圍的水泄不通。
王軍就撥開人群,走進那間趙四毛被槍殺的房間,命令警員,迅速把現場保護起來,並在十米之外拉出了警戒線,這些群眾一看警察來了,也都紛紛的往後撤了,誰也不敢跨越警戒線一步,都在遠遠的看著那屋的情況,有好事之人,這個時候,很想看看,這個黑心的礦老板究竟死了是什麼樣,應該是很慘的吧!
有的人說︰「咿呀,這人啊,活在這個世上,要多做好事善事,少做虧良心的惡事,人要是惡事做多了就死的很難看的,這不你看這趙四毛就是落到了這樣一個下場吧,死了活該,白水縣就少個禍害。」
有的人也跟著話往下順,說︰「是啊,是啊,趙四毛就是壞事惡事做多了,所以才被人殺了的。」
趙四毛被槍殺案在整個淮河市乃至全省都引起了不小的震動,省公安廳也已上報公安部,被列為本年度公安部督辦的案件之一,公安部領導該省公安廳並淮河市公安局要高度重視這樣一起惡性槍殺事件,及時破案,還群眾一個良好的穩定的社會環境。
市委書記張西征親自召集了淮河市的公安部門召開踫頭會,會議要求要在全市各地設立舉報箱,貼出緝拿凶犯的懸賞通報。充分發動群眾提供原件有關的一切線索。
市紀委也迅速做出反應,把交通局大樓倒塌事故的重要嫌疑人趙四毛被槍殺案並入一案,對于這種案中案,不要孤立的去對待,要做深入細致的偵查工作。
紀委書記認為,趙四毛被槍殺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槍殺案的背後肯定是有一股勢力,而這股勢力怕趙四毛落案之後,其受到牽連,害怕被牽出,就會想到殺人滅口。他認為這不是單純的一起惡性的殺人案。
話說白水縣土地局局長楊文,這幾天心里雖說是隨著趙四毛被槍殺之後,礦石場出事兒,以及交通局大樓倒塌事故就會因為趙四毛的死亡而斷了線索。但是,他心里還是不能高枕無憂的生活。劉亞光的話對于他來說無疑是一個定心丸,心想劉市長就是跟一般人不一同啊,以及領導一級領導的水平,城府深不可測,而且遇事沉穩得就像是座小山。
于是他就來到了金玉開的淮揚酒樓。金玉就忙給他倒了一杯上好的茶水之後,就過來坐在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說︰「老親愛的,干嘛!這樣子啊,愁眉苦臉的,這趙四毛都死了,我們還擔心什麼,不會又有人知道我們與趙四毛之間的事情的,這會呀,我們就可以放心瀟灑地繼續過我們的風光日子了。」
「你懂個屁,你以為趙四毛死了,我們就可以相安無事了,你太天真了,現在公安跟檢察院的偵破技術多麼先進啊,說不定就會找到我們的頭上呢?除非是槍殺趙四毛的那個凶犯被逮著,落案之後,我們到那時候可以松口氣,否則我們別想輕松。」楊文如釋重負的說。
金玉一臉的媚笑說︰「好,老親愛的,我懂,我知道,你為此事壓力比較大。走到表妹的洗腳屋找個小妹幫你按按腳松松骨,消閑一下吧!」
楊文也覺得很累了,就說︰「那好吧,我不開車里,坐你的車字去吧。」
金玉開的是一輛3系的國產寶馬,早就鬧著讓楊文給她換一輛安全系數最高的沃爾沃車子。楊文總是說再等等,我們不要太張揚了,別人會說閑話的。但是,金玉哪管得了這些,只顧跟這個老男人任意鬧。
金玉攙扶著楊文走到了自己那輛紅色的華晨寶馬跟前,開了車門,把楊文扶到了後排位置上做好,自己才走進駕駛室,發動著,駛往影子的洗腳屋。
影子的洗腳屋生意在白水縣,可以說是最好的,影子的這個洗腳屋原先是趙四毛開的,自從自己被這個女人纏上之後,趙四毛有看在他姐姐金玉以及楊文的面上,就以低價盤讓給你影子。
楊文跟金玉剛走進來,影子就早早的站在門口迎接了說︰「喲,姐姐,姐夫,你們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聲,我好開車去接你們啊。快樓上請!」
影子一直對楊文以「姐夫」相稱,以示尊重。雖然金玉只是楊文的情婦,但是,影子也只能這樣稱呼楊文了。
到了二樓,楊文躺在洗腳屋的舒適的按摩床上,他還是找來那個讓他舒服的那個年輕女人做足療。
年輕女人那柔軟的手指正按著他那隱隱的酸疼處——按哪兒那酸疼,真是個舒服之極。
年輕女人那若即若離的氣息非常現實而讓他沉醉,這柔軟的手指,讓楊文覺得是那個舒服,那個恰到好處,那個軟硬兼施,這真是人人都向往這種腐朽生活啊,而這種生活,會不會因為那個死了的趙四毛而使得他走上背運……
這時,年輕女人的那細膩白女敕的手指猶如蔥白般按著他的大腿內側時,那種油滑爽癢的暗示,他都無暇顧及這麼多了,要是在從前他心里沒事的時候,他總是會對這般年輕嬌女敕的女人報以會意的一笑,然後就無法挽回的隨她去了,而今天不行,今天他那浮躁的心總是很難安頓下來。
年輕女人還像跟從前一樣呵呵的笑著,充滿青春溫潤的臉上像絲綢般的柔韌而富有彈性。
年輕女人按著楊文的足底,就柔柔的說︰「楊局長,你的睡眠最近幾天像是不太好啊。」
楊文就說︰「是啊,人到中年了,就睡睡不著覺啊,那麼你怎麼知道啊!」
那年輕女人就道︰「你足底反射區里面有很多顆粒狀的物什,證明你最近幾天生理代謝很差,睡眠不足啊!」
楊文就很喜歡這個小妮子的,不但手指柔柔的,而且聲音也是和手指一樣柔柔的,很好听。
就說︰「是啊!是啊!沒辦法的,身在政府里做事,就不自由啊,操心啊!」
小妮子就說︰「知你們官府里的人,公務多,所以睡眠不好,你為我們百姓的事兒,操碎了心啊!那像是我們鄉下的男人,吃飽就睡。什麼呀也不要想,到了床上除了想那事,別的就不會做了,整天傻乎乎的,那像楊局長你們啊,溫和細膩,很會疼女人呢!」
楊文笑而不答,慢慢的閉上眼楮,他要抓緊時間來享受來自于這個年輕女人那溫柔的充滿青春般的侍奉……
年輕女人發現今天楊局長不大對頭,以往來到這里總是主動的給她**罵俏,今天也不知怎麼了,其實年輕女人對這個土地局局長不陌生,甚至到了一種心甘情願的喜歡跟他做任何事情了,看到楊文今天的餒樣兒,他不覺心里一陣的好笑,心想怕是他在那個女人身上折騰多了,身子骨搞虛掉了吧M慢慢的在手上用功夫,慢慢的楊文被她弄的有點渾身酥麻酸痛的,身體也就有了變化。
年輕女人的手還是在不停的按著他的敏感神經,楊文被她的手按得渾身酥軟,就看了看門口,然後就模到這個年輕女人的手,說「小妮子啊,你可是好久都沒有陪我了,可是今天事有不巧,今日我沒有時間,如若不是我最近忙,嘿嘿——我就……」楊文一邊說著,一邊拉著年輕女人就往懷里帶,同時大手也不斷的在小沈身上亂模著。
年輕女人這時也就放下了剛才的矜持,對他也就大膽的放肆起來,也就少了剛才的那份尊重,就微嗔說︰「你這個老色鬼,每次都讓人家不上不下,連做那個都滿足不了人家,哼!還聯想著呢!美死你吧……」
雖然年輕女人暗惱,但是她還是得去應付,畢竟,這里的老板娘,包括自己還得靠著這個土地局長的婬威罩著呢!。
「你這個老冤家,到現在才想到人家,剛才我以為你一本正經的樣子,對我也開始打官腔了,想想你每次都讓我欲死欲仙的,到現在每次想起都還是意猶未盡……人家可是很想你啊I是,你居然這麼久都來這里不陪我!哼!」年輕女人故作生氣的別過頭,不去看楊文。
「嘿嘿——我的心肝啊,我不是這階段破事多嗎?好了,就讓我好好的滿足你吧,哈哈!我可是最喜歡你的歡叫聲了,那可是太帶勁了!」楊文忍不住的在小妮子身上亂模起來,很快,小沈小臉就通紅了。
「老冤家,這里是你相好的表妹的店,又不是你那大別墅,你難道就不怕被你的金玉發現麼?那就在隔壁做足療呢!」年輕女人雙眼帶水的說道,看的楊文心里也是一陣的激動……
正在這個非常關鍵的節骨眼上時候,突然手機響了,連忙去接听,對方的聲音,完全是一個陌生的男人︰「你是楊文吧,我們可以談談嗎?」
楊文心里一驚,孟地坐了起來,示意年輕女人趕快迅速離開,自己有要事要說。
年輕的女人很知趣,默默的收拾好腳盆,以及做足療用的工具,就走出了包間。
等到這個小妮子走後,楊文就小聲說︰「是的,我是楊文,你是哪位?」
「哈哈,楊局長!你好,找的就是你,我嘛,你不認識的,你也沒必要認識我,但是,我手里有一樣很重要的資料,是你所需要的。我想你願意跟我談談嗎?」對方的口氣很低沉,低沉的讓楊文心里覺得壓抑,就連忙說︰「什麼東西,你說吧!」
我手頭上有一樣,你想要銷毀的小本本,這個小本本里充滿了別人給你送錢送好處的證據。
楊文一听就笑了,說︰「哈哈,我楊文從來不接受任何人的錢物,這一點你敲詐不到我。哈哈,我告訴你吧,跟我玩這樣的游戲,你還女敕了點吧,這都是我楊文玩剩下的。你願意怎麼樣都可以,我願意奉陪到底。哈哈——這點子小伎倆,對我來說不好使,我不吃你這一套。」
對方就狡黠的一笑說道︰「在去年的中秋節,趙四毛的場子里出了一點小事,也就是什麼打壞人的事兒,別人找你你楊局長出面,那一次就給你送了一條「中華煙」
「這中華煙里面全是鈔票卷成的一百元大鈔,每個倒空的香煙盒就裝有兩千元人民幣……」
對方一說,楊文心里卻是咯 一下子,就立刻軟了下來說︰「道上的兄弟,其實這些小錢,我楊文卻是根本都沒有看在眼里。這樣吧你開個價,那份資料我買下了。」
「哈哈,你願意買的話就往我的賬戶上打上二十萬塊錢。我就把這個小本子給你送去!」對方笑道。
「你開個價吧,多少錢我都願意買下小本本」楊文心想這小子看樣子還是知道點內情的,但是他畢竟是一個成熟老道的官油子,在這方面還是很鎮靜的,不管花多少錢都要把這個要挾他的人給買通,就是掏一二十萬「封口費」對他來說也只是小意思。
但是,這錢不成問題,只是,這給錢的方式倒是有點不穩當,要是自己往這個男人的賬戶上打了錢,結果不給那個秘密的本子了,怎麼辦,到哪去找他啊!萬一他不守信用,即拿了錢,又把那神秘的本子往紀委一交,自己不就完了。
想到這兒楊文就在電話里說︰「道上的兄弟,這錢不是問題,只是,交錢的方式需要換一下,你看怎麼樣!我想我們約個地點,我帶上錢,咱們一手交錢一手交那個本子,你看怎麼樣!」
對方停頓了一會,就答應了楊文的要求。他們約了見面的時間是晚上7點,地點就是在趙四毛場子旁邊的那個爛石碓旁邊。
楊文掛了對方的電話,半天才緩過神來,他做了一下深呼吸,罵了一句︰「真他媽的不是人,敲詐卻敲到老子頭上了,要不是這事兒,老子找個弟兄把他給做了。」
但大話也只是說說而已,現在他不得不冷靜的去面對這樣的一見事。他也沒有把這樣事跟任何人透漏,包括自己的相好金玉這個女人。他想人知道的越多,對自己也越不利事兒的擺平。
楊文整個下午都在辦公室思索著給他打電話的這個人到底是誰?但他卻從來沒有听過這個人的聲音,這個男人的聲音很陌生,但是,口音是本地人,這一點是可以听得出來的。這不是明目張膽的對他實施敲詐嗎?他媽的,還有王法嗎?光天化日之下實施敲詐?
但是,他卻不能報案,他別無選擇,也只能選擇掏二十萬塊錢把這個本小本子給買下來。只能按照那個神秘的人的要求去做了。
他又在一次慢慢的重新把自己的被敲詐的這件事在大腦里捋了一遍,覺得也沒什麼不妥的,記得他以前也在報上看過,
也有一些人,手頭缺錢想向貪官要兩個錢花,在這種心態的驅使下,不少人也喪失了與**行為作斗爭的勇氣,選擇伸手向貪官要錢達成某種交易。
人啊,往往局勢這樣,為了錢什麼事都可以做出來,俗話說的真好,「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些抱著僥幸心理的人一旦在一個偶然機會里,抓到貪官的把柄就如獲至寶,以此為籌碼主動要求對貪官進行敲詐。
但殊不知這個人其實也是在犯罪,也是在加入**的鏈條上來,不就是損失點小錢嗎?沒關系楊文心想,可以滿足他,想到這兒,楊文就對于這個敲詐自己的人呲之以鼻,哼,不就是想向老子要點小錢花花嗎?可以,老子滿足你,這些人真搞笑,也想要套現獲得一次性的好處呢。
楊文再想想這件事有沒有閃失?想來想去,楊文覺得,那人要是拿了錢,也不至于不把那個小本子給他,那個小本子對于檢察院是有利的證據,但是在那個人手里簡直是沒有任何用,他收了錢,留著那個本子也沒有任何意義。
想一想,假使對方真是要了錢,交易成功了,那很可能意味著二人雙雙獲利,簡直是雙贏,而這起案件也悄然從人間「蒸發」。以楊文自己在白水縣乃至整個淮河市的權勢,並非不存在這種可能。
楊文也沒有讓司機開車,自己就駕著車,到了市工行,取出了二十萬塊錢現金,用一個蛇皮袋子裹好,放在了那個本田越野車的後備箱里。
他看看表,距離接頭交易的時間還早,就又再次折回頭到了局里。
他坐在辦公室里,靜靜的望著窗外一臉的凝重,臉上卻陰沉的很,使得整個本來看上去就有點曼長臉型顯得更長了。辦公室的紅柳姑娘就進來說︰「楊局長,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你生病了嗎?要不我給你倒杯水。」
楊文對這個紅柳姑娘心里早已是垂涎三尺過,但是,卻一直未能到手,因為這個姑娘顯得對自己是若即若離,始終是不識相,一到楊文對她暗示什麼的時候,他就裝糊涂,裝天真。
對于紅柳的主動給他搭訕,他若是在以前早就心花怒放了,但是,今天不行,今天沒有任何心情去干其他的事兒。
就對紅柳說︰「紅柳啊,我是今天不舒服,我想一個好好的靜一靜,你下出去吧!」
紅柳一看楊文今天不正常的樣子,心想,這個老東西是不是,心里有鬼啊!怕是快要東窗事發了吧。
紅柳其實是李翰林早在白水縣當一把手的時候,就安排到土地局秘密對楊文監視的一個眼線。楊文在生活之中的一舉一動,都逃不掉紅柳的視線,紅柳是一個很有心計的女孩,她自己偷偷的找來一個筆記本,把每天觀察到的楊文的一舉一動都記錄在這個筆記本上。
包括哪天上面來了人,來了什麼樣的人,干什麼的,找楊文有什麼事,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原來李翰林還在白水當書記的時候,他定期會單獨向李翰林做一匯報,但是,現在不需要了,李翰林調走之後,她就覺得自己做這些事兒,也已經是沒有任何意義了,也就不記筆記了。
但是,今天楊文的這一反常舉動,使得紅柳不得不把那已經封起來的筆記本拿出來,又重新把楊文今天精神上的反常舉止給記錄下來。
楊文的手機又響了,還是那個陌生男子的電話︰「前準備好嗎?現在可以出發了。」
楊文老老實實的答道︰「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楊某人做事一向是守軌守矩。我五分鐘就到!」
在趙四毛的那個礦石場的爛石碓旁,楊文已在那里等候對方來交換小本子了。
過了大約五分鐘,那個神秘的男人還是沒有出現,于是,楊文正想掏出電話回撥過去,這時,電話就來了︰「你把那個蛇皮袋子打開,錢倒在那個爛石碓上,然後,再到對面的那個廁所旁邊去取小本子。」
楊文知道,這個時候,自己不能跟對方耍花招,只能老老實實的按照那個人的要求去做。當他把那個蛇皮袋子里足足有二十萬塊錢倒掉,堆在石碓上,這二十萬元錢不少,尖尖的堆在那里也就像是一個小金山般。
他走到了礦石場對面的廁所旁邊,發現牆腳處,真是放了一個小本子,他拿起來之後,翻了幾頁,發現里面全是空白的,一個字也沒寫。
這一次,他卻真的著急了,知道自己上當了,就連忙折回頭往那堆亂石堆跑去,但是已經晚了,那堆成小山一般的二十萬塊錢,卻不見了,他失望的罵了一句︰「真他媽的活見鬼了,沒想到我楊某人‘天天捉鷹,今天卻反被老鷹啄了眼’。」
他四處望望卻不見一個人影出現,自己知道被那個人耍了,就呆呆站在那兒不知所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