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九十八章 你還用他們教?!

作者 ︰ 任逍遙

「**一刻值千金,咋們的太子爺這是偷跑了啊!來來,眾位大人,借著皇太子大喜之日,本王在此敬列位一杯!」

「王爺請!」

「請!」

不遠處,軒轅睿淡笑自若,卻冷眼看著軒轅浩日周圍觥籌交錯、談笑風生。軒轅浩日到是會借機發揮,孰不知,他與軒轅焱多親近。軒轅浩日骨子里像極了陸家的人,說好听的是審時度勢,說不好听的,那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軒轅浩日有多憎惡軒轅焱,他比誰都清楚。當年,月妃獨佔聖寵,連軒轅焱都成了皇上最寵愛的兒子,他們這些雖然都是皇上骨肉,卻遠不及軒轅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汐貴妃在陸家時就跋扈慣于,哪能受得了皇上的日漸冷落,對月妃的怨毒無不說與軒轅浩日知道,軒轅浩日心里的憎惡憤恨便是從那里埋下的。

軒轅睿嘴角揚了下,軒轅浩日心時的憎惡非但不減,反而與日俱增。如果說,誰最巴望著軒轅焱從世上消失,絕對有軒轅浩日的份。皇後沒有兒子,軒轅浩日雖不是皇後所出,卻是皇上第一個兒子;其母汐貴妃雖位居皇後之下,卻是個有手段的女人;陸家門庭顯赫,自高祖時,陸家就在朝中居要職,時至陸伯崇這一代家主,陸家可以說已到了頂峰之勢。如此想了,未來儲君之位舍軒轅浩日還能有誰,偏偏落在了軒轅焱身上,軒轅浩日心里怕是恨毒了軒轅焱吧。

想到這些,軒轅睿手持酒杯,微笑著朝軒轅浩日走了過去。孤掌難鳴,一拳難抵四手,軒轅浩日既然善于審時度勢,便會知得失,知舍取。

「大哥!」

听到喊聲,軒轅浩日轉過身,笑道,「老二,去哪兒了,哥哥還需要為你跟皇太子一樣,趁敬酒的功夫偷跑了呢!」

軒轅浩日的話剛落,身邊有人借著酒勁大笑了起來,「皇太子偷跑那是為了洞房一刻值千金,靖王爺要是偷跑了,難道是有佳人等候?」

「哈哈哈,什麼佳人等候,我看靖王是去給皇太子鬧洞房才是!」

說笑聲越來越大,在明眼人看來,已然到了放肆的地步。軒轅浩日只顧品酒,對于身邊這些口無遮攔的大人們,毫無喝止之意。

再看靖王,身姿挺拔,微笑泰然,那些原本笑的正歡的幾位,竟然在他這樣的笑臉下,笑聲漸消,尷尬惱火之色不禁流露眼中。

「幾位大人在本王跟前不是外人,說說笑笑的,本王也甚是心慰,但是親歸親,這些話如果傳到皇太子耳中,那就不好了,列位想必心里清楚,皇太子的眼里可融不得沙子!」

好一個綿里藏針,好一個笑里藏刀。不僅是在警告這幾位得意妄形之人,也是在提醒軒轅浩日,我軒轅睿能給你們面子,由得你們取笑。皇太子那里,跟你們可不會講任何情面,不要以為皇太子大婚,他就不會什麼都不計較,萬一犯了皇太子的忌諱,你們一個個都得吃不了兜著走。

果然,放肆的話沒了,一個個端著酒杯借故離開。當然了,離開前紛紛跟靖王敬過酒,再自行離開。

「眾位兄弟中,最數二弟你沉穩睿智,來,大哥敬你一杯,你我兄弟已經好久沒在一起喝酒了!」自始自終沒從軒轅浩日臉上看到絲毫不悅之色,軒轅睿心道,軒轅浩日果然是越來越懂得張馳之道了,與這樣的人合作,無需太多的口舌,可以說是一點即通,但麻煩是,這樣的人不好掌控。除非你能拿出讓他極為興奮的,甘願為此一搏的東西,至于手里是否握著至命的東西,軒轅睿一點兒不擔心,那東西一旦亮出手,便再沒有回旋的余地,所謂,開弓沒有回頭箭,無論成敗一否,只能做到底,所以才遲遲不能用它,今天,到是讓他有了大膽一試的心思。

「大哥想喝酒還不容易,明日我帶著好酒,給大哥送去便是!」軒轅睿說的。

軒轅睿親自登門送酒?軒轅浩日心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隨即想起眼下關于慕容家已跟靖王不歡而散的傳聞,空穴來風,自然有跡可尋。沒有人比他更清楚,軒轅旭是怎麼死的,還是死在離靖王府不遠的巷子里。軒轅旭一死,讓淑貴妃跟慕容家不懷疑軒轅睿都不行。與虎謀皮,如今惹怒了惡虎,軒轅睿自然要打人幫他擋一擋。

軒轅浩日一聲長嘆,意味深長的說道,「還是二弟有心,明日,哥哥備好酒菜,你我兄弟你不醉不歸!」

二位王爺的一舉一動,自然會被有心人看在眼里。陸相近來收斂的很,朝堂議政時鮮少看到他與上官右相針鋒相對的時候。然,知陸伯崇者莫過于上官秀也,陸伯崇如此安份,正所謂反常必有妖,上官相爺可是一直防著呢。

軒轅睿在跟軒轅浩日有說有笑時,慕容尚書的老臉陰晴不定,一雙略有凹陷的眼楮顯得陰厲,沒有人不痛恨見利忘義、過河拆橋、背後便陰招的,在慕容家眼里,軒轅睿就是此等無恥之輩。想擺月兌他們慕容家,天下哪有如此便宜的買賣,暫不說慕容家傾盡了多少力量,單說淑貴妃那兒,軒轅睿如何對得起貴妃娘娘的提點。福王不但尸骨未寒,而且凶徒至今未抓到,他軒轅睿就想別尋高枝,簡直太不把淑貴妃跟慕容家放眼里了。當初淑貴妃能提點人,今日便能將他打回原形。貴妃娘娘何等睿智,就連當今的皇後娘娘,都未必有貴妃娘娘那樣的心境,更別說陸家那個飛揚跋扈慣了的汐貴妃。

長慶殿再多的陰謀陽謀,與萬福宮何干。**苦短,盡情享樂。這八個字,皇太子是詮釋的淋灕盡致。到是苦了為人新婦的楚流光,到最後,嗓子都喊啞了。身上的男人可不是生瓜蛋子了,他不是早就開葷了嗎。洞房花燭夜,簡直成了他幻化成狼的日子,變著花樣的折騰她,有些動作簡直讓他懷疑,他是不是也是從那個年代穿來的。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再要非要了她的小命不可。這話,直到她沒力氣喊了,他還樂此不疲的哄著、要著。莫不是今晚給他飲了雄鹿酒?這是楚流光昏睡前的想法。

軒轅焱埋頭苦干,直到近似瘋狂的最後用力再用力,所有的熱源盡數交待進她的地盤,終于發出滿足的低吼,整個人交待在她身上。

「光兒……」

「乖寶兒……」

「寶兒……」

無論他叫什麼,都沒有回應,抬頭看來,不禁暗道一聲不好,他的瘋狂最終的結果是,把太子妃做的不醒人世了,可想而知,明日定要興師問罪不可。心疼她被累壞了,又不舍得離開那片溫潤之地,悶哼一聲,男人完美而誘惑的身體緩緩而下,順勢將累昏的小女人攬入懷中……

興師問罪那是必須的,她還得問問,他哪來那些花樣的,往後的日子長著呢,若是每天晚上來這麼一次,估計她這幅小身板早晚得被折騰散架不可,那又深又重的撞擊力,讓靈魂都為之震顫。

縱情的結果,太子跟太子妃都起晚了,按著這是失了規矩體統的,但是,皇上跟皇後那邊卻沒有絲毫惱怒之色。一個正值熱血之年,一個可比天仙般的妙人,情有可原,情有可原啊!

「怕是用不了多久,皇上跟娘娘就能抱皇孫了呢!」到底是素青姑姑,察言觀色的話,說的極妙,皇上無聲而笑,皇後亦是笑逐顏開。

在皇太子親自侍候沐浴更衣後,太子妃終于出門了,只是春水般的目光還有些怨念,誰身子疼誰知道唄,才不像有的人,吃飽喝足,腰桿挺直,步履沉穩,神采奕奕,甚是可恨。

到了清寧宮,太子妃的怨念收的干干淨淨,等回了太子府再跟他算帳,還要約法三章才行。

接過太子妃奉上的媳婦茶,皇太笑的合不攏嘴,「光兒的這杯媳婦茶,本宮可是等了好久啊!」

「母後,您又打趣光兒!」

「哈哈,皇後听听,咱們太子妃這聲母後叫的多順嘴!」難得皇上也有說話時,看來心情真的很好,楚流光因為是新媳婦的緣故,再厚的臉色也不免有些嬌羞,此時微低著頭,自然錯過了皇上看軒轅焱時,那欣慰、欣喜甚至是意味深濃的眼神。

皇上心里的嘆息更是不被人知,如果凝月在,這杯新媳婦茶應該她接過才是。世上為情所困的不僅僅是凡夫俗子,九五之尊也有不能圓滿之事。明明心愛的女人尚在人間,他卻不能與他相認,更別說讓她重回身邊。想到這些,皇上的眉頭不禁越上越緊,臉上的笑容亦是有了變化。

「父皇!」軒轅焱叫道,他怎會猜不到皇上此時為何會有如此神情,縱然你再不願,縱然你是一國之主,有些事,也是不能改變的,否則,必將為自己的一意孤行付出代價。

「用過膳後,兒臣便想帶光兒回府了!」

皇太深看了眼軒轅焱,這個兒子的心思果然了得,想必朕剛才的反應讓他著察到了,故而才借機打斷。

皇上微笑著看向身旁的皇後,「皇後說呢,可許他們回府?」

「皇上真是,這是要讓臣妾當惡婆婆啊!」皇後嗔怪,隨後笑道,「回吧,在宮里你們住著也不舒服!」

楚流光心道,何止住的不舒服,四面八方有無數雙眼楮盯著他們呢。

皇太子大婚,皇上格外恩準了皇太子可歇幾日,這到正和軒轅焱心意。

皇太子與太子妃在清寧宮又陪著皇後說了會話,才打道回太子府。太子府處處掛紅披彩,太子的寢室更是重新布置過,讓進來的人一看便知,屋里定然有了女主人。屋里轉了一圈後,楚流光便累的上床倚躺著了,但是昨夜那個把她折騰的死去活來的臭男人,連床邊都不許他佔。

軒轅焱唇角勾揚,這是要秋後算帳了。得,我先招還不成嗎。

一個四四方方的錦盒放在了床邊,楚流光秀眉輕挑,「里面裝著什麼?」

軒轅焱笑道,「打開自己看!」

開就開,楚流光動作到快,靈巧的指尖,輕挑開盒蓋,待看到里面一對對惟妙惟肖的小人兒時,小臉通紅,一直紅到了耳梢。她的那個神哪,這就是傳說中的皇家密不傳的寶貝,這就是所謂的起蒙教材,不待這般坑人的。她正窘著呢,軒轅焱到好,將小瓷偶人一件件擺在床上,看著一個個姿態各異,生動逼真的連體小人兒,昨晚那些快把她折騰死的姿勢,楚流光終于找到出處了。

盒子最下面還放著一本裝訂的極好的書,軒轅焱將其展開,噗,楚流光有要流鼻血的沖動,模具配彩圖啊,還帶文字解釋的,要不要這麼驚世駭俗啊,這些東西的沖擊力,絕對不低于真人版的秀。

楚流光現在真是臉紅心跳,口干舌燥,大哥,我服了行不,我徹底服了你們家了行不。

這些寶貝是內務府在大婚前一晚差人送來的,目的是什麼,大家心知肚明。

皇太子殿下真是勤奮好學,里面的動作多數在昨晚已經上陣操練了,余下的那幾樣,他在以後的日子必要是要嘗試的。

無語,徹底的無語問蒼天。

「你還用他們教?!」鬼神使差的,話一出口,楚流光暗叫不好,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啊。

果然,听到男人滿意的笑聲,楚流光氣的牙癢。

接連三日,皇太子都未上朝,帶著嬌妻回了趟娘家後,就閉門謝客,至于在府中做些什麼,不得而知。

很快有人便發現,榮王與靖王似乎走的很近,听說,皇太子大婚的第二天,靖王便去了榮王府。

第四天,第五天,皇太子仍未上朝,皇上也沒有催問的意思,恩寵絕非一般啊。

第六天,軒轅浩日發現軒轅睿氣色不對,可能心里有事,所以眉宇間凝聚著焦虛之色,不免上前關切的詢問。朝堂之上人多口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于是兩人約好,散朝後,去望月樓一聚。

望月樓的東家,听說就是榮王軒轅浩日,至于到底是不是,軒轅睿並不在意,軒轅浩日為人謹慎,如果真是他的地盤,反而讓他安心。

幾杯酒下肚,軒轅睿沉聲道,「大哥對當年的那個月妃可還有印象?」

軒轅浩日神色一頓,那個獨佔聖寵的女人,他當然記得,就是那個女人惹得他的母妃怨結于心,日日譏罵。就是那個女人為皇上生了個好兒子,如今那個女人的兒子成了皇太子。

軒轅浩日神色一變再變,整個人變得陰郁起來,軒轅睿滿意的嘴角微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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