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八十六章 表白

作者 ︰ 任逍遙

唇齒間糾纏著些許異樣的腥甜,軒轅焱跟餓了百年的狼似的,越來越激烈,越來越饑渴,于是乎,有人就被親的忒慘烈了些。舒殘顎

小拳頭不得已招呼上他的胸膛,這男人根本不理會,低吼一聲將人抱起,直奔床榻。

「疼啊!」終于有了說話權,男人的身體卻將她嚴絲合縫般罩在身下,幽深的眸子里燃燒著能融化一切的火熱,人家擺明是要直奔主題了。

**,春光無盡之時,楚流光還能笑的出來,一雙小爪子捧著軒轅焱的臉,目光如水,柔情滿溢,「軒轅焱,我想你了!」

男人的唇角終于勾扯出醉人的弧度,質感的嗓音有些沙啞,輕輕的問了聲,「哪兒想?」

楚流光笑顏嬌媚,眼波越發的水潤,接下來的舉動,足以點燃男人心里最火熱的饑渴,柔軟的小手牽著男人的大手,將其帶到了自己的心口,掌心下的豐盈嬌挺,令軒轅焱的呼吸變重。

「這兒想了!」楚流光柔聲說道,豈不知,男人笑著,身下卻在使壞,用力的動了下,惹下小女人嬌聲驚呼。

男人火熱的唇擦著她的耳垂,氣息灼熱,撫入領口,「那兒想嗎?」

楚流光的腦袋嗡的一下子,心道,這男人的流氓勁頭都滋進骨子里了。

「現在不行,我跟爹說好的,等會陪他說話呢!」她還不知道這男人,折騰起來沒完沒了的,她頂著太陽進屋的,別到時候披星戴月星的出門,不用猜也知道他倆在屋里沒干好事。

軒轅焱唇角邪揚,「乖寶兒,你忍心讓你的小相公挺著!」

小相公?呀,這男人簡直壞透了,那地方竟然成了她的小相公,在他腰間軟肉上掐把了,「堂堂皇太子竟說這些下流話,不怕被天下人笑話啊!」

「這是我們夫妻閨房之樂,誰敢笑話!」說話,一雙大手忙乎起來,雖然兩人有些日子沒親親了,軒轅焱扒衣服的功夫一點兒不生疏,沒幾下,楚流光不得不一雙小手護著胸前春色,嬌嗔的白了他一眼又一眼。

春色無邊,春潮激涌,沒會功夫,嬌喘低吼隨著搖晃的床身,起起伏伏。軒轅焱就跟餓狼似的,穩、準、狠的,掀起的火熱一浪高過一浪。一路上的惦記,一路上的思念,全都揮散在汗水中,如月兌韁的野馬,終于回到久別的大草原,盡情、狂野,低吼嘶鳴,恨不得將她融進自己的骨血,恨不得就此死在她身上,再也不分離。

……

雖然走出房門時,並非披星戴月,也是太陽落山時,楚流光挪著蓮花小步,每一步都牽動著腰腿又酸又痛的,每痛一下,禁不住狠瞪眼身邊的男人。

軒轅焱也有些心虛,他確實要狠了,但是一想起小女人眼角掛著晶瑩求饒的樣子,身體禁不住一緊,只是想她的樣子,就開始有反應了。

「乖寶兒,晚上……」軒轅焱想說,等晚上回房,他給她好好揉揉,如果小女人還不解氣,那他躺好了,隨便她蹂躪,找回場子。只是這些話沒等說出口,便被巴圖粗獷的喊聲打斷,皇太子殿下原本春意盎然的臉色,瞬間變的冷峻起來。

「楚流光,你把我扔驛館就不管了是不是!」巴圖氣勢洶洶的,言語間不禁有抱怨還有些許火氣。

楚流光笑道,「巴圖,這驛館好像是你們家的吧!」

是他家的又怎樣,堂堂巴圖王來驛館住還不是因為你楚流光,所以巴圖怨念絲毫不減,正要說什麼時,犀利的目光瞬間捕捉到讓他憤怒,甚至激怒他血性的一幕,楚流光的手竟然被另一個男人牽著,而這個男人……巴圖王的目光瞬間冷了下來,輪廓分明的俊臉絲毫沒有因為對方是蒼龍的皇太子,而有絲毫暖色。

「你就是軒轅焱?蒼龍的皇太子?」

軒轅焱微眯了眯眼,熟悉皇太子如此細微之處的,一定會有多遠躲多遠。

巴圖王的問話沒有得到回應,這位北蠻第一勇士的臉色以自然不會好看了,尤其與軒轅焱的目光踫撞間,兩人明明相隔數步,相對而站,為何對方給他的感覺是,對方站在高處俯看于他。

如果說巴圖王的眼神犀利而冷酷,那軒轅火的目光便幽深如古井,有的不僅僅是冷酷。

再讓他們深情凝望下去,巴圖王怕是要走火入魔了,護國將軍不禁在想,真要這樣,他該想著明日如何向北蠻汗王解釋了。

咳咳,護國將軍輕咳數聲,軒轅焱嘴角微泯,收了眼中戾色,巴圖王神智微晃,心里卻一怔,怎麼回事,剛才他好像回到了尸橫遍野的戰場。

「殿下,巴圖王為盡地主之宜,特命人準備了晚膳!」

「巴圖王盛情,本太子自然笑納!」說完,牽起楚流光的手朝前廳而去,待巴圖終于將心神穩下來時,眼楮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盯著那雙牽在一起的手上,一股邪火莫明其妙的在心里上竄下跳,就好像自己的寶貝突然被別人搶走了。

「楚流光,等等我……楚流光,我有話跟你說!」巴圖王將人攔住。

「飯後再說!」她體力嚴重消耗,早就餓了呢。

「不行,我必須現在跟你說!」巴圖王的脾氣,楚流光還是了解些,畢竟在人家住了些日子。楚流光讓她爹跟軒轅焱先去前廳,她隨後就到,軒轅焱卻遲遲不肯松手放人,巴圖的一雙鷹眼又冷了下來。

「你剛才說的……我答應了!」當務之急,得先把她家男人哄走,要不然都杵在這兒,晚飯也不用吃了。

果然,見自家男人唇角微勾,楚流光心里磨牙,壞男人,趁火打劫。剛才說的好听,晚上給她按摩,舒服筋骨,到時候,指不定又被他折騰成什麼樣呢。

見護國將軍陪著軒轅焱終于離開了,巴圖王雷厲的出手,握住了楚流光的手腕。

「喂,你這是干什麼!」她的手不是什麼男人都能動的。

見楚流光口氣不善,巴圖也板著臉,沉聲問道,「軒轅焱剛才為什麼牽你的手?」

楚流光哪能想到巴圖會問她這個,愣了片刻,秀眉輕鎖,「你要跟我說的就是這事?」

「嗯,就是這事!」這蠻漢子到是直接。

楚流光笑問道,「他為什麼不能牽我的手?」

「我不許!」巴圖低吼,眼中燃燒的火焰怕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你不許?你憑什麼不許?」楚流光問,心道,這家伙的腦子怎麼長的,是不是在他家地盤上,所有事他都要管啊!

「你,你什麼意思!」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是搞不明白,你為什麼會不許,還一幅仇深似海的樣子,你跟軒轅焱有仇?」

「我跟他有什麼仇,我都不認識他!」

「那不就結了!」

「什麼結了,我就是不許他牽你的手,我就是看不得他牽你的手!」

楚流光苦笑不得,「巴圖,你不覺,你管的這事有些,有些……」可笑了嗎。

「有些什麼?」

「沒什麼,那你給我不許理由!」

不許的理由?他心里不舒服,不痛快算不算理由?他不但想分開他們手,更想狠狠的揍軒轅焱一頓算不算?「你是我巴圖的朋友,他軒轅焱不是!」

「這就是理由?」

巴圖氣短,他當然知道這根本稱不上什麼理由,到底理由是什麼,對了,「你們都是男人,怎麼能牽著手走在一起!」

「那你現在這樣算什麼?」楚流光抬起手臂,巴圖的大手還握著她的小細胳膊呢。

「我們朋友,最好的朋友!」

「听你的意思,如果是你牽我的手,就理所應當了?」楚流光問,這巴圖霸道的有些過火了吧!還是他潛意識里,就想挑戰軒轅焱,而她便是巴圖向軒轅焱發現挑戰的導火線。但是不應該啊,據她了解,巴圖並不是個不知分寸之人,尤其軒轅焱的身份擺在那兒。

如果是他牽楚流光的手?巴圖心里就像貓撓似的,那會是怎樣的感覺。這人如著了魔障般,真的就堂而皇之的將楚流光的小手包裹入掌心,柔弱無骨的小手,仿若春風化雨、潤物無聲,卻在巴圖心里激起層層波瀾,高大魁梧的漢子竟然口干的咽了咽口水,一股異樣的熱流在身體里竄起,漸漸的燃起火焰。

「握夠了沒,再不松手,我可翻臉了!」

巴圖心里滋生的美妙感覺並沒因楚流光冷冷的口語熄滅,仿若在黑暗中模索的行人,終于看到了不遠處的光亮,于是,便向著光亮地奔跑了起來,隨著奔跑的步伐,心里也隨之越來越明朗。他知道了,他知道自己為什麼看不得楚流光跟別的男人親近了。

「楚流光!」巴圖近乎呼喊一般,粗獷嗓音激動而熱切,「楚流光,我喜歡你!」

噗!氣血直沖發頂啊,楚流光見鬼似的瞪著巴圖,「你再說一遍?」

「楚流光,爺稀罕你,就算你是男人,爺也要娶你!」巴圖的眼楮閃閃發光,巴圖王這莽夫偏生了一幅好皮相,身材魁梧、膚色古銅,五官輪廓分明而深邃如雕塑般,尤其那發達的胸肌,看著人家發達的胸肌,楚流光正咽口水,身後攝人心魂的眼神,讓她如芒在背,不爭氣的打了個冷顫。耳邊傳來嗓音天籟般,卻淬著冰花的聲音,「光兒好本事,男兒裝也能勾三搭四,怪不得對我不負責,原來心系巴圖王哪!」

咳咳,哪個心系巴圖王了,是巴圖王纏著她好不好。楚流光轉身,果然,那抹俊逸挺拔的身影就站在她身後不遠處,不是去前廳了嗎。

「人嚇人,嚇死人的!」

他家乖寶兒橫來的一眼道不盡的嬌柔嫵媚,幸虧他去而復返,憑他的感覺,料到巴圖心懷不軌,果不出他所料,敢打他女人的主意,簡直不知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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