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七十二章

作者 ︰ 任逍遙

皇上離開後,一些大臣很有眼力的朝南親王靠攏,虛寒問暖,言語間只要南親王不嫌棄,他們定盡臣子本份。/中文/

「狗仗人勢!」福王軒轅旭一臉的嘲諷,對南親王的不屑甚至是厭惡,這位福王爺從來沒有掩飾過。

慕容海朝福王看了眼,心里不由的有了幾分惱怒,不爭氣的。這種落人口舌之事,做來何意。

「刺客盤據芒山,這話從何說起啊……」

「皇上說有,就是有!不過,這事的確有些蹊蹺,莫寒何許人啊,那些刺客怎麼就跟莫寒對上了,相爺,您說呢!」

陸伯崇今兒個夠郁悶的,皇上問誰有本起奏時,他都已經邁出半步了,他不信皇上看不見。所以他只能理解為皇上有意如此,倘若這是皇上有意在敲打他,陸伯崇心里一怔,難道是他近來表現的有些明顯,觸怒了龍顏。有些事,因為心里有鬼,所以越想越怕,越想越覺得事態嚴重。

也難怪朝臣們多想,實在是事發突然,而皇上的決定更像風向標,南親王這才回京沒幾吧,皇上便委以重任不說,這其中定有深意。

「將軍如何看?」上官秀走到護國將軍身旁,這老小子怎麼有些幸災樂禍。當然了,他幸災樂禍的可不是皇上。

楚承澤腳步未停,心想著上官秀這個老小子,動不動就拖他下水。不過今日皇上的反應確實耐人尋味,按說這事理當交由京城府尹,再高一階那還有京城衛跟刑部呢。皇上反而哪個也沒用,直接將此事交由返京不久的南親王。

「將軍……」上官秀不死心,他知道楚承澤這人最能沉得住氣,明明是位武將,反而比他們這些文臣藏的更深。

其實是這是護國將軍性格使然,當然也有鎮國公的提醒,尤其派系分明,明爭暗斗之時,護國將軍代表了一股足以打破僵局的力量,而這股力量無論哪一方爭取了過去,必將大利也。

「皇上很生氣!」楚澤澤冷丁來了這麼一句。

上官相爺嘴角微微抽了下,這不廢話嗎,誰都能看出來皇上很生氣。看到堂堂右相大人哀怨的眼神,護國將軍在心里不厚道的笑了起來,這老小子明明處于中立,卻時不時干出攪局之事,陸伯崇跟慕容海對他早就恨的牙癢了。

「相爺睿智,不會看不出其中的明堂吧?」楚承澤說道,上官秀也是一把年級的人了,卻顛顛的跟在人家後頭,沈耳恭听

「雖然皇上很生氣,卻不是問題的關鍵。相爺幾時听說芒山有刺客盤據,而這些刺客好死不死的竟敢找莫寒的晦氣,依我看,莫寒並非去芒山操練御林軍,而是因為給皇上辦什麼事,很不巧的與那群早已埋伏在芒山的刺客俠路相逢了。想必隨莫寒前往的一定是他精挑細選出來的御林軍精銳,莫寒可是很有手段的!」

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要論對莫統領的熟知程序,皇上數第一,這位護國將軍就敢稱第二,不管別人想的,反正上官相爺是這麼想的。

上官相爺說道,「那些刺客並不是盤據在芒山,而是埋伏于芒山嘍。」

楚承澤笑道,「兩者有何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大發了。」看到楚承澤嘴角勾揚,上官相爺才反應過來,佯裝怒色,「原來將軍故意逗我這個老頭子!」

「哈哈,不敢不敢。相爺大智慧,承澤一介莽夫能想到的,相爺怎會看不透亮!」

上官秀心道,楚承澤啊楚承澤,你要是莽夫,這滿朝文臣百官豈不都成傻子了,你小子的道行是越來越深了。想想你們楚家從老到小,哪個不是人精,老的暫且不說,你們家那個最小的可是出了名的神童,當年一巴掌就要了北蠻半壁江山,身為其父,能莽夫。你小子簡直謙遜的讓老夫想揍你,當然,這想法他不過在心里過過癮罷了。

「將軍對南親王如何看?」上官秀問道。

楚承澤心道,老小子你今是打算賴上我不成,「什麼怎麼看,相爺,您莫不是心里有什麼念頭了?」

「哈哈,不是我有念頭,而是皇上……」言至此,兩人都笑了笑,有些事用不著說的太明,看在眼里,記在心里便罷。

走到宮門外時,上官秀突然變了口氣,那聲「承澤」叫的著實親切。

「老夫什麼時候能喝上喜酒啊?你再跟老夫裝糊涂,我可得去煩擾國公了!」

「哈哈,相爺的禮金準備的足了?我家里可還有兩個兒子未娶妻呢!」

「我才不關心你家那兩個小子呢,我關心的是國公的寶貝孫女!」

「小女的婚事,相爺可惦記著?相爺不會想保媒吧!」

「我到是想啊,可惜沒那份量。不過,我可把話說前頭嘍,你家丫頭的那杯喜杯,我可等著喝呢!瞧瞧,這人哪真不經念叨!」順上官相爺目光看去,南親王正朝這邊而來,楚承澤心道,老小子真是夠狡猾的,他們幾時念叨南親王了。

「王爺!」

南親王走到跟有,護國將軍與右相紛紛行禮。

「相爺府上可是有喜事?」軒轅焱問,上官秀發現,這次回京冷面王爺會笑了,這功勞興許得記在楚家那丫頭身上。

上官相爺的臉皮也厚點兒,被南親王這麼一問,還能笑的出來,「臣府上除了老東西,就是小崽子,哪來的喜事。臣剛才是在向護國將軍討喜酒喝呢!」

楚承澤心道,八字沒撇的事,這老小子真是敢說。誰知南親王那邊可不是這麼想的。

「相爺放心,那杯喜酒一定不了相爺的!」南親王一句話把兩人都听愣了,楚承澤心道,你知道那老小子說的是哪杯喜酒嗎。上官秀心里想的則是,真的是好事臨近了,這門親事若定下來,朝堂局勢定然翻覆地。

「本王還有事,先走一步!」

南親王的馬車駛出老遠,護國將軍跟上官相爺才各自上車,各回各家。

莫寒在朝堂上清楚的說過,二十個刺客留有一個活口,這話文武百官都听到了,至于他們如何想,各人心思,各人自知。

刺客就關在牢里,莫寒親自審問,那貨的嘴一開始還挺緊,動了大刑後,意然招出了七煞盟。對這個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邪派,莫寒也是知道些。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

「收何人的錢財,替何人消災?」這才是莫寒想知道的,殺手垂耷的腦袋搖了搖。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們只是奉命行事,至于金主是誰,真不知道!」

「你們可知刺殺的是何人?」

殺手搖了搖頭。

「動刑!」不知刺殺的是何人,卻能一早在芒山埋伏,難道背後的金主是神人不成。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給我個痛快,讓我死,讓我死吧!」

「你死了,誰來替我們找出幕後黑手!」清脆的嗓音卻透著刺骨的寒意,殺手吃力的抬頭朝聲音響起的動方看,莫寒已迎了過去。

「王爺,小小姐!」

莫寒沒想到這兩位能來,尤其是楚流光,楚家這位小祖宗最喜歡不按常理出牌,而南親王對她卻是異常的縱容。

「莫統領忙吧,我們隨便看看!」

陰森的牢也是隨便看看的地方嗎,更何況他們是那般尊貴的身份。

「我知道的全說了,給我個痛快,給我個痛快!」

楚流光笑了笑,嬌美的容顏,清靈的目光,仿佛驅散了牢的陰森,「你還沒說,是什麼時候埋伏在芒山的?」二十個殺手,需要一個極為穩妥的藏身之地,而且能將二十召集起來,定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那就只有一種可能,他們並不是臨時被招集,而且一直聚集在某處,或是分散藏身,而且他們的藏身之處很近,以便于他們能在最短的時間內集結,听從指定。

軒轅焱爹娘見面的事,剎盟與舞宮做了周密的安排,問題不可能出現在他們這邊,那就是皇上身邊的人走露了風聲,是莫寒,還是德公公,還是當晚護衛聖駕的御林軍的某一個人。依軒轅焱的猜測,在莫寒將皇甫金誠帶回盛京時,消息已經走露了,雖然皇上與莫寒都隱瞞著皇甫金誠的身份,有心人還是能有跡可尋的,就憑皇甫金誠的脾氣,斷然不會安安穩穩的等待救援,那小子狂著呢。所以從那時起,已經被人盯上了。

而殺手的回答,果然應證了軒轅焱的猜測,他們早在半月前就奉命埋伏在芒山。

楚流光冷笑,無論躲在暗處的那個人是誰,真是未雨綢繆啊!

「七煞盟早已被舞宮所滅,你們又是如何听從七煞盟的指令?」軒轅焱問,殺手的身體明顯頓了下,這消息怕是莫寒都未必知曉。

楚流光嘴角輕撇,迎著軒轅焱的目光有幾分得意。

「我,我們早來盛京了,並不知道盟里有此變故!」

「有多早?」軒轅焱問道。

「一,一年前!」

一年前這群冷血無情的亡命之徒就暗藏在盛京,莫寒倒吸了口涼氣,心里竟然有些後怕。

而南親王接下來的話,更令莫寒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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