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寵,天下第一後 第三十九章 休想不負責!

作者 ︰ 任逍遙

歌如鶯啼,情綿綿;舞似蝶,醉人眼。

好,妙,美,席間贊聲不斷,不愧是「神殿」出品,以前是羨慕「神殿」之主好艷福。今晚,這大氣恢宏的南親王府才是京城最香艷之地。

軒轅焱細品美酒,心里卻燃著比美酒還烈的火焰,目光所及,一張張明明貪欲卻裝斯文的嘴臉。再看楚家的男人們,軒轅焱幽眸不禁微眯,光芒亦泛著冰與火交融的惱色。楚逸正與升平公主耳語,楚璃一邊照顧著愛妻,一邊侍候著嘴刁的楚野。

看著人家老婆孩子熱乎勁,軒轅焱不羨慕嫉妒恨都怪,何況今日他才是主角,主角心里都不痛快了,那一個個恩愛尤佳的也別想好過嘍。(五爺,你就造孽吧,南親王一招連坐,可憐的大爺二爺招誰惹誰了。)

樂聲飄渺而去,四舞姬蓮步而入,站到了南親王身後侍候。

軒轅旭眼饞的哼笑,「你們四個若是侍候的好,興許明日,這南親王府里便會多出位……側王妃!」軒轅旭到底沒敢說出去王妃二字,即使說的是側王妃,已然是對南親王的羞辱。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的南親王竟然因為一夜風情,便將側王妃之位給個出身妓館的舞姬。百官如何看待,君王如何看待,百姓又會如何評說。即便這些都是軒轅旭一廂情願意婬出來的。

春、夏、秋、冬四女听軒轅旭此言,只乖巧垂目,卻無嬌做羞怯之色,難得她們有這份淡雅氣質。

軒轅焱唇角微勾,鋒芒若隱若現,「五哥喝多了,去給福王拿些醒酒湯來!」

「是!」王府管家領命。

「不用,本王今兒高興,九弟還舍不得這點兒酒?!」軒轅旭如此說,管家腳步不停,沒听到似的。他是南親王府的管家,是南親王的奴才,主子說什麼,他便听什麼,外人的話于他不過是過耳的風。

「今晚的酒醇香宜口,來,借九弟這杯酒,我敬大家伙!」大皇子端杯,誰人敢怠慢。

酒盡杯空後,還是沒能堵上軒轅旭的嘴,他真是好奇,到底何人如此會送禮。

「既然福王想知道是何人,你們四個就給福王解惑吧!」心里有一團火在燒,轉瞬,又如冰注,軒轅焱有些失去耐性,若不是在座的還有令他不能離開的人,在那可惡的東西離開後,他便會追上去,會狠狠打一頓不可。

身著翠色紗衣的女子輕步福身,「回親王話,送禮之人說,無需報上她的名號,親王亦會知道她是誰!」

「哼,九弟听見了嗎,這解惑之人還應該是九弟才是!」軒轅旭笑道。

「老五,你是真喝多了!」軒轅浩日說道,語氣中多了些許訓斥。軒轅旭冷哼,借酒壯膽,此時竟直視著軒轅焱深寒的目光。

月華廳靜的能听到偶爾筷子踫到碗邊的聲音,南親王環視席間諸位,暗帶微笑的目光,為何讓人莫明心顫心寒。

「我相信五哥不但沒喝多,也沒醉!」話了口,廳里氣氛瞬間凝固,「五哥想知道的,今日所有來客,十有**也想知道,好!」

多少人的心不禁提了起來,更有甚者,嫌脖子不夠長,還抻了抻,到底何人送如此香艷大禮。莫不是他們中的一人。

軒轅焱唇角勾揚,「待本王想清楚,那個人是誰,定會通知列位。」

當啷,楚野真是好配合,如同響應一般,南親王剛說完,他那里為了夾個肉丸子,筷子沒拿穩,砸到了碗邊,又掉到了盤里,一系列的聲音,清脆的很。小家伙卻不知周圍的氣氛,惱怒的瞪著吃不到嘴里的肉丸子,誰都不看,重新拿起筷子,對準,插,嘿嘿,小家伙咧著小嘴,米粒似的小牙都得意的露了出來。

「倒酒!」南親王揮手,空的酒杯再次被湛滿,靜下的氣氛再次有了聲響,楚野那小吃貨渾然不知他剛才在風頭浪尖上瀟灑的行走了一番,吧嘰著小嘴,告訴他娘,「這肉丸子沒有咱們家的好吃。」

「你小子!」楚璃揉著兒子的小腦袋,一雙桃花眼笑的跟狐狸似的,春光燦爛的,不是在刺激人嗎。都是同齡人,人家兒子都這麼大了,他心里那塊肉竟給他來這招,軒轅焱不禁磨牙,外人眼里,優雅尊貴的南親王正在細嚼慢咽的,豈不知,南親王含在嘴里的,磨在牙上的,恨不得就是那逃了的可惡東西。

楚流光遲遲不回,漂亮娘擔心起來,要起身去找,被楚璃勸住,不知楚璃跟爹娘說了什麼,但見漂亮娘面露驚色的朝春、夏、秋、冬四舞姬看了看,護國將軍威武,表情不驚不亂,眼里卻添了幾許深色,看似無意實則有心的朝南親王看了眼。心道,這丫頭,這次可惹禍了。身為男人,有些事無需言明,一切盡在不言中。南親王對他家丫頭的心思,怕不是一兩的事了。

「這可穩妥嗎?」漂亮娘問,身旁威武英俊的男人可是她這輩子的主骨心。

護國將軍輕拍了拍愛妻的手,「咱們就當什麼也不知道!」知道就是包庇,不知道就是無辜,到時候南親王發難,可賴不上他們,那丫頭的脾氣,想必南親王知道的不比他們少。

「都是你給寵的!」漂亮娘嬌嗔,護國將軍那張線條硬朗的臉上笑意若輝,好好,都是他寵的。漂亮娘亦掩嘴而笑。

色漸晚,壽宴已近尾聲,朝臣紛紛攜家眷再次道賀,方離開南親王府。護國將軍那一大家子離開時,楚逸跟楚璃相互看了彼此一眼,這一眼好像在問,可有發覺南親王哪里不對。楚逸微鎖眉頭,楚璃眨了下他那雙桃花。(托你們家妹子的福,唉,今晚南親王不痛快,你們這些大秀恩愛的也別想消停了。)

看到疾風還候在院里子,楚家人微愣,軒轅焱卻唇角邪揚,幽眸寒光,縱然疾風是鬼教數一數二的精英,不免為那太過駭然的眼神,為之一顫。跟在楚家人身後,如同楚家的侍衛,跟著主子打道回府。

軒轅焱沒追問楚流光為何席間就消失不見了,楚家人更不可能自己找事,就連楚麒麟都把小嘴閉的緊緊的,乖巧懂事的緊跟在爹娘身邊,唯獨不知地險惡的小吃貨楚野,東張西望的,女乃聲女乃氣的問他小姑姑哪兒去了。被楚璃堵住嘴,有那麼一剎那兒,楚璃好像又有了那如先前怪異的感覺,斗膽再看軒轅焱,南親王正微笑著看著楚野。此地不易久留,速閃。

軒轅旭想是真的喝多了,走時半個身子靠在軒轅睿身上,氣的軒轅睿那般親和的人都忍不住爆了粗口。

「莫若被不值當的人氣到,眼紅而已!」軒轅浩日站在軒轅焱身旁,看著軒轅睿架著軒轅旭而去。

軒轅焱勾起唇角,「怎麼會,兄弟間沒什麼不能說的!」

「若是他們都能如你所想,那就好了,不早了,你也該累了,早些歇著吧!」

「好,皇兄慢走!」

「嗯!」

軒轅浩日的馬車走後,南親王終于安靜了下來,軒轅焱轉身重回月華廳,春、夏、秋、冬迎了過來,齊福身,溫言軟語,道不盡女兒家的溫柔細膩。

軒轅焱沒叫她們起身,四人就那樣婀娜的保持著作揖時的動作,腳不動,腿不晃,身不搖。

軒轅焱笑,「她是如何對你們說的?」

這個「她」四人自然知道指的是誰,相看了彼此一眼,春可能是四人里面的頭,所以由她開口。

「小姐叫我們好生服侍親王爺,如果親王爺喜歡我們,便是我們的造化來了。」

「造化?」軒轅焱笑意濃了三分,眼底卻越冷駭,「好,好,真好!」

南親王連接三個好字,可是說明,她們四個入得親王爺的眼。親王乃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怕是普下像親王爺這般俊美如神的男人,沒幾個。可為何,她們四個都不敢去看親王爺,尤其那雙幽暗深寒的眼楮,萬一被他盯上,好像要至萬劫不復之地,生死由不得自己說了算。

「來人!」軒轅焱胸膛里的怒火已到了爆發的邊緣,夜狼應聲,見主子沒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夜狼心領神會,近到主子身邊,俯首垂目,靜听主子耳語。

夜狼鷹眼瞪大,隨即恭身領命。

「你們四個跟我走!」夜狼冷冷的說道。

四人起身,卻紋絲未動,冬看向軒轅焱,「親王爺可是不喜歡我們?」察言觀色是「神殿」之人必懂的看家本事,倘若親王爺喜歡她們四個,這侍衛就不會這麼冷酷無情,好似在喝斥她們。

親王爺臉上笑意未減,清冽的嗓音還是那般的好听,「喜歡,當然喜歡,所以本王才會給你們更好的安排。」

冬還想說什麼,被春制止,「有勞侍衛大哥了!」春說,再次朝親王爺行禮,首當其沖跟在夜狼身後。

出了月華廳,一行人去的不是後院,而是一直走到府門外,夜狼揮手,兩輛馬車雷厲的駛了過來。

「你們倆個去前面的馬車,你們倆個坐這輛!」夜狼人冷聲更冷,美色當前,竟似無物一般。

四人也是乖巧听話的,夜狼怎麼說,她們便怎麼做。馬蹄踏響,車輪聲重,四人不問去向,逆來順受一般。行至東大街後,兩輛馬車一南一東分道揚鑣。

南行的馬車最先抵達目地的,春跟夏下車後,抬頭一看,不禁驚了下,送她們來「駙馬府」做何,難不成叫讓她們繼續歌舞?

南親王府的侍衛已上前叫門,啪啪數聲,門內傳來喝斥聲,一面相凶悍的男子走了出來。

未等那男子說話,侍衛報上家門。一听是南親王府的人,那男子愣了下,又朝侍衛身後看了看,「等著,我這就去稟報家主!」

「不必了,我家王爺說了,看到她們倆個,駙馬爺自然明白是怎麼回事,這份禮,還請駙馬爺收好!」扔下話,侍衛又冷又酷的駕車走了,把春跟秋扔在了駙馬府門外。

黑燈瞎火的,把兩個嬌滴滴的姑娘扔在門口,那凶悍的男子看似為難,卻毫不含糊,楚家軍里練出來的,能因美色而將主子置于危難中?答案是,不能,絕對不能。

「你們等著!」扔下話,凶悍男子 的一聲將府門關的嚴實。

夏突然笑了起來,「春兒姐姐,你快幫我看看,是不是胭脂花了啊!」

「行了,這個時候還笑的這麼歡!」

「能不歡啊,我們先是被親王爺掃地出門,現在又被關在駙馬府外,哈哈,春兒姐姐,我現在都開始懷疑,平日里那些達官顯貴們,是不是唬弄我們啊,瞧他們一個個恨不得把我們壓在身下,生吞了。原來,我們也有不招待見的時候!」

等了好一會兒,駙馬府的大門才再一次打開,出來的不僅有剛才那個凶悍的漢子,還有一位大叔,駙馬府的管家富叔。

「讓兩位姑娘久等了,兩位姑娘請進,駙馬跟公主在前廳呢!」

春跟夏微福身,蓮步輕舉,身姿盈弱的跟在富叔身後。

前廳燈火通明,被攪了好事的楚逸眉宇間似有怒氣若隱若現著,公主玉面紅,動情時的欲色還未退盡。待見到二人走了進來,听楚雷稟報是一回事,見到真人後,女人的心思不嬌情才怪。

「春兒,給駙馬爺、公主請安!」

「夏兒,給駙馬爺、公主請安!」

「起來回話!」楚逸稜色分明,英俊硬朗的臉上,除了嚴肅便是肅然。

「謝謝駙馬爺!」兩人起身,嬌艷的小臉揚逸著柔美的笑,微微看了眼駙馬爺,這一眼可惹到升平公主了,再溫婉恬靜的女人,也受不了自己心愛的男人,被別的女人用那種欲羞還怯的眼神,含情脈脈的偷看吧。

可惜柔畢竟是高貴的公主,德行、體統不容她有任何有失自己威儀的舉動,更何況是在兩個身份如此卑微的舞姬面前。

「是南親王差人送你們來的?」楚逸問,春跟夏乖巧的齊點頭。

「你們可知南親王送你們來此何意?」其實楚逸在听到楚璃說完「神殿」的四個舞姬實乃他們的寶貝妹妹送給軒轅焱的禮物時,他便隱隱覺察此事不妙,等到軒轅焱親自送他們時,那怪異的感覺,讓他越發覺得不好,楚璃與他的感覺差不多。看來,不是他們想裝不知道,南親王就能放過他們。這不,還沒過夜呢,麻煩就來了。

「回駙馬爺的話,我們也不太清楚,只是親王爺說了,他喜歡,很喜歡我們,所以才會格外給我們更好的安排!」

楚逸冷哼,竟安排進他的府里了,軒轅焱啊,你心簡直黑透了。他都這般被算了,他家光兒的日子一定更不好過。

「九弟是何意啊!」升平公主嬌顏怨色,這是什麼弟弟嗎,給他姐夫送女人,故意堵她的心不成。楚逸嘆聲中苦笑,攬愛妻入懷,「欠債是要還的,光兒惹的事,我們這當哥嫂的被她連累的背債呢!」

「欠什麼債,這與光兒何干?」

楚逸撫額輕嘆,將事情的大概告知愛妻,惜柔不禁驚呼出聲,隨後委屈的看著自己的夫君,「那她們呢……」人自然是不能再送回南親王府了,否則,便是在火上燒油。

「帶到丫頭們的院子住一晚,待到明日找到光兒,把人還給她,她惹的事,自己個處置去。」別怪當大哥的這次不寵著她,要怪就怪她自己個,什麼禮物不好送,偏偏送人。還有那位南親王,黑心的,一時抓不住光兒,便拿他們出氣。

比起駙馬府,鎮國公府那邊也好不到哪兒去,公孫淼可不如升平公主有矜持,險些直接用拳頭招呼楚璃。

無視外人在場,楚璃一臉壞笑著將他家的悍婦擁入懷中,一手還是規矩的攬在公孫淼腰上,另一只手卻按在人家俏挺的小上,「媳婦,你就偷著樂吧,南親王沒真下黑手啊。我到是覺得吧,南親王應該將人都送到爹娘的院里去,到時候,看光兒如何收場,看她以後還敢不敢惹這事。」

「你們不是四個人嗎,另外兩人呢?」楚璃問。

「回二爺話,春跟夏去了哪兒,我們也不知道,只知她們坐的馬車是向南街去的!」

南街?楚狐狸腦子急轉,兩個給了他,另外兩個也該是肥水不流外人田才是,南街那不是……哈哈哈,楚璃大笑,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

「吵醒野,我跟你沒完!」

「哈哈,好好,哈哈哈,媳婦,明兒個,你去問問大嫂,她是不是也收到了南親王送的回禮!」

公孫淼可是個晶瑩剔透的人,「呀,還有兩個不會送去駙馬府了吧!」

「正是,誰讓我跟楚逸是楚流光的哥哥呢。」

「這南親王也真是的……」

「他這叫點型的,看不得別人家好,他一顆心撲在光兒身上,光兒卻給他送女人,還一送就是四個,換誰誰不氣,何況是軒轅焱那般冷傲之人。」

「那她們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南親王的回禮,我們做小百姓的敢扔出去嗎。暫且讓她們在府里住一晚,明兒個,誰惹的事,誰回來收拾爛攤子!」

楚流光自然想不到,她送的大禮會攪得自家人不得安寧,而她自離席後,也好過不到哪兒去,越想心里越堵的慌,偏偏腦袋里就像有匹月兌韁的野馬,不受控制,還專挑香艷的想。

以為回了「神殿」美酒佳人陪著就能以毒攻毒,哪曾想,看到的能讓她肝顫的都能血噴嘍,今晚除了是軒轅焱的生日外,還是什麼特別的日子?難不成是九月初九,尖情多發?!

是她的腳步太輕,輕的就像一陣風,來了又走了,不留下任何痕跡。還是內室里的那對人動情太深,感觀世界里只能看到彼此,听到彼此。

楚流光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看下屬那啥那啥,是不道德地。她如此這般的對自己說,事實卻是,自己給自己下了定身咒,一雙眼楮好像比任何時候都亮,被燕十三擋住的地方,丫不要臉的還抻了抻脖子,然後又朝自己的小胸脯看了看,她頂多b+,藍若兒少說是c,燕十三那對鐵巴掌有福了。

再如何冷酷無情偶爾有些小粗魯的男人,在自己心愛的女人面前,那當真是捧在手里怕掉嘍,含在嘴里怕化嘍,她估模著,燕十三那雙佔領峰頂的大手,應該很溫柔。硬繭包裹溫柔,強大的反差注定帶來強大的刺激,听吧,藍若兒已經像只可憐的小貓崽了,發出求饒更求解月兌的聲音。

熱,躁熱,為了不成為史上第一個因為看香艷大片而干死之人,楚流光鬼魅似的退了出去,關門時手一抖,讓門發出顫聲,驚動了揮汗如雨的燕十三,箭在當口,隱忍不發,簡直是一件多麼殘忍的事。藍若兒嬌呢,只見原來還如高山壓頂的男人,呼啦一下子,那份重量突然間消失,對動心動情的女人已然不是淒哀神傷這般簡單,淚從眼角滑落,哭花了臉,也擰痛了心,到底是她一廂情願了嗎。

待到燕十三查看過,一切如常,重回內室,入眼便是那樣一個惹人憐惜,惹人心疼,更惹得這個動了真情的男人獸血在沸騰。傾刻間,不懂甜言蜜語的男人身體力行的,訴說著他的情,他的愛……

「神殿」雅閣之最,此時酒香四逸,美人榻上,羽藍紗衣之人,如錯入凡塵的仙子,因為偷喝了人間的美酒,此時已忘記了乘風而去,慵懶醉臥美人榻。

「你們這對冤家這下可好了,終于修成正果,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了。爺就可憐了,若大的神殿,爺孤零零的在這兒喝酒。咯,也沒個貼心的來陪陪!」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問世間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許……好酒!」不過一壇下肚,人已開始胡說八道了,這詩念的,個性。

「軒轅焱,生日快樂!別說爺對你不好啊,瞧爺多相著你,知道你現在最缺啥,最想啥,爺這不給你送去了,哈哈哈,美人恩,享受吧。」舉杯,沖頭空氣,瀟灑至極的飲盡杯中酒,咦,為何她看到了有個長的很像軒轅焱的人沖她飄了過來。

「生日快樂?哼,這還像句人話!」王駕臨,尊傲狂野,冷峻肅然,淬著冰與火的眸子灼灼的恨不得釘死那個大念春花秋月的混人。送走了那四個礙眼的女人,稟退了所有人,月華廳中,他獨自一人,等著。腦子里不停想著,待抓一她,是綁起來給頓鞭子好?還是擰斷小胳膊小腿,讓她給他找女人。影終于回來時,那一刻他卻在強壓著心里的激動。待影稟報,她來了「神殿」,他決定了,抓到了,直接掐死算了,省力省心,一了百了。

「咦,怎麼還晃?」啪,脆生生的小巴掌拍在自己個額頭上,軒轅焱那張臉呼啦一下子陰了下來。

「楚流光!」一字一字從牙縫中擠出,腳下雷厲,將人從美人榻上扯了起來,轉身,扔到了大床上,楚流光被扔了個狗啃泥,臉埋在香枕上,嘴里不滿的哼哼著,等她笨拙的翻過身,那如謫仙的俊臉近在咫尺。

沁水的眸子有些朦朧,眨了又眨,那張臉還在,忍不住伸出小手,撫了上去,「軒轅焱?」

「看清楚了?」軒轅焱冷冷的酷酷的問道,任由那沾了酒氣的小手撫過他的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好真啊!」感情這丫頭以為是錯覺,這叫啥,做賊心虛,自以為是,可惡不?可惡!可恨不?可恨!該如何收拾才好?自然想怎麼收拾就怎麼收拾。

誰知,軒轅焱正發著狠時,楚流光坐了起來,沖著那張俊美的臉吻了過來。軒轅焱原本冰火雙重的身體,瞬間,冰被火化了,火越發的熊熊而起。

「軒轅焱……」吻每落一處,這三個字夾帶著酒香的氣息,醉了人心。

「怎麼辦呢,我後悔送你那禮物了……我收回好不好,我送你別的好不好……軒轅焱,倘若你已經喜歡上了,我能收的回嗎!」嬌軟的吻印在他微涼的唇上,連同這些話都似在唇齒間廝磨。軒轅焱忍不住托住她的後腦,重重的回吻了起來,可惡的東西,你也知道後悔,我還以為,你會躲在什麼地方偷笑呢。

「光兒,真的後悔了?」軒轅焱問,唇齒間,**的氣息焦灼著彼此。

「我不要送你那禮物,不舒服,不舒服!」

「哪兒不舒服?」

「這兒……」楚流光閉著眼,手撫上胸口。

「這兒嗎!」是問是答,溫熱的掌心包裹著她的小手,連那從未被任何人采擷的稚女敕峰嶺一並包裹于掌下,突來的異樣感覺,楚流光綿軟的身子禁不住顫了下,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似要睜開眼,卻因燙烈的吻,再次沉淪。

「光兒,可是因為心里有我?」

「嗯……」

「光兒,可是因為喜歡我?」

「……軒轅焱,熱……」

「乖,告訴我,你可有喜歡軒轅焱?」

「喜,喜歡……」若不喜歡,心里怎麼會覺得被什麼東西封堵著。

「只喜歡軒轅焱一個人?」

「乖,告訴我,是不是只喜歡軒轅焱一個人?」與其說是引導,不如說成誘導來的實際,那滾燙卻綿柔的吻便是蠱蟲一般。

誰知被吻的閉眼享受的小人兒,突然間咯咯笑了起來,說了一句點火的話,「美男,我都喜歡!」(五爺,你受死吧!)

「楚流光!」

「呵呵,軒轅焱你真美,美的能把爺的魂勾去!」她到底醉了還是裝醉,軒轅焱磨牙,想著該朝哪兒下口時,楚流光腦子里竟然翻出了燕十三與藍若兒的香艷事,刺激的蠻力大發,將軒轅焱拉到了床上,她則一個餓虎撲食,將人壓了。

說到底也是南親王配,簡直是配合的不能再配合了,任著楚流光色性大發的撕扯他的衣服,不好月兌的地方,他怕累著她,自動自覺的月兌了。

「光兒!」明顯加重的氣息,強忍著那快要讓他爆掉的烈火。

「乖,爺疼你!」痞子,流氓,都未必有楚五爺現在這種色胚相,可憐五爺一把歲子忍的太久,可嘆燕十三跟藍若兒真把五爺刺激的不輕,更嘆,「神殿」的酒貨真價實的真酒,不參假啊。更更嘆,男色撩人,王老子來了,也別想阻止五爺行凶,即使五爺熊了,那終于要開葷的南親王也不會放過她,瞧,現在都啥樣了,滾燙的,一柱擎。

紗衣羅裙,錦袍里衫,一件件如花舞,伴隨著最親密的吟唱……直到那被吞了一半,還是溢出來的痛呼聲,某位爺似清醒了幾分,時間只夠她再次看清鼻尖所踫的那張臉。

「軒轅焱……」

「光兒,我的光兒……」

芙蓉帳外紅燭搖,芙蓉帳內鳳鸞鳴,似夢若真,如痴似醉,長夜漫漫,春色盎然。(無限和諧中……)

有蟲,在啃咬她的臉,楚流光皺眉,揮手想打蟲,卻禁不住嘶了聲,好痛,揮手而已,卻牽動渾身上下多少根骨子,多少條筋絡都在隱隱做痛。這一覺睡的真死,有蟲上臉才覺察。為何這蟲,劍眉如墨染,幽深溢柔情,鼻染高挺似刀削,海棠花色的唇邪媚的沖著她笑。

「軒轅焱?」她喊,醉人的笑愈濃。

「真是你這妖孽,你又夜闖我房間,還敢上床,你,呀……」

「毛手毛腳的,可是扯痛了!」沒功夫細品軒轅焱這話啥意思,楚流光瞪著大眼,呆傻一般,愣愣的看著身上不著寸縷的軒轅焱。

為了喚醒這丫頭,省得徹底傻姑了,軒轅焱伸手入被,道熟的上了山峰,慘叫聲不絕于耳……

「光兒昨晚強上于我,芙蓉帳內春色依舊,光兒就想不負責?」面如美玉、俊如謫仙;目似朗星透著攝人心魂的光芒;朱唇輕勾透著撩人媚色,令人玄目。那雙幽深清冷的眸子似有暖暖潤色,灼灼的看著她,眼里的意圖寫的再清不過,休想!

楚流光緊扯著被角,蓋住她那一身的花花草草,嘴角狠抽,昨晚她霸王硬上弓了?可能,或者,也許……蒼啊,她強了誰不好,為什麼是這個最不能招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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