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官場 1203案件背後

作者 ︰ 東小北

下班後,張鵬飛換了身衣服坐著彭翔的私家車來到郊區。面前出現了一個破舊的小區。彭翔把車停在一棟樓下,說道︰「六零二,您上去吧,我先出去逛逛。」

張鵬飛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張鵬飛爬到六樓,輕輕敲響了房門。房門立刻就開了,張鵬飛走進去剛關好門,面前的女人就撲了上來。張鵬飛把她抱起來,女人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雙手攀著他的脖頸,好像坐在他懷中一般瘋狂地吻著他的臉。

「你想死我了……」

「我也想你……」張鵬飛嘿嘿笑著,迎著她那對濕潤的紅唇就是瘋狂的吻。

兩人好像多年未見似的,纏在一起就不願松開,最後氣短,這才戀戀不舍地分開了嘴。張鵬飛抱著她坐在沙發上,捏著她光滑的臉問道︰「雲杉,你到多久了?」

「我也是剛到。」王雲杉膩在張鵬飛懷中不松手,抱怨道︰「這是什麼破地方啊,整天口干舌燥,人都快成干尸了,瞧我臉都干成什麼樣了!」

「只要下面還有水就行了……」張鵬飛的手在她的裙子下面模索,一副陶醉的模樣。

「你是不是早把我忘了?」

「怎麼會呢,我現在很孤單,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張鵬飛的手又移到了上面,像揉面團似的撫模著她的上圍,雖然隔著衣服,但也能感受到十足的彈性。

「真的?」

「嗯,」張鵬飛一邊動作,一邊感慨道︰「身邊沒有一個朋友,都不敢信任,我真懷念你在我身邊的時候。」

王雲杉听得好像嘴里吃了蜜一樣,剛想說話,突然大叫一聲,拍掉他的手說︰「輕點,下面都流水了。」

張鵬飛早就忍不住了,一邊吞咽著口水,一邊要月兌她的衣服。王雲杉立即把他推開,說︰「忙了一天,澡都沒洗呢,我去沖沖。」

「不用,我現在就要……」

「不行,我好好洗洗,一會兒……」王雲杉臉色一紅,小聲道︰「你給我好好親親……」

「親哪?」

「親下面……」王雲杉嫵媚地笑了,扭身去了衛生間,說︰「一會兒你也洗洗。」

張鵬飛听到她在里面放水,也月兌了衣服等著。可是等了一會兒就急了,推開門走進去,看到王雲杉正站在在浴缸里分開雙腿拿著噴頭對著下面沖洗,一只手還在那里模來模去。張鵬飛看到如此香艷的場面,再也忍不了,撲過去抱緊她白條條的身體。王雲杉頓時酥軟了,扔了蓮蓬,雙手摟住張鵬飛,好像抽掉了骨頭似的,無力地向後倒去。

張鵬飛一手拖著她的後腰,一手握著她女乃輕輕揉搓,張嘴含了一只肉蓓蕾,抬腿跟她一起坐進了浴缸。水花聲和女人的叫聲重疊在一起,兩人相互抱著對方的身體,死死相擁熱吻起來。王雲杉的頭歪在浴缸邊上,長發撒在瓷磚上,被張鵬飛在胸口狠狠地咬了一排血紅的牙印,都有血絲冒了出來。

「啊……啊……」王雲杉大口大口地喘氣,捏著張鵬飛的硬東西說︰「正好你也洗洗……」說著,便把蓮蓬對著那東西。

張鵬飛舒服地閉上眼楮,任由她的小手給自己清洗,一只手捏著她的蓓蕾,一只手伸向她的下面問道︰「洗好了?」

「沖好了,還沒有用洗液。」王雲杉沒有半點羞澀,而是滿臉陶醉。男女之間的事,正如書中所說,一但捅破了那層紙,就什麼也不怕了。

「不要用洗液,」張鵬飛搖頭道︰「你那里是香的,洗液會掩蓋了香味。」

王雲杉嘟著小嘴說︰「我怕洗不干淨,有尿味……」

「不會的,我又不是沒親過。」張鵬飛的手指在兩片肉上來回滑動,說︰「很干淨,沒有髒東西。」

「啊……別用手指,我不喜歡用指……」王雲杉關了蓮蓬倒在他懷里說道。

「那去床上。」張鵬飛抱著她起來,兩人擦干身體。

張鵬飛把她抱在頭上,床對面是張鏡子,王雲杉指著鏡子里白條條的身體說︰「你哪像個省委書記……」

「那你像市長嗎?」張鵬飛閃身到一側,把王雲杉的兩條腿分開,指著鏡子里那毛茸茸的器官大笑。

「女市長誰沒有?」王雲杉合上了雙腿。

張鵬飛拎著自己的東西說︰「男書記不是也有?」

「可你一點也不文雅,別人還都夸你是儒官呢!」

「文雅是吧?」張鵬飛撲上來把她的雙腿扛在肩上,低頭看那**,伸手撫模道︰「我要不要在這里寫個張鵬飛小弟到此一游?」

「不……不行……」王雲杉羞得躲閃著,一股白水涌了出來,引得張鵬飛低頭吻了上去。王雲杉大叫起來,看似躲閃,可是嘴里卻喊著︰「用力吸……用力……」

張鵬飛把嘴堵在那里吻了好久,用盡玩法,直到王雲杉渾身無力,連連求饒才抬起頭。王雲杉身上都是汗水,看到張鵬飛嘴角邊的毛,咯咯笑道︰「好了……你進來吧……」

「我還沒看夠呢,讓我好好看看,這麼長時間沒見了,好想……」張鵬飛不顧她的躲閃,手指分開**細看。只見一粒粉紅的如黃豆粒般的東西在最頂端,輕輕地顫動著,兩片豐唇中間是一處濕潤的源泉,還在一吞一收地冒著白亮的泡沫,手指輕輕一踫那黃豆粒,那**就是一縮,又有一汪亮晶晶的東西涌出來。張鵬飛手指沾了濕潤的液體順著向下滑動,踫到那菊花口她的身體又是一縮。

張鵬飛大為興奮,笑道︰「從這里進去好不好?」

「不要……」王雲杉把他推開,嬌羞道︰「老變態,你怎麼什麼都能說出來……」

「嘿嘿,試試啊?」張鵬飛越想真興奮,只是听說過,還沒有真正做過。

「不行……」王雲杉爬起來將張鵬飛按在床上,握著他的東西就吞進了嘴里,上下**了一會兒,看到張鵬飛臉色發紅就抬起**握著對準自己的**深深地坐了下去。

「啊……」兩人同時一聲**,輕松地滑了進去。

她體內的滾燙讓張鵬飛爽得差點暈過去,盡是如此的美妙。王雲杉償試著動了幾下,禁不住地發抖。張鵬飛知道她已經沒有力氣了,便雙手握著她的腰,一邊向上聳動一邊喊道︰「雲杉,你真像一團火……」

「那你融化吧,融化吧……」王雲杉媚眼翻動盡力動起來,將一雙白女乃貼在他身上摩擦。

張鵬飛忍受不住興奮,抱著她接連動作了數百下,直至體內的有股熱量想噴涌,他也沒有控制,而是大喊道︰「雲杉,我噴了,就讓我噴你里面吧。」

「我……我也要……」不等王雲杉喊完,她盡力地迎著他的力在扭動,傾刻間兩人抱在一起叫了,好像天塌地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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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舒服……」張鵬飛枕在她胸上一臉陶醉。

王雲杉眯著眼楮,好像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她的嘴動了動並沒有聲音發出來。

「雲杉,我真舍不得你走,好想你留在西北。」張鵬飛翻身躺到一邊,手掌愛不釋手地撫模著她。

「那你把我調過來吧,當初為什麼不讓我來?」

「這是為了你好,也是為了我好。」張鵬飛無奈地說︰「自從到了西北之後,我和女人的聯系就少多了,我必須打起百分之一百的精力,你能懂我的意思嗎?再說這個時候我把你調過來,太顯眼了……」

「我做夢都想你,整晚整晚的春夢,鵬飛,沒有你我快瘋了!」王雲杉哭了,眼淚像不要錢似的流下來,浸濕了張鵬飛的胸膛。

張鵬飛心情也難受起來,擦著她的眼淚說︰「不要這樣,我們要開開心心的在一起。雲杉,只要你知道我心中有你就夠了,我們早晚還會在一起的。」

「鵬飛,把我留下吧?要不我不工作了,偷偷在西北陪你,你想我了就來找我,好不好?」

「胡說!」張鵬飛的手掌拍在她的**上面︰「以後再讓我听到這種話,別說我不要你!」

「真的?」

「真的!」

「我……」王雲杉嘴唇吻著他的胸口,哭腔道︰「你真狠心!」

「你要努力!雙林省那樣的政治環境適合發展,你還年輕,為什麼不拼一拼呢?為你自己也好,為你父母……也是為了我!」

「我知道了……」王雲杉有些沮喪,緊緊抱著她說︰「今天是不是還要走?」

「你們明早還有活動,今晚不回去不好吧?」

「哎……我還想要……」王雲杉像個小姑娘似地撒嬌。

「不急,我們先說說話……」

張鵬飛和王雲杉離開的時候已經午夜時分了,張鵬飛先把她送回酒店,才戀戀不舍地回到常委院。張鵬飛沒想到李鈺彤還在等自己,心里有些過意不去。

「你怎麼還不睡?」

「等你……」

「米拉呢?」

「她打電話說今天處理點事,明天過來。」

「哦,那你……睡吧。」張鵬飛免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和王雲杉大戰幾百回合,體力消耗不少。

「你去哪兒了?」李鈺彤走到他跟前一臉的疑惑。

「那個……辦點事……」張鵬飛突然有點歉意,好像對不起她似的。

「去見人了吧?」

「你哪來這麼多事?」張鵬飛發完火,對她的歉意更深了。

「去見了雲杉姐?」

張鵬飛驚訝道︰「你怎麼知道她來了?」

「我又不是傻子!這幾天的西北新聞就在報道這件事,我在新聞里看到她露臉了!」李鈺彤沒好氣地說︰「去見就去唄,用不著和我撒謊吧?你是怕我吃醋還是嫉妒?」

「我……」張鵬飛被她問得慌亂了。

「你……你很在意我的心情?」李鈺彤臉上露出了笑容,伸出手指踫到了張鵬飛的胸口。

「你有病啊!」張鵬飛躲閃著她的目光,竟然向後退了兩步。

「呵呵……你去睡覺吧。」李鈺彤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情好了不少,扭身又補充道︰「不過……給你提個建議,下次再出去會朋友,最好把身上清理干淨……」說著,在他的肩頭捏起一根長發。

張鵬飛老臉一紅,幾乎是逃回房間的。

「哈哈……」李鈺彤高興地在房間里跳起來,然後美滋滋地去睡覺了。

張鵬飛躺在床上卻睡不著,想著王雲杉,想著李鈺彤,這注定又將是一個失眠的夜晚。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手機很突兀地響起來,把他嚇了一跳。張鵬飛揉了揉眼楮,把手機拿過來一看是鄭一波,趕緊接听。

「張書記,打擾您了!」

「什麼事?」

「咖啡廳那個事……出現點意外。」

「怎麼了?」

「那個老板犯罪是事實,不過他很有背景,我這幾天接到了好幾個人的求情電話,讓我從輕低調處理。就在剛才我還接到了伊力巴巴的電話。」

「他們認識?」

「可能吧,而且曾三杰也給我打過電話,現在我有點分不清蘇蘭木木到底是哪條線上的人了!」

「伊力巴巴是最後找你求情的?」

「沒錯!」

「他們這就是想給你壓力啊,讓你看不清咖啡店老板到底有多大的背景。這麼多重要人物都出動了,他應該沒那麼簡單吧?」

「您猜對了,我們發現這個咖啡廳老板很不簡單,還有一些其它的事情和他有關,只是現在還沒有證據!」

「這樣,你先穩下來,我覺得……」

張鵬飛掛上電話,腦子更亂了。

李鈺彤跑回房間後,很快就躺在床上睡著了。也許是等張鵬飛等得太晚了,十分的疲勞,她這一覺睡得很香。可是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似夢非夢,就像發生在身邊似的,她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一種聲響,這聲響很奇怪,雖然很小,卻勾得她渾身發癢。

過了一會兒,她又感覺張鵬飛走了進來,直接撲到了她的身上,她滿懷欣喜地抱著張鵬飛,緊緊抱著他扭動起來,那種聲音又像是從她嘴里發出似的,她和張鵬飛一邊叫喊著一邊在床上翻滾,漸漸的全身酥軟,好像整個人在世間消失了似的,又好像沒飄了起來,世間只有他們兩個人的存在。那是一種奇怪的力量,托著她飛到高處,可突然力量又消失了,她從上面掉下來直直地摔到地上。

李鈺彤猛然間醒過來,全身酸疼,大腦暈糊糊的,滿身是汗。可又有一種運動過後的舒服,似乎全身上下的汗毛孔都張開了,身上輕飄飄的。隨後,忽然覺得下面有些涼,用手去探,小褲上濕濕的黏黏的,好大一片!李鈺彤嚇了一跳,她以前和王雲杉在一起玩鬧時,每當她被撫模時也會有這種感覺甚至弄出東西,難道剛才是春……夢?李鈺彤抓了抓頭發,使勁兒睜大了眼楮,確定房間里除了月光什麼也沒有,哪還有張鵬飛的樣子?她一臉茫然,難道她在夢里和張鵬飛那個?

她有些害羞,爬起來去廁所,解了手又覺得小褲不舒服,干脆月兌下來想扔進洗衣機。她正厥著白花花的屁屁,小褲還在手上拎著呢,沒想到衛生間門一響,張鵬飛走了進來。

張鵬飛睡不著覺,在床上翻滾了半天有了尿意。他沒有想到剛進衛生間看到了那豐盈白膩的部位,嚇了一跳,由于角度正好,完全可以看到她的後庭和**,他一時呆得吞咽口水。

「啊……」李鈺彤听到後面聲響,回頭大叫一聲,趕緊順手扯著毛巾擋住下面,委屈得哭了,淚水嘩嘩地流下來。雖然早就想好了給他,可是後面被看個光光,哪個女人能受得了?

張鵬飛強裝振定,無所謂地說︰「干什麼,我可沒看見!」

「你……你偷看我上廁所!」李鈺彤眼楮都紅了。

「連根毛都沒有,有什麼好看的?」張鵬飛撇撇嘴。

「你去死!」李鈺彤順手把小褲褲摔在了張鵬飛臉上。張鵬飛嚇了一跳,順手接下,看了眼手里的東西,再瞧瞧上面那白色的濕潤,頓時羞愧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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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雲杉同雙林省代表團離開了西北,走之前張鵬飛沒有露面,除了那個晚上,他們沒有任何的接觸。雙林省代表團剛走,其它各省、市的考察團也到了。遼東、北江、浙東、浙南與張鵬飛關系要好的地區都紛紛過來了,西北省一下子熱鬧起來。

這些地區的領導都是看在張鵬飛的面上派人過來的,可對于這些親密的老朋友,張鵬飛除了在接待宴上露面外,並沒有直接陪同參與他們的考察,在省府兩院的安排下,由其它相關省委領導陪同。張鵬飛不想陪同,除了避嫌,更重要的是趁著吾艾肖貝和阿布愛德江等人忙著接待考察團做些其它的事情。

辦公室里,鄭一波正在向張鵬飛匯報金典咖啡廳的案情。與此同時,省衛視也把米拉請去做節目,讓她詳談張鵬飛救她,並且請她當「家庭教師」的過程。金典咖啡廳的老板蘇蘭木木是金典娛樂城的擁有者,張鵬飛那天與冷雁寒所去的咖啡廳只是他產業的一部分,其實樓上還有一家大型娛樂城,只是他當天沒有發現。

這個案子由鄭一波直接負責,經過調查,已經基本證實了蘇蘭木木對眾多位服務員的性侵。不過,隨著案件的深入,鄭一波發現蘇蘭木木的社會關系十分復雜,背景很深卻又令人琢磨不透,似乎也涉及了其它的一些案件。

「你的意思是這個蘇蘭木木混黑的?」張鵬飛真沒想到一次意外,盡然還發現了這麼復雜的案情,一個娛樂城的老板而已,怎麼會有那麼多人求情。

鄭一波笑了,臉上的表情很古怪,似乎有話不敢說。

張鵬飛的臉板了起來,不高興地說︰「一波,你怎麼回事,有話就說!」

「張書記,不是我不想說,而是……從我們刑偵的專業角度,任何的猜測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都不能當真,因此我不知道怎麼說。」

「你是不是听到了一些什麼?」

「是的,這些事可不單涉黑那麼簡單,或許能帶來西北官場的地震!」

「不管有沒有證據,你先告訴我吧。」

鄭一波抽出一支煙,說︰「幾年前,溫嶺市發生了好幾起轟動性的大案,那些案子的了結都有爭論,似乎有不了了知之嫌。我調閱過卷宗,從中看不出什麼線索,可在一些細節上面過于模糊,甚至忽略了不少東西,不像是意外遺失。」

「這麼說案子還是存在疑點?」

「這正是問題的關鍵!表面上看那些細節並不重要,不能直接當成證據,也不會影響檢查院和法院的判斷,可是這樣的忽略又不符合慣例,所以我現在也沒想通是怎麼回事。」

「把你心底話告訴我……是不是覺得這些案子被人做了手腳?」

「照我的經驗……是這樣想的,但沒有證據,我也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鄭一波滿臉的無奈。

「你所說的這些溫嶺的案子和蘇蘭木木有什麼關系呢?」

「其中有一個惡性傷人案,還有一起工程事故案,都有蘇蘭木木的影子,這個人看似名不見經傳,可在上流社會人脈頗豐。最為關鍵的一點,那些案子據說在查辦時受到了溫嶺市委某領導的暗示。我後來查過資料,發現當時的市委領導正是……」

張鵬飛打斷了鄭一波的話︰「咖啡廳案發後,那位領導替蘇蘭木木求情了?」

「對!看似他們之間沒什麼聯系,可是總感覺有什麼線在連著他們!」鄭一波苦惱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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