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官場 188暗中出刀

作者 ︰ 東小北

188暗中出刀

「張鵬飛,你混蛋!」張小玉在電話中像頭憤怒的獅子一樣咆哮著,「以後你永遠別來找我!」

張鵬飛握著電話心驚膽寒,吱唔了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要怪就只能怪他剛才說了慌,沒有向張小玉道出實情,才惹來了這一身的禍事。

到達京城的當天晚上,張鵬飛正坐在客廳里和家人閑聊,「正妾」張小玉突然打來電話,她先是問張鵬飛這幾天都在忙什麼。張鵬飛不能把昨天去江平市與劉夢婷約會的事情告訴她,所以就直接說昨天來京城辦事。沒料到他話音剛落,張小玉就憤怒了。不用猜都知道她一定是知道張鵬飛昨天去了江平市。

「你小子行啊,去遼河市還不到兩個月,就把我給忘了,你快說,昨天到底在哪里!」半天听不到張鵬飛的回答,張小玉緩和了一下語氣。她生氣不假,可是她更擔心真的失去張鵬飛。

「這個……那個,小玉……我……」張鵬飛站在門外掃了一眼客廳,發現一家人都在好奇地盯著自己看。他尷尬到了極點,真沒想到張小玉發起火來如此母老虎。

「我昨天到了江平,從江平坐飛機來的京城。」張鵬飛心下一橫,說出了實話。

「你已經離開了江平?」

「嗯,我現在在京城。」張鵬飛回答。

一听到張鵬飛離開了江平市,張小玉更氣憤了,她昨天在街邊發現張鵬飛和一個美麗的少婦走在一起,當時忍住沒有發作,想今天打電話進行試探。沒想到張鵬飛不但說了慌,而且連自己都沒見直接去了京城,此刻她吃了張鵬飛的心思都有。

「張鵬飛,你真無恥,不喜歡我了就明說,我不怕丟人!」張小玉氣急敗壞地說,一回想起昨天在路邊張鵬飛摟著那個女人的腰,憤怒到了極點。

「小玉,你胡說什麼話,我……我沒有不喜歡你……」

「還說沒有,那昨天和你一起的那個漂亮女人是誰?」

「她……她是劉夢婷,我以前和你講過,她就是我的老同學,也是……相交了十年的女朋友,我……我和她一直都有聯系……」張鵬飛硬著頭皮,又回頭看了一眼客廳。

「她……她就是劉夢婷?」張小玉稍微平靜一些。張鵬飛和劉夢婷的往事,張鵬飛對她說過,賀楚涵也對她說過,所以她心底對劉夢婷還是有些好感的。

「嗯,她……她就是劉夢婷。」

「那……你和她見面我不管,那為什麼不告訴我?為什麼剛才還對我說慌?你小子安的什麼心!」張小玉奪奪逼人地問道。

「小玉,這個……我這次來京城是為了公務,時間很緊,我听說你很忙,假如我告訴你我去了江平,你又沒時間見我,我怕你心里著急,所以就……就沒告訴你,我的想法是等我忙完了京城的事情,回去的時候去見你。」

張鵬飛沒有說慌,他當初的確是這麼安排的,不過卻不是這個理由。

「哼,你就編吧!」張小玉听到情郎這麼說,氣就消了一半,「那個……你想我了嗎?」

「怎麼不想啊,我天天都想你,恨不得馬上和你見面!」

「臭小子,嘴巴越來越甜!」張小玉得意地說︰「行了,這次先饒你一命,你如果下次還敢說慌,看我如何處置你!不打擾你們一家人團聚了,掛了!」

「哎,小玉……」對方已經掛上了電話。

「哥,是誰啊,怎麼還偷偷跑出來接電話?」劉嬌推開門,扮了個鬼臉。

張鵬飛擔心她偷听到剛才的對話,所以吱唔道︰「一個朋友……」

「切,是小情人吧?我哥哥玉樹臨風,情人少不了吧?」劉嬌痴痴地笑起來。

「死丫頭,看我不打你,胡說什麼呢!」張鵬飛滿面通紅。

「哈哈,還說沒有,瞧你臉紅得像燒豬頭!」劉嬌鑽進了屋里,她沒听清張鵬飛在電話里說什麼,只是看見他的表情,就猜出來對方一定是個女人。

張鵬飛再次回到客廳,氣氛有些異樣,感覺一家人的目光都有些古怪。劉老早就回房間休息去了,早睡早起是老爺子幾十年的習慣。

劉遠山問道︰「鵬飛,是誰給你打的電話?」

張鵬飛見到老媽的表情,就知道自己別想說慌,所以硬著頭皮說了實話︰「也沒誰,是……是小玉姐。」

「張小玉……」劉遠山和張麗對視了一眼,然後冷冷地對張鵬飛說︰「你小子,哼!」

張鵬飛訕訕地不敢答話,求救地看向張麗。張麗為兒子開托道︰「鵬飛啊,什麼時候讓我看看這個張小玉,幾年前就听你提起過她,媽還沒見過呢。」

「嗯,假如你去江平,我安排你們見面。」張鵬飛偷偷地看著劉遠山。

「作孽啊……」劉遠山站起身,離開了客廳。

「哥啊,張小玉就是張耀東的女兒吧?」劉嬌貼過來拉著張鵬飛的胳膊問道。

「嗯,是張書記的女兒。」

張麗暗示了劉嬌一眼,劉嬌就不再問什麼,打著哈欠說︰「哥啊,我明天沒有課,帶我和小嫂子去玩唄?」

「這個要求可以答應,如果陳雅明天有空,我就帶你去!」

「哦,萬歲,終于又可以和漂亮的小嫂子一起玩嘍,我先早點睡啦!」劉嬌一溜煙跑回了房中。

「這丫頭,難怪爺爺疼她,真是個開心果!」張鵬飛望著劉嬌的背影發笑。

「是啊,嬌嬌很疼人呢,我前兩天腰疼,她買回來一大堆藥。」張麗從一旁補充說,見到兒子臉色恢復了正常,這才問道︰「兒子,你和小玉……那個……」開口後,卻又不知道這話應該怎麼說好了。

張鵬飛當然明白老媽的用意,臉又有些微熱。

「兒子,媽對你放心。」張麗終究是沒有問出口,轉變了方式說道。

「媽,你放心,我能處理好。」

…………

此次京城之行,張鵬飛就像是一個逃學的孩子,放棄了工作,盡情玩樂。他沒有為了高速公路的事情去奔波,第二天帶著劉嬌、陳雅來到了八達嶺長城。張鵬飛自然不是為了長城而來,他只是想到郊外透透氣,望著滿山的青脆綠野,心中的壓抑減輕了不少。一路上他開著陳雅的軍用悍馬,讓劉嬌陪著陳雅說話。這兩個美少女,一靜一動,坐在一起很有喜劇效果。

雖然陳雅平時高傲得很,可是對待劉嬌卻是很親熱,雖然話很少,但是听劉嬌說話听得津津有味。張鵬飛一邊開著車,一邊听著兩個女人說話,心情很好。算起來,劉嬌還比陳雅大一歲,可是她卻一口一個小嫂子叫著,陳雅也沒有反駁。陳雅好像表面上要比劉嬌成熟,可以看出來,她很喜歡這個稱呼。

張鵬飛對大山的喜愛遠遠超過長城,長城對他們來說已經來過不只一次了,不過陳雅和劉嬌還是很歡喜,劉嬌一個勁兒吵著讓張鵬飛給她們兩個照相。張鵬飛像勞工一樣,為兩個女人服務。有劉嬌在,他不可能對陳雅動手動腳,可是這個丫頭很能令人開心。陳雅在劉嬌的心中,無疑是偶像級的人物,拉著她一個勁兒地問什麼中外特工的一些秘聞,她對這些好像很感興趣。

三人走到一個賣掛件的攤位前,望著那一串串漂亮的貝殼項鏈,陳雅停下腳步,看了半天挑了一個擺在劉嬌的胸前,說︰「嬌嬌,我送給你好不好?」

「好啊好啊,謝謝小嫂子!」劉嬌受寵若驚,真想捧著她的臉親一口,可是想了想終是不敢。

不料付錢的時候出現了意外,陳雅懷里很少帶錢,所以她就向張鵬飛求助道︰「我沒帶錢,你來付吧。」

見她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張鵬飛就打趣說︰「妮妮,這是你送嬌嬌的,一定要你來付錢啊,我現在可以幫你付,可是你回去後要還我。」

「你的錢不就是我的錢麼?」陳雅很有理地反駁道。

張鵬飛啞然失笑,還真沒想到陳雅這麼有理,一旁的劉嬌也起哄道︰「就是,小嫂子說得對,你的錢就是她的錢。」

陳雅動人一笑,如畫中的仙子,她拉了下張鵬飛的手,小聲說︰「當是我們兩個一起送給嬌嬌的。」

張鵬飛點點頭,順著陳雅的手升起一股暖流,直涌心底。而劉嬌也是喜滋滋的,能和一向高傲、不懂交際的小嫂子打成一片,又讓她送給自己禮物,別提她這個小姑子有多高興了。

趁著劉嬌去洗手間的功夫,張鵬飛問陳雅︰「妮妮,有嬌嬌在是不是很開心。」

「嗯,」陳雅點點頭,過後又說道︰「可我更喜歡單獨和你在一起……」

張鵬飛捏了下她的鼻子說︰「妮妮,你越來越可愛了。」

陳雅笑了,那般明亮動人。此刻,劉嬌跑了出來,看到了張鵬飛「欺負」陳雅的一幕,也美美地笑了。

…………

回到家里之後,張鵬飛在晚飯前向劉老主動匯報了遼河市的遭遇,並且細心地對其它干部進行了分析,目的是想讓爺爺幫自己把把關。

劉老听得連連點頭,贊許地說︰「鵬飛啊,你很聰明,就連我好像都無法模清你到底在想什麼。從你的性格上來分析,我沒想到你能隱忍到這種地步!」

「爺爺,其實我每天都在思考著你對我的教誨,無時無刻不在發現著自己的缺點,所謂的鍛煉,我覺得其實就是在與自己的缺點進行抗爭!」

劉老微微一笑︰「你小子啊,這幾年還是有所變化的。三年前,你是萬萬不會這麼拐彎抹角拍我的馬屁!」

沒想到劉老說話如此直接,張鵬飛小臉一紅,嘿嘿傻笑著。

只听劉老接著說道︰「小子,你這次來京城,是為了掩人耳目吧?」

「爺爺說得對,陸家政明著是讓我跑關系,實責等著看我的笑話呢!」

「對于這種人,就要把他收拾得心服口服!」劉老眼前一亮,一股銳氣猶然而生。

「我知道。」

「鵬飛啊,高速公路的事情不要急,上馬一個項目哪有那麼容易的,小鄭既然答應了你,就不會讓你失望。」

有了爺爺的話,張鵬飛放下心來,其實他之前還真有些擔心。

…………

有了之前的教訓,此次張鵬飛在回來之前就告訴了張小玉自己的出行時間。剛走出機場,就望見了成熟性感的張小玉,如果街邊的人知道這位性感的熟婦就是江平市的女副市長,估計要跌破眼鏡的。

今天的張小玉打扮得十分艷麗,又十分的嬌貴,除了胸前那對**出賣了她早已成熟的性感身軀外,整個人看起來都像是個既青春又時尚的大學生,粉紅色的棒球帽戴在腦袋上,頭發綁成了馬尾,高高地吊起來,白得耀眼的小短袖好像要被胸前的高聳撐破了一般,下面配了一條低腰小裙,短袖與裙子之間露出白女敕的腰身,別提有多性感了。特別是雙腿上穿著那條粉色的**,令人頭暈目眩。雖然早知道張小玉私下里穿著大膽,但是張鵬飛也沒有料到她敢這麼穿衣服,那粉紅色的**也太前衛了吧?這如果讓政府干部發現,那還得了!

此時此刻,幾乎經過張小玉身邊的所有男人都要回頭瞧上兩眼,這令張鵬飛火冒三仗。他知道今天是躲不過去張小玉一頓敲打的,她已經忍了好幾天。一看到她性感的穿著打扮,張鵬飛心中就有了應對之策。他不滿地沖過去,抬手照著張小玉的就是重重地一把掌,惱怒地說道︰「快給我上車!」

正想對著張鵬飛發火的張小玉沒想到他先聲奪人,又見到他那氣憤的模樣,也不知道哪里惹這個小怨家不高興了,趕緊上了車,瞧著張鵬飛氣呼呼的模樣,小心地問道︰「我……怎麼啦?」

「哼,你說你怎麼了,在外面穿成這樣,你……你給誰看呢!」張鵬飛故意板著臉。

張小玉明白了事情的原因,滿是委屈地說︰「人家怕你嫌我老嘛,上次來都沒見我,你老實說,是不是喜歡年輕一些的?」

見到她的楚楚可憐狀,張鵬飛心里一軟,順手模了一把她的前胸,嘿嘿笑道︰「我喜歡這里大一些的……」

「啊……」張小玉驚呼一聲,「不行,現在反應可強烈了……」張小玉苦惱地搖了搖頭。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張鵬飛笑著說。

「哼,那還不是你給氣的,死小子,去了那麼久也沒說回來看看我,好不容易回來一次還不告訴我!」一提及此事,張小玉便傷心起來。

「好啦,我的小玉,你別不高興了,我這不來了嘛……」張鵬飛把她摟入懷里,撫模著她光滑的小臉,「你這麼漂亮,我怎麼舍得不要你呢。」

「我沒有劉夢婷年輕……」

「小玉,你一點也不老啊,很年輕!」張鵬飛說得是實話,讓任何人來看,也不可能知道張小玉已經有三十五歲了。

「好了,別抱著我了,一會兒身子軟得都沒力氣開車了……」張小玉粉面羞紅,身體果真像棉花一樣軟起來,沒力氣地勉強發動起車子。

「我們去哪?」

「去老地方好不好?」張小玉急不可待地說。

「嗯,那里安靜一些,也好,只是……你不用上班嗎?」

「听說你今天回來,我請了假。」提到這個,張小玉小臉一紅,不滿地擰了一把張鵬飛的大腿︰「死小子,還不是因為你!」

看著一臉幽怨的美婦人,張鵬飛不敢說話,閉上眼楮養精蓄銳。一回到在江平的家中,他就把滿身火熱的張小玉抱在了懷里,張小玉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張鵬飛的胸口,說︰「是不是有些重了?」

確實,張小玉和過去相比有些發福,雙肩不像過去那麼骨感,略微有些圓潤了,不過張鵬飛卻是笑道︰「這樣挺好的,太瘦了沒情趣,再說你現在也不胖,你看小肚子上一點多余的肉也沒有。」

「只要你喜歡就好……」張小玉痴痴地笑著,媚眼如絲,成熟的女人動起情來,往往令男人無法招架。

張鵬飛急不擇食地一邊親吻著她豐厚的嘴唇,一邊走進了臥室。

張小玉半眯著眼,緊緊摟著他的脖子,身體軟成了一條蛇,倒在床上扭動起來,衣服一件件飄在空中,直到一具令男人看了之後噴鼻血的絕好**出現在張鵬飛的面前,她害羞地把有些驚呆的張鵬飛拉入了懷中,隨著胸口被強有力的大手撫模,她口中發出了令人歡暢的囈語。

…………

回到遼河市以後,張鵬飛馬上向陸家政匯報了此行的結果,他的回答是仍然要等一等,發改委正在做準備。

「張書記,這次你去京城,沒有住咱們駐京辦的招待所吧?」陸家政面無表情地說,左手仍然拍打著他的寶貝肚子。

一听到他打听自己的行蹤,張鵬飛就想發火,卻隱忍著說︰「陸書記,我家就在京城,住在家里能節省駐京辦的開支,那邊的同志們經費不足啊!」

這個理由很令人信服,陸家政就點了點頭。然後若有所思地說︰「等一等,還是等一等,那終究要等到什麼時候呢?」

「這個……我想很快吧,那邊說準備得差不多了就派考察組下來……」張鵬飛看出來了,陸家政就想在高速公路的項目上打擊自己。

「我們遼河市的各位常委都很急啊,張書記,這次你敢打保票嗎?」陸家政微微一笑,笑中含刀。

「沒……沒問題!」張鵬飛感慨于陸家政的手段,看來此人一但抓住對手的把柄就會不遺余力打擊到底,也難怪爺爺告訴自己對付這種人,就要讓他心服口服。

「張書記啊,全遼河市的干部都在看著你呢,希望這不是一句空話。」

「陸書記,我明白,請你再給我一些時間。」

「呵呵,這個當然,當然啊……」陸家政那拍打肚皮的手變成了撫模,也許這是他高興的征召吧,張鵬心心中暗暗地想。

張鵬飛回到辦公室,中朝貿易互市的呂偉已經等在那里了,他一看見張鵬飛進來,馬上滿臉笑容地站起來說︰「張書記,您終于回來了,我是來向您匯報互市改革後的工作。」

張鵬飛微微一笑,握著他的手說︰「呂主任,你太客氣了嘛,有什麼事情向金市長匯報就可以了。」

「哎,張書記,我慚愧啊!」

「呂主任,知錯能改,就是好干部,誰能保證永遠不犯錯誤呢?我希望你吸取這次教訓,把互市管理好,要知道這可是我們遼河市的窗口啊!我丟了錢不怕,萬一上級領導過來也丟了錢,我看你怎麼收場!」張鵬飛突然加強重語氣。

呂偉紅著臉說︰「是的,張書記說得很對,還希望您能經常去我們互市,對我們的工作進行指導。」

「一定,一定的……」

呂偉心里說這個張書記可真是寬洪大量,相比之下,陸家政就有些小心眼了,上次自己求他幫向張書記求情,他都不管。張書記可沒那麼斤斤計較,自己以後還是與他多加聯系啊!

送走了呂偉,張鵬飛坐在沙發上伸了個懶腰,雖然此次「京城之行」解決了欲#望,卻也讓身體勞累不已。剛才呂偉的表現很令他滿意,他相信有了呂偉的前車之鑒,自己所分管的各部門的領導,今後在對待工作上其碼會相應的重視起來,他們會在自己與陸家政之間產生了一種微妙的關系。他相信通過運作,這些干部逐漸會和自己走近,並與陸家政疏遠。

陸家政就像一座山,想一氣扳倒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先一點點的除去他的根基,而那些中層干部的支持就是他的根基,張鵬飛就是想把支持陸家政的力量減到最小,那樣不用出擊,他已經倒下了。

就在陸家政自以為勞勞抓住了張鵬飛把柄的時候,他沒有想到有一把刀子已經漸漸從他的身後捅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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