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官場 1475九天露面~1476勁爆富婆

作者 ︰ 東小北

1475九天露面

「生氣!」吾艾肖貝拖著她的肉臀讓她坐到一邊,「以後不許再對別的男人拋媚眼,特別是張鵬飛!」

「干嘛醋意這麼大?說真的,我是很欣賞這個男人,高大帥氣還有才,哪個女人不欣賞啊,你說呢?」

「你故意氣我是不是?」吾艾肖貝的臉又板了起來。(百度搜索八?零?書?屋)

「哈哈,好吧……我不氣你了,」烏雲微微一笑,「他是不是和你談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

「哎!」吾艾肖貝嘆息一聲,「我要想的事情多了,誰像你就知道……以後不許穿成這樣去見他!」

「哼,你還以為我天天出去見他啊?」烏雲這次真的點有生氣了,「老東西,你要真不相信我,那就離婚好了,老娘離開你又不是沒有男人要!」

吾艾肖貝也覺得自己太過分了,趕緊摟著她的腰說︰「烏雲,我……就是……」

「就是什麼?」

「我歲數大了,就是太在乎你了,所以總是怕……」

「總是怕我給你戴綠帽子?」

「我……」吾艾肖貝老臉一紅,「我知道你不會那麼做,就是……對自己不自信。」

「好啦!」烏雲縮在他懷中︰「老頭子,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你,可是……我自己……」

「老頭子,我的第一次給了你,以後不管你變得多老,都不會和第二個男人發生關系!」

「烏雲,你真好……」吾艾肖貝感動地吻著她的臉。

「行了,說正事,他和你到談了什麼?」

「除了工作,他還提到了司馬阿木,他的意思這個人不可信,最好防著點。」

「他讓你防著司馬省長?呵呵……」烏雲一陣冷笑,「這種挑撥離間的做法也太明顯了吧?」

「我起初也這麼認為,但是從最近的種種事情來看,司馬阿木確實有些反常,他的變化很大。」

「什麼變化?」

「心理上的變化。」

「你是說上次金翔那事?」

「除了金翔還有很多次,我早就發現了,只是對他還抱有希望。」

「我們試想一下,」烏雲像個諸葛亮似的分析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這種局面不是對張書記更有利嗎,他犯得上提醒你嗎?」

吾艾肖貝說︰「你不了解張鵬飛,他和一般的領導不同,听他的意思,他是不想西北再生亂子。他比誰都清楚,西北現在剛穩定下來,要是班子里出點事,那會影響發展。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如果司馬阿木真的有私心,對張鵬飛也不利。」

「為什麼?」

「你想一想,司馬阿木如果真有私心,他的目標肯定是省長的位子,如果張鵬飛同他合作把我擠下去,那麼之後一但司馬阿木當了省長,能讓張鵬飛省心嗎?」

烏雲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說︰「我明白了,其實張鵬飛並非想把你擠走,他只是想控制局面,同你保持合作的關系,只要確立他的地位,他是不反對你的。」

「是的,從他這一年的表現來看,從來沒想把我擠走……」

「就是不知道司馬省長是不是真的……」

「是啊,我也分析不準!」吾艾肖貝捏著頭︰「難纏啊,慢慢看吧,是應該提防了!」

「好了,別想這麼多了,早點睡吧。」烏雲站起來打了個哈欠,一對飽滿晃得吾艾肖貝的大腦充起血來。張開雙臂摟著她的腰說︰「烏雲,你真的欣賞張鵬飛?」

「年輕帥氣,我為什麼不能欣賞?」烏雲滿不在乎地說道。

吾艾肖貝心中一痛,把她拉向自己懷中,臉貼著她飽滿的柔軟,嗅著她身上的芳香說︰「他比我好?」

「你怎麼像個女人一樣啊!」烏雲厭煩地低下頭,雙手捧著他的臉說︰「你踫到優秀的女人不欣賞嗎?我記得你當時見過冷雁寒之後,天天回來說這個女人怎麼怎麼好,行你說別的女人好,就不行我說別的男人好?」

「我……」吾艾肖貝的臉脹得通紅,「烏雲,你別怪我……」

「你以前還和別人好過吧?」烏雲推開他的手,「少在我面前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那些事!你們男人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在家里提一提別的男人都不行?」

「烏雲,我不是這個意思。」吾艾肖貝起身抓住她的手,「我是太在乎你了!」

「好了,別的事就睡覺吧,我有點困了。」

「烏雲,」吾艾肖貝上前抱她︰「那個不?」

「哪個啊?」烏雲明知故問。

「你說呢……」

「你行嗎?」

吾艾肖貝感覺男人的自尊受到了侮辱,說︰「怎麼不行,怎麼不行呢!」

「哦,那你就來吧……」烏雲進門躺在床上就月兌去了衣褲,赤條條地張開雙腿說︰「來吧,干完了好睡覺……」

吾艾肖貝看到她月兌得精光,又見她擺出這樣的姿態,明顯是對自己沒抱太大的希望,心里有些生氣,只是沒有說話。他也月兌了衣服爬上來,壓在烏雲身上說︰「你模模看……是不是挺硬的?」

「嗯……」烏雲伸手踫了一踫,老實說她的興趣並不大,不是不想這種事,正值花樣年紀,對這種事的需求還是有的。可問題是每次都解決得不徹底,反而更加的痛苦,還不如不做。

「來……」吾艾肖貝伸手在她那里模了模,笑道︰「有水了……」

「那你進來吧……」烏雲面無表情,好像例行公事。

她的態度讓吾艾肖貝的興奮度也漸漸降低,下面有軟下來的跡象,他趕緊提槍進入。烏雲的身體稍微動了一動,體內這麼一縮,吾艾肖貝感受著被包裹住的,趁著這種興奮抽動了兩下,然後那種激動再也控制不住,雙手抱著她的腰啊啊大叫了幾聲,一泄如注。雖然老了,但還不至于這麼不中用,可是烏雲那種態度讓他越發沒自信了。

「完啦?」烏雲就像盯著一個怪物似的,「這麼快?」

「那個……」吾艾肖貝還想動一動,可是早就軟了下來。

「起來吧,快流出來了……」烏雲把他推開,扯紙巾在下面擦了擦,穿上睡衣說︰「睡吧。」

「烏雲……」吾艾肖貝還想解釋一下,可是又不知道怎麼說。

「挺舒服的……」烏雲閉上眼楮說道,可是她的安慰反而更讓吾艾肖貝羞愧。

吾艾肖貝心里十分郁悶,望著下面軟塌塌的玩藝,擦都懶得擦了,扯開被子就鑽進了被窩。烏雲向一旁動了動,又連續翻了幾個身,似乎身體有些不舒服。

「烏雲,你怎麼了?」吾艾肖貝摟住她光滑的身子。

「沒事,你睡吧,我去衛生間。」烏雲背對著他爬起來,披頭散發的樣子使他看不清臉。

吾艾肖貝听到關門聲也爬了起來,猶豫了半天,終于沒有跟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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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回歸辦公室,張鵬飛又開始了忙碌的工作。江小米听說張書記來上班,第一時間就跑了過來。

「這麼早就來了?」張鵬飛看著她微笑。♀

江小米一陣不好意思︰「听說您回來了,我就過來看看,順便匯報工作。您這幾天沒事吧?」

「我能有什麼事?」

「呵呵……」江小米繼續傻笑,「沒事就好。」

「工作怎麼樣?」

「一切都在按步就班的進行當中,我和白秘書長溝通過,他那邊的文件起草得差不多了,企業們也都在等著呢。溫特酒正在計劃改革的事,其它酒廠也願意注資擴建。」

張鵬飛滿意地點點頭,說︰「事情進展到這一步,我們反而不用著急了。」

「這種事也不是著急就能辦成的。」

「小米,最近有沒有斯圖村的消息?」張鵬飛一直都比較關心那個古老部落的情況。

江小米回答道︰「斯圖村發展得挺好,就是考古所那邊對羊皮地圖的研究還沒有結果,兩位老專家已經去過了,在現場發現不少有價值的線索,但是他們說很詭異,斯圖村的東西看著眼熟,可又同歷史上的某些文化不同,他們人為改變的太明顯了,像這個民族也像那個民族,具體到底是傳承了哪個民族的,需要一個一個去驗證推理。」

「這個我知道,這一點我也發現了,他們這是故意隱藏斯圖人的真實歷史,越是這樣越是說明他們民族的重要性,一定隱藏了什麼天大的秘密!」張鵬飛顯得很興奮。

「可是西北的古老百姓太多了,有些部落甚至只有一句話的文字記載,有點難啊!」

「我相信考古所的專家,那張羊皮地圖上說明了很多東西,我有一種預感,很快就會有結果了!」

「希望如此吧!」江小米點點頭。

兩人正聊著,秘書長白世杰走了進來,看到江小米也在,笑道︰「江主任,還是你早啊!」

「呵呵,我過來匯報工作。」江小米站了起來,「已經說完了,您和領導談吧。」

「張書記,您怎麼不在家休息兩天?」

「又不累。」張鵬飛擺擺手,「老白啊,我看你滿面紅光,是不是有喜事?」

江小米對張鵬飛點點頭,先一步離開了。

白世杰說︰「文件的事差不多了,您都替我們起草好了,大家的工作都很輕松,您再審核一下。」

「我就沒必要看了吧?」張鵬飛說道。

領導此言讓白世杰很受感動,像這種文件省委書記是必須看的,但是張鵬飛這麼說就很給他面子了。他說︰「您不看看我們心里沒底啊!」

「那就看看吧……」張鵬飛接過來掃了掃,已經被裝訂成了厚厚的一本,他不禁皺了下眉頭。

「有什麼問題嗎?」白世杰緊張地問道。

張鵬飛說︰「內容我還沒看,就是感覺有點字多,我之前讓你們把我的草稿充實一下,但是這個是不是有點太細化了?」

「嗯……」白世杰點點頭。

張鵬飛說︰「西北干部的思維能力稍微差一點,所以讓你們細化,但是太細化了又怕他們看不進去,你說是吧?」

「您說得有道理,我再讓他們縮一縮。」

「主要是把意思寫明白就行了。」

「好的。」白世杰笑道︰「張書記,看來秘書室的思維也需要改改啊!」

「一點點來吧!」張鵬飛看向白世杰︰「我看你的精神還不錯,繼續保持。」

「工作開心,精神就好。」白世杰微微一笑,「張書記,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是想問貴西的事情吧?」

「嗯,外面傳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你沒問江小米嗎?」

「我問過了,她讓我問您。」白世杰撒了個慌,其實江小米已經和他簡單地匯報過了。但這個時候他必須說這個慌。

張鵬飛笑了笑,他也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便點頭道︰「我不知道外面傳了什麼,但事情確實發生了。」

「真的?」

「嗯。」

「哎,太嚇人了!」白世杰激動地站了起來,「那您現在是不是還很危險?人沒抓到吧?」

張鵬飛把事情簡單地說了說,笑道︰「事情已經過去了,你就不要擔心了。」

「太不可思議了!」白世杰說道︰「張書記,我覺得您的警衛級別應該提升,要多安排幾個人……」

「還沒到那種地步,放心吧!」張鵬飛說完轉移話題道︰「如果最近省里有傳聞,你壓一壓。」

「明白。」

「有些東西我也知道控制不住,只能盡力降低影響了!」張鵬飛很無奈,其實對于他而言,到不在乎外界知道這件事。

白世杰站了起來︰「我回去後就讓大家再寫一稿,爭取早點完成!」

「辛苦了!」張鵬飛微微一笑。

白世杰離開後,張鵬飛起身站到窗前,心想這個時候韋遠方應該會找賀保國談話吧?兩人談完之後,韋遠方就會召開高層會議研究如何處理張泉了。現在對張泉的所謂調查已經沒什麼意義了,無論結果是什麼也不會公開,只能內部處理。即使他沒有參與暗殺行動,政治生涯也要提前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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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一波下午才來見張鵬飛,如果放在平時知道領導回來後,他肯定第一時間就趕過來。只不過這次人在外地,趕了一上午飯都沒來得及吃飯。

張鵬飛望著他那風塵僕僕的樣子,內心感動,特意拉著他來到小食堂吃飯。

「張書記,我不餓,真的不餓。」鄭一波坐進包廂後嘴里還不停。

「不餓也要吃,看看你這個政法委書記像什麼樣子,好像一個基層干警!」張鵬飛沒好氣地說道︰「以後別什麼事都自己跑!」

「暗殺這可不是小事啊!」鄭一波喝了口水︰「張書記,別的事我能听您的,這次的事決對不行!」

「都已經過去了!」

「我從老李那得到了材料,根據線索,那批人應該是從金沙轉入貴西的,金沙有個攝像頭拍下了那幾個人的畫面,我前天就趕過去了!」

「有收獲嗎?」

「我以為張九天會在金沙,但是沒什麼收獲!」鄭一波一臉的失望,「不過陳將軍給我提供了一些消息,她說張九天應該就在西北,他受到沙漠組織的幫助,藏在一個秘密地點!」

「這事不要搞得太緊張,能查就查,不能查也別免強。」張鵬飛不想讓鄭一波過多參與這個案子,說︰「你的工作還有很多,你是全省的政法委書記,可不是我一個人的保鏢!」

「張書記,我要查這個案子可不單獨為了您,如果找到張九天,對我們了解沙漠組織還有很大的幫助!」

張鵬飛說︰「這個突破口有點難度,我看你要多放幾條線,不要專注在這一條線上。」

「我明白。」鄭一波笑了笑,「我們現在掌握到的線索還真不少,就是都沒能進一步發展。」

「你上次說的那個不死鳥是個重點,要在這上頭想點辦法。」

「是啊,單听這個代號就知道有多厲害!」

「它不活動就很難發現,你們把磚廠給端了,它會更加的小心!」張鵬飛分析道。♀

「我還是覺得我們抓到的那位金鳳凰會了解別的東西!」

「還有米拉,」張鵬飛補充道︰「米拉雖然不是那個組織的人,但我想他們受到國外恐怖組織的利用,對沙漠組織肯定也有一些了解。」

「可是現在誰也不開口……」

「金鳳凰的狀態如何?」

「比過去放松一些了,狀態很穩定,我們的計劃還在實施中。」

「慢慢來吧,我從來沒想過把所有反對組織一下子干掉,只要保證發展的平穩,我們就有機會。一但老百姓手中有了錢,精神上得到滿足,誰還會造反?」

「您說得很對。」

服務員進來送菜,兩人停止了交談。等人出去後,張鵬飛才說︰「你這幾天就不要出去了,把政法委的工作抓一抓,不要老顧著反恐而忘了正經工作!」

「哦,我明白。」鄭一波不好意思地笑。

「一波啊,政法委這塊還是要穩一穩,你要抽空把家里弄干淨,知道吧?你必竟是外來人,是不是?」

「張書記,我懂您的意思,放心吧。」

「反恐的主力不是警方,而是小雅那個小隊。她就是負責這一塊工作的,你不要心急。特別像張九天這次的事,你就別管了。」

「可是……」

「別可是了,听我的,需要你行動的時候我會說的。」

「嗯,那我就先放一放,還真不甘心!」鄭一波有些郁悶地說道。

「這種人一定會抓到的,你先當好這個政法委書記再想別的!」張鵬飛看到鄭一波如此,心里有些過意不去,真想對他說出實情。其實這次的暗殺事件,並非表面上那麼簡單……

「是,我听您的!」鄭一波拍了拍xiong脯。

「不說這些了,吃飯吧。」張鵬飛說完又補充道︰「我給你半年時間,爭取培養出一位得心應手的公安廳長!你的擔子應該分一分了。」

「我會的……」鄭一波明白領導這是在替未來打算。

張鵬飛暗示道︰「眼前西北的政法工作可以在社會治安上想點辦法,該抓的人都抓一抓,積壓的案子也清一清,讓老百姓都知道你干了實事!」

鄭一波眼前一亮,領導這是讓自己抓一抓政績、口碑工程了,這確實是鞏固地位的好辦法!

張鵬飛看著鄭一波狼吞虎咽地吃飯,心里更加過意不去了。其實他對這次的暗殺事件一點也不擔心,早就心中有譜。只是有些事要永遠的埋在肚子里,不能對外講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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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某地區,一座小樓屹立在曠野之中,周邊有幾座相同的荒廢建築,應該早就不住人了。遠處也有一些零星的土房,似乎這是一座建築比較分散的居住地。這是一座近乎荒廢的村子,看得出來,在很久之前應該是一片綠洲,但是隨著荒漠化的嚴重,這片土地就快被沙漠所吞沒了。年輕人早已離開,只剩下一些不願意離開的老人,他們寧願被沙漠埋葬,也要守住最後的家鄉。

這里的土地已經很貧瘠了,只有在一些小院中還有些綠色的蔬菜。風一吹,漫天黃煙,幾乎看不見人影。如果一位游客路過這里,肯定會用兩個字來形容,那就是︰死城。

這里的坐標幾乎就快消失了,要不是還有一些留守的老人,估計都不會出現在衛星導航之中。

此時,那座小樓的窗前站著一位男子,他默默地看著遠方的大漠,臉色十分沉重,正是張九天。樓下的小廳里,坐著兩男兩女,誰也沒有說話。

突然,黃土路上出現了一條人影,看上去很狼狽,仿佛是一個流浪漢。他順著土路直接走進院落,推開了小樓的房門。他看了眼樓下的四人,一言不發地上樓了。張九天早就看到那人了,等他听到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時,緩緩扭回身體。

「張鵬飛已經回來了。」那人說道。

「我知道。」張九天點點頭,「你的人全死了?」

「現在還不清楚,貴西那邊的風聲很緊,如果有沒死的,也應該被軍方帶走了……」

「你不是說計劃得萬無一失嗎?那些戰士就這麼沒用?連個張鵬飛都殺不死?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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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九天,你說什麼?」男子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走到張九天身前。

「我說得不對嗎?連張鵬飛都干不掉,還想得到整個西北?我真後悔同你們合作,一幫廢物!」

張九天咬牙切齒地說,激動地揮舞著雙手。他走上這條不歸路,實屬無奈。當初他離開西海的家後,在外游蕩了很久,然後秘密潛入西北,通過一些地下的關系,想用金錢在西北尋找一些死士,利用他們殺掉張鵬飛,然後再遠走國外,再也不回來了。他的公司雖然倒了,但這些年在國外的賬戶上積累了不少金錢。

都說有錢能使鬼推磨,他很快就找到了一些亡命徒,並做了多種計劃,但都不太滿意。就在這個時候,他的行動被隱藏在西北的沙漠組織發現了,組織派人跟他接觸了很久,並進行了多次試探,確信他不是警方的臥底後,派出了一位頭目同他接觸,就是面前的這位像流浪漢一樣的男子。大家都叫他西洪,據說是獅子的意思。

西洪起初對喬炎彬十分客氣,答應幫助他殺死張鵬飛,唯一的要求就是希望他能夠加入組織,並為組織提供一定的資金。等事情辦成之後,讓他去國外負責組織內的生意,幫他們賺錢用以維持組織內的經費。喬炎彬覺得對方的要求很合理,對自己也挺照顧。他是賺錢的能手,也不想這就麼流亡國外,因此就答應了。

西洪也沒有讓他失望,很快就設計出了暗殺計劃,並且得到了張鵬飛將要到貴西的消息。他們感覺這是一次絕佳的機會。開始的時候喬炎彬是反對的,他也怕給父親造成不好的影響。但是他對張鵬飛的仇恨太深了,再有西洪的鼓動,說這是最好的機會,一定能把張鵬飛干掉!喬炎彬一時頭腦發熱就同意了。

喬炎彬並不知道,西洪有自己的打算,他早就接到了組織的秘密指令,讓他抓活的,不能殺掉張鵬飛。他們計劃在貴西動手,正是為了陷害張泉,這樣一來,喬炎彬就沒有回頭路了,將來必須受組織的擺布。他們感覺喬炎彬還有很大用處,只有把他逼上絕路,才會為組織死心踏地的賣命!

喬炎彬本以為這次計劃得天衣無縫,西洪已經把人安插在貴西的內部了,肯定會成功的!可是結果讓他失望了,張鵬飛不但沒有死,連他的父親也受到了牽連。看到西洪回到藏身地,他的憤怒可想而知。

「張九天,你給我客氣點,要不是我們,你早死了!」西洪站在他的前眼,冷冷地盯著他。

「哼,你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我告訴你,你們在我眼里什麼也不是,只是為了錢賣命的狗,還和我講條件?你不配!」張九天放聲大笑,想推開西洪走出去。

「你找死!」男子沖上來一拳就把張九天打倒在地,抬腳踩在他的臉上,陰冷地說道︰「張九天,你是不是還不知道自己面對什麼樣的局勢?我告訴你,現在滿天下都在通緝你,你還需要我們的保護!」

「放開我,你干什麼!想死嗎?」張九天躺在地上掙扎著,可是西洪的腿就像有千斤的力量,踩得他很痛苦。

「我想死?哈哈……」西洪仰天長笑,松開腿,從懷中掏出一把手槍扔給張九天,「我現在就給你殺死我的機會,你敢嗎?」

「你他媽的……」張九天抓起槍就爬了起來,可是當他把槍指向西洪腦袋的時候,盯著他陰冷的眼楮沒有動,這一刻他的大腦清醒了,明白了眼前所處的境地。

喬炎彬猶豫了,西洪說得對,到了這一步,他已經離不開對方的幫忙了。如果不是他們在西北有著一套嚴格、縝密的交通網和聯系方式,他早就被警方發現了。他只要離開這個荒廢的小村子,出現在西北的任何一座城市,不出一天就會受到通緝。

喬炎彬的手在顫抖,他看向西洪的表情不再激動,漸漸緩和下來。就在此時,樓下的四人都听到了他們的爭吵聲,跑上來站在了西洪的身後。那四人是組織內安排的保鏢,其實是在監控喬炎彬的一舉一動。

「啪」的一聲,喬炎彬把槍扔在了地上,看向西洪說了句︰「對不起,是我太激動了,我現在已經是組織內的人了,我不該那麼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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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洪的臉上有了笑意,收起了之前的陰冷,拍了拍喬炎彬的肩膀說︰「你說得沒錯,那幾個家伙確實很愚蠢,這次失敗多少有些意外,我也沒想到張鵬飛身邊還有那麼強的警衛!」

「我也低估了他的能力,之前只覺得他就是一位書生,但是……」張九天搖搖頭,「西洪,我們下一步怎麼辦?」

西洪說︰「現在風聲很緊,我們不能馬上行動,你要理解我們。我們能在西北存活幾十年,不可能為了一件事而犧牲大局。」

「我知道,之前是我太心急了。」張九天點點頭。

「我們眼前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保證張先生的安全,」西洪微微一笑,「按照組織的要求,我們都是您的警衛,一切听您的吩咐。」

張九天微微一笑,嘴中發苦,西洪嘴上說得好听,但實際上可不是這麼回事。在暗殺事件之前,他還自以為利用他們的手除掉張鵬飛,現在才知道被利用的是自己而不是他們!他已經上了這條賊船,今後的一切只能听他們的了。

「張先生,希望您這幾天不要離開此地,這里非常的安全。等風頭過去了,我們再想辦法轉移,總不能長久呆在這里。」

張九天問道︰「西洪,你們在西北還有很多安全的地點吧?」

「當然,這個您放心,只是眼下不適合轉移。」

「我明白,就是整天悶在這里,看到的除了黃土還是黃土,實在是無聊啊!」

「如果您無聊,可以讓阿菲和阿法陪您……」西洪指了指身後的兩個女人。

張九天看向兩人笑笑,他剛來的時候,已經體會過兩人的床上功夫了。這兩個女人不但打架的功夫好,床上的功夫也是一流。此時看到兩個女人對自己眨眼楮,壓抑了許久的身體有點想爆發了。

一看張九天那表情,兩姐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上前一左一右陪在身邊,說︰「張先生,我們就是您的女人,是您最忠實的奴僕。」

「謝謝……」張九天拉住了兩人的手,看向西洪說︰「你的上頭有最新指示嗎?」

「上峰的指示就是保證您的安全,您將來會成為我們組織內的經濟操盤手,組織很需要您這樣的人才!等張鵬飛一死,就會把您送到國外經營生意。張先生,請恕我剛才對您的不尊重,也請您相信我們雙方的合作。」

「我相信,」張九天點點頭,心想我不相信你還能相信誰呢?命就在你們手上,已經沒有其它路可走了。

「如果您喜歡,她們將永遠陪伴著您。」西洪看向兩個說不上漂亮,但是很性感的女人。

「她們不錯,特別是功夫……」張九天的臉上露出了笑容,伸手拍在二女豐挺的上面。

「哈哈……」西洪大笑,「真是不好意思,這些天只能委屈您了。」

「有她們陪著好多了。」張九天把兩女摟入懷中,他想把心中的所有憤怒發泄在這兩個女人的身上。他拍了拍大腿,兩人女人分別坐了上去,產且勾住了他的脖子,還不停地撫模著他的xiong口。

張九天很享受她們的,看向西洪說︰「有沒有我父親的消息?」

「暫時還沒有,但他不會有任何的危險,您應該比我清楚大陸官方的做法。」

「嗯,我知道。」張九天的聲音有些顫抖,他被兩個女人撩撥得有點把持不住了。

西洪見狀,轉身道︰「您好好享受吧,我先出去休息了。」

張九天點點頭,等西洪一走,他就把兩個女人拉向了床鋪。在張九天的心中,女人是他發泄的對像,而在兩個女人的心中,張九天同樣是她們解決生理的對象。在這茫茫大漠之上,人是無所事事的,過多的精力只能轉移到最原始的上面了。

西洪帶著兩位男下屬來到樓下,其中一人問道︰「頭,外面的風聲很緊嗎?」

「是啊,我這次出去冒著很大的風險,我們大家要在這里窩一陣子了。」

「那就這麼養著他?」另一人指了指樓上,「他算什麼東西,還那麼牛氣?」

「哼,留著他還有大用,他可是張泉的兒子,將來我們把這條消息公開,大陸高層首長的兒子加入了我們,你覺得會在世界上產生多大的反響?」

「我明白了!」

西洪坐在沙發上,說︰「他是聰明人,很快就會轉變對我們的態度,如果他听話,讓他真正融入組織也不是壞事,他搞企業確實有一手。」

「他會心甘情願嗎?」

「現實會讓他不得不心甘情願……」西洪抬頭看向樓上,听著兩個女人發浪的叫聲,嘿嘿笑道︰「有點便宜他了,阿菲和阿法可是我最好的女弟子啊,她們的床上功夫可是我一手教出來的……」

「哼哼……」兩位男下屬怪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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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長辦公室里,司馬阿木向吾艾肖貝匯報了一下他所負責工作的近況,在省政府的支持下,最近有不少項目開工建設了。

吾艾肖貝對情況比較滿意,說道︰「司馬啊,你最近的工作不錯,辛苦了!」

「這都虧了您的支持,要不然也不會進展得這麼快。」司馬阿木謙虛地說道。

「金翔最近情況怎麼樣,產品出來了吧?」吾艾肖貝好像不經意地問道。

「听說還不錯,我最近太忙,也沒顧得上過去看。」司馬阿木心里咯 一下,不知道他怎麼又提到了金翔。

吾艾肖貝說︰「我們也不能光為了新項目而忽略了老項目,你抽時間到之前的招來的那些大企業看一看,如果他們踫到什麼難題的話,盡力解決,不能讓他們覺得我們把企業招進來就不管了。」

「好的,我明白了。」

「金翔是這些企業的代表,也是省內的重點工程,之前又出現了不少事,這個項目的重要性你應該清楚。」

司馬阿木笑了笑,說︰「行,我明白了。」

「我想省委那邊的文件也快出來了,整體上來說西北的形勢還是不錯的,我們政府這邊可不能拖後腿啊!」

「您說得是……」司馬阿木感覺有點不太對勁兒,過去提到省委那邊,吾艾貝都是嘲諷的語氣,可是今天听他說話,似乎還很支持張鵬飛。

「我最近又想了想,我們也不能和省委那頭搞得太僵,張書記剛剛在貴西經歷了那樣的事,這個時候高層對他是比較重視的,所以……」吾艾肖貝此話似乎是在對自己態度的轉變做出解釋。

這樣一來,司馬阿木就不會想其它的了,微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我懂了。」

「是啊,所以西北最近還是不要出事,你多盯著點。」

「嗯,您放心吧。」

「那就這樣吧。」吾艾肖貝拿出文件,又說道︰「司馬,西北的穩定很重要。」

司馬阿木已經站了起來,听到此話愣了一下,總覺得省長今天話里有話,可又想不出有其它什麼用意。吾艾肖貝抬頭看著他的背影,無奈地搖頭。

…………

司馬阿木心思煩亂地走回辦公室,剛到門口,秘書就從一旁走出來,小聲道︰「省長,有個女人見您。」

「女人?誰啊?」司馬阿木沒好氣地問道。

「說是您的朋友,自稱姓鐘,說是國外什麼投資公司的……」

「啊……是她?」司馬阿木的臉上閃現出一絲驚喜。

「省長,不認識人家啦!」秘書室內走出一位高挑豐滿的女人,一股濃濃的香氣撲面而來,一對d罩杯的炮彈隨著走路微微顫動著。她一身華貴的深v裙裝,xiong前露出了半個性感的白女敕圓球,下面果著雪白的大腿,並沒有穿絲襪,腳上蹬了一雙十公里的水晶高跟鞋,整個人看上去十分嫵媚。此女應該有三十多歲了,可是臉上的表情卻又很童真、單純,與她火爆的身材並不成正比,單看這張臉,會讓人感覺她是一個很純潔的女人。

「原來是鐘總!」司馬阿木上下打量了一圈女人,主動伸出手來,「不好意思啊,讓你久等了!」

「呵呵,我看您是貴人多忘事,我早就說過會來親自拜訪的呀!」女人的玉手握著他的手輕輕搖晃著,司馬阿木感覺半邊身子都麻了。

「進來談吧……」司馬阿木把女人請進辦公室,心里十分的舒服,看到這位漂亮的,之前的陰郁心情一掃而光。這個女人名叫鐘思緣,就是之前米樂帶著他去見的那位女企業家,雙方吃過一次晚飯。第一次見面,司馬阿木就對她充滿了好感,這樣有氣質又漂亮的女人哪個男人不喜歡呢?

秘書泡上茶就出去了,鐘思緣坐在司馬阿木對面痴痴地笑,環顧著四周說︰「省長,一看您就是有學問的人,連辦公室都充滿了書香!」

「呵呵,什麼書香啊,裝門面而已!」司馬阿木咧開嘴笑,「鐘總,米樂,沒和你一起過來嗎?」

「喲,怎麼您眼里只有我那個小妹妹,不想見我嗎?」鐘思緣撅起紅唇,一副生氣的表情。

「怎麼會呢!」司馬阿木揮揮手,「我是說這丫頭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你要過來,好讓我準備迎接啊!」

「喲,人家就是小女人一個,還勞不起您迎接啊!」鐘思緣掩著嘴唇痴痴地笑起來。

「誰說是小女人啊,你可是腰纏萬貫的女老板!」

「喲,人家的腰可沒那麼粗啊!」鐘思緣說著,還站起來在他面前扭了扭豐臀。

「哈哈……」司馬阿木被逗得哈哈大笑,盯著她柔如楊柳般的腰肢,暗想如此細腰要是纏在身上肯定是一翻美妙的享受。

「司馬省長,我的腰還不粗吧?」

「鐘總,你的身材真好!」

「謝謝……」鐘思緣拋了個媚眼,又重新坐下了,豐滿的雙xiong彈跳了兩下,呼之欲出,「司馬省長,您真是有情趣的領導!」

司馬阿木看著她的眼神,感覺心里癢癢的,笑道︰「鐘總,今天特意來找我,有事吧?」

「我上次和您說的那個投資項目,這不下面的團隊把策劃書搞好了……」鐘思緣從lv包中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冊子,單是這個策劃書的印刷就沒少費心思。

「大公司就是不簡單啊!」司馬阿木掂量著頗有份量的策劃書,「有水平!」

「謝謝夸獎……」

司馬阿木把冊子打開,里面先是對其公司的基本情況進行了介紹,後面是例年在各國投資的大項目,最後面才是要在西北投資的項目。司馬阿木只是簡單的翻了翻,抬頭看到鐘思緣靜靜地等著,便說︰「等我稍後有時間細看,現在還是先陪鐘總聊聊天吧!」

「司馬省長真懂得體恤人,或者憐香惜玉?呵呵……」鐘思緣又是一陣媚笑,身上的肉很有彈性,仿佛隨著她的笑聲,每一個細胞都在跳躍。

司馬阿木盯著她xiong口的那片雪白吞咽著口水,恨不得伸手抓一把,說︰「鐘總,我看到這冊子就仿佛看到了你這個人,看得出來,你的優雅和美麗已經融入了企業文化,精美、高端、上檔次,西北正缺少這樣的企業!」

「瞧你說的,我只是企業的投資人之一,近年負責海外事業而已,這家企業可不是我一個人的呀!」

「雖然企業不是你一個人的,但你的才氣已經融入了企業!鐘總啊,我就欣賞您這樣的女企業家!」

「瞧你說得……把人家夸得不好意思了,」鐘思緣略顯羞澀地低下頭,「司馬省長,看來我們是有緣人,只見了一面就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仿佛上輩子就認識了!」

「對對,鐘總,你說得太對了!」司馬阿木連連點頭,「我也有這種感覺啊,好像非常的熟悉……」

「是的……」鐘思緣眯著眼楮看向司馬阿木,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有點羞澀,又有點激動,眼神也迷茫了,這種狀態十分的勾人。

「鐘總,那……」

「別叫鐘總了,都說是老朋友了,這麼叫多生分啊……」鐘思緣拋了個媚眼。

「那……」司馬阿木xiong口一陣火熱,眼楮也脹紅了。

「叫人家思緣吧,如果您不嫌棄,我交定您這位高官朋友了!」

「哈哈,我怎麼會嫌棄呢!」司馬阿木大笑,「思緣,那我們就是好朋友了!」

「嗯……」鐘思緣答應一聲,羞答答的低下頭。

「哎呀,今天真是高興啊!」司馬阿木搓著雙手,舌忝著嘴唇,興奮地掏出了一支煙,這時候他才想到什麼,不好意思地說︰「差點忘了,有美女在場,我怎麼能抽煙呢!」

「沒事,沒事……」鐘思緣起身撲到司馬阿木面前,彎著腰把他的煙放在口中,然後掏出打火機點著了。

由于她幾乎是趴在辦公桌上的,從司馬阿木的角度去看,眼前完全被那白女敕的半圓形擋住了,那看那對飽滿的山峰,他不由得喉節滾動起來,嗓子這麼一動,嗆得他咳嗽起來。

「喲,你沒事吧!」鐘思緣嚇了一跳,趕緊繞過來拍著他的後背。

司馬阿木感覺她的豐挺山峰就壓在肩上,美妙滋味不知道如何形容。他老臉脹得通紅,說道︰「我沒事,謝謝……」

兩人正說著話,房門一響,把他們嚇得一陣緊張。可是等他們看到進來的人時,就不覺得緊張了。

「姐姐,你來啦!」米樂笑嘻嘻地走進來,「干嘛這麼親熱啊!還穿得這麼性感,想誘惑我干爹啊!」

「死丫頭,胡說什麼呢!」鐘思緣通紅了滿臉走回原位。

司馬阿木也有點不好意思,說︰「小丫頭,我剛才有點不舒服。」

「姐姐,好性感哦……」米樂上前拉扯著鐘思緣的領口。

「別鬧……」鐘思緣把她開,看了眼時間說︰「司馬省長,我還有很多話想說呢,今天正巧,等您下班後一起吃個飯吧。」

「這個……」

「干爹,您就答應吧,我也過去!」米樂在一旁慫恿道。

司馬阿木心里暖洋洋的,這樣的局面容不得他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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