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官場 1461佳人痛哭~1462折騰一夜

作者 ︰ 東小北

1461佳人痛哭

省長辦公室,秘書長春林正在做著匯報,匯報的內容是剛剛從發布會現場傳回來的「情報」。

「省長,這一次他們搞得動靜不是很大,和前幾次相比,相對很低調。」

吾艾肖貝微微一笑,說道︰「不是低調,而是大家習以為常了,用不著高調了……」

「習以為常了?」春林有點沒听明白。

「對,省長說得很對。」一旁的司馬阿木點點頭,「張書記初到西北時,每干一件事,大家都覺得很驚訝,再配上他高調的宣傳能力,讓人覺得很了不起。可是現在,大家對他已經有所了解,所以也就習以為常,還需要高調嗎?」

「哦,我懂了,也就是說已經變成了一種……常態化?」春林這下听懂了。

吾艾肖貝雖然不想承認,但還是點點頭。

司馬阿木說︰「反恐總隊難道就不受省委的領導,省委可不是他一個人的,這麼大的事件……怎麼不和我們說一聲?」

吾艾肖貝臉色很難看,道︰「當初成立反恐總隊時,我就知道會有這種情況發生,現在應驗了!從反恐總隊的領導模式來說,他確實無需通知我們,另外……這次情況是一次意外。我想如果是正常行動計劃,他會給我打電話的,張書記不會在這種小事上讓我填堵。」

吾艾肖貝說的是實話,不過在司馬阿木和春林看來更像是自我安慰。

春林看了眼時間,說道︰「雙新集團的代表應該快到,您什麼時候過去?」

「你先過去吧,我再等等。」吾艾肖貝不滿地說道︰「急什麼,他們就真的這麼牛?」

春林不敢再說話,對司馬阿木點點頭,離開了辦公室。

「怎麼好事都讓他給趕上了!」吾艾肖貝有些醋意地說道︰「西北反恐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把對方的營地給剿了吧?」

司馬阿木點頭道︰「沒錯,這是頭一次,又是大功一件啊!」

「哎,剛剛挨了一個不疼不癢的處分,這就……」吾艾肖貝無奈地搖頭。

「算了,這事本來也和咱們沒關系。」司馬阿木苦笑道︰「我們還是專心搞經濟吧!」

「你怎麼看雙牛鎮鐵礦整合的事?」吾艾肖貝反問道。

司馬阿木說︰「我只能說他比我們想象中……更狡猾。當初听到這個計劃時,我們都覺得費力不討好,要想把那些小企業變成大企業,難度可想而知,可是他這麼干……」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說的不錯,這種資源整合的方式其實並不新鮮,可是我們當初沒有想到啊,只覺得把小企業扶持起來有難度,結果被他鑽了空子!」

「當然,這種模式對待某一些行業好用,並不是全部,」司馬阿木說︰「他要想真正把這一塊搞活,還需要其它的方式。」

「嗯,最近宣傳部還有老華那邊都沒閑著,看樣子是準備大動作了。」

司馬阿木看了眼時間,說道︰「雙新集團的人應該到了半天了,我們是不是過去?」

「再等等,我就不信他們牛成什麼樣子!」吾艾肖貝撇撇嘴,「這次談不成,我們也不主動了,過些日子我要去貴西了。」

司馬阿木微笑道︰「我想等您從貴西回來,省委那邊的文件也應該出來了!」

「只要他不亂搞,我都會支持的!總的來說,他對我們西北的干部還可以,並沒有大範圍的調整,最近半年除了巴干多吉的案子,相對來說還算平穩。」吾艾肖貝比較客觀地說道。

司馬阿木皮笑肉不笑地說︰「那也不能大意啊,他現在不動手,不代表今後不動手!」

吾艾肖貝古怪地看了眼司馬阿木,突然感覺他這話似乎別有用意,問道︰「難道他不需要西北的平穩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司馬阿木嚇了一跳,暗怪自己表達得太直接,連忙說道︰「我是說現在的平穩給了他時間……」

吾艾肖貝點點頭,終于不再深問下去了。兩人又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道︰「走吧,我們去會會雙新集團!」

司馬阿木跟在吾艾肖貝身後,如果他此時回頭,就會發現司馬省長的表情很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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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新剛一接到西北發來的材料,便來到韋遠方的辦公室進行匯報。

韋遠方見是他來了,就笑道︰「是西北反恐的事吧?」

「是的,弄掉了一個基地。」陳新剛笑道。

「我听說了,干得不錯,剛剛挨了處分就干了這件事,很提氣啊!不過听說是偶然的意外?呵呵……」

陳新剛微微一笑,把材料擺在韋遠方面前說︰「一號,他們對外宣稱是意外,但實際上……我也是剛剛了解到全部情況。」

「有內情?」韋遠方愣了一下。

「確實是有內情,這是一個天衣無縫的計劃。」陳新剛指了指他面前的材料。

韋遠方來了興趣,不再多話,把材料拿起來認真地看著。足足看了十分鐘,韋遠方才把文件放下,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漂亮,干得漂亮!」

「是很不錯,我覺得應該由軍委簽發嘉獎令,這是西北反恐總隊第一次獨立完成的作戰,應該表揚一下。」

「嗯,你說的有道理。之前在黑戈壁那次是你家丫頭的功勞,這一次雖然也有她的協助,但主要都是以反恐總隊為主,看來張鵬飛弄的這個小隊不錯啊!已經發揮成效了!」

陳新剛點點頭,接著說道︰「從文件中看,他們對西北的反對勢力已經進行了模底,對一些人進行了長期的跟蹤調查,這張網一但展開,我們接下來就會變被動為主動!」

「嗯,沒想到他們為了保證接下來的調查,盡然演了這麼一出戲,這個美人魚行動……讓人哭笑不得啊,哈哈……」韋遠方放聲大笑︰「張鵬飛小朋友,總會做一些調皮的事情!」

陳新剛也惹不住笑了,說︰「這小子我以後要說說他,這麼嚴肅的事,怎麼學得像西方國家似的,弄這個代號也太……」

「呵呵,那到不用,」韋遠方擺擺手,「我們老了,他們是年輕人,搞點花樣有什麼不可?」

陳新剛點點頭,說道︰「我沒別的事了,嘉獎令到時候還請您簽署……」

「這是一定的!」韋遠方點點頭,「新剛,你心里有個數,最近兩年軍委的將官我不準備大範圍的調整了,我大概看了下,年紀都不大,小調整你就看著辦吧。」

「明白了!」陳新剛心中一喜,這是一號對自己信任的體現。

陳新剛離開後,韋遠方把金主任叫了進來。金主任知道陳新剛來過,笑道︰「是不是來向您請功的?」

「是請功,不過不像我們想的那麼簡單!你看看……」韋遠方把材料遞給了金主任。

金主任看完後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這麼回事!」

「你怎麼看?」

金主任想了想,說道︰「我覺得張鵬飛選擇的這個時機很好,听說他針對經濟發展將有更大的動作,在這個敏感的時間完成一次反恐行動,緩解了不少壓力……」

「張泉在貴西還沒有回來吧?」

「嗯。」

「你說得沒錯,這個時機非常好,他沒有讓我失望!」韋遠方摘下眼鏡擦了擦,接著說道︰「你對他要扶持本地企業的想法了解多少?」

金主任搖頭道︰「除掉雙牛鎮礦廠和溫特酒方面傳回來的消息,其它的一無所知,不知道他想怎麼搞。」

「他正在按之前向我匯報的路子走,他曾經就說過,一手抓反恐,一手抓發展,今年改革出台後,他做了很多事,就看這次企業的事能不能成功了!」

金主任說︰「在經濟這一塊我不怎麼擔心,我擔心的是改革那一塊,他已經推出了十項改革,要想再推出十項……可就難了吧?」

「循序漸進,我想他會明白這個道理的。」韋遠方伸了個懶腰,「最近中強同志怎麼樣?」

「寧總也在基層調研經濟,听說下一步準備去雙林省。」

「去雙林?」韋遠方有些驚訝,眉頭皺了一下。

「我也只是听說,具體的還不知道。」

「我明白了……」韋遠方低頭沉思著。

金主任不敢打擾首長思路,悄悄地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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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新聞發布會之後,鄭一波陪著領導回到辦公室。張鵬飛還沒等坐穩就問道︰「金鳳凰那邊的釣魚計劃進展怎麼樣?」

鄭一波匯報道︰「進展非常慢,您也知道,他們這種人警惕性非常高,我們的計劃如果過于明顯,他們就會識破了!」

「沒錯,」張鵬飛表示理解︰「我不是催你,只是了解一下情況。」

鄭一波笑道︰「按照您的指示,我們對金鳳凰的關押時松時緊,讓她明白我們不是特別的重視她……」

「就這麼辦,等時間一久了,她模透了我們的脾氣,或許就會同外界取得聯系了。」

「她這個人非常小心,即使看新聞,每次都是選擇不同的網頁……」

「她心里很清楚,」張鵬飛微微一笑,「清楚我們想通過她瀏覽過的網頁或者看過的電視節目進行間諜分析認定,所以她要迷惑我們。但是等她知道我們不是特別重視她時,肯定會露出一些破綻。」

「希望能早點了解到重要情報!這個金鳳凰間諜組織如此厲害,我想西北省境內肯定還會有金鳳凰組織的其它人……」

「這也是最危險的!」張鵬飛長嘆一聲︰「盤踞在西北的組織有很多,就像我在新聞發布會上講的那樣,我不是作秀,是真的高興不起來啊!一波,這次行動確實成功了,可是反過來看,從你們繳獲到的武器和他們的戰斗力來看,不得不讓我們反思,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基地而已!」

「我懂您的意思,放心吧,我們一定戒驕戒躁!」

「嗯,你明白這個道理就好!不過該表揚的還是要表揚,我已經向軍委打了報告!」

「呵呵……」鄭一波說︰「這種表揚只是對戰士們的一種肯定和鼓勵,他們心里也都清楚。」

「對待戰士們要棍棒加糖塊,你懂的。」

「嗯,我知道。張書記,我還有個請求。」

「什麼事?」

「我想是不是以政法委的名義對參與作戰的女兵進行獎勵,她們的身份不能公開,但暗中……」

張鵬飛笑了笑,說︰「那就是你的事了,你看著辦吧。」

「行,那我就知道了,總不能讓人家白干活吧?」

張鵬飛說︰「她們這些人白干的活太多了!」

「是啊,小雅將軍不容易!」鄭一波自從到了西北之後對陳雅的工作性質了解的更深了,真切地明白她肩上的那顆五角星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得來的!

「職責所在啊!」張鵬飛感嘆道。

鄭一波又閑聊了幾句就告辭了,他還有很多後續工作需要處理,美人魚行動雖然成功了,但是後期的調查更嚴峻,為了把這出戲演得真實,方方面面都要配合好。

張鵬飛坐在辦公桌前翻出了之前沒有完成的文件,正準備繼續鑽研時,電話很突兀地響了起來。

「小玉?」張鵬飛有些驚訝,一般情況在辦公時間,張小玉是不會打來電話的。

「張書記,您好!」張小玉一本正經地說道︰「你不會把我忘了吧?」

「呵呵,怎麼會呢……」張鵬飛不好意思地說道,自從進入西北以來,他和幾位紅顏的關系表面上看確實遠了。

「哼!」張小玉撇撇嘴︰「有兩件事和你說一下。」

「哦……」張鵬飛對她的直奔主題有些不適應。

「第一件事,寧總要來雙林視察。」

「好事。」張鵬飛點點頭,他明白寧中強要去雙林的用意,這是在為有朝一日到西北做鋪墊。

「第二件事,王雲杉要辭職!」

「哦……」張鵬飛並沒感覺太多的意外,上次王雲杉來過之後,張鵬飛就知道這位柔情少婦不喜歡官場生活。

「你不感到意外?」問完之後張小玉就反應過來,冷笑道︰「我明白了,這是你的意見?」

「不不……」張鵬飛連忙否認︰「這件事她和我提起過,我沒有反對。」

「你為什麼不反對?」張小玉有些急了︰「她發展成現在的地位容易嗎?她……」

「小玉,你听我說,我不希望你們做自己不喜歡的事情,她和我們不一樣,我們注定要投身官場,可是她呢?她還有其它的夢想和追求……」

「可是……」張小玉承認張鵬飛說得對,但仍然覺得可惜︰「我是覺得太……」

「一位高官能做出這樣的決定,我覺得很了不起……」

「呵呵,這麼說你不反對了?」

「她是成年人,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隨她去吧,你說呢?」

「她是你的女人,你都這麼說了,我還有說什麼?我是不是太多事了啊?」張小玉自嘲地笑道。

「小玉,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關心她也是關心我,我心里很明白。」

「油腔滑調,我關心你這個沒良心的干什麼!」張小玉終于忍不住把心中的怨言釋放出來。

「小玉,我最近很忙,那個……」

「你身邊是不是又有了新的女人?」

「沒……這個真沒有……」張鵬飛連連搖頭,「不信你來……」說完之後有些心虛,眼前閃現出幾條美麗的人影。

「我才懶得過去呢!你要找我也沒辦法啊!」張小玉長嘆一聲︰「我老啦,你要發展新的我也理解……」

「真的?」張鵬飛幾乎月兌口而出,說完才知道中計。

「呵呵,道破你心事了?你小子真是這麼想的?我的話還沒說完呢,你有新的女人我理解,你們男人不都是這樣嗎?但是我……我很會難受!」

「小玉,我……」

「你就是個王八蛋!」張小玉氣呼呼地掛上了電話。

張鵬飛握著電話苦笑,小玉的聲音听起來惡狠狠的,可是他從心底感受到了一股溫暖,或許這才是真正的愛吧。

張鵬飛讓自己冷靜下來,心想要不要給王雲杉打個電話,琢磨一會兒就放棄了。正如他所說,王雲杉是成年人了,就讓她做自己喜歡的事吧。等她覺得需要時,肯定會聯系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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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時候,張鵬飛從白世杰口中得知,省長和雙新集團的談判並不成功,甚至還鬧得很不愉快,在對方的咄咄逼人之下,吾艾肖貝提前甩袖走人了,讓雙方十分尷尬。

「這事是不是沒戲了?」白世杰問張鵬飛。

張鵬飛擺擺手,說道︰「不是沒戲,恰恰相反,還有很大的戲!」

「可是……」

張鵬飛分析道︰「正因為重視,省長才會失態,如果是普通項目,談不好就算了,至于發火嗎?」

白世杰點點頭,說道︰「這麼說來,省長的發火也是一種姿態或者說談判技巧?」

「呵呵……」張鵬飛笑了笑,「別的我不知道,總之這個項目還會談下去的!雙方都明白對方的心意,相比之下,政府這邊是被動的。」

「我明白了,對方深知省里需要引進大項目,所以才獅子大張口!」

張鵬飛一臉無奈,說︰「他們商人把我們這些人的心思模得很透,在華夏做生意,要想成功就要時刻捕捉執政者的心態。」

「別人的心思好模,您的心思他們肯定模不透!」白世杰笑道。

「哈哈……」張鵬飛大笑,說道︰「你看著吧,最後省長他們一定會做出讓步!」

白世杰說︰「難道真要把那塊耕地征用了?」

「這事不好說……」張鵬飛目光一凝,他不相信吾艾肖貝的膽子真有那麼大。

白世杰說︰「張書記,最近金翔那邊沒什麼動靜了……」

「金翔……」張鵬飛很自然地想到了冷雁寒,問道︰「那可是省政府的重點項目,政府那邊沒有人關注了?」

「說來也怪了,最近好像省長和司馬省長都沒有去過金翔。」

張鵬飛默默點頭,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麼。

「老馬最近怎麼樣?」良久之後張鵬飛問道。

「您是說馬金山?他最近也很老實,過起了喝茶看報的日子……」

「這可不像他的性格啊!」張鵬飛又皺了下眉頭。

白世杰看了眼領導,喃喃道︰「張書記,有句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說吧。」

「最近我有一種感覺,西北似乎很平靜,平靜得讓人害怕。這種平靜是好事,可又很不正常,具體的我也說不好,總之一切都感覺不太對似的……」

「我也有這種感覺,平靜……你用了一個很好的詞,確實很平靜啊,這種平靜掩飾了暗中的浮躁,我們都要小心。」

「嗯,我知道。」

「駐京辦那頭沒什麼事吧?」張鵬飛想到了黑拉朵娜。

听到領導問起自己的老情人,白世杰的臉有些紅,尷尬地說︰「好像沒什麼事……」

「沒事就好……」

正巧江小米捧著文件走進來,白世杰趁機起身告辭。離開辦公室後,白世杰久久未能平靜,張書記突然提到駐京辦是什麼意思?他決定回去後給黑拉朵娜打個電話,讓她最近小心一點。

張鵬飛看到江小米手上捧著不少東西,笑道︰「整個省委就你的工作最忙了!」

江小米被夸得一陣不好意思,嬌羞道︰「沒辦法呀,人家是打工的,干不好工作老板罵人怎麼辦?」

「我好像沒罵過你吧?」

江小米痴痴地笑,也不說話,她最喜歡和領導單獨在一起的時光。

「我怎麼舍得罵你呢……」張鵬飛笑道︰「有什麼事坐下說。」

江小米依言坐在他對面,說道︰「按照您的指示,我把各個地區的企業情況進行了匯總,分成了主要幾個大項,正準備聯系外面相關的大企業出去學習,和地方上也打了招呼,他們都比較支持。可是現在有點難題,就是有些地方的企業……」

「你不方便聯系就交給我吧,我想其它地區的領導會給我一個面子的……」張鵬飛馬上明白了她的意圖,這種事確實需要省委領導出面,不然其它地區的領導和企業是不會當回事的。

「嗯,有這幾個發達地區的企業值得我們去學習,可是我和當地的領導不熟悉……」江小米遞過來一張字條。

張鵬飛看了看,點頭道︰「交給我了。」

「還有一件事,就是關于白酒方面的……」江小米的樣子有些為難,「溫特酒廠要想擴建,自身在很多方面存在不足,可要想出去學習,我國著名白酒企業就那麼幾個,這個……」

「去貴西吧……」張鵬飛微微一笑,「貴西的白酒行業國內發展得最好,不是嗎?」

「可是……」江小米心想我當然知道貴西的白酒行為是國內的龍頭,但是那可是您的老對手啊!

「正常的工作交流而已,我們不行就要去學習嘛!」

「那我來聯系?」

「不用那麼急,這件事我親自給喬書記打電話,不過要等幾天,我會先聯系其它行業,你和各地方打好招呼,讓他們做好準備。」

「好的,我知道了。」江小米深深地看了張鵬飛一眼,目光火熱地說︰「張書記,我真佩服您!」

「有什麼好佩服的?」

「都說喬書記對您……可是您還……」

「呵呵,在我心中工作勝過一切!」

「嗯,可是……」

江小米的話被張鵬飛的手機鈴聲打斷了,連忙住口。張鵬飛看了眼號碼,目光飄乎地看了眼江小米,隨後接听電話。江小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離開,最終沒有站起來。

「喂……」

「張書記,是我……」電話中傳出冷雁寒那柔柔的聲音。

「嗯,有什麼事嗎?」

「對不起,打擾了,我知道您剛從基層回來,能和您見一面嗎?」

「這個……」張鵬飛看了眼江小米,一時間有些愣神。

「如果您忙就算了,改天吧。」冷雁寒難掩失望之情。

「那就今天吧,」張鵬飛點點頭。

「來我家吃飯,行嗎?」

「可以。」

「謝謝您……」冷雁寒知道他在工作,不敢多說。

張鵬飛放好手機,抬頭不安地看向江小米,說道︰「一個朋友……」更像是解釋。

「哦,」江小米只是答應一聲,起身道︰「我先去忙了。」

江小米關上房門之後,靠在牆邊站了一會兒,感覺心里有點酸酸的。張鵬飛站在窗前長嘆一聲,對他而言,如何處理這些女人的感情比工作還有難度。

下班之後,張鵬飛並沒有馬上去冷雁寒的家,而是先回到家里換了身便裝,隨後才悄悄地出門了。他的舉動換來了李鈺彤的一陣白眼,她一看就明白書記要去見女人。

張鵬飛敲響了冷雁寒的房門,等她弱不禁風地出現在門口時,看得張鵬飛一陣心疼。

「你怎麼瘦得這麼厲害?」張鵬飛驚訝道,只不過一個月未見,可她的臉比過去更清瘦了,整個人的精神也很不好。

「我想你了……」冷雁寒把他拉了進來,撲在他的懷中失聲痛哭。

「你怎麼了?到底怎麼了?」張鵬飛嚇出一身冷汗,還以為她出了什麼大事。

1462折騰一夜

1462折騰一夜

張鵬飛把冷雁寒抱到沙發上,怎麼安慰也沒有用,她就是縮在自己懷中哭,一句話也不說。張鵬飛生平最怕女人哭,急得焦頭爛額,撫模著她的頭說︰「雁寒,你到底怎麼啦,快說話啊……是我什麼事做錯了嗎?」

「唔唔……」

「雁寒,需要我做什麼,我……」

「唔唔……抱緊我……」冷雁寒哽咽著冒出一句話。

張鵬飛不再猶豫,把她抱的更緊了,雙手摩挲著她的身體,想讓她盡快恢復平靜。似乎是張鵬飛溫暖的懷抱讓她感受到了關心,她的哭聲越來越小,漸漸平復下來。

「你怎麼了?」張鵬飛撫模著她的長發,「雁寒,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有……」冷雁寒抬起頭盯著張鵬飛,又張開雙臂緊緊抱著他的脖子,紅唇瘋狂地吻在他的臉上。

「你……」張鵬飛完全傻了,這女人到底怎麼了?

「不要說話……」冷雁寒吻得累了,趴在他的懷里把臉埋進xiong口。

張鵬飛不敢說話,只是緊緊抱著她,她的身體又輕又柔,到不覺得累。又過了好半天,冷雁寒才把臉抬起來,等她看向張鵬飛的臉時突然破涕為笑,清瘦的小臉好像一朵被露水打濕的紅玫瑰。

「你……」張鵬飛丈二的和尚模不到頭腦,心想她又哭又笑的難道精神上受了什麼刺激?想到這里,伸手模著她的額頭說︰「是不是病了?」

「你才病了呢!」冷雁寒羞澀地推開他的手,小臉十分的嬌艷︰「我沒病!」

「那你……」

「沒什麼,就是好像抱著你哭一場……」冷雁寒紅了臉,從他懷里爬起來說︰「你去……洗把臉吧,我去做飯。」

「洗臉?」張鵬飛大惑不解。

「去了就知道了!」冷雁寒又是一陣害羞,不再管他直接溜進了廚房。

張鵬飛愣愣地坐在那里,從進門到現在都有一種茫然的感覺。呆想了一會兒,他起身去衛生間,等看到鏡子中那張布滿了紅色唇印的臉才明白冷雁寒讓自己洗臉的原因。

張鵬飛洗完臉直接進了廚房,看到冷雁寒背著身子站在灶台前,他從後身抱住了她的腰。

「別亂動……」冷雁寒早就知道他進來了,可是想到自己之前的失態表現,不敢回頭看他。

「你真不講衛生……」張鵬飛笑道。

「怎麼啦?」冷雁寒紅著臉扭回頭,滿臉不解。

「弄人家一臉口水……」

「呵呵……」冷雁寒笑得前仰後合,推開他說︰「你先出去吧,別給我添亂。」

「你剛才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事,你先出去……」冷雁寒硬生生把他推出了廚房。

張鵬飛一陣無奈,只好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心里胡思亂想著,一個女人踫到了什麼事會抱著男人痛哭呢?

…………

張鵬飛揣著疑問一直等到吃飯,可是看著冷雁寒有意制造出來的這溫欣的氛圍,又不知道如何開口。冷雁寒像過去一樣,倒了兩杯酒,笑眯眯地對張鵬飛說︰「讓你久等了,快吃吧。」

張鵬飛看著她額頭的汗,仿佛等到了機會,連忙拿起毛巾替她擦汗,問道︰「你今天怎麼了?」

「有事吃完飯說,好嗎?」冷雁寒羞澀地抬起頭。

「嗯。」張鵬飛放下毛巾,又乖乖地坐在了她對面。

「我敬你,謝謝你今天過來……」

「我陪你……」

兩人的酒杯輕輕踫在一起,發出悅耳的聲音。張鵬飛喝一大口酒,然後扭頭欣賞著房間,這是一個很精致的女人,房間里的任何一件小擺設都有固定的位置,如果換個地方就會讓人感覺不舒服。

「看什麼呢?」

「看你的生活……」張鵬飛回答完之後一陣自豪,說道︰「我好像說了一句很漂亮的話。」

「呵呵,你就美吧……」冷雁寒咯咯地笑起來,「不過你的話說得真好,那我在問你……我是否已在你心里?」

張鵬飛點點頭,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說︰「就在這里……」

「听到你這麼說我就醉了……」冷雁寒醉眼朦朧,又給張鵬飛倒上酒。

「我最近對你關心不夠,實在是太忙了,對不起,我自罰一杯……」張鵬飛舉杯就要干。

「等等……」冷雁寒拉住他的手腕,「我陪你喝……」

「交杯酒嗎?」張鵬飛笑道。

「沒什麼不可以的!」冷雁寒拉著張鵬飛站起來,兩人xiong貼著xiong,四目相對,空氣中充滿了柔情。

冷雁寒把張鵬飛的手臂挽上,兩人的身體緊密地貼在了一起,她看著張鵬飛的眼楮說︰「你知道嗎,我最喜歡你說流氓話的時候,那才是最真實的你……」

「你的意思是說真實的我就是個流氓?」

「是個花心大少!」冷雁寒笑著一抬手腕,紅唇就貼住了嘴邊。

張鵬飛不再說話,也抬起手腕把酒干了。兩人手臂仍然勾在一起,張鵬飛能清晰地感覺xiong前有兩個柔軟的點非常熱,低頭一瞧才發現不對勁兒,原來從進門開始她就抱著自己哭,也沒想別的,可是現在才隱隱約約發現她好像沒有穿內衣,微微凸起了兩點。或許之前不是很明顯,喝了酒之後她有了的想法,那兩粒性感的葡萄就凸了起來。

冷雁寒意識到張鵬飛的眼神不對,低頭一看,羞紅了滿臉,惱羞成怒道︰「你看什麼?」

「我什麼也沒看……」

冷雁寒把手臂縮回來,撅了下紅唇,仿佛是解釋︰「內衣是好個東西,但會有束縛的感覺,國外有一個rufang解放組織,那些女人提暢不穿文xiong……」

「我好像真听說過……」張鵬飛微微一笑,「不穿更性感……」

「流氓!」

「頂多算是個花心大少吧……」

「呵呵……」冷雁寒听他說出這四個字,嬌笑起來。

「吃飯吧。」張鵬飛的目光從她的身上移開,他感覺今天的冷雁寒與眾不同,同過去相比好像多了一些女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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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很快吃完了飯,坐在客廳聊天。冷雁寒在唱機里放了張光盤,房間里飄起了悠揚的樂曲。音響效果不錯,張鵬飛仿佛感覺自己坐在一間音樂大廳里面。喝過酒之後的冷雁寒更加俏麗,粉潤的雙頰勾得人只想犯罪,那似紅似艷的水晶唇嫵媚異常。

「女人的心是柔軟的,在一些時候總想哭,總想抱著一個男人哭……」冷雁寒似乎在解釋之前失態。

「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張鵬飛捏住她的手問道。

「沒有……」冷雁寒搖搖頭︰「要說有……或許是想男人了,想你了,孤單女人的心是復雜的。」

張鵬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楮,張開雙臂再次把她摟入懷中,喃喃道︰「你想成為我的女人嗎?」

「你想嗎?」

「我很矛盾。」張鵬飛實話實說。

「怕麻煩?」

「有這個因素,」張鵬飛不想說慌,「還有別的因素,很多很多……」

「比如呢?」

「比如……我身邊的女人並不少……」張鵬飛吻了吻她雪白的額頭,「我是花心,你說我是流氓也不錯。」

「你怕我受傷?」

「不全是……」

「你到真老實。」

「我不想騙你,曾經有一個女人為我而死,和我在一起你會時刻感受到危險,我這不是危言聳听。」

「我也可以為你去死!」冷雁寒從他的懷中爬起來,「與其不快樂的活著,還不如為所愛的人死……」

「可我不想,我會心疼的。」張鵬飛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臉︰「雁寒,我們認識的時間也不短了,你了解我的性格,我不允許身邊人受到傷害,因為我想成為她們的守護者。」

「你在展示自己的大男子主義嗎?」

「是又如何,我是一個佔有欲很強的女人,跟了我……你或許就沒有自由了……」

「我覺得我現在是自由的嗎?你真的不了解女人,女人願意成為所愛男人的一切,哪怕被你禁臠……我也不後悔!」

張鵬飛詫異地看向冷雁寒,同樣的話似曾相識,他記得那天晚上,江小米也說過類似的話。他呆呆地盯著冷雁寒,女人的濃濃愛意讓他感到恐懼。

「是不是覺得我很賤?」冷雁寒勾住了他的脖子。

張鵬飛搖搖頭。

「其實女人真的很賤,她們明知道男人不會全部愛自己,可就是願意跟著他,你說這不是賤是什麼?」冷雁寒嘆息一聲︰「我媽媽是這樣,我也是這樣,所不同的……我踫到的男人比我媽媽踫到的男人要負責任。可是我有時候真希望你像那個男人一樣,不顧一切地擁有了……」

「你知道我不能……」

「我知道你不能,所以我更愛你。」冷雁寒的眼淚流了下來,「你身邊的那些女人是不是都像我這樣?」

張鵬飛老老實實點頭︰「你們在某些地方真的很像。」

「這就是女人,這就是戀愛中的女人!」

「雁寒,別說了,」張鵬飛抱住她溫暖的身子,「我喜歡這樣安靜的感覺。」

「我知道你喜歡這種曖昧的感覺,得到卻不擁有,沒有任何麻煩,是不是?」冷雁寒那五彩繽紛的眼楮看上去充滿了詭異,讓張鵬飛感覺此時的她像個精靈。

張鵬飛不得不承認冷雁寒說得對,他心里確實是這樣想的,他想和這個女人在一起,又怕麻煩;但要說徹底不見她,心中又會十分的不舍。他最喜歡這種曖昧……

「如果我不是金翔的老總該有多好,那樣就沒有麻煩了……」冷雁寒喃喃自語,眼淚流進了口中,咸咸的。

「雁寒,我……」張鵬飛的手握住了她飽滿的高聳,用力地揉搓著︰「我是喜歡你的,也想和你在一起,但是……」

「我只想听前面的,後面的不想听……」冷雁寒搖搖頭,任由張鵬飛的手揉搓著自己的xiong房,身體陣陣顫抖起來。

張鵬飛的指間能感受到那粒肉葡萄的敏感,漸漸就滿足不了隔著衣服撫模了,他的手向下挑開了她的睡衣,手就伸了進去,當踫到那滑膩、柔軟的肉時,那種彈性的舒爽仿佛令他的全身都興奮起來。

「嗯……」冷雁寒吟叫起來,並沒有反對,雙眼朦朧,早已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雁寒,如果我能夠拋開所有客觀因素,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張鵬飛的另一只手也鑽了進去,兩只手合作把衣服掀了起來,面前便出現了一團折女敕的粉肉,兩粒堅硬的肉葡萄露了出來,好像兩個花骨朵。

「啊……」冷雁寒感覺身體一團火熱,體內就像著了火一樣。

「雁寒……」她情動的模樣讓張鵬飛充滿了**,而就在此時,該死的攪局者……手機也發出了刺耳的聲音。

張鵬飛喘息著松開手,把手機掏出了來,一看號碼,氣得差點把手機摔碎,打來電話的盡然是李鈺彤。冷雁寒可憐巴巴地伏在他的腿上,一動不動,身體軟得就像一灘爛泥。她呆呆地盯著張鵬飛,伸手把衣服拉了下來,讓雙峰暴露在一個男人面前,她感覺害羞。

「喂!」張鵬飛沒好氣地對著電話大吼。

「張……張書記……」電話中傳出了李鈺彤有氣無力的聲音。

「嗯?」張鵬飛愣了一下,這可不像李鈺彤的風格,他連忙問道︰「你怎麼了?」

「我……我病了,好難受,我……」

「什麼病了?」張鵬飛很納悶兒,晚上離開家時她還好好的,怎麼說病就病了呢?

「我……難受……」

「你馬上……」還不等張鵬飛把話說完,那邊已經把電話掛上了。他把電話打過去,卻沒有人接听。

「該死!」張鵬飛氣得罵了一句,要說不擔心李鈺彤那是假的。

「怎麼了?」冷雁寒從他的身上爬了起來。

「是我家里……好像出了點事,小李她……」張鵬飛為難地看著冷雁寒,他真不想離開。

「那你趕緊回去吧,我沒事。」冷雁寒很理解地說道。

「可是你……」

「我沒事……」冷雁寒小臉一紅,說︰「你快回去吧。」

「雁寒……」張鵬飛上前抱住她,內心嘆息一聲,或許這是天意吧。

「走吧……」冷雁寒將他輕輕推開,擔心再這麼抱下去就舍不得他走了。

「好吧,你照顧好自己……」張鵬飛在她的額頭吻了一下,隨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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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鵬飛在回去的路上就在想一個問題,或許平時沒有在意,其實他很在乎李鈺彤。他耳邊一直回響著李鈺彤電話里傳出的柔弱聲音,焦急得手心出汗,還真怕她出現什麼意外。

張鵬飛遠遠就看到李鈺彤的房間里亮著燈,但是客廳里的燈沒有亮,這更增加了他的擔心。他沖進家門直奔李鈺彤的房間,看到她蜷縮在厚厚的棉被里,只露著黑發,看不清頭。三伏天裹著冬天的棉被睡覺?看來她病得真不輕。

「李鈺彤,我回來了!」張鵬飛撲過來喊道。

李鈺彤一動不動,就像一個死人。

「李鈺彤!」張鵬飛嚇出一身冷汗,她不會真的……

張鵬飛上前掀開被子,看到那張滿是潮紅的臉,身上還散發著熱氣,睡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緊緊貼在身上。她雙眼緊閉,沒有任何表情。

「你醒醒!」張鵬飛瘋狂地搖晃著她的身體,心中充滿了恐懼,腦海里浮現出了很多種失去她的可能性,如果她真的……他不敢去想。

「嗯……」李鈺彤的眼捷毛動了動,哼了一聲。

「你還活著……」張鵬飛松了一口氣。

「你才死了呢!」李鈺彤心里憤憤不平地說道,我難道像個死人嗎?

「小李……睜開眼楮看看我……」張鵬飛把她的頭抱起頭,伸手一模滾燙,手心全是汗水。

「你這是怎麼啦……」張鵬飛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可能……熱感冒……」李鈺彤微微睜開眼楮︰「張書記,我……我渴……」

「等著……」張鵬飛馬上去倒了杯溫開水,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把水杯湊到她嘴前。

「我……我想你用勺子喂我喝……」李鈺彤虛弱無力地說道。

張鵬飛剛想說你怎麼那麼多事!又一想她現在是病人,女人在生病的時候和孩子一樣,便又把她放在床上,拿來小勺喂她。

「啊……不要了……」李鈺彤舌忝了舌忝嘴唇。

張鵬飛把水放在一邊,又模了一下她的頭,仍然很熱,隨後又把手伸進被窩,里面仿佛被水泡過了一樣,汗水已經把被子打濕了。

「大熱天的,你蓋這麼厚的被子干什麼?」張鵬飛讓她重新躺下,「我去給你換個薄被子……」

「不要……」李鈺彤輕輕拉住他的手,雖然滿身是汗,可她仍然說道︰「我很冷……」

「冷?」張鵬飛像看個白痴似地盯著她︰「你都捂成這樣了,怎麼還冷?」

「我不知道……」李鈺彤哆嗦起來,雙手緊緊抓著被角。

張鵬飛突然明白過來,有些感冒看似發燒,但是人的體內卻會感覺冷。想到這里,他連忙用被子把她捂嚴,說道︰「沒事,出出汗就好了……」

「哦……」李鈺彤虛弱地看著張鵬飛︰「你……你能回來真好,我……我以為自己要死了。」

「別亂說話。」

「張書記,你晚上是不是有約會?我……打擾你了吧?」李鈺彤柔柔地問道。

提起這事,張鵬飛還有些郁悶,搖頭道︰「沒……沒事。你吃藥沒有?」

「我……我爬不起來,沒辦法找藥。」

「我去給你拿藥……」

張鵬飛扶著她把藥吃下了,又把手伸進被窩去模她的身體,仍然汗如雨下,急道︰「這怎麼行呢,要不……我們去醫院吧?」

「不要去,吃了藥一會兒可能就好了……」李鈺彤輕微地晃了下頭,模樣十分的可憐。

「好吧,那再看看,如果還不行就要去醫院,知道嗎?」

「嗯……」李鈺彤答應一聲,又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張……張書記,我……」

「告訴我你想干什麼?」現在的張鵬飛很體貼,就像一位溫柔的丈夫。

「我……你對我真好,真希望你能天天這麼對我……」李鈺彤低垂著眼簾,「我想看到你對我笑……」

「呃……」張鵬飛尷尬地笑了笑,拍著她的臉蛋說︰「別說話了,閉上眼楮休息,或許睡一覺就好了。」

「我……我不敢睡,」李鈺彤目光柔情地盯著張鵬飛︰「我害怕眼楮一閉就睜不開了,我以後再也看不到你怎麼辦呢?」

「別傻了……」張鵬飛心里酸酸的,心里一陣感動︰「小感冒而已,沒那麼嚴重。你放心吧,我一直陪著你。」

「哦……」李鈺彤擠出一絲笑容,「你……能拉著我的手嗎?」

張鵬飛伸進被窩握住她的小手,「睡吧。」

「嗯,你對我真好。」李鈺彤甜蜜地閉上了眼楮。張鵬飛看到床邊還有很大的空,便也爬上床靠在她身邊,望著那一張火紅的臉,有些焦慮和擔心,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呆會兒還不好轉,就帶她去醫院。

「呃……」李鈺彤在床上翻滾起來,似乎十分的不安。

「你怎麼了?」張鵬飛捏緊了她的手。

「沒……沒事……」

「听話,睡吧……」張鵬飛安慰道。

「我……」李鈺彤又在床上翻滾起來,「我想尿尿……」

「那我扶你去吧,好不好?」

「你……你不嫌棄我嗎?」

「我從來沒有嫌棄過你。」

「真的嗎?」

「嗯……哦……」李鈺彤又不好意思地扭了扭,「我快憋不住了。」

「走吧,我抱你進去。」

「嗯嗯,我沒有力氣。」李鈺彤仿佛是害羞,不敢看張鵬飛的眼楮。

張鵬飛先找來外衣把她濕露露的身體包裹上,害怕她受風,抱著她走進衛生間。抱著她的時候,張鵬飛不禁想到了冷雁寒,相比之下,李鈺彤這位「童……顏……巨……乳」更加肉感一些,手掌托著她的臀部,有一種肉乎乎的感覺,十分舒服。

張鵬飛把她放在馬桶面前,讓她扶著自己,問道︰「你……自己行嗎?」

「我……啊!」李鈺彤剛松手就要摔倒在地上,雙腿已經無法支撐自己的力量。

「那……」張鵬飛有些尷尬,又一想反正該看到的都看過了,便說︰「那我扶你坐下?」

「嗯,可……可是我褲子……你能幫我月兌下來嗎?」

「你不怕被我看嗎?」

「我不怕,只要你不嫌棄。」

張鵬飛顧不得想其它的,伸手去褪她的褲子,由于被汗水打濕,褲子緊緊貼在她的腿上,好不容易拉到膝蓋處,里面還有一條**透明底褲。張鵬飛的呼吸有些急促,雖然盡力不去看,可是當把那條**拉下來時,眼楮還是瞄了過去。望著那雪白飽滿的**,一根毛也沒有,白得很徹底,好像白色的鮑魚,漂亮極了。

「呃……」這是張鵬飛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欣賞她的**,也是第一次看到真正的「**」,有點**的感覺。

「沒有毛是不是不好看?」李鈺彤撇開雙腿,扶著他的肩膀問道。

「好看……」張鵬飛回答完才覺得不太對勁,連忙扶著她坐在馬桶上,背過身子說︰「你……你開始吧。」

「哦,那我尿了……憋不住了……」

兩人的對話有些古怪,李鈺彤還不等說完,張鵬飛就听到了水珠落玉盆似的聲音,令他心馳蕩漾。

「我好了……」李鈺彤羞羞答答地說,雖然兩人有過幾次不成功的親密接觸,但當著他的面小便還是第一次。

「哦,」張鵬飛按下了水閥門,伸手想把她抱起來。

「等……等一下……」

「怎麼了?」

「要……要擦擦……」李鈺彤的聲音小的像蚊子。

「擦哪兒?」張鵬飛問出了一個傻問題,他覺得只有蹲大號時候才需要……忽略了女人和男人的不同。

李鈺彤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盯著他,不知道如何說。張鵬飛這才反應過來,女人不像男人解決完抖一抖就完事了。便扯過紙巾交到她的手上,李鈺彤想抬起胳膊探下去,可是手臂在半空中搖晃,最終又落了下去。

「你……我來吧!」張鵬飛顧不得許多了,伸手搶過紙巾探進她的**抹了抹。

「嗯……」敏感部位的接觸讓李鈺彤嬌吟出聲,「可……可以了。」

張鵬飛替她提上褲子抱回到床上,又跑到衛生間洗了洗手,幫完這個忙,總感覺手上濕濕的。

「現在怎麼樣了?」張鵬飛坐在床邊問道。

「好……好多了……」李鈺彤輕聲回答。

張鵬飛發現去過衛生間回來後,她的身體沒之前那麼熱了,看來那藥起了作用,放心不少。身上的被子已經濕透了,張鵬飛又替她拿了條新被子出來換上了。

「張書記,」李鈺彤又用出了那楚楚可憐的目光。

「怎麼了?」

「你會不會怪我麻煩?」

「不會,有事說吧。」

「衣服濕了貼在身上不舒服,能不能幫我月兌下來?我听人家說捂汗要……要光著身子。」

張鵬飛心說你上下已經被我看光了,這點事還算什麼?點頭道︰「我幫你月兌下來……」

「嗯……」李鈺彤的小臉紅得十分誘人。

李鈺彤月兌掉衣服的**就像去了殼的雞蛋,白女敕女敕的讓人不敢直視,真的是太美了。張鵬飛這些年沒踫過青春少女,突然如此,心激動得怦怦跳。忙完一切,把她用被子蓋好後,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張書記……」李鈺彤伸手拉住他︰「你也上來……陪我睡,我一個人害怕……」

張鵬飛爬上床,為了必免看到她的身體直接光了燈。黑暗中就听李鈺彤說︰「對不起,我什麼也做不好,總給你惹麻煩。」

「你平時都照顧我,今天生病了……應該我照顧你的。」張鵬飛拍了拍她的身體。

「你真好……」李鈺彤感動地說道,拉開被子說︰「你鑽進來吧,你要是也著涼了,那誰照顧我呢?」

「那……」西北的夜有些冷,張鵬飛確實感覺到了一絲涼意,感受著身邊傳來溫熱的氣息,他沒有拒絕,鑽進了李鈺彤的被窩。

黑暗中雙手踫到了凸起的光滑所在,好像兩個柔軟的饅頭,上面還點綴了小葡萄。張鵬飛嚇得縮回手,不好意思地說︰「我……我不是有意的。」

「我不在乎……」李鈺彤的聲音透著誘惑,「我們是一家人,在我的心里……早就是你的女人了,還記得那幾次我用手幫你解決嗎?」

「小李,不要說了……」回憶起往事,張鵬飛下面頂了起來,剛剛在冷雁寒那邊沒有發泄掉的**再次復燃。

「我說的是真的,無論你怎麼對我,我都心甘情願,我……我以前很討厭你,可是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我以後好好照顧你,做你一輩子的女僕,好嗎?」

「小李,睡覺吧,你身體不舒服。」張鵬飛想撫模她的後背進行安慰,可是觸手就是一片光滑,讓他差點失控。

「抱緊我,好嗎?」

「小李……」

李鈺彤主動往他的懷里拱了拱,「我現在是病人,我……」

張鵬飛只好把她抱在懷中,心里一遍一遍的告訴自己「我是柳下惠」。

「我好冷啊……」李鈺彤的四肢盤踞在他身上,恨不得鑽進他的體內。

張鵬飛**焚身,懷中模哪都是一片光滑,腦海里總是浮現出那粉白鮑魚的一幕,他真的有點把持不住了。他定了定心神,吻著她的額頭說︰「小李,我……我快受不了,我們……我們快睡吧。」

「你……你喜歡我嗎?」

「喜歡……」

「我還是處**女……」李鈺彤仿佛哭了,「你今天這樣照顧我,我……我有一種做你妻子的感覺,你想要就來吧,哪怕明天你不承認,我也不怪你,只要你不趕我走……」

「我不能趁人之危,听話。」張鵬飛閉上眼楮,再也不說話了。

李鈺彤暗暗地想他說得對,如果在這種情況下得到了他,事後他真不承認怎麼辦?她身上又出汗了,不禁有些懊悔,早知道裝病這麼容易,干嘛還捂上這麼厚的被子啊?可真是自討苦吃了!不過也挺合算的,當初只是想打亂他的約會,沒想到最終睡到了一個被窩里,不禁有些沾沾自喜,縮在他的懷中漸漸睡著了。

張鵬飛做夢也不會想到,他整天算計別人,卻被一個外表傻乎乎的小保姆給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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