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回馬一槍 第581章 夢回十一 殘忍 四

作者 ︰ 詩君

「「這里鳳姐兒又勸解了秦氏一番,又低低的說了許多衷腸話兒,」這里「勸解」還在其次,但這「又低低的說了許多衷腸話兒」是些什麼話兒,為什麼要低低的,注︰也許賈蓉躲在門外听?或派個人在門外听?)其實根據之前諸多足夠多的推斷,幾乎已經知道肯定是和賈珍、賈蓉以及這個病相關的了!甚至其中隱含了馮紫英眾大夫等的內容,否則如何能接近甚至直入秦可卿的衷腸?而這也是之前所說鳳姐兒和秦可卿的情意是紅樓夢中僅有的!

「「尤氏打發人請了兩三遍,」正映照之前尤氏所說的「你就快些過園子里來」,與賈蓉一路跟來幾乎是同一「意思」!自然怕是交流中內幕「透露」太多了,包括之後鳳姐兒在花園時,尤氏再三叫人來請,其中最大的原因恐怕也是這個,

「「鳳姐兒才向秦氏說道︰"你好生養著罷,我再來看你。合該你這病要好,所以前日就有人薦了這個好大夫來,再也是不怕的了。"」這里的「才向」中的「才」字也是有份量的!即重要的衷腸的隱秘的話兒說完了,「才」說這些客套兒話的(外人注︰哈哈,真是一字千金!而且是這樣一個幾乎無人能「注意」的字,看來,把握曹雪芹思維甚至情緒也成了一個似乎要看懂紅樓夢文字必須要試著揣摩和去感受的了!注︰這麼難,那還讀不讀紅樓夢了!(外人注︰可以先去看看紅樓夢連環畫,可能比較適合一些人注︰哈哈,得罪我沒關系,你又得罪一些看不懂的人了!(外人注︰哦?有關系嗎?我們是在看紅樓夢,而不是看他們(大白紙注︰哈哈,淡定淡定,至少曹雪芹不會在意這些吧(外人注︰不在意?只要看看曹雪芹是如何「輕描淡寫」看待當時的其余幾乎絕大多數文字,以及之後賈母說出的那番才子佳人的話,還有一些批者對當時文風的猛批到甚至糞坑,便知在意不在意了!注︰哈哈,外人發怒了!好玩好玩(大白紙注︰嘿嘿,就算有些在意,曹雪芹也只是花了一根汗毛的精力來「在意」這些的(外人注︰這個我倒同意!暗注︰嘻嘻,別惹外人啊,她真發起火來也是蠻嚇人的

「「秦氏笑道︰"任憑神仙也罷,治得病治不得命。」這句話更是秦氏親口說出來的最關鍵一句話!即秦氏何等聰明的人,絕不會如此貿然就認為自己的身體就不行了!

這里對著鳳姐兒尤其是對著之前訴了衷腸話的鳳姐兒便直接道出心里最深處話來!

即「治得病治不得命」!這句話的意思也相當強悍,一個是秦可卿是知道這病不是什麼大病,會治好的,但「命」是什麼?!命正好是秦可卿身處虎狼婬威之窩!而且秦可卿也深深知道自己就算病好了以後,仍然會如此下去!

這里就透露出秦可卿最隱秘的心思,即秦可卿表面上甚至所有的表面上都順從都甚至完全「配合」賈珍賈蓉等,甚至從秦可卿主動讓寶玉睡自己房間來看,恐怕不少時候還相當「主動」(外人注︰這話說的!),但秦可卿最隱秘的內心最深處卻可以說是相當厭惡憎惡這些的!

即這里就可以就秦可卿的心思經歷來「總結」一下︰

首先,秦可卿能嫁到賈府,雖然也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她在寧府的地位之尊,以及賈府當時的權勢財力恐怕都是足以讓秦可卿滿意的,更尤其是恐怕第一眼見賈蓉,再加上之前所說賈蓉剛開始幾乎可以肯定對秦可卿也是非常滿意,因此,兩人幾乎是可以用「一見鐘情」以及之前提過的「如膠似膝」來形容的!

但是,賈珍這個時候插了進來!

這里最重要的原因當然就是賈珍之後說的「大實話」,即賈珍之前是從嚴沒有見過秦可卿這樣「動人」的女子的!

再加上賈珍恐怕很早就與賈蓉等所謂父子同樂,甚至這其中還會牽扯到賈薔,即這三人之間,以及這三人和其余女子之間,在秦可卿沒到賈府來之前,恐怕已經亂作一團了!

而秦可卿的到來,當然因為首先是賈蓉的所謂正妻,賈蓉剛開始恐怕出于人類最基本的倫理和情感和感覺,是肯定會抵觸賈珍的「額外」想法的!

因為以賈蓉對賈珍的了解和賈蓉本身的聰明,恐怕在賈珍「動手」之前就已經看出賈珍有此意甚至是大有此意!

于是,賈蓉恐怕起初是抵制甚至反抗的,即賈蓉恐怕至少要維護出于本能的最基本的所謂男子的尊嚴,但是賈珍何等厲害老練之人!

恐怕賈珍會各種方法告訴賈蓉他賈珍的「堅定性」,而且會以各種可能的方式告知賈蓉如果他賈珍不能得逞會有哪些哪些後果!而且賈珍恐怕會以種相處來「淡化」賈蓉包括秦可卿這種所謂「尊嚴」感,

但是!以上這些方法其實都沒有一種方法最直接甚至也最有效!因為,以上那些「恐怕」是不太符合賈珍的老奸巨滑,也不太符合賈蓉的思維和行事邏輯的!

注︰快說,是什麼方法!(外人注︰你要干什麼!注︰別歪想,實在是對賈珍賈蓉這對父子想不通!智商和情商如此之高的兩人的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會是什麼,否則照大白紙說的那些「恐怕」,恐怕四五年都不會到現在的程度!))

其實最有效的方法是賈珍必須要先直接「動手」!

即以賈珍的老奸巨滑和「直接性」,以下恐怕是大概過程︰

賈珍恐怕會早就知道這種事不能直接與賈蓉秦可卿「明說」,于是恐怕只能「暗做」,

即賈珍很可能趁一個如賈蓉不在的時候,要麼在秦可卿住處,要麼更可能是將秦可卿「賺」到某私密處,「突然」對秦可卿下手!而秦可卿當時一為了忍恥,二攝于賈珍的婬威和在寧府的絕對權威,三加上賈珍強力如此,而不得不讓賈珍得逞!即賈珍的第一次幾乎應該是強迫的!

秦可卿絕非生來就如此,從一個最基本的女子的思維來看,秦可卿剛嫁入賈府時絕對是沒有絲毫的任何的所謂「歪念」的!因為別忘了秦可卿的父親秦業會從小給她怎樣的教育!絕對甚至是比林黛玉都要「強」得多封建婦德的教育!

而賈珍第一次得手後,如何能罷手?!肯定又趁賈蓉不在再次去如此!

而秦可卿第一次後恐怕還會以為賈珍不會再來,但賈珍再來後,秦可卿恐怕就甚至只是出于本能也要去尋求「保護」!

但她唯一能尋求的人只能是賈蓉!

而賈蓉極可能很快就發現了蛛絲馬跡!

比如說,也許在第三次左右賈蓉就能從秦可卿無論是情緒也是話語上的「變化」上有所察覺!

甚至秦可卿有過這方面的暗示甚至相當強烈的暗示!

即秦可卿畢竟還是不好直接說怎樣怎樣,但賈蓉肯定是听得懂的!

但,別忘了賈蓉是誰!賈蓉是賈蓉!(外人注︰這話說的…)

即賈蓉的轉變速度很可能會是非常快的!

也許賈蓉在內心中猛地一痛甚至一怒甚至幾乎有要去質問賈珍的沖動!、

但賈蓉何等人也!賈蓉當時恐怕幾分鐘之內就會完全想「清楚」!自己這個「沖動」的「後果」會是什麼!

但是,賈蓉也不能「安慰」秦可卿,甚至去「讓」秦可卿這樣去做!賈蓉雖然禽獸不如,但絕不會禽獸到這種愚蠢到接近孫紹祖的程度!

即,賈蓉當時恐怕最符合「賈蓉模式」的方法就是采取裝作不知道,或者輕描淡寫地來化解秦可卿的暗示和甚至強烈暗示!

直到秦可卿完全明白賈蓉在放縱這一切!

而一旦秦可卿完全明白這一點,她唯一的選擇就只能是一次又一次地屈從賈珍!

而賈珍也會很快明白賈蓉果然如他「所料」采取了默認甚至放縱的態度!注︰果然畜生生畜生,畜生中的極品啊!(外人注︰你也會順口溜了?))

于是,這一切恐怕在短時間內比如兩三月內就成為「慣例」!

即秦可卿會在不同時間、不同地點分別「對應」賈珍和賈蓉!

這對秦可卿來說,頭幾個月會是極其的心靈的摧殘!

但恐怕時間稍長後,秦可卿會出于幾個原因甚至也會成為「慣例」或者說「習慣」!

一個原因當然是秦可卿的極其無奈!因為在那個環境下根本無從抗爭!注︰不能告訴尤氏?(外人注︰那是找死更快了!尤氏絕對會站在賈珍一邊!而且秦可卿自己也會算到尤氏會站在賈珍一邊,因此秦可卿知道自己去告知賈珍和賈蓉之外的任何一人都只能是自取其更辱以及甚至是死路一條!)

第二個原因便是就算是心靈也容易麻木,

第三個原因出于人類某種「本性」出發,在以上兩點的基礎上,甚至會慢慢「沉迷」于其中的某些某種歡樂,更何況是賈珍這樣的所謂「老手」和賈蓉這樣的「高手」!即秦可卿恐怕只能以此來麻醉甚至來徹底麻醉自己!于是,從這個時候開始,秦可卿恐怕已經走上「婬」甚至「縱婬」之道路!

(外人注︰…你說出這些,曹雪芹如果知曉,不和他會怎樣想(大白紙注︰…我也沒想好,不過這是對秦可卿負責,是對紅樓夢中的秦可卿負責!秦可卿既然能和鳳姐兒說衷腸,我也能這里更完整地揭示她更深的內心(外人注︰…但這說到底是秦可卿的(大白紙注︰但曹雪芹通過直說外的其他幾乎所有方式都已經告訴看官們事實到底是怎麼回事,我為什麼不能通過曹雪芹這里寫的秦可卿所說的「治得病治不得命」,來還秦可卿一個曹雪芹幾乎本意極可能是如此想的秦可卿的心靈深處的甚至是清白!(外人注︰說得好!

第四個原因,恐怕秦可卿在賈珍和賈蓉父子之間這樣「盤旋」,會產生一種在報復這兩父子的「錯覺」注︰輪流給兩人戴帽子?(外人注︰呸呀!真是越來越殘忍!))

而甚至到後來恐怕會越來越「失控」!

即到了只差一層窗戶紙捅破時,也許在某天,這三人會「湊」在一起了!(外人注︰呃…)

無論秦可卿來之前賈珍和賈蓉有沒有「父子同樂」,甚至更可能應該是秦可卿來之後,賈珍和賈蓉都「默認」了秦可卿的「共伺」之實後,兩人的「父子同樂」才開始的,而且應該起初「同樂」不是秦可卿,到之後發展到「極致」時才竟然此三人能同樂!

但紅樓夢原文中賈珍和賈蓉「同樂」尤氏姐妹卻是鐵的事實!而且賈璉也特別地有一句「況知與賈珍賈蓉素日有聚麀之誚」的內心話!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意味著什麼?想想秦可卿,便知賈珍賈蓉秦可卿最後也發展到這種程度了吧!

甚至,這種「聚麀之誚」的來源的發源恐怕極可能是從賈珍賈蓉秦可卿三人開始的!才讓賈珍和賈蓉「嘗到」了「習慣」了此「誚」!(外人注︰這個邏輯已經很嚴謹!)

甚至,之後,很有可能起初作為賈珍之男寵的賈薔也「加入」進來,即賈珍能對自己媳婦如此,對賈薔恐怕更不在話下!而秦可卿在「縱婬」之後,賈薔所謂比賈蓉更風流俊俏,自然不在話下(外人注︰好個不在話下!),這也是「養小叔子」的最可能的由來!

而秦可卿之後與馮紫英是怎麼回事呢?可以推斷出以下過程︰

秦可卿剛嫁給賈蓉時,本來以為在賈蓉處獲得了真正的愛情或感情或歸宿,但很快她不但失望而且對愛情或感情或家庭兩字應該是徹底絕望了!

而馮紫英之前應該是賈珍家中的聚會玩樂的常客,否則不會和賈珍這樣熟,于是,馮紫英不知什麼時候什麼場合偶遇了秦可卿,如在寧府的後花園(外人注︰這是個極有力的線索,後文賈瑞的出場在花園踫見鳳姐兒正好有強力證明!),

于是,馮紫英當然被秦可卿吸引,而且恐怕馮紫英當時也風聞了賈珍和秦可卿的事,于是,馮紫英是怎樣的人,自然會引誘秦可卿,秦可卿那時恐怕已經達到縱婬的程度,馮紫英又是所謂英氣勃發,賈珍等人這方面和馮紫英是沒法比的,秦可卿也極可能會被馮紫英吸引,自然所謂雙方上手,而且恐怕不止一次,所謂馮紫英那首詩中的「兒樂,私向花園掏蟋蟀」,這掏蟋蟀之「借口」不象是一次的感覺,才會有之後有秦可卿肚中之胎!(外人注︰到此幾乎「圓滿」!)

注︰你說可不可能是秦可卿知道賈珍和賈蓉不讓自己懷孕,而故意和馮紫英如此而懷上孕以此來更報復賈珍父子呢?(外人注︰…這個是可能,甚至符合某些「情理」,但這已經超出可推斷的範圍了,而且不太符合當時的具體情況和人性,更何況紅樓夢中無任何線索,因此,這個不成立))

「「嬸子,我知道我這病不過是挨日子。"」這個「挨日子」幾乎是在說秦可卿在「等待時機」!注︰等待什麼時機?要自縊不是隨時可自縊的嗎?(外人注︰說得這麼容易!秦可卿這句話比較完整的意思應該是秦可卿在等待最後的「決心」以及最後的時機來到!即有了必死之心,而且行動上和時間上也能有機會(大白紙注︰這個極是!))

「「鳳姐兒說道︰"你只管這麼想著,病那里能好呢?總要想開了才是。」這句話的隱含之意也是相當深的!尤其這句「這麼想」和「想開了」,幾乎絕對不是在說身上的病,幾乎絕對是在說心上的病!

即鳳姐兒雖然知道秦可卿的極端無奈,但鳳姐兒這句話顯然是勸秦可卿將「共侍」「想開了」,將「打胎」想開了,甚至將馮紫英的事想開了!

「「況且听得大夫說,若是不治,怕的是春天不好呢。如今才九月半,還有四五個月的工夫,什麼病治不好呢?咱們若是不能吃人參的人家,這也難說了,你公公婆婆听見治得好你,別說一日二錢人參,就是二斤也能夠吃的起。好生養著罷,我過園子里去了。"」這些顯然不屬于低低的「私密」話兒,除了鳳姐兒安慰秦氏身體上的病肯定是可以治好的外,也是不怕屋外有人听見,

「「秦氏又道︰"嬸子,恕我不能跟過去了。閑了時候還求嬸子常過來瞧瞧我,咱們娘兒們坐坐,多說幾遭話兒。"」這里顯然是那些衷腸話兒才是秦可卿想听的!即那些恐怕才是秦可卿最後的救命稻草!

「「鳳姐兒听了,不覺得又眼圈兒一紅,遂說道︰"我得了閑兒必常來看你。"」這眼圈兒一紅也表明鳳姐兒是听懂了秦可卿話中的意思,而「我得了閑兒必常來看你」幾乎是在說沒有「閑兒」!

以尤氏如此催促鳳姐兒快些「走開」,更不用說賈珍賈蓉!鳳姐兒是深知之後自己想來常看秦氏的不可能的!

「「于是鳳姐兒帶領跟來的婆子丫頭並寧府的媳婦婆子們,從里頭繞進園子的便門來。蒙側批︰偏不獨行,用此等反克文字。但只見︰」這里也請注意一句話,即「園子的便門」,即秦可卿所住的地方與「園子」是有「便門」相通的!這與馮紫英之後的「「兒樂,私向花園掏蟋蟀」幾乎是一脈相承的!

且先到這。注︰啊…太消耗精力了!(外人注︰其中之殘忍遠非看的人能完全體會的!(大白紙注︰因此,寫得我手哆嗦!(外人注︰有人分擔分享就好了(大白紙注︰555,嫁給我吧!(外人注︰是呀,也有些殘忍哦…」

「以此再來看老曹的原文,真是比這些內幕還要殘忍!」小戒道。

「這也是除了實錄外,老曹不寫出這些的原因之一!」小猴點頭道。

「雖然看得會相當無力,會頭腦空白,甚至也會有失望甚至絕望的感覺促生,但也許比不知道要好吧。」老沙嘆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人類從動物而來,會如何而去?」

「小唐這句話有些重了!」小戒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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