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回馬一槍 回馬一槍 第532章 夢回二 嘻嘻 二

作者 ︰ 詩君

「「卻說嬌杏這丫鬟,便是那年回顧雨村者。因偶然一顧,便弄出這段事來,亦是自己意料不到之奇緣。甲戌側批︰注明一筆,更妥當。」這里道是奇緣,雖然對賈雨村有貶,但其實也可見曹雪芹對嬌杏的中立甚至偏褒態度,

「「誰想他命運兩濟,甲戌眉批︰好極!與英蓮"有命無運"四字,遙遙相映射。蓮,主也;杏,僕也。今蓮反無運,而杏則兩全,可知世人原在運數,不在眼下之高低也。此則大有深意存焉。」,脂爺估計在之前再次「鄭重」表明「脂硯齋」身份後,決定「洗新革面」,推出「重量級」或「更重量級」的「新批」,

從這里象模象樣的用字用詞和語氣便可看出,但可惜仍然是換湯不換藥,

而且極其鮮明地推出「主」「僕」,直接道什麼「高低」,這卻恰好是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極力反對的!因此,此批反倒更是惡脂的變本加厲!

「「不承望自到雨村身邊,只一年便生了一子,又半載,雨村嫡妻忽染疾下世,雨村便將他扶冊作正室夫人了。」這在當時社會看來,幾乎是「僥幸」到底了!

「「正是︰偶因一著錯,甲戌側批︰妙極!蓋女兒原不應私顧外人之謂。」脂爺這里又再次祭出封建女子道德,並喊「妙極」,因此,脂爺幾乎是集偽君子、惡小人、封建衛道士等等于一身了!

「「便為人上人。甲戌側批︰更妙!可知守禮俟命者終為俄莩。其調侃寓意不小。甲戌眉批︰從來只見集古集唐等句,未見集俗語者。此又更奇之至!」以上兩批都是對曹雪芹的紅樓夢中相對而言相當淺的道理和文字大稱「更妙」和「更奇」!脂批除了要將人帶入封建思想,還要將人帶入愚蠢「境界」,同時極力要將紅樓夢的精華全部視而不見甚至抹煞!這也正是脂批的幾乎全部目的!

(注︰脂批為什麼不干脆將其他批全部刪掉?(外人注︰其他批要麼在他之前恐怕已經流行,要麼是在他之後批,他如果刪除便是欲蓋彌彰了!脂硯齋加入自己的批後,不但試圖將幾乎所有批據為己有,而且要達到混淆的目的,而且甚至要扭轉其余批尤其是曹批和大家批以及急批的直接接觸紅樓夢核心的趨勢,脂硯齋將自己想象得實在太「偉大」了,他以為他比曹雪芹還要「偉大」一億倍!才會有這些極其不切實際的竟然妄圖顛覆曹雪芹和紅樓夢!))

「「原來,雨村因那年士隱贈銀之後,他于十六日便起身入都。至大比之期,不料他十分得意,已會了進士,選入外班,今已升了本府知府。」這是賈雨村的才能,也證明甄士隱看人確實準,(注︰怎麼看出來的?(外人注︰其實只要不將相反之人看走眼,便至少有百分之七十以上的概率能看準人))

「「雖才干優長,未免有些貪酷之弊,」所謂酷吏酷吏,這里自然是指對下屬過分嚴厲甚至嚴酷,

「「且又恃才侮上,那些官員皆側目而視。」對上不但不處理好「關系」,竟然還敢侮上,

以上兩點要注意區分,

即以上兩點與之後「吸取教訓」、「識時務」的賈雨村是完全相反或說是完全兩個極端!

即這兩個極端都是不可取的,

嚴酷和侮上是賈雨村性格的反應,如果賈雨村「嚴」得對,「侮」得甚至必要,倒還罷了,但這里顯然第一是說賈雨村「貪」酷,即幾乎對于所有下屬都有點不把人當人看以及錯的也能說成對的意思,第二是說賈雨村不是因為上的弊病而力諫,而是恃自己的「才能」而甚至是莫名侮上,

以上這兩點的「貪酷」和「恃才侮上」如果養成習慣,而且對于賈雨村這樣性格的人來說是很容易養成習慣的,那賈雨幾乎便是寸步難行了!

「「甲戌側批︰此亦奸雄必有之理。」急批這個時候批「奸雄」已經有一點影子了!但有一點仍然極其不符,即賈雨村遠未達到「雄」的程度!只是「奸」因為自己地位提升而有些不顧忌地露出和甚至發揮,

「「不上一年,便被上司尋了個空隙,作成一本,參他"生情狡猾,擅纂禮儀,且沽清正之名,而暗結虎狼之屬,致使地方多事,民命不堪"」,這里也要注意區分,即上司如此參他,雖然理由都可以甚至完全說得通,甚至直指賈雨村痛處,但也並非說明這上司和參賈雨村的人就是與這些「評語」相反的人!這一點一定是要清楚的,否則,可能會壞沒批到,好也沒找到,

「「甲戌側批︰此亦奸雄必有之事。等語。」哈哈,急批可謂毫不留情,將賈雨村從「奸雄」一直批到底,這就很可能這位「急批」如前所說是看過八十回後的至少某些原文的,那也許有下面這種情況出現︰

即為了徹底篡改八十回後的原文,甚至當然將八十回後大量甚至全部「原批」也一並刪除了!

如果是這樣,這犯下的對紅樓夢的罪行與篡改原文幾乎同樣之大!因為,恐怕相當多的看官除了極想看到八十回後的原文外,也是極想看到對八十回後原文的「原批」的!(外人注︰極是!極是啊!)

「「龍顏大怒,即批革職。」此「龍顏大怒」恐怕也是曹雪芹的「代指」或說「泛指」,即重點恐怕不是賈雨村那些評語,重點是誰呈上去的,

「「該部文書一到,本府官員無不喜悅。」哈哈,「無不喜悅」幾乎是當時官場的一個標志性的標簽!

「「那雨村心中雖十分慚恨,卻面上全無一點怨色,仍是嘻笑自若。」賈雨村的此性格本來有好的一面的,即有些剛直不阿的「基礎」,但僅是基礎而已,

因為他沒經驗,頭一次當官,幾乎全用在「不當」的地方了,

而此「慚恨」其實也表明賈雨村知道自己確實是錯了大半的,

手打但「全無一點怨色,仍是嘻笑自若」,這是相當的「實錄」!即賈雨村這樣內心有「剛」的地方的人,是不可能如此快就所謂「認慫」的,

這里可以小小地見證一下曹雪芹實錄的水準!不但不偏不倚,而且實錄到了骨子里!

「「甲戌側批︰此亦奸雄必有之態。」哈哈,急批是誓與「奸雄」決斗到底了!急批的「硬漢」水準,倒是與脂批形成極其鮮明的甚至是兩個極致的反比!

「「交代過公事,將歷年做官積的些資本並家小人屬送至原籍,安排妥協,」這個「做官積的些資本」恐怕也是當時的一個「慣例」,只是賈雨村貪得還不夠多罷了,所以叫作「些」,也為之後賈雨村貪得更多打下「伏筆」(外人注︰哈哈,歷經當時官場「鍛煉」,大概如此)

「「甲戌側批︰先雲"根基已盡",故今用此四字,細甚!」這里直接提到了之前描述賈雨村的「根基已盡」,也是看得相當仔細,很象「大家批」,

「「卻是自己擔風袖月,游覽天下勝跡。甲戌側批︰已伏下至金陵一節矣。」這里除了伏下金陵一節外,再次見證曹雪芹的實錄功底和實質和本質!即賈雨村的性格當然絕非「奸雄」這樣「簡單」的,即賈雨村確實是有才能有性格甚至有豪氣的,如果賈雨村就此所謂「擔風袖月,游覽天下勝跡」,恐怕賈雨村能善終一生,甚至如果這個過程中還能激發他「創作**」,甚至成為一個有些名氣的詩人也好旅行家也好也都是有可能的,

「「那日,偶又游至淮揚地面,因聞得今歲鹽政點的是林如海。這林如海姓林名海,表字如海。」這便叫「快速」帶出黛玉!

「「甲戌側批︰蓋雲"學海文林"也。總是暗寫黛玉。」這里能從林如海的名字「看出」黛玉來,這也是深讀紅樓夢到了一定程度才有的「感覺」,

「「乃是前科的探花,今已升至蘭台寺大夫,甲戌眉批︰官制半遵古名亦好。余最喜此等半有半無,半古半今,事之所無,理之必有,極玄極幻,荒唐不經之處。」這里既有「余」,又有「極玄極幻,荒唐不經」,幾乎又是脂評無疑!

而此處對林如海的無論從名字還是「前科的探花」來看,黛玉對林如海的遺傳已經相當「可觀」!這便是曹雪芹之前所說的「奇女子」的意思之一!

「「本貫姑蘇甲戌側批︰十二釵正出之地,故用真。人氏,」這里直接道是姑蘇金陵南京,其實除了說「江南女子」外,恐怕隱含的另一個意思即漢之傳統!即曹雪芹當然是極力推崇從古至今的漢之文化的!而整部紅樓夢就是漢文化或者說中華民族文化的一個集大成!

「「今欽點出為巡鹽御史,到任方一月有余。原來這林如海之祖,曾襲過列侯,今到如海,業經五世。起初時,只封襲三世,因當今隆恩盛德,遠邁前代,」這里其實也隱含曹雪芹家世,但也只是隱含而已,絕非等于,甚至約等于都沒有的,

「「甲戌眉批︰可笑近時小說中,無故極力稱揚浪子婬女,臨收結時,還必致感動朝廷,使君父同入其**之界,明遂其意,何無人心之至!不知彼作者有何好處,有何謝報到朝廷廊廟之上,直將半生婬污,穢瀆睿聰,又苦拉君父作一干證護身符,強媒硬保,得遂其哉!」哈哈,這個急批其實已經相當激烈而且深刻!幾乎讓人看出曹雪芹的模樣來!(外人注︰嘿嘿,如果說急批是曹雪芹化身而作,我也不會怎樣反對的(大白紙笑注︰這個還不可定論,因為不可小看當時的能人,急批這樣的人當時肯定是有的,因此恐怕用不著曹雪芹來如此費心(外人注︰哈哈,是的是的)))

「「額外加恩,至如海之父,又襲了一代;至如海,便從科第出身。雖系鐘鼎之家,卻亦是書香甲戌側批︰要緊二字,蓋鐘鼎亦必有書香方至美。之族。」這里批「書香」為「要緊二字」,是批得很得當的!即林黛玉如果有一個重要特征之一,定有「書香」二字!

「「只可惜這林家支庶不盛,子孫有限,雖有幾門,卻與如海俱是堂族而已,沒甚親支嫡派的。甲戌側批︰總為黛玉極力一寫。」這里的「總為黛玉極力一寫」也是看得相當明朗的!即寫林如海寫林家的幾乎所有文字,都是「沖」著黛玉來的!

「「今如海年已四十,只有一個三歲之子,偏又于去歲死了。」這個也屬于實錄,即曹雪芹很明顯要去除那些當時的俗套寫法的「影子」,而且恐怕這里也隱含林黛玉身體也不會太好的「原因」(注︰有沒有是林黛玉要來,所以「讓」這些發生?(外人注︰哈哈,恐怖片啊,可以一想,但不必過多想這些的))

「「雖有幾房姬妾,甲戌側批︰帶寫賢妻。」這個也批得相當細,雖然不深,但幾乎可以和之前一些同樣「細」的批統稱為「細批」了!

「「奈他命中無子,亦無可如何之事。今只有嫡妻賈氏,生得一女,乳名黛玉,年方五歲。」這里是極其極其自然地帶出了黛玉,但其實之前一直在為黛玉作「鋪墊」,但就是幾乎看不出或不能如此說,這就叫不露痕跡!這是曹雪芹實錄的核心寫法之一!

「「夫妻無子,故愛如珍寶,且又見他聰明清秀,甲戌側批︰看他寫黛玉,只用此四字。可笑近來小說中,滿紙"天下無二""古今無雙"等字。」哈哈,此急批令人佩服!

「「便也欲使他讀書識得幾個字,不過假充養子之意,聊解膝下荒涼之嘆。」這里便可小小地見到曹雪芹與其余小說的巨大區別!

「「甲戌眉批︰如此敘法,方是至情至理之妙文。最可笑者,近小說中滿紙班昭蔡琰、文君道韞。」哈哈,此急批相當之是!而且一點也不急,連我也懷疑是否曹雪芹化身而批(外人注︰嘿嘿,紅樓夢中想要什麼都有哦(大白紙注︰哈哈,是滴,想要什麼都可以,只要我能辦到(外人注︰嘻嘻))),且先到這。」

「哈哈,這個…」小戒笑道。

「情不自禁。」小猴笑道。

「願聞其聲。」老沙笑道。

「善哉善哉,」小唐笑道,「願花好月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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