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心驚膽戰 第477章 紅樓110 “捕風捉影”十六

作者 ︰ 詩君

接上文李紈未說完的話,「「…噯,還有一件事,-----咱們家這些人,我看來也是說不清的,且不必說閑話兒,-----後日送殯,各房的車是怎麼樣了?」這里中間一句「咱們家這些人,我看來也是說不清的」,賈府的眾人,確實想說清,尤其是李紈和眾人想在這里「說清」,實在勉為其難,幾乎難于上青天了!

一個是李紈的身份和眾人的身份,讓李紈很多話根本不能說,象之前就由賈環直接轉到「咱們家」了,

二個是李紈和眾人的角色都讓他們只能知道賈府的某一部分的事,難免以偏概全,甚至牛頭不對馬嘴,如對寶玉的評價,他們就哪里知道寶玉內心的哪怕一二!

三個是李紈和眾人的「認知」的出發點幾乎各不相同,也與其他人不相同,因此仍屬所謂「一家之言」,但他們至少認知的都是某一部分真實的事實,這一點卻是確信無疑的!

不象一句極俗的話「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

首先哈姆雷特不過如此,因為哈姆雷特說白了不過是一戲劇角色,更強調其戲劇性,而情節的真實性、其人性的真實性是非常缺乏的,

其次,如果這一千個人中有人認為哈姆雷特是「女扮男裝」或是「猴子變的」之類,這也「歸入」什麼「一千個人眼中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那也許一千個人眼中就可以有一千種「大米」,其中就有一個人認為「大米」是「大糞」(XX注︰是有可能啊,大米出來不是大糞嗎?(外人注︰嗯,很好,果然「一千個人眼中有一千種大米」(XX注︰…什麼意思?)))

「「眾人道︰「璉二女乃女乃這幾天鬧的象失魂落魄的樣兒了,也沒見傳出去,」鳳姐兒都能被「眾人」看出來失魂落魄,足見鳳姐兒至少表面都已經接近徹底垮了,接下來就是內心什麼時候達到或接近徹底垮了!

「「昨兒听見外頭男人們說︰二爺派了薔二爺料理,」賈薔也是紅樓夢中一個比較「典型」的人物,首先賈薔是比較能干的,比較聰明,也重情義甚至是男女之情,沒有太多等級概念,象能幾乎是專情于齡官就能說明以上兩點,

而且賈薔內心仍然不失「善」和「正」,雖然這點只是若隱若現,但仍然存在其血液之中,象他對待齡官就有他「善」的體現,象前八十回眾小兒大鬧書房時,賈薔展現出來的氣勢和從容不迫,就能顯出其內心中仍「隱藏」的一點「正」來,甚至還顯出一種正宗的難得的「貴族」之氣來,這一點他就比賈蓉強不少,更不用說他還有「善」和「正」的隱現,賈蓉更是無法相比!

但賈薔也有其甚至是「致命」的「弱點」,首先賈薔必須依賴賈珍和賈蓉才能「生存」,而賈珍在前八十回與賈薔是有「同性性行為」的很大的嫌疑的,這種「嫌疑」,曹雪芹采取了與賈珍和秦可卿同樣「隱晦」的寫法,前文就有︰「原來這人名喚賈薔,亦系寧府中之正派玄孫,父母早亡,從小兒跟著賈珍過活,如今長了十六歲,比賈蓉生得還風流俊俏。他兄弟二人最相親厚,常共起居,寧府中人多口雜,那些不得志的奴僕,專能造言誹謗主人,因此不知又有什麼小人詬誶謠諑之辭。賈珍想亦風聞得些口聲不好,自己也要避些嫌疑,如今竟分與房舍,命賈薔搬出寧府,自己立門戶過活去了。這賈薔外相既美,內性又聰敏,雖然應名來上學,亦不過虛掩眼目而已,仍是斗雞走狗、賞花閱柳為事。上有賈珍溺愛,下有賈蓉匡助,因此族中人誰敢觸逆于他。」就「隱晦」地說得幾乎「明明白白」,

而賈薔既然和賈珍有此類「同性性行為」,那與更加「親密」幾乎「無間」的賈蓉之間,恐怕更是「完全」「完整」的「同性之行為」了!

而到這,便幾乎可以解開焦大所說「爬灰的爬灰,養小叔子的養小叔子」中的「養小叔子」之「謎」,即,秦可卿絕對是賈蓉和賈珍的「共事之人」,而且賈蓉和賈珍幾乎完全把這當成一件「樂事」,那賈薔和秦可卿之間如何能逃得了「干系」?!

即賈薔絕非「正宗」的「單方面」的同性戀,他之後如此用情于齡官,幾乎證明其內心本質是正宗的「異性戀」,

賈薔與賈蓉和賈珍有苟且只是因為他一受婬威,二受誘惑,三離不開賈珍和賈蓉的幫攜,四恐怕也嘗到了其中的「樂趣」,

而賈薔既然內心本質是「更正宗」的異性戀,那他與賈珍和賈蓉關系有多密切,他和秦可卿的接觸就可能有多「近」,而以賈珍賈蓉如此「**」的本質,賈薔「加入進來」絕不「多余」!在賈珍和賈蓉看來,也絕對「合理」!

而焦大最了解的就是寧府的事,因此,不太可能是指榮府的人,

而且秦可卿要養榮府的「小叔子」,出了賈珍賈蓉這個「小圈子」,是非常不「譜」的一件事!而且,榮府雖然有賈赦,但實在是沒有賈珍賈蓉這樣的,

況且榮府有王夫人和賈母,連出個「繡囊」王夫人都要抄檢整個大觀園,榮府要「單獨」出什麼「養小叔子」的事那更是絕對不可能的!

當然更不可能是指當時在場同坐一轎的鳳姐兒和賈寶玉,別說鳳姐兒和賈寶玉當然實際上不可能,而且也不可能是焦大說的「捕風捉影」的話,因為焦大說的或曹雪芹「讓」焦大說的顯然是有真憑實據的事,焦大是真正的酒後吐真言,而且焦大是賈府下人中的老功臣,所以幾乎也只有他敢酒後借酒膽敢如此放肆說,而且膽敢說出這樣的在賈府「大逆」的大實話,當然也有醉話,如「紅刀子進白刀子出」,也是為「真言」做一個「掩飾」,

而且焦大兩件事一起說出,很可能便是兩件事有比較「緊密」的「關聯」的!

而如上所說,賈薔幾乎是養小叔子的「唯一人選」!

因此,如果要將寧府的賈珍賈蓉賈薔秦可卿甚至再加上之前所說「可能的」馮紫英「加在一起」,「想象」成一幅幅很多幅很多很多幅「活景」的話,恐怕會讓人血脈賁張的!(外人注︰…(XX注︰我血就要從頭頂噴出來了!(外人注︰噴不死你!)))

「「說是咱們家的車也不夠,趕車的也少,要到親戚家去借去呢。」」便是如今賈府的經濟狀況,原來的「車」恐怕不是被抄了就是被賣了或者讓下人離開時「順手」牽走了,

「「李紈笑道︰「車也都是借得的麼?」」如何?李紈哪里知道「眾人」所知道的底層的事呢,還以為是笑話或天方夜譚,但眾人親歷這些底層的事,自然知道得一清二楚,當然,眾人也不一定了解「上層」的事,因此,如果能有更「暢通」更「明了」的「底層」與「上層」的有效的溝通或溝通機制以及有效的積極的互相影響甚至互相制約乃至互相促進的機制!這「笑話」和「天方夜譚」也就會不斷減少甚至減少到最少了!

「「眾人道︰「女乃女乃說笑話兒了,車怎麼借不得?」眾人完全從「實際」出發,反而認為李紈在說笑話,而李紈顯然是從「面子」出發,認為眾人在辦似乎「絕不允許」辦的事,

「「只是那一日所有的親戚都用車,只怕難借,想來還得雇呢。」連借都難借了!

李紈道︰「底下人的只得雇,上頭白車也有雇的麼?」眾人道︰「現在大太太東府里大女乃女乃小蓉女乃女乃,都沒有車了,不雇,那里來的呢?」」寧府是抄的只剩這幾個婦的小的了,

「「李紈听了,嘆息道︰「先前見有咱們家里的太太女乃女乃們坐了雇的車來,咱們都笑話,如今輪到自己頭上了。」這話其實絕對不「殘酷」,而是這話非常「實際」,原因就是一直太把雇不雇車當一回事了!

打個粗俗的比方,原來是一直開車出去,但改成騎自行車甚至走路出去,又能怎樣呢?莫非就成「下等人」了?恐怕首先是開車的人是如此認為,因此就變成了這里的李紈以及李紈口中所說的人,

「「你明兒去告訴你們的男人︰我們的車馬,早早的預備好了,省了擠。」」李紈「接受」「現實」也算接受得快,不但立即接受了要雇車的現實,而且還能立即「引申」到要「早早」,省了「擠」,

因此,這里透出一個對後面的原文原意很大的「特征」出來!就是︰李紈很象是一個能上能下的人!

即也許之前說的李紈一心想「子貴母榮」可能沒有之前說得這麼嚴重,即李紈能「子貴母榮」當然高興,但李紈並沒有以此為唯一目的的!李紈的之前的悲劇並不是「一心想子貴母榮」,而更是「三從四德」,即年紀輕輕就死了丈夫,「必須」要守一輩子活寡!這才是李紈之前最大的悲劇!

因此,李紈的判詞中雖然主要講了李紈的「三從四德」以及之後短暫的「榮耀」,以及李紈最後的結局,但判詞中甚至更「重大」的意思是賈蘭的「誰似一盆蘭」!

即李紈的判詞中更「主要」竟是「說明」了賈蘭的重大「變故」以及導致李紈最終突然逝去的重要事件!

而重大變故之前已經說了,極可能是賈蘭襲得爵位後在賈環的慫通和「誘導」下做了一件大錯事,而作為重要事件的這件「大錯事」具體是什麼,如前所述還得看後文的可能有的線索或原文,

且先到這。」

「捕風捉影?」小戒愣了愣。

「捕其他的風其他的影恐怕不但沒什麼價值,反而會拖離本質甚至顛倒是非,但能以捕風的‘技’去捉住紅樓夢八十回後的原文的‘影’,卻真有可能‘拽’出真正的人來!」小猴笑道。

「曹施主的紅樓夢,也許是需要些‘捕風捉影’才行。」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道,「我心屬靜,有錯就改。」

「小唐犯錯了?」小戒又一愣,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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