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心驚膽戰 第470章 紅樓110 喘氣 九

作者 ︰ 詩君

「「又吩咐了一會,說︰「大娘嬸子們可憐我罷!」這絕對是鳳姐兒的心里話!證明鳳姐兒其實本質不是一個怎樣壞的人,之前實在是因為自己「太聰明」了!

「「我上頭捱了好些說,為的是你們不齊截,叫人笑話,明兒你們豁出些辛苦來罷!」」這幾乎是就是在真正求眾人了,為什麼紅樓夢是極其寫實的,這就是當時最真實的鳳姐兒!

如果不關已事,鳳姐兒完全什麼話都可以說,但身處在這個境況,除非鳳姐兒「辭職」,她敢「亂說」嗎?即此時,鳳姐兒幾乎全身心已經牢牢被一根無形的繩子套牢了!

而且這根繩子還在不斷地收緊,就看什麼時候這根繩子最後連鳳姐兒的心都擠壓碎!

「「那些人回道︰「女乃女乃辦事,不是今兒個一遭兒了,我們敢違拗嗎?只是這回的事,上頭過于累贅。只說打發這頓飯罷︰有在這里吃的,有要在家里吃的;請了這位太太,又是那位女乃女乃不來。諸如此類,那里能齊全?還求女乃女乃勸勸那些姑娘們少挑飭就好了。」」此時作為「末世」的賈府,可謂漏洞千出百出,如果每個人都如此來「埋怨」,每個人都會有「非常充足」的「理由」的,而且上面是王夫人這樣的人,鳳姐兒夾在中間又無法做事,那「趨勢」顯然只能是賈府徹底之散的時候!

「「鳳姐道︰「頭一層是老太太的丫頭們是難纏的,太太們的也難說話,叫我說誰去呢?」」頭一句幾乎就是直接指向鴛鴦,但反倒證明鳳姐兒還是把鴛鴦的話放在心上的,但現在已經知道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而「太太們的也難說話」其實是間接指向邢王二人,因為鳳姐兒哪敢直接抱怨邢王二人尤其是王夫人!而「叫我說誰去呢」,也再次證明鳳姐兒已經被這根無形繩套牢的形狀,

「「眾人道︰「從前女乃女乃在東府里還是署事,要打要罵,怎麼那樣鋒利?誰敢不依?如今這些姑娘們都壓不住了?」」這眾人其實說白了就是要銀兩,說這麼多,無非是想讓鳳姐兒到「里面」去拿些至少基本的銀兩,但王夫人哪里會肯,于是鳳姐兒被王夫人拿來當擋箭牌甚至之後的替死鬼便順理成章了,

「「鳳姐嘆道︰「東府里的事,雖說托辦的,太太雖在那里,不好意思說什麼。如今是自己的事情,又是公中的,人人說得話。再者,外頭的銀錢也叫不靈︰即如棚里要一件東西,傳出去了,總不見拿進來,這叫我什麼法兒呢?」」鳳姐兒如今是由之前山上的鳳幾乎徹底地現成判詞中的「凡鳥」了!只待冰山一化將鳳姐兒淹入其中,或者甚至是冰山更冷將鳳姐兒活活凍在了上面!

「「眾人道︰「二爺在外頭,倒怕不應付麼?」」這里突然提到賈璉,幾乎是在為判詞中的「二令」做更「扎實」的準備了!

「「鳳姐道︰「還提這個!他也是那里為難。第一件,銀錢不在他手里,要一件得回一件,那里湊手?」哎,如何?鳳姐兒一旦回歸到「凡鳥」的形狀,她其實才真正象一個「凡人」,即沒有之前的強勢或之前強勢的條件和環境後,鳳姐兒這里竟然也如此應該是發自內心地「溫柔」地在外人面前為賈璉說話了!

但悲劇的是賈璉已經比之前對鳳姐兒態度是更變本加厲了!這樣一消一長,鳳姐兒只可能跌入更悲劇的更無法承受的旋渦!

「「眾人道︰「老太太這項銀子不在二爺手里嗎?」」這里已經直接「借」眾人之口在問賈母的錢到底到誰手里了!雖然之前已經有不少暗示說明是在王夫人手里,但實錄就是實錄,而且這里更讓鳳姐兒所謂有苦難言,

「「鳳姐道︰「你們回來問管事的,就知道了。」」鳳姐兒顯然是知道或之前在鴛鴦的提醒下是知道這錢到底在哪里的,但鴛鴦兒雖然知道錢是在王夫人那,但以為以鳳姐兒「辦事的能力」是可以至少支配到其中用于賈母後事的銀子的,即鴛鴦兒恐怕是不會想到王夫人竟「敢」扣著賈母的這些錢竟然到了一兩不發的程度!因此,王夫人將鳳姐兒推向「前台」的目的是什麼就如同之前說的,非常明了了!

「「眾人道︰「怨不得我們听見外頭男人抱怨說︰‘這麼件大事,咱們一點模不著,淨當苦差。’叫人怎麼能齊心呢?」」如何,再「揭示」的話,王夫人就是想讓「眾人」「免費」來辦賈母的後事,而如何免費呢,賈母的錢全自己收著,然後把鳳姐兒推出去!

而王夫人是不是當時確實缺賈母留下的這些錢,沒有這些錢就活不了呢!顯然完全不是!

于是不妨來給王夫人「算算帳」或一些可能的賬,首先,抄家時賈政由于北靜王的關系是被保住了的,即王夫人的錢財是幾乎全保住了的,以王夫人斂財的水平,以趙姨娘前八十回說過的類似「賈家會讓姓王的人搬個空」到底是指誰,便知王夫人肯定私下斂了相當的財產,

而之前又有賈母說的甄家暫寄存在賈家的財產恐怕也被王夫人能以種名義來歸為自己名下,如隨便派人說個「被上面抄了」或「被盜賊盜了」,被抄的甄家的後人也只能干瞪眼,甚至王夫人將這項「罪」安在已經逝去的賈母身上都極有可能!

再有就是黛玉從家里帶來的也算是可觀的財產,除了王夫人,還有誰能有可能「保管」或說「佔有」?之前已經說過,無論是從王夫人是當時實際當家人,還是從賈母想就寶玉和黛玉的事「拉攏」王夫人來看,黛玉帶來的財產肯定會交給王夫人「保管」,黛玉一死,這財產自然也「只能」歸王夫人所有,賈母哪里能說半句話,賈母就只有之前分自己的財產時實在「忍不住」說了甄家的寄存財產是在王夫人處的事實!因為賈母當時見王夫人一言不發或者說一毛不拔,恐怕更進一步看清了王夫人的本質,說那句話當然是在提醒王夫人不要做「絕」到連甄家的財產也要侵吞!

但王夫人當然仍然會作孝順狀一言不發,所有的「眾人」哪里能看出個一二出來?

而恐怕這件事也是王夫人要快速和最終害死賈母的諸多重要原因之一!

因此,王夫人絕對不缺賈母那些留給自己辦後事銀子,但現在王夫人的「原則」是「越多越好」、「能在自己手中的就絕不為別人而出去」,

當然,也許她還考慮到了今後幾十年寶玉也要用這些銀子,但這些已經是其次的原因,是王夫人的本質決定了她一定會如此做的!

也可見邢夫人此次被王夫人利用成「秋桐」後,還以為能獲得利益,但顯然王夫人之後能給她賴以活命的銀子就已經很不錯了!

而邢夫人的命運也幾乎在鳳姐兒的事後就會立即提上日程!

「「鳳姐道︰「如今不用說了。眼面前的事,大家留些神罷。倘或鬧的上頭有了什麼說的,我可和你們不依。」」鳳姐兒恐怕直到之後都是「一心」而且也「不得不」一直維護王夫人的!而只有在鳳姐兒被休後和臨死前恐怕才有「希望」能心里認清或者徹底認清王夫人到底是個怎樣的人!

但恐怕王夫人在默認或「不得不」「同意」之後賈璉休鳳姐兒時,不但肯定是「眼淚漣漣」,恐怕在鳳姐兒被迫離開賈家時還會與鳳姐兒「抱頭痛哭」,如同「生離死別」,就如同之前在勸迎春兒要「忍受」孫紹祖時流下的「眼淚」一樣!請問,「似乎」能說王夫人什麼呢?難道甚至還要大贊王夫人「重情重義」嗎?!

而鳳姐兒幾乎有可能如同尤二姐一樣,即尤二姐被逼自殺時還認為是被秋桐害死的,而竟然恐怕還認為鳳姐兒是個好人甚至大好人!

而恐怕作為等同到不能再等同的「報應」,鳳姐兒縱然比尤二姐聰明一百倍,而仍然是有可能在最後都不知最終害自己如此下場的罪魁禍首就是王夫人的!而甚至會全怪在邢夫人身上!因為邢夫人在鳳姐兒的整個「墜落」過程中是不斷火上澆油、添油加醋,而且肯定會在最後支持賈璉休掉鳳姐,因為賈璉名義上媽可還是邢夫人,邢夫人可還是鳳姐兒真正的名義上的婆婆!(外人注︰…該怎麼說呢?無語得听得暫時似乎有一些麻木感)

「「眾人道︰「女乃女乃要怎麼樣,我們敢抱怨嗎?只是上頭一人一個主意,我們實在難周到。」」這句話的意思直譯過來就是「眾人」只能向鳳姐兒抱怨了!鳳姐兒此時是完全在做「無米之炊」而且甚至「無水無米之炊」了!

「「鳳姐听了也沒法,只得央及道︰「好大娘們,明兒且幫我一天。等我把姑娘們鬧明白了,再說罷了。」」這里在下人面前當然只敢提姑娘們,

「「眾人听命而去。」好歹鳳姐兒此時還有最後一絲余威總算起了一點作用,

「「鳳姐一肚子的委屈,愈想愈氣,」如何?「委屈」和「氣」,而且鳳姐兒這「委屈」和「氣」只會隨著時間和事件的進程更多更深,再加上病體,再加上之後賈政查高利貸的事以及賈璉的暴發,鳳姐兒就是這樣去的!鳳姐兒的悲劇是完全達到了她的最大化的!

「「直到天亮,又得上去。要把各處的人整理整理,又恐邢夫人生氣;要和王夫人說,怎奈邢夫人挑唆。」哎!如何?!邢夫人是不是升級版的秋桐!鳳姐兒是極可能直到最後都認為自己是死在邢夫人手里的!

因為無論從親情還是「利益關系」上,鳳姐兒恐怕會一直認為王夫人始終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再加上剛提到的王夫人之後的「眼淚漣漣」以及「抱頭痛哭」之類的事,這種事別人做不出來,即別人的眼淚漣漣和抱頭痛哭幾乎不可能是假的,但王夫人卻是能做得出的!王夫人手段之高明簡直直入雲霄,直達靈霄寶殿啊!(XX注︰拜服啊!這需要多高的智商情商以及多麼深入骨髓的壞啊!(外人注︰說的什麼,真是讓人哭笑不得!))

「「這些丫頭們見邢夫人等不助著鳳姐的威風,更加作踐起他來。」這種連鎖反應,與之前尤二姐被丫環們同樣作踐幾乎是百分之百相似!鳳姐兒的結局是怎樣以及原因和本質是怎樣,幾乎如前面說的,幾乎一目了然了!且先到這,喘口氣(外人注︰哈哈!)。」

「果然看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小戒瞪眼道!

「我小猴火眼金楮也不一定能看出這位王夫人來!」小猴嘆道。

「是有一種窒息感。」老沙搖頭嘆道。

「阿彌陀佛,」小唐雙手合什,閉眼道,「不知,我佛是否看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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