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心驚膽戰 第431章 紅樓108 機緣 十三

作者 ︰ 詩君

「「骰盆又過到賈母跟前,便擲了兩個二,兩個三。」這個骰擲的「二」似乎「特別」多,所以,實在「有理由」在懷疑做令的人看了蠢才們刪改的部分後,借這個來「罵人」,(外人注︰突然有個問題,這個令既然有水平還包含有意義的含義,為什麼不可能是曹雪芹寫的即是曹雪芹的原文(大白紙注︰為什麼不可能是曹雪芹寫的呢?因為如果是曹雪芹寫的一定是和紅樓夢和這幾回的情節和結局緊密相關的,但這里的令與紅樓夢幾乎沒有一點關系,而反而和曹雪芹有很大的關系,而且是一個外人看曹雪芹的關系,而曹雪芹是絕不會在紅樓夢這樣寫的!而也許還有一種「想法」,即是曹雪芹自己為了**或甚至是被「強迫」來改八十回後的內容,這就更不能成立了!首先僅從文字的風格就可看出絕非曹雪芹所寫,其次更重要的是曹雪芹是絕不會屈從來如此刪改自己的意思的!最退而其次的辦法大不了八十回後不寫了,而絕不會自己如此來糟蹋自己一生心血的紅樓夢!)))

「「賈母道︰「這要喝酒了。」」這話也夠俗氣的!

「「鴛鴦道︰「有名兒的,這是‘江燕引雛’。眾人都該喝一杯。」」這個令又有些意思,但當然不可能會是曹雪芹寫的,曹雪芹不會有這樣什麼類似「雛」啊「雛」的類似的幾乎是俗爛的字和詞,

「「鳳姐道︰「雛是雛,倒飛了好些了。」」鳳姐絕不會傻到這個程度來說這種晦氣話!但這話卻真可能是做令的人寫的,但這句話不過是對賈府的眾年輕女子有許多離開賈府的一個「總結」而已,而曹雪芹是不太會浪費文字來做這種已經既成事實的所謂「總結」的,

「「眾人瞅了他一眼,鳳姐便不言語。」連鳳姐兒都要讓「眾人」來「提醒」其智商和情商了,可見這顛倒是非到了何種程度!這不是鳳姐兒,這幾乎就是專說「晦氣話」的趙姨娘,但這里卻還能情有可原,因為這是為了讓鳳姐說的「雛是雛,倒飛了好些了」更加「合理」而寫的,用意是好的,

「「賈母道︰「我說什麼呢?‘公領孫’罷。」」象這樣的「我說什麼呢」的文字風格絕非曹雪芹風格,而如果是做令的人所說,也只能說明這做令的人雖然欽佩同情曹雪芹,但也只是了許多書,雖不能說是死書,但要他們再創造幾乎不可能,但以前的書的意思還是很懂,所以這里可以借行酒令道出其要表達的意思和情緒,但要他們創造例如小說甚至是還要和紅樓夢的文字風格和精神內涵只要有些相似的部分,便力所相當不及了!

「「下手是李綺,便說道︰「‘閑看兒童捉柳花’。」眾人都說好。」這句話卻似乎相當「巧妙」,與之前說的「小學生」也好,「幼兒園」也好,幾乎也是「一脈相承」,即做令的人他們雖然創造能力當然達不到曹雪芹和紅樓夢程度,但他們的欣賞水準和評論水準還是要超出蠢才們一大截的,這里的「閑看兒童捉柳花」,一個心態還蠻「平和」,叫「閑看」,而「兒童捉柳花」則幾乎在隱射前面的蠢才們篡改曹雪芹的紅樓夢是「小兒在捉柳花」,當然,這只是嘲笑和輕的諷刺,一個是當然不能讓蠢才們看出來,二個是當時同為一個「主」,所以只道是「閑看」,即只是「看不慣」,而絕不會阻止當時也沒能力去阻止這些「小兒」繼續「捉柳花」,

「「寶玉巴不得要說,」這還是八十回前甚至是更前的回數中的寶玉,卻沒想想寶玉已經經歷了多少甚至足以改變其想法甚至思想甚至本質的事!從秦鐘死、因蔣玉菡被打、柳湘蓮出家、金釧死,到轉折性的晴雯死,決定性甚至之後得知其黑幕的毀滅性的黛玉死,以及娶寶釵,寶玉現在最在心的就是要弄清楚黛玉是怎麼死的,娶寶釵到底是怎麼回事,但這里卻又「巴不得要說」,又回歸之前的「天真爛漫」了!幾乎又可以從頭寫一部「紅樓夢」了!

「「只是令盆輪不到,正想著,恰好到了跟前,便擲了一個二,兩個三,一個麼,便說道︰「這是什麼?」鴛鴦笑道︰「這是個‘臭’!先喝一鐘再擲罷。」」這個臭幾乎是借「罵」寶玉擲到一個「臭」而幾乎非常明顯地在罵之前的蠢才們寫得「臭」!不過蠢才們不會覺得,他們還以為是在罵寶玉臭,可能還正合他們之意,

「「寶玉只得喝了又擲。這一擲擲了兩個三,兩個四。」這里終于沒「二」了,如果亂猜的話,也可以認為做令的人不認同蠢才們說的寶玉是「二」,那當然只有蠢才們是「二」了!因此,這里做令的人對紅樓夢的評價的內容在現在看來沒有太多或更多的價值,但在當時,這些人對紅樓夢的表明的態度尤其是對刪改紅樓夢八十回後的態度卻有相當大的價值!尤其是這種價值還比較「完整」非常「實在」地展現在對紅樓夢的八十回後的刪改中,這種價值就更不可同日而語而非同小可了!

「「鴛鴦道︰「有了,這叫做‘張敞畫眉’。」寶玉知是打趣他。寶釵的臉也飛紅了。」這里寶釵的臉再次「紅」了,但這里「張敞畫眉」隱含「閨房之樂」,這里自然是要臉紅的,但另一層隱含的意思便是當時寶玉與寶釵還沒有所謂「圓房」,所以這個「臉紅」仍然包含著暗刺在內,雖然仍然顯得太過「客氣」,但能「瞞」過蠢才們已屬「成功」,

「「鳳姐不大懂得,還說︰「二兄弟快說了,再找下家兒是誰。」寶玉難說,自認︰「罰了罷。我也沒下家兒。」這里的「難說」幾乎也是在說明做令的人的文思仍是遠不如曹雪芹飛揚的,應該說相對曹雪芹是相當地捉襟見肘,只要對比一下前八十回眾姐妹聯詩做令時是何等的「才思敏捷」,便完全知曉了!

「「過了令盆,輪到李紈,便擲了一下。鴛鴦道︰「大女乃女乃擲的是‘十二金釵’。」」這里直道出「十二金釵」來,更是做令之人對紅樓夢前八十回的非常積極和直接地肯定!也說明這做令之人是認真看過紅樓夢前八十回的,對其中的十二金釵等情節和人物是相當肯定或不如說是對紅樓夢相當欽佩和拜服甚至崇拜或說震憾感動激動的,

「「寶玉听了,趕到李紈身旁看時,只見紅綠對開,」這里特地說明「紅綠對開」,也可能有一層含義是說「十二金釵」是紅樓夢中真正的「紅花」,而其他更象是綠葉,但當然,這里只是指紅樓夢中的女子,而且紅樓夢作為一個整體,每個人都是單獨的「主角」的,

「「便說︰「這一個好看的很。」」哈哈!這句話便如之前的「臭」字一樣,相當「直白」了,幾乎就是直道曹雪芹的紅樓夢是「好看的很」!足見寫這段令的文字的人欣賞水準和良心水準!因此,這對于紅樓夢的內容不算是什麼重要的文字,但對于紅樓夢的歷史會是一段奇妙和重要的文字!(外人注︰嗯,曹雪芹在當時畢竟不寂寞!不但替紅樓夢高興,也替曹雪芹高興!雖然曹雪芹不一定會引這個人作為所謂知己,但以旁觀者來看,他或他們至少比前面的蠢才們要強千倍!(大白紙注︰正是如此!))

「「忽然想起「十二釵」的夢來,便呆呆的退到自己座上,」到這里,寶玉才真正有回歸真正的寶玉的「影子」!

「「心里想︰「這‘十二釵’說是金陵的,怎麼我家這些人,如今七大八小的就剩了這幾個?」」這雖然有寶玉的影子,比蠢才們強上千百倍,但以紅樓夢的內容來看,這段仍然算是「廢內容」,不過是「好意」的「廢內容」,而絕非之前充滿「惡意」和「毒意」的「廢內容」!因為寶玉這個時候才只有這點「領悟」實在還是太初級了,但僅這點領悟都比蠢才要強千百倍,便可知為什麼之前要罵他們是蠢才了!

「「復又看看湘雲寶釵,雖說都在,只是不見了黛玉。一時按捺不住,眼淚便要下來,」這里是更「進一步」由寶玉的影子逼近寶玉的內心,算是做令的人實在看蠢才們看不過眼,而將寶玉又重新「拉」了回來,雖然只是拉回到影子,雖然只是拉回到內心的最表面,即仍然還能「記得」黛玉仍然會為黛玉而傷心而已!

「「恐人看見,便說身上燥的很,月兌月兌衣裳去,掛了籌出席去了。」這個「寶玉」也算形似而神似,不由要說,能寫成這樣,已經算是「難得」了!

「「史湘雲看見寶玉這般光景,打量寶玉擲不出好的來,被別人擲了去,心里不喜歡才去的;又嫌那個令兒沒趣,便有些煩。」湘雲與寶玉從小交往這麼多年,互相的了解甚至直達內心,這里竟如此「表面」地猜度寶玉,而且還出來什麼「又嫌那個令兒沒趣,便有些煩」,已經象個傻大姐,但仍然比之前湘雲的「扯臊」和也一力維護寶釵的「惡俗」要好,而且其中一句「又嫌那個令兒沒趣,便有些煩」也幾乎可以是在說見蠢才們寫得其他不說,連一點趣味也沒有,而心煩,所以這里甚至也可以理解為做令之人在借湘雲之情緒表達對前面蠢才們刪改部分的「心煩」,(外人注︰這個雖非絕妙,但仍屬正常人性情之人的情緒,這個能看出來,本身也是一種相當的趣味!(注︰只覺得玄啊))

「「只見李紈道︰「我不說了。席間的人也不齊,不如罰我一杯。」這在紅樓夢中也是屬于平淡無味的文字,

「「賈母道︰「這個令兒也不熱鬧,不如蠲了罷。讓鴛鴦擲一下,看擲出個什麼來。」」這里也顯然是做令之人表達自己暗藏的情緒和看法之後,非常清楚與曹雪芹的紅樓夢原文一比,差之甚遠,所謂「自我評價」為「也不熱鬧,不如蠲了罷」,而這里突然引出「鴛鴦」來,竟然也有曹雪芹的一點點影子,雖然只是一點點,但至少能讓人眼楮稍微一點點亮,因為這是明知這段文字並非曹雪芹也並非蠢才們所寫的,所謂畢竟覺得有些新奇,

「「小丫頭便把令盆放在鴛鴦跟前。鴛鴦依命,便擲了兩個二,一個五,那一個骰子在盆里只管轉。鴛鴦叫道︰「不要五!」那骰子單單轉出一個五來。」這里不要五,卻單單出來一個五,(注︰莫非在說二百五?(外人注︰哈哈,這種推測只能適可而止,不可推廣)),也是小小地說明了紅樓夢的一個內在的「小規律」,即幾乎事事特別是重要關鍵的事是難以如願的,當然這仍然只是表面的而且是小小的規律,

「「鴛鴦道︰「了不得!我輸了。」」這話也只是形似鴛鴦,即鴛鴦的有話就講,但講的話的內容卻不是鴛鴦說的內容,鴛鴦不會因這個說什麼「了不得」的,因為這對于鴛鴦來說,實在不是一件什麼「了不得」的事,賈赦要納她為妾這對鴛鴦來說才是件「了不得」的事,

「「賈母道︰「這是不算什麼的嗎?」鴛鴦道︰「名兒倒有,只是我說不上曲牌名來。」賈母道︰「你說名兒,我給你謅。」」這兩人的對話也極其不符合兩人的身份和內心,這里就有些亂寫了,也可見做令之人在理解紅樓夢人物這方面的仍然可以說稚女敕,

「「鴛鴦道︰「這是‘浪掃浮萍’。」」這句話也能合紅樓夢的內容,即眾人看起來腳踏著實地,但其實都是水上的浮萍,一陣浪過來就可以一掃而光的,賈府被抄至樹倒猢猻散就是一個例子和前兆,

「「賈母道︰「這也不難,我替你說個‘秋魚入菱窠’。」」這個也幾乎是請君入甕的意思,賈府和賈府所有人豈不都在這樣一個個圈套和旋渦中?而且其中竟然暗含「秋菱」兩字!幾乎是在說秋菱的悲慘命運,即秋菱猶如魚兒進了菱洞,如同進了死胡同,相當于進了薛蟠這個死胡同,所謂進了薛家便是有去無回!

「「鴛鴦下手的就是湘雲,便道︰「‘白萍吟盡楚江秋’。」眾人都道︰「這句很確。」」這里請特別注意這兩句!湘雲的結局是這個時候和八十回後一個重點之一,而且這句「白萍吟盡楚江秋」應該是很有曹雪芹「命運伏筆」的模樣和內涵的,所以如果大膽猜測,這句幾乎可以認為是曹雪芹原文中的句子或至少是原文中的「意思」!因為做令之人既然是被「請」或「叫」來篡改紅樓夢八十回後原文,那他或他們極可能看過曹雪芹原文,而再加上難得的他們對紅樓夢和曹雪芹的欽佩和崇敬和內心的不平,便很有可能在自己寫的這文中「內含」曹雪芹八十回後重要原文的原本意思,象這句「白萍吟盡楚江秋」就非常象,雖然比「湘江水逝楚雲飛」仍然無論意境還是表面之文字仍然相差不少,但結合這兩句,一個是湘雲的結局在外人看來也會是淒慘的,二個是湘雲的「湘江水逝楚雲飛」的時候可能是在秋天,「吟盡」便很象是湘雲小小年紀已經似乎悟透一切,如她從小便受家人不待見甚至可以說是虐待,可能是後來唯一的安慰的夫君竟然也早死,而且眼見黛玉之慘死,賈府被抄,可能還見證了寶玉的背叛家族,從寶釵黛玉之間終于揣度出了賈府內部殘酷的明爭暗斗,如此聰明的她,內心如此豪俠如此向往幾乎是無限自由的她最可能的結局便會是「湘江水逝楚雲飛」!如同寶玉一樣,在賈母去後,終于離開無愛的周圍,消失在水逝的盡頭,只見楚雲空中飛過!(外人注︰極想看大白紙評前八十回開頭的判詞!(大白紙笑注︰且待機緣,機緣如至,自然會來)),且先到這。」

「機緣所至,當百花怒放!」小戒笑道。

「好個‘怒放’!」小猴笑道,「老曹紅樓結局雖是大雪覆蓋一切,但曹雪芹心中的紅樓之花,完本的那一剎那,豈非已經無限怒放!」

「曹施主整個紅樓旅程,確實當得起無限怒放四個字!」老沙嘆道。

「阿彌陀佛!」小唐閉眼合什道,「菩提之花,也不及曹雪芹之花長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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