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心驚膽戰 第422章 紅樓108 殘酷 四

作者 ︰ 詩君

「「你說說,真真是‘六親同運’︰薛家是這麼著;二太太的娘家大舅太爺一死,鳳丫頭的哥哥也不成*人;那二舅太爺是個小氣的,又是官項不清,也是打饑荒;」這里也極象曹雪芹原文,不但道出王家財勢權勢迅速敗落,而且中間很是「無意」地「夾」了一句話,即「鳳丫頭的哥哥也不成*人」,曹雪芹的幾乎每一句話不但有「目的」,而且作用還是不一般地大,這里道出鳳丫頭的哥哥「王仁」來,很自然便是為後文的賣巧姐的事打下幾乎絲毫「不露聲色」的伏筆,這個是具有強烈的曹雪芹行文特征的!

「「甄家自從抄家以後,別無信息。」甄家一直是紅樓夢中一個甚至很奇怪的角色,因為仿佛去掉甄家對紅樓夢甚至沒有絲毫的影響!甄寶玉的出現甚至會讓人感覺有「敗筆」的印象,即如果僅有前八十回的甄家和甄寶玉的話,幾乎完全是廢角色廢人物廢情節!因此,八十回後甄家和甄寶玉的出現和情節便顯得「意義重大」了,不妨揣測一下曹雪芹有一個賈家,還突然出來一個甄家的「含義」,即象賈寶玉和甄寶玉甚至不但名同而且長得還一模一樣!而且當時的性情也幾乎一樣,都所謂「姐姐妹妹」的,但如果從頭到尾都是一樣的話,這便失去了任何的意義,而賈和甄,傻瓜都能看出其中「隱含」的「假」和「真」,那賈寶玉「假」嗎?很顯然,賈寶玉和林黛玉一樣,都是真到了極點的,尤其是他們之間的感情和愛情,那甄寶玉莫非就「假」了?從「外表」上看,甄寶玉和賈寶玉不但似乎性情確實很象,甚至還長得一模一樣,但紅樓夢卻沒有寫甄寶玉和某人的愛情,也沒有甄寶玉更多的表現出其「真」的方面,僅在「姐姐妹妹」上與賈寶玉幾乎一樣,那其他方面是否和賈寶玉一樣呢?很難說,至少,他那估計是絕對沒有林黛玉薛寶釵甚至史湘雲的,說白了,甄寶玉更多的恐怕是成長在那個環境處于那個地位具備「姐姐妹妹」那種性情的人共有的「表現」,當然,這也是一種自然和真的表現,但賈寶玉請想象一下他如果沒有林黛玉,他能懂能體會什麼是真正的感情真正的愛情嗎?恐怕就一直「混」在女兒堆里兼和秦鐘柳湘蓮蔣玉涵「情投意合」了,甚至如果沒有之後的和薛寶釵有關的王夫人等,他也不能最終背叛整個賈家,所以,甄寶玉很可能是當時的大多數人甚至絕大多數人的「模式」,即年紀小時能自然而且真實,但是在當時的思想和制度「教導」和「燻陶」下,恐怕幾乎是第二個賈政就要誕生了,而紅樓夢最開始也有個姓甄的即甄士隱,既然「真事隱」,而且還有「假作真時真亦假,無為有處有還無」,則賈寶玉姓「假」實真,而甄寶玉恐怕就姓「真」而最終流于賈政一流而實假了,也許這才是甄寶玉「存在」的更實際的價值,而象類似科幻的平行世界以及類似魔幻的「分身術」之類的只是一些「有趣」的說法而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而曹雪芹寫紅樓夢,幾乎詞詞和字字都具備相當的現實意義,不但是當時的現實意義,更是幾千年甚至恐怕會是上萬年的現實意義吧!(注︰上萬年,大白紙連之後幾千年也包括進去了嗎?那為什麼不說十幾萬年幾十萬年?(外人注︰只能預測到萬年左右))

「「湘雲道︰「三姐姐去了,曾有書字回來麼?」」湘雲好不容易又來賈府一趟,自然要問到各人尤其是已經不在賈府的人的近況,這不但是當時的人之常情,也正好「借此」將眾人的情況和後續情節進行非常自然的「交待」,尤其是這里和其關系甚好的探春,

「「賈母道︰「自從出了嫁,二老爺回來說,你三姐姐在海疆很好。只是沒有書信,我也是日夜惦記。為我們家連連的出些不好事,所以我也顧不來。」探春在賈府,幾乎是僅次于史湘雲的重要人物,但在八十回後也幾乎人間蒸發,依照曹雪芹紅樓夢悲劇的走勢和當時現實的情況,心比天高真正具備當時男子都不具備的才能和魄力的探春的悲劇幾乎就是類似「巾幗無用武之力」、「乖乖地給野蠻而且互相幾乎不可能有太多溝通的塞外藩王當縱欲和生子的老婆」之類來形容的(外人注︰說得也有夠殘忍),而這里卻道是什麼海疆,而且還「很好」,听這個意思,探春已經在大海之濱「面朝大海」實現了自己王妃的「登高」和「志向」甚至「幸福」?因此,這里更可能情況只能是內陸的言語和習慣和文化不通的如沙漠之藩王,古代各朝,最多的甚至幾乎全部的外嫁藩王都是嫁給沙漠草原高山之地的擁有眾多妻妾的蠻王,哪里來的什麼海疆的藩王?隨便說一個理由,難道古代的王朝和海疆的哪個藩國要有類似的和親之策?況且賈政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真的就能給探春說到如此「好」的一個「婆家」,恐怕是賈政想借探春嫁給藩王而獲得更多的政治資本更靠譜吧!而再往「低」了說,曹雪芹難道打算讓探春日後以王妃之尊貴之容再「救」一次賈家?這個情景怎麼這樣熟悉呢?仿佛古時許多章回小說都有這個「感人」和吸引眾多人「向往羨慕」權貴的「橋段」啊!莫非曹雪芹被這些庸才蠢才們給「同化」了?當然不是!庸才蠢才們常有,所謂有一堆垃圾就有千萬個蒼蠅圍著,但象曹雪芹這樣的可是僅有的!就憑賈政這樣一個不靠譜的人真的就能給探春說到如此「好」的一個「婆家」不說,曹雪芹答不答應,當時的現實以及之前一兩千年的現實答不答應都不能讓這條成立!

「「如今四丫頭也沒有給他提親。」這也是重手筆的伏筆和接下來內容的引子,惜春的結局也只能是出家,但出家的過程和原因和出家後的情景也絕對只有曹雪芹能寫得出!也就是說,依據前八十回的內容來推斷紅樓眾多人物在八十回後的結局本是件比較次要和大多不太難的事,因為前八十回許多事都說得比較清楚,雖然更多的是只見推斷出大量不可能的結果,而就算推斷出來正確或接近正確的結果,也只完成了這些事情的千分之一!因為,請問,這個結局是怎麼實現的,原因起因是什麼?什麼是最關鍵的決定因素?這之間又發生了多少事和發生了多少關聯的事,結局如何能達到極致又恰到好處?以及所有這些如何用文字如何用最恰當最曹雪芹的文字、語氣、智慧、核心思想、價值觀以及對紅樓夢如此完整的認識感知和把握等等來表達?等等等等,也就是說,還有千分之九百九十九的部分要去完成!(注︰大白紙說這些是什麼意思?(外人注︰別動不動就這個專家那個專家,說句殘酷的話,還差得遠哩!))

「「環兒呢,誰有功夫提起他來?」這句話更妙!不但完全符合賈母的口吻和對賈環的態度,而且這里道是「誰有功夫提起他來」,但確實已經提起他來了,既然提起他,賈環接下來所做的代表他本質的即賣巧姐兒的事恐怕也就快要上演了!(外人注︰正是其中妙處!)

「呵呵,」小戒仍然抹抹了額上汗,道,「確實殘酷,別不愛听。」

「不愛听的當然有,也許還大量存在,」小猴笑道,「但肯定有願意听甚至愛听的!」

「與其要死不活折騰上千年,不如有朝一日出現紅樓夢。」老沙笑道。

「阿彌陀佛,」小唐也笑道,「千年千年,果然菩提之花,千年一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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