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心驚膽戰 第四百十二章 紅樓一百零七 千錘百煉 五

作者 ︰ 詩君

「「這里賈赦等出來,又與賈政哭泣了一會,都不免將從前任性、過後惱悔、如今分離的話說了一會,」這個話是肯定要說的,但賈赦和賈珍等內心是不是真的後悔真的認為自己之前任性卻完全是兩回事,所以請注意這里的幾乎是「輕描淡寫」的什麼「都不免將….的話說了一會」,因為以賈珍和賈赦的年紀和對當時社會及朝政的知曉程度,恐怕知道的會比賈政多甚至多得多!象賈珍與京城的權貴闊少紈褲們如此之多的交往,象賈赦能連結外官做些勾當,對朝內朝外的政治概況及政治斗爭應該是比較明了的,首先他們應該比較明了這次是成為了兩派政治斗爭的犧牲品,既然確定了一這點,再加上他們對京城這個府那個家的熟悉,很顯然知道自己做的這些「惡」和他們相比甚至根本不算什麼,所以就絕對不會認為自己之前什麼「任性」,如果說還有些後悔的話,可能只是後悔當時沒有把事做得更隱密,不過他們也知道,就算他們沒做那些事,也幾乎會被找出或「派出」一些事來給予打擊,因此,他們恐怕除了有一些「後悔」之前的事做得不夠隱密外,恐怕還更有些「後悔」的是之前做得還不夠任性!否則,如果做得更加任性,這一趟懲罰還「值得」了,即也許都在心中喊︰「他娘的真不值!早知之前鬧得更歡暢更爽快豈不是更好!最好把錢財都花個精光,也比讓這些狗娘養的白白抄去要好得多啊!」(外人注︰哈哈,雖然賈珍賈赦完全可告大白紙誹謗,但此分析實在有理!從曹雪芹的什麼「說了一會」的話中也可以看出,而且眾位看官也不妨設身處地換位思考或「模擬」當時的賈珍賈赦「試一試」,恐怕便知大白紙明說的和曹先生暗示的實在非假了!)

「「各自夫妻們那邊悲傷去了。」這個更是調侃意味大濃!「各自…」,「悲傷去了」,曹雪芹就算沒冷笑,也定是心中輕輕一笑了!

「「賈赦年老,倒還撂的下;」這話也盡顯「經驗」之談,年老,幾乎各種事都經歷過或見識過,所以所謂提得起放得下,但恐怕曹雪芹這句話更有一層「深意」是賈赦年老「無欲」或至少沒有賈珍那樣「強烈」了,所以反而甚至會因此產生一種「清靜感」,

「「獨有賈珍與尤氏怎忍分離?」兩人雖然也是有兒的人,但賈蓉年紀不算大,賈珍和尤氏正是「年壯力強欲盛」的時候,這「怎忍分離」再與之前的賈赦「年老撂得下」一對比,便知這更「深」一層意思在哪了!(注︰嘿嘿(外人注︰哦,這個就听得懂了?(注︰說什麼嘛))

「「賈璉賈蓉兩個也只有拉著父親啼哭。」這個是必須如此的,其實說句看似極其刻薄的話,即秦可卿死時眾人大哭,甚至包括鳳姐兒,但鳳姐兒之哭說收就收,這里也不妨根據賈璉和賈蓉的為人而以此「類推」一下,(外人注︰曹雪芹行文的精彩之處,真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啊!(注︰那人人都可以去入虎穴了?(外人注︰恐怕更多的人是一頭扎守在糞坑中不停地掏糞(注︰哈哈,還是屎克郎))))

「「雖說是比軍流減等,」這里的「軍流減等」卻幾乎透露出一個「重大秘密」!即,也許賈赦和賈珍判的就是軍流呢?即類似充軍發配,那幾乎就是九死一生了!而就算比「軍流」減等,是否如「前文」一般減得如此之多?竟然看起來象是到外面去做官的?恐怕更多的可能是到外面去做類似奴僕的吧!

「「究竟生離死別。」這四句恐怕更透露出之前判罰過輕!否則依賈政前文對賈母所言賈赦賈政的「外出境況」,雖然是有安慰性質的話,何來「生離死別」之說?而以曹雪芹的寫法以及曹雪芹對賈珍和賈赦兩人的態度和當時政治斗爭的嚴酷,賈珍和賈赦恐怕這次真的是「生離」,而之後便「死別」了!想想同為賈家所在的政治勢力集團的權勢更重的王子騰竟然能在進京「高升」的途中「暴死」,便知當時政治斗爭的嚴酷和殘忍,一旦遠離保護範圍,再加上沒有大量和持續的銀兩「支持」,賈赦賈珍和王子騰的區別恐怕也只是「慢死」和「暴死」的區別了!

「「這也是事到如此,只得大家硬著心腸過去。」這話卻力道十足!什麼叫「硬著心腸過去」!當時皇帝下令的事,還有得商量嗎?!只要想想曹雪芹當時所處的皇帝以及曹雪芹能預見到的按此規律發展下去之後的清朝的皇帝們所做的一些事,多少是讓下面的人違心甚至違命去做的!而這些的事實和細節又有多少文字是當時仔細描述的,恐怕只有後人還能稍微實事求是地寫一寫,但也只能是寥寥幾筆說明,所以,足見這「硬著心腸」四個字的石破天驚!足見這「硬著心腸」在當時的司空見慣和甚至習以為常或者說泛濫成災!

「「卻說賈母叫邢王二夫人同著鴛鴦等開箱倒籠,」好個「開箱倒籠」!四個字幾乎相當于賈母是在「抄」自己的家!足見曹雪芹用字用詞的力道!

「「將做媳婦到如今積攢的東西都拿出來,」「做媳婦到如今」!賈母毫無保留!這也是賈母之悲,不要小看這些賈母的體已!僅從生理上而言,便知老年人晚年時對于自己積累的這些錢財的看重甚至極度看重,而賈母這里其實是「不得不」將所有東西「都拿出來」,雖然暫時救了整個賈府,所謂「功莫大矣」,但賈母的心態相對于之前,或說相對于所有的前幾十年,顯然是悲涼十分甚至萬分的!這也是賈母必須要目睹幾乎整個賈府一敗涂地之後才能逝去的原因之一!

「「又叫賈赦、賈政、賈珍等一一的分派。」這話寫出來輕巧,但當時的賈府真正四分五裂般的淒涼,以及賈珍和賈赦的內心恐怕到此時才會真正懺悔,都會在此時做一個幾乎是徹底了結!所以才說賈母分銀是一個重手筆!

「「給賈赦三千兩,」三千兩在之前對于賈府當然不算什麼,但這里就是救命的三千兩,而且這三千兩在當時也絕非小數目,足見賈母是要盡自己的全力來幫這些不肖子孫了!

「「說︰「這里現有的銀子你拿二千兩去做你的盤費使用,」賈赦得到其中的二千兩,也足以讓賈赦在外自保得個一兩年的!賈母在翻箱倒櫃時就已經想好各人的數目,也足見賈母不但公平也心中有數,

「「留一千給大太太零用。」說是零用,但恐怕是邢夫人最後的費用,

「「這三千給珍兒︰你只許拿一千去,留下二千給你媳婦收著。」這話也盡顯賈母的明白,賈珍還算年壯力強,一千兩銀子的價值幾乎和賈赦的兩千兩相同,但這里的重點恐怕是為什麼邢夫人只能拿一千兩,而尤氏卻有拿兩千兩,恐怕除了尤氏還有兩個妾及賈蓉要用銀外,賈母深知邢夫人的為人才是最重要的關鍵!即賈珍也許還可能從尤氏處得到之後的接濟,但賈赦要想從邢夫人手中再拿到哪怕一兩銀子也是不能夠!所以賈母之前才很「客氣」地對邢夫人說這一千兩是給邢夫人的「零用錢」,但這當然是邢夫人之後所有的開銷!而再以此「推演」,便又知之前關于賈赦的「賈赦年老,倒還撂的下」的另一層意思,即賈赦與邢夫人實在是沒什麼感情而言的!稍想一下便知,賈赦貪財,不但喜新厭舊,而且更多精力耗在財色,而邢夫人更是斂財「狠角色」,眼中幾乎只有「財」一字!這兩人在一處,如果還能有所謂「感情」,那便是老天瞎了眼了!

「「仍舊各自過日子。房子還是一處住,飯食各自吃罷。」如何?賈母分派得明明白白,交待得清清楚楚,幾乎是借這次分銀將將來的事也一並「交割」完畢,即消除了未來前面所言的「亂糟糟的」隱患!即,銀子都分光了,你們各自省著點用,用完也就沒了,大家都緊張,不能之後再互相借甚至互相要了,甚至也別再找我賈母要了,這便是賈母要表達的具體意思,而且這些話眾人都是听得懂心中有數的,所以,這樣的文字,除了曹雪芹,絕無第二個人能寫得出,以及寫得這樣精煉,這樣老道,說句不好听的話,那幫刪改的蠢才們,恐怕連賈母說的這些話的比較完整的意思都弄不清楚,更別說能寫出來了!(外人注︰幾乎是第無數次證明,八十回後絕對有而且有大量的文字只能是曹雪芹所能寫得出,而且也有而且也幾乎是大量的文字是被蠢才們所刪改了!)

「「四丫頭將來的親事,還是我的事。」哎!更「精妙」甚至「到底」的話!這些話對于蠢才們恐怕更是有如「天書」!這句話當然是接著前面來的,即「各自過日子」是包括和賈母分開的各自過日子,即也別到賈母這來蹭吃蹭喝了,別人做不到這種蹭吃蹭喝或者說長期的蹭吃蹭喝,但邢夫人趙姨娘之類的可真是有可能做得到的,所以這里賈母特地「說明」,雖然是「各自」過,但惜春出嫁的事我賈母來包了,但同時也是說明,其他的事可不要再找我了(外人注︰分析精到!)!而既然是重量級的,所以賈母的後續之言且看下文吧!)

「果然沒有千錘百煉如何能寫得出!」小戒大嘆道,「並非是要說曹雪芹寫紅樓夢之前就已經千錘百煉,而是說更重要的是曹雪芹經過前面的對紅樓夢的醞釀和幾十回上百回的撰寫和提煉,才具備這種‘千錘百煉’的功力!」

「很是!」小猴點頭贊同,「如果說有非曹雪芹者能寫出八十回後中的這些幾乎只可能是曹雪芹才能寫出的文字,除非這人之前也寫過一部紅樓夢或類似紅樓夢的文字!但顯然這根本不存在!」

「正是,這個不等于臨摹畫!」老沙道,「臨摹畫是照著畫,甚至精氣神都可能象,但請注意,紅樓夢八十回後是全新的情節全新的文字,雖然八十回前似乎有許多伏筆和預示,但大量甚至海量的細節處仍然是全新的情節和文字!不要小看這些情節和文字,不是曹雪芹,不是已經寫了前八十回而且極可能紅樓夢全文已經寫完而且增刪全文五次的曹雪芹,是絕對寫不出八十回後中的大量的文字和情節的!」

「這也是刪改八十回後的蠢才們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之一,」小戒嘆道,「後人們甚至只從幾個簡而易見的刪改處便可能會全文否定整個八十回後!」

「當然,這樣的‘後人’也不值一提,」小猴笑道,「一葉障目四個字說得明明白白,偏偏還是有大量的人願意被一葉障目甚至是自己拿著一葉來障自己的目。」

「人雲亦雲,都是簡單和粗暴的否定論者!」小戒哼道。

「阿彌陀佛,」小唐笑道,「人雲亦雲,隨他去雲,你證我證,唯有心證。」

「前兩句謬論!地球毀滅了你也隨它去毀滅了?」小戒憤憤不平地暗道,「後兩句嘛,都去‘心證’,不是會趨向于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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