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第四百零二章 紅樓一百零六 驚濤駭浪 五

作者 ︰ 詩君

「「眾人都道︰「二老爺,還是得你出去求求王爺,怎麼挽回挽回才好。不然,這兩家子就完了。」」這些也都些客套話,不過應應前面薛蝌說的那番話的景,而且也從另一方面「告訴」賈政,實在是王爺救的他,而不是皇上,如果想救賈珍和賈赦,只能去求王爺,千萬別「驚動」了皇上,

「「賈政答應致謝,眾人都散。」「任務」完成,自然就「散」,

「「那時天已點燈時候,賈政進去請賈母的安,見賈母略略好些。回到自己房中,埋怨賈璉夫婦不知好歹,如今鬧出放賬的事情,大家不好,心里很不受用。」這里更是明著道出埋怨的是「賈璉夫婦」了!而賈璉的事前面已經說明,只是沒有「管好」鳳姐,那此處埋怨到鳳姐,幾乎就是認定這事是由鳳姐兒操縱的了!因為鳳姐兒這幾年是實際掌管榮府的人,這個賈政當然知道,

「「只是鳳姐現在病重,況他所有的什物盡被抄搶,心內自然難受,一時也未便說他,暫且隱忍不言。」這里是非常明顯的「伏筆」,自然是等鳳姐兒稍好一些便要「說」他了!而且請注意這里賈政回到自己房中「埋怨」,卻沒有說是向誰埋怨,莫非自言自語或說自怨自艾?顯然不太符合邏輯,而且這段話中語言躲躲藏藏,整個都不太順,什麼「大家不好,心里很不受用…一時不便說他…」都極象是兩個人之間的對話,而顯然,這另外一個人,這里被「隱」去了,而且是「人為」地被「隱」去了!這個人顯然就是王夫人!于是,再次恍然大悟!正好「秉承」之前講過的八十回後要「隱藏」要「掩飾」要「美化」王夫人的八十回後的「一貫宗旨」!所以,鳳姐兒被趕出賈家,王夫人的「干系」從這里又開始被「有意」地撇清了(xx注︰這後面的篡改者莫非是王夫人派來的?(外人注︰纂改的幕後者中肯定有類似王夫人的人,也就是說曹雪芹的紅樓夢實在是太寫實了,幾乎寫盡了當時稍大家庭中的類似王夫人的人,而篡改的幕後者中也不例外,如果是皇宮內授意篡改八十回後的,則這樣的女人當然就是直指宮內的某妃子或某些妃子了!即這妃子或這些妃子在皇宮內的爭風吃醋爭權奪利的斗爭只能是比王夫人有過之而無不及,于是,從王夫人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一「怕」,一「生氣」,一「怒」,便要求八十回後必須要「重塑」王夫人!但如何能「重塑」呢,王夫人在八十回後恐怕更多的是「揭露」之言,所以既然「重塑」難度太大,就至少要「掩飾」「隱藏」掉王夫人,再適當地「美化」一下王夫人了!「還好」前八十回沒有太過「揭露」王夫人,所以八十回後做起這些事來似乎「神不知鬼不覺」,但明眼人都可以看出,八十回後,王夫人幾乎等同于是徹底「消失」了!

「「一夜無話。」這一夜無話更是說明之前說的是「話」,是對話,是與王夫人的對話,所以不但隱藏掉了王夫人,恐怕王夫人和賈政說的更多更關鍵的話也當然被刪去了!更關鍵的話自然包括賈政對鳳姐兒已生怒意,此時王夫人的態度如何?王夫人支使原來不問家事一心只知假正經的賈政容易,但想支配現在的賈政恐怕非常難了!所以王夫人這樣一個「聰明、厲害到相當程度」的人,恐怕話語中便會順著賈政甚至幫賈政來去除鳳姐兒也說不定了!

「「次早賈政進內謝恩,並到北靜王府西平王府兩處叩謝,求二位王爺照應他哥哥佷兒。二王應許。賈政又在同寅相好處托情。」賈政歷經這些「經驗」,總算找到門道,這兩次都算是找對了人,

「「且說賈璉打听得父兄之事不大妥,無法可施,只得回到家中。」此處正是要寫賈璉,賈政對鳳姐兒只是「態度決定」,而真正實施「動作決定」的只能是賈璉,(外人注︰細節處可看曹雪芹筆向何方。)

「「平兒守著鳳姐哭泣,秋桐在耳房里抱怨鳳姐。」這里對比也是非常鮮明的風格,秋桐前面逼死尤二姐,本應該對秋桐進行「處理」,就象夏金桂寶蟾之報應一樣,但一直拖到現在,正是要「讓」鳳姐兒遭受秋桐的「報應」,才叫真正的「以牙還牙」的鳳姐似的悲劇!

「「賈璉走到旁邊,見鳳姐奄奄一息,就有多少怨言,一時也說不出來。」如何?賈璉是明知那些個借券的事都是鳳姐兒一手做的,此時方正好和前面的「不明言」有個對照,足見曹雪芹行文的一個大特點便是「實錄」,而且盡量不寫出每個人的心理或者說更深的心理活動(外人注︰正是如此!),

「「平兒哭道︰「如今已經這樣,東西去了不能復來;女乃女乃這樣,還得再請個大夫瞧瞧才好啊。」」平兒對鳳姐兒確實是忠心耿耿,鳳姐兒的幾乎一切痛苦就是平兒自己的痛苦,所以平兒的善良和純正在紅樓夢中幾乎是僅有的!

「「賈璉啐道︰「呸!我的性命還不保,我還管他呢!」」前面剛道賈璉「見鳳姐奄奄一息,就有多少怨言,一時也說不出來。」,還以為賈璉是個好人,但這里便「原形畢露」了!賈璉是還有一點良心不錯,但是是因為沒有「外力」、「外事」來「觸」他,請試想八十回前賈璉被鳳姐兒現與多姑娘兒偷情的那番模樣,拿著劍就是要殺鳳姐兒的勁頭!而這里更反過來是鳳姐兒的錯而且是大錯,賈璉要「飆」,就差「觸點」了!而「觸點」恰巧又是如此地多甚至都是如此地大!賈璉本身以及賈赦所受的苦是當然的一個觸點,賈政的調查和埋怨甚至生氣甚至憤怒是一個以前想都想不到「求」都求不來的強烈觸點,而尤二姐之死完全可以通過秋桐以及賈蓉之口來讓賈璉得知真相,這個觸點更幾乎是決定性的!幾乎會斬斷賈璉與鳳姐兒的最後一絲兒情絲!因為秋桐也是個「聰明」的人,她幾乎肯定會事後得知鳳姐兒是利用她來害死尤二姐的,就算她沒有證據不能肯定,但她只要把其中的一些細節說給賈璉听,賈璉如果再去問一問賈蓉,必可自己得出真正的結論,此時,便是賈璉最後爆之時,也是鳳姐兒「衣錦還鄉」或說半路上只有「衣錦」「還鄉」之時了!

「「鳳姐听見,睜眼一瞧,雖不言語,那眼淚直流。」如何,鳳姐兒一點點折磨死尤二姐,卻不知自己之後所受的折磨,更甚尤二姐千倍!因為就算鳳姐兒此時有死之心,但是絕還沒有到逼得鳳姐兒去自殺的地步,更何況鳳姐兒如此要強的人,就算到了逼得其自殺的地步,她恐怕也是自己根本動不了手的,

「「看見賈璉出去了,便和平兒道︰「你別不達時務了。到了這個田地,你還顧我做什麼?」一個,鳳姐兒現在只能等賈璉走了才敢說這樣話,充分證明鳳姐兒現在自己知道自己已經處于「弱勢」甚至「極弱勢」地位,二個,鳳姐兒這里「怪」平兒,內心的心酸已至無比,

「「我巴不得今兒就死才好。」如何?要鳳姐兒自殺是不能的,但鳳姐兒現在的求死之心對其身體當然毫無好處的,至少肯定是難以復原,再加上後面的各爆點的相繼爆,鳳姐兒已經別無他路!

「「只要你能夠眼里有我,」鳳姐兒就是鳳姐兒,要她說出「酸溜溜」的「飽含深情」的話絕不可能,這也看出這樣文字幾乎絕對只有曹雪芹能夠寫出!什麼高鄂也好或者其他借高鄂的名篡改的蠢才們也好,他們想寫出這樣的文字,沒有寫過前八十回,沒有象曹雪芹這樣這許多年對紅樓夢的積累的理解,純粹是痴人說夢!(xx注︰我也贊同!但為什麼說是假借高鄂之名?(外人注︰大白紙之前已經提到過,篡改者很可能不止一人,也很可能有高鄂,也可能沒有,拿高鄂作為替罪羊是最好不過,同時還能滿足高鄂的虛榮心,如果他真有這種虛榮心的話,當然,這是一種罪惡甚至對于紅樓夢對于曹雪芹來說是極其罪惡的虛榮心,所以才說高鄂可能不過是個替罪羊而已,而如果高鄂只是一個整理者的話,那這一切便可以說得通,但既然是整理者,為什麼要將自己署為作者名,一個最大的原因當然是為了掩蓋後四十回原本是被篡改的原文的事實和陰謀,還有一個不得不這麼做的可能便是高鄂如果是整理者的話,那這些被整理的文字到底是從哪里來的?!很顯然,只能是從曹雪芹處盜來或騙來或甚至搶來的!曹雪芹之死恐怕也和這個事有相當的關系!即要麼曹雪芹由于此事而氣、憤、郁到極點而死,要麼曹雪芹竟是被人暗中折磨而死,而另一個極端可能便是盜或騙或搶得曹雪芹後四十回原稿後,有人竟將曹雪芹害死!又假造了曹雪芹只寫到第八十回,沒寫完後面的謠言,因為這些原稿只有這少數幾個人知道!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更善良更離奇的可能,即高鄂作為曹雪芹的好友也好後輩也好弟子也好,他是一直在幫曹雪芹整理紅樓夢八十回後的原稿,而曹雪芹因為寫紅樓夢消耗過多以及象小兒夭折等事的刺激寫完紅樓夢後不久便離開人世,而此後試圖篡改者們找到的不是曹雪芹而是高鄂,因為如果是中途找到曹雪芹的話,曹雪芹在如此高壓甚至勒索下是寫不好紅樓夢的!而高鄂出于保護曹雪芹原稿原文的目的,不得不答應他們篡改紅樓夢八十回後的要求!而如果高鄂是出于這種目的成為八十回後「篡改者」中的一員的話,那八十回有許多關鍵的情節和文字能被保留,便順理成章了!正是高鄂所為!因為高鄂不但深知紅樓夢而且深知曹雪芹,所以他能在八十回後不但留下大量曹雪芹原文,而且留下了很多的「線索」和甚至被刪改的「痕跡」,目的當然只有一個,希望有人希望後人能從中「看出」真正的紅樓夢是什麼樣!(大白紙注︰分析得相當精致!作為善良的人和相信歷史很多事不會離奇和太殘酷的人,可能更願意相信最後這種情況,但是也請注意,歷史可能比想象得更簡單,但是也往往比所有想象的還更復雜!但是,就我個人來說,我還是更願意相信最後一種情況,因為這種情況更合理地解釋了為什麼八十回後留有更大量的原文以及關鍵的「文字」甚至前後文的「隱藏」的「線索」))

「「我死後你扶養大了巧姐兒,我在陰司里也感激你的情。」」這更是鳳姐兒最關心的事,也是之後對死後鳳姐兒還要險些進行「悲劇」的一個悲劇,

「「平兒听了,越抽抽搭搭的哭起來了。」如此聰明的平兒,在這些殘酷的事實面前也只能是無能為力,所以除了悲還是悲,除了哭也只能哭,

「「鳳姐道︰「你也不糊涂。他們雖沒有來說,必是抱怨我的。」如何?這鳳姐兒也當然能夠猜得出,鳳姐兒的聰明鳳姐兒的內心本身的強勢直到這個時候還是沒變的,鳳姐兒之前的情商之高可以猜透大多數人的心思,除了王夫人她有些猜不透外,這個時候也是非常明白的,這就是鳳姐兒,這才是鳳姐兒!也唯有曹雪芹才能寫出這樣的鳳姐兒!

「「雖說事是外頭鬧起,我不放賬,也沒我的事。」鳳姐兒明白得很!但鳳姐兒沒有明白過來的是,她替王夫人掌管賈府,這虧空的事是遲早會出現的,她鳳姐兒只能是想著法兒來攬錢,而此時幾乎唯一能想到的恐怕就只有放貸!所以鳳姐兒雖然怪自己,卻不知這一切隱含的必然性!而王夫人呢,她知不知道呢?恐怕以她對任何事都幾乎默不作聲的性格卻在紅樓夢前幾回時問鳳姐兒一些家務事的細節,明顯對鳳姐兒仍然不太放心,所以恐怕賈府當時和現在和整個過程是個什麼情況,她都是放在眼里的更放在心里的吧!鳳姐兒是很厲害,情商和智商都相當之高,但恐怕最厲害的還是王夫人!幾乎可以預見,唯一對王夫人造成悲劇的事只能是賈寶玉最後的背叛出走!而如果沒有這事,王夫人從頭到尾,歷經賈府如此驚心動魄,就算所有人都悲了劇倒了霉,恐怕她仍然會是最「穩妥」的一個!而「授意」在八十回隱藏甚至美化王夫人的人,恐怕正有王夫人此等「元帥中的元帥」的「統帥」之才!

「「如今枉費心計,掙了一輩子的強,偏偏兒的落在人後頭了!」如何?鳳姐兒自己對自己清楚得很,卻仍然看不穿最後一層紗,全部怪罪到了自己身上,這里的「落在人後頭上」,是怎麼落的呢,豈非一開始就讓人下了套挖了坑而落的?說得更殘酷更徹底一點,鳳姐兒從一開始就可能被王夫人作為她的犧牲品來對待了!

「「我還恍惚听見珍大爺的事,說是強佔良民妻子為妾,不從逼死,有個姓張的在里頭,你想想還有誰呢?要是這件事審出來,咱們二爺是月兌不了的,我那時候兒可怎麼見人呢?」尤二姐的事一旦讓邢部查到了,內情一旦讓賈璉知道了,連鳳姐兒都明白,後果會是什麼!一個當然是官府上逃不了干系,可能仍然面臨牢獄之災,就看二王願不願意再保了!而二王保了賈政,將來還要「照顧」賈珍和賈赦,這里如果還保鳳姐兒,就說不過去了!一個原因是這事事關人命,而且直接與鳳姐兒有關,二個鳳姐兒實在並非二王要保的人,三個賈政正為高利貸的事要查鳳姐,別說他會不會去二王前為鳳姐求情,甚至恐怕賈政就早已經先一步將鳳姐兒「處理」了!而緊接著,賈璉最輕的對鳳姐兒的「懲罰」即休掉鳳姐,而如果連鳳姐兒都如此明白的事,事後竟然沒有生,即賈璉賈政等竟然能「放」過她,那鳳姐就不是鳳姐,而是王母娘娘,

「「我要立刻就死,又耽不起吞金服毒的。」這話也非常明顯!正是曹雪芹在「報應」尤二姐吞金之死!

「「你還要請大夫,這不是你疼我,反倒害了我了麼?」」別說平兒無處無錢去請,就算平兒能去請,鳳姐兒的必死之心已經種下!此時,已經猶如晴雯死前寶玉去探她,已無可挽回了!如果之後還能出現什麼奇跡,那紅樓夢要麼改成「神醫傳」,要麼改成「鳳姐歷險記」(外人注︰哈哈,後一個名字好!(xx注︰…))

「「平兒愈听愈慘,想來實在難處,恐鳳姐自尋短見,只得緊緊守著。」平兒實際上可以用真正聰明到極點來形容的,想的東西既實又善,而她都已經無法到「實在難處」,只剩怕鳳姐兒尋短見了而「緊緊守著」了!且看驚濤駭浪後會是怎樣。」

「果然翻滾!」小戒嘆道。

「內中確含驚濤駭浪!」小猴道。

「就算平息也只能是暫時的平息,」老沙嘆道,「這里已經定下基調!」

「善哉善哉,」小唐念道,「罪過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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