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第三百八十 紅樓一百三 “粉墨登場” 二

作者 ︰ 詩君

「「便道︰「不為別的事,為的是媳婦不是好死的。」」這話的另一層意思幾乎就是如果是「好死」的,那就「謝天謝地」了!

「「賈璉道︰「想是為兄弟犯事,怨命死的?」薛姨媽道︰「若這樣倒好了。」如何?「倒好了」,

「「前幾個月頭里,他天天赤腳蓬頭的瘋鬧。後來听見你兄弟問了死罪,他雖哭了一場,以後倒擦胭抹粉的起來。」可見夏金桂之瘋,

「「我要說他,又要吵個了不得,我總不理他。」幾乎無人能拿她有任何辦法,有人說賈府怎麼不出面來管一管,一個這是薛家大少女乃女乃,哪里管得著,二個只要想想連賈珍這樣的都能被尤三姐和鳳姐兒嚇個屁滾尿流,便知夏金桂的「厲害」了,

「「有一天,不知為什麼來要香菱去作伴兒。」如何?香菱踫到夏金桂,猶如踫到一生的死敵,

「「我說︰‘你放著寶蟾,要香菱做什麼?況且香菱是你不愛的,何苦惹氣呢?’他必不依。」「必不依」,幾乎是在說夏金桂必要要了香菱的命!

「「我沒法兒,只得叫香菱到他屋里去。」這就是薛姨媽的「沒法兒」,害了黛玉,這里卻有一個更厲害的來害她了,可見欺軟怕硬到了如何極端的程度!

「「可憐香菱不敢違我的話,帶著病就去了。」這里還道「可憐」,幾乎是「可憐」著將帶病的香菱去送命,

「「誰知道他待香菱很好。我倒喜歡,你大妹妹知道了說︰‘只怕不是好心罷?’我也不理會。」這個「不理會」恐怕是懶得理會吧,表面上好象是「可憐」香菱,但香菱如果真被夏金桂害死,薛姨媽等就算表面哭一哭,恐怕內心也是不怎麼放在心上的,否則如何會將帶病的香菱送去夏金桂處,難道就只是為了夏金桂一句「必不依」?

「「頭幾天香菱病著,他倒親手去做湯給他喝。」這動作極其反常,聰明一點的都猜出這湯里有問題甚至有大問題,

「「誰知香菱沒福,剛端到跟前,他自己燙了手,連碗都砸了。」為什麼會砸?可以解釋的是夏金桂也是第一次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所以一個是思想有斗爭也好,當時慌亂也好,讓湯燙了手,所以砸了碗,

「「我只說必要遷怒在香菱身上,他倒沒生氣,自己還拿笤帚掃了,拿水潑淨了地,仍舊兩個人很好。」這個「好」當然是以要害香菱的命為「基礎」的,

「「昨兒晚上,又叫寶蟾去做了兩碗湯來,自己說和香菱一塊兒喝。」為什麼要如此,一個是金桂不想再燙了手,畢竟自己也是沒服侍過別人的人,也許真是連碗湯都拿不穩,第二個她自然是想親眼看金桂喝了下去,第三個恐怕更深的意思是要將此事最終嫁禍于寶蟾,因為她會說她也喝了湯啊,

「「隔了一會子,听見他屋里鬧起來,寶蟾急的亂嚷,」這個「急的亂嚷」顯然是出岔子了,否則寶蟾不會「急的」亂嚷,

「「以後香菱也嚷著,扶著牆出來叫人。」這個「扶著牆」出來叫人也是打上深深的曹雪芹行文的標記的!蠢才們是絕對不會細致到如此程度的,

「「我忙著看去,只見媳婦鼻子眼楮里都流出血來,在地下亂滾,兩只手在心口里亂抓,兩只腳亂蹬,把我就嚇死了。」曹雪芹對夏金桂自然不會客氣,雖然這里仍然只是「實錄」而已,

「「問他也說不出來,鬧了一會子就死了。」「說不出來」也是細致一筆,即最終揭曉還要看後面的內容展,

「「我瞧那個光景兒是服了毒的。」到此恐怕不少看官已經猜出是怎麼回事了,不過也許「有的」看官可能會一些「奇想」,如是不是寶蟾良心現啊,或者寶蟾是不是故意反而將錯就錯毒死夏金桂,從而自己來取代夏金桂的女乃女乃地位啊,而顯然,這種「奇想」是顛倒或說歪曲邏輯的,

「「寶蟾就哭著來揪香菱,說他拿藥藥死女乃女乃了。」這才是寶蟾的正常反應,

「「我看香菱也不是這麼樣的人,再者他病的起還起不來,怎麼能藥人呢?」這一點估計誰都能看得出來,

「「無奈寶蟾一口咬定,我的二爺,這叫我怎麼辦?只得硬著心腸叫老婆子們把香菱捆了,交給寶蟾,便把房門反扣了。」如何,這就是薛姨媽的「仁慈」,她的仁慈是有相當「余地」的,這里被「強權強勢」所「迫」,而之前對黛玉卻是被「親情利益」所「逼」,

「「我和你二妹妹守了一夜,等府里的門開了才告訴去的。」這里卻不是薛姨媽要給香菱伸冤,而是薛姨媽的怕事而已,

「「二爺你是明白人,這件事怎麼好?」賈璉道︰「夏家知道了沒有?」」賈璉果然明白,第一句話就說到了現在的最要點上,因為如果夏家知道了,這事在這個節骨眼上就不太好辦了,

「「薛姨媽道︰「也得撕擄明白了,才好報啊。」賈璉道︰「據我看起來,必要經官才了的下來。」賈璉這話也非常明白,而且在「官」上賈府還有優勢啊,

「「我們自然疑在寶蟾身上,」這話卻是大明白話了,賈璉雖然本性有惡劣之處,但在這些事理上當然也不是吃素的,

「「別人卻說寶蟾為什麼藥死他們姑娘呢?」這話也盡顯賈璉不愧為常辦衙門事的,

「「若說在香菱身上,倒還裝得上。」這話卻露出相當大的狐狸尾巴,即這事如果要「官」來解決的話,比較容易的「解決方法」竟然就是將罪栽給香菱,也就是說,「犧牲」香菱竟然可能竟然是「最好」的解決之道,這話不但是賈璉的方法之一,恐怕當時也給薛姨媽很大的一個心理暗示,所以且看薛姨媽在後面是不是會有如此「態度」便知端的,

「「正說著,只見榮府的女人們進來說︰「我們二女乃女乃來了。」賈璉雖是大伯子,因從小兒見的,也不回避。」這種細節交待也非曹雪芹不能寫出的,

「「寶釵進來見了母親,又見了賈璉,便往里間屋里和寶琴坐下。薛姨媽進來也將前事告訴了一遍。寶釵便說︰「若把香菱捆了,可不是我們也說是香菱藥死的了麼?媽媽說這湯是寶蟾做的,就該捆起寶蟾來問他呀。一面就該打人報夏家去,一面報官才是。」」如何?這里寶釵兒自然要讓人贊的,也許有人要說了,寶釵兒果然明事理明大理,但請注意一個也是很大的前提,即香菱的事並沒有妨礙甚至危害到寶釵本身和利益,而且寶釵兒當然也明白絕非香菱下的毒,只可能與金桂和寶蟾有關,說捆寶蟾,自然是要將「金桂余孽」一網打盡,

「「薛姨媽听見有理,」當然「有理」,寶釵兒點醒眾人的不但是做事的方法更是做事的「效果」,

「「便問賈璉。賈璉道︰「二妹子說的很是。報官還得我去托了刑部里的人,相驗問口供的時候,方有照應。只是要捆寶蟾放香菱,倒怕難些。」」賈璉從「官」的角度出,對于「罪寶蟾」和「罪香菱」仍然各「佔」著百分之五十的可能,

「「薛姨媽道︰「並不是我要捆香菱,我恐怕香菱病中受冤著急,一時尋死,又添了一條人命,才捆了交給寶蟾,也是個主意。」」薛姨媽顯然沒听出賈璉是什麼意思,而且後面說的這個原因只是為自己捆香菱找的一個「明謊謊」甚至莫名其妙的借口而已,

「「賈璉道︰「雖是這麼說,我們倒幫了寶蟾了。若要放都放,要捆都捆,他們三個人是一處的。只要叫人安慰香菱就是了。」」賈璉也很會「平衡」這些人包括薛姨媽和寶釵之間的關系,所以,以賈璉之前的劣跡為借口而罵賈璉草包或酒囊飯袋的人也不妨問問看自己在這件事的處理上是不是會比賈璉強到哪里去(xx注︰什麼意思?(外人注︰不要自以為聰明,便可以對紅樓夢中的所有人物說三道四,有一個好方法,不妨拿自己去和里面的任何人比一比,看自己夠不夠這個「份量」)),

「「薛姨媽便叫人開門進去。寶釵就派了帶來的幾個女人幫著捆寶蟾。只見香菱已哭的死去活來。」這「死去活來」自然是哭了一晚了,足見香菱的「應憐」,香菱之絕對無辜,而最終被周圍幾乎各種人幾乎可能是合力害死,便足顯當時「犧牲」的最多的是哪些人哪種人哪類人,

「「寶蟾反得意洋洋,」這個得意洋洋自然說明不但她可置身事外,如果夏金桂和香菱都可去除,她倒真可以取代薛大***身份!

「「以後見人要捆他,便亂嚷起來,那禁得榮府的人吆喝著,也就捆了,竟開著門,好叫人看著。」說到這,不由道,夏金桂雖然該死,但她本身是不是一個悲劇?而寶蟾這里如此這樣,她本身是不是也是一個悲劇?

「「這里報夏家的人已經去了。那夏家先前不住在京里,因近年消索,又惦記女孩兒,新近搬進京來。」「消索」二字,可見其的「為利驅動」,

「「父親已沒,只有母親,又過繼了一個混賬兒子,把家業都花完了,不時的常到薛家。」倒和薛蟠湊一好對,不過能教出夏金桂這樣的人來,就算是過繼的在這樣的環境下也不會長成怎樣的好人,

「「那金桂原是個水性人兒,那里守得住空房,況兼天天心里想念薛蝌,便有些饑不擇食的光景。」這夏金桂幾乎可以看到西門慶那口子的影子,而且都有「金」字,這里雖然看起來有「借鑒」《金瓶梅》之「意」,但夏金桂在紅樓夢中如此不堪,恐怕最大的「意」是曹雪芹對金瓶梅極其不屑之意吧!(xx注︰當然!金瓶梅和紅樓夢比就是一臭狗屎!(外人注︰倒也不差,金瓶梅單獨拿出來也還有些模樣,但如果真要和紅樓夢比的話,那能差到哪就可以差到哪))

「「無奈他這個干兄弟又是個蠢貨,雖也有些知覺,只是尚未入港,」「蠢貨」二字倒越看越象在「說」金瓶梅,

「「所以金桂時常回去,也幫貼他些銀錢。」所謂投其所好,

「「這些時正盼金桂回家,只見薛家的人來,心里想著︰「又拿什麼東西來了。」」果然是個「蠢貨」,心里只想的是「又拿什麼東西來了」,真是白白辜負夏金桂一片「用情」,

「「不料說這里的姑娘服毒死了,他就氣的亂嚷亂叫。」這個「氣的亂嚷亂叫」恐怕更多是氣的以後沒什麼東西拿來了,(外人注︰哈哈,絕妙)

「「金桂的母親听見了,更哭喊起來,說︰「好端端的女孩兒在他家,為什麼服了毒呢!」哭著喊著的,帶了兒子,也等不得雇車,便要走來。」這話也很實錄,果然是這樣「為什麼」,

「「那夏家本是買賣人家,如今沒了錢,那顧什麼臉面,兒子頭里走,他就跟了個破老婆子出了門,在街上哭哭啼啼的雇了一輛車,一直跑到薛家。」曹雪芹對「買賣人家」或相當部分的「買賣人家」顯然也是有微詞的,當然不外乎出于幾點,一點是「重利」甚至「唯利是圖」,第二點自然是在第一點基礎上可能的坑蒙拐騙,第三點自然是當時的有些或說不少「買賣人家」所透出來的那些個「氣質」,甚至恐怕會讓曹雪芹這樣的人作嘔,只要試想一下,讓曹雪芹和一個當時的「買賣人家」聊天的話,那話不投機幾乎是天上與地獄的差別吧!

「「進門也不搭話,就「兒」一聲「肉」一聲的鬧起。」雖然是自然反應,但自然已經不是好惹的了,

「「那時賈璉到刑部去托人,家里只有薛姨媽、寶釵、寶琴,何曾見過這個陣仗兒,都嚇的不敢則聲。」如何,寶釵兒的「克星」就是夏家這樣的人,

「「要和他講理,他也不听,」如何會听?那些理在她眼中就只算個屁了,

「「只說︰「我女孩兒在你家,得過什麼好處?兩口子朝打暮罵,鬧了幾時,還不容他兩口子在一處。」什麼叫反咬一口這里便可見了,

「「你們商量著把我女婿弄在監里,永不見面。你們娘兒們仗著好親戚受用也罷了,還嫌他礙眼,叫人藥死他,倒說是服毒!他為什麼服毒?」」還和她說「理」,這些「理兒」就足以讓寶釵等當時瞠目結舌啞口無言的!

「「說著,直奔薛姨媽來。」這便是要「拼命」的架勢了,

「「薛姨媽只得退後,說︰「親家太太!且瞧瞧你女孩兒,問問寶蟾,再說歪話還不遲呢!」」這話說得極其無力了,瞧瞧又怎樣?問問寶蟾又怎樣,難道就馬上瞧出什麼問出什麼了?

「「寶釵寶琴因外面有夏家的兒子,難以出來攔護,只在里邊著急。」薛姨媽經薛蟠、夏金桂如此折騰,說句不好听的話,可能薛家「大幕」會拉得更「開」了,

「「恰好王夫人打周瑞家的照看,一進門來,見一個老婆子指著薛姨媽的臉哭罵。」還好,救星來了,

「「周瑞家的知道必是金桂的母親,便走上來說︰「這位是親家太太麼?大女乃女乃自己服毒死的,與我們姨太太什麼相干?也不犯這麼遭塌呀。」」這話兒干脆,但結果估計都可以猜得到,肯定是由「鬧」改打,此種情節幾千年幾乎不會變過,

「「那金桂的母親問︰「你是誰?」薛姨媽見有了人,膽子略壯了些,便說︰「這就是我們親戚賈府里的。」金桂的母親便道︰「誰不知道你們有仗腰子的親戚,才能夠叫姑爺坐在監里!如今我的女孩兒倒白死了不成?」」猶如火上澆油,

「「說著,便拉薛姨媽

說︰「你到底把我女孩兒怎麼弄殺了?給我瞧瞧!」」如何?不是讓瞧嗎?這便瞧來了,

「「周瑞家的一面勸說︰「只管瞧去,不用拉拉扯扯。」把手只一推。」好,都動上手了,

「「夏家的兒子便跑進來不依,道︰「你仗著府里的勢頭兒來打我母親麼?」說著,便將椅子打去,卻沒有打著。」既然動上手了,夏家兒子自然會急不可耐地跳出來,所以請注意夏家人听說此事後的這些情節的順序,是絕非蠢才們能寫得如此天衣無縫的!

「「里頭跟寶釵的人听見外頭鬧起來,趕著來瞧,恐怕周瑞家的吃虧,齊打伙兒上去,半勸半喝。」這當然是自然的,一個個一群群先後登場,所謂好不熱鬧,這其中夾雜的「不動聲色」的黑色幽默仍然藏于其間的,

「「那夏家的母子,索性撒起潑來,說︰「知道你們榮府的勢頭兒!我們家的姑娘已經死了,如今也都不要命了!」」哈哈,這話兒有份量!可謂極其實錄,

「「說著,仍奔薛姨媽拚命。地下的人雖多,那里擋得住,自古說的︰「一人拚命,萬夫莫當。」」如何?「一人拚命,萬夫莫當。」這其中的黑色幽默已經明道出來了,

「「正鬧到危急之際,賈璉帶了七八個家人進來,」正是,眾人一個個一群群登場,一絲兒也不亂,這看似一場戲,眾人眾角色都似乎在恰當時候粉墨登場,但卻真的完全符合事實!即,事實卻真的就是這樣的!不抱著看戲的態度和心態去看,便知看似粉墨登場,卻真的是事實的確如此!所以,請尊重事實吧!

「「見是如此,便叫人先把夏家的兒子拉出去,便說︰「你們不許鬧,有話好好兒的說。快將家里收拾收拾,刑部里頭的老爺們就來相驗了。」」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這里刑部的,不但大了好幾級,還直接來斷案的,所以這話的效果遠比之前的什麼「理」啊,「勸」啊「喝」啊要強得多了,

「「金桂的母親正在撒潑,只見來了一位老爺,幾個在頭里吆喝,那些人都垂手侍立。金桂的母親見這個光景,也不知是賈府何人。又見他兒子已被眾人揪住,又听見說刑部來驗,他心里原想看見女孩兒的尸,先鬧個稀爛,再去喊冤,不承望這里先報了官,也便軟了些。」如何?「先鬧個稀爛,再去喊冤」,果然「職業」,而且幾乎難得看出心中對金桂是有愛的,所謂一丘之貉,大概便是這個意思了,

「「薛姨媽已嚇糊涂了,」好個「嚇糊涂」了,這三個字包含的黑色幽默又是突顯的,

「「還是周瑞家的回說︰「他們來了也沒去瞧瞧他們姑娘,便作踐起姨太太來了。我們為好勸他,那里跑進一個野男人,在女乃女乃們里頭混撒村混打,這可不是沒有王法了!」」周瑞家的作為鳳姐兒跟前的得力大將,依前八十回的表現,自然是會如此說話的,

「「賈璉道︰「這會子不用和他講理,等回來打著問他,說︰男人有男人的地方兒,里頭都是些姑娘女乃女乃們。況且有他母親還瞧不見他們姑娘麼?他跑進來不是要打搶來了麼!」家人們做好做歹,壓伏住了。」所謂此時才進入「正軌」階段」

「果然,看似‘粉墨登場’,但不置身其中,或者不換位思考,如何知道其實正是‘事實如此’?!」小戒嘆道。

「不是戲卻抱著看戲心理,是戲卻反而抱著事實心理,作為觀眾,也要擺正心態,」小猴笑道,「可以對戲里的人物指指點點,但不要把事實都看成戲吧。」

「把別人虛化,可能實際上虛化的卻是自己。」老沙道。

「阿彌陀佛,」小唐念道,「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重點在人生二字,而非戲也。」

小戒眨眨眼,想了好一會,然後心道︰「小唐果然言簡意賅!」

頓了一下,又點點頭道︰「不要做無聊、麻木、愚蠢或惡意的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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