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第三百六十二章 紅樓九十九 但是 一

作者 ︰ 詩君

「「第九十九回,守官箴惡奴同破例,閱邸報老舅自擔驚」這個回目名也沒什麼好說的,不好也不壞,

「「話說鳳姐見賈母和薛姨媽為黛玉傷心,便說︰「有個笑話兒說給老太太和姑媽听。」未從開口,先自笑了。」這一段不但重復,而且「解釋」得實在僵硬,「鳳姐見賈母和薛姨媽為黛玉傷心」,一個是為了說明賈母和薛姨媽特別是薛姨媽「確實是」為了黛玉而傷心,為什麼這里要重復呢?又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外人注︰應該是「此地有銀三百兩」(xx注︰什麼意思?(外人注︰告訴眾人薛姨媽確實是為黛玉傷心啊,薛姨媽心想︰黛玉真是不該死啊,黛玉如果不死,而且能與寶玉終于「有情人終成眷屬」,那我薛姨媽真是高興死了!(xx注︰嘿嘿)))而且︰「有個笑話兒說給老太太和姑媽听。」,看看前文,鳳姐兒是這樣說的嗎?而且,這里有重復這樣的話的必要嗎?只能說,有人想對曹雪芹對紅樓夢別有用心罷了,如果曹雪芹真寫出這樣的一段來,曹雪芹不是瘋了就是神經或者弱智了,

「「因說道︰「老太太和姑媽打諒是那里的笑話兒?就是咱們家的那二位新姑爺新媳婦啊。」賈母道︰「怎麼了?」鳳姐拿手比著道︰「一個這麼坐著,一個這麼站著;一個這麼扭過去,一個這麼轉過來;一個又——」」這個描述得卻也象模象樣,象鳳姐兒的語言風格,

「「說到這里,賈母已經大笑起來,說道︰「你好生說罷。倒不是他們兩口兒,你倒把人慪的受不得了。」」賈母到底會不會「大笑」呢?其實這個倒無所謂,因為「大笑」並沒有「證明」賈母對黛玉之死「無動于衷」甚至「冷血」,而且這個「大笑」也「大笑」得有些蹊蹺,也就是說表現得有些過,所以這「大笑」恐怕也包含著賈母心中悲憤的一種宣泄(xx注︰這個,能看出來嗎?(外人注︰能的!)),要麼,就把這「大笑」去掉吧,因為,另一種可能也許竟是蠢才們「弄巧成拙」了,本想「污蔑」賈母的,沒想到反而「成全」了賈母,

「「薛姨媽也笑道︰「你往下直說罷,不用比了。」鳳姐才說道︰「剛才我到寶兄弟屋里,我听見好幾個人笑。我只道是誰,巴著窗戶眼兒一瞧,原來寶妹妹坐在炕沿上,寶兄弟站在地下。

寶兄弟拉著寶妹妹的袖子,口口聲聲只叫︰‘寶姐姐,你為什麼不會說話了?你這麼說一句話,我的病包管全好。’寶妹妹卻扭著頭,只管躲。寶兄弟又作了一個揖,上去又拉寶妹妹的衣裳。寶妹妹急的一扯,寶兄弟自然病後是腳軟的,索性一栽,栽在寶妹妹身上了。寶妹妹急的紅了臉,說道︰‘你越比先不尊重了。’」」這個情節也是可能有的,甚至細細一想,是很可能有的,因為,幾乎都可以說得通,既然「都」可以說得通,便說明作者是用了心或者極用心在寫的,這正是曹雪芹寫文的最大特征之一,象「我听見好幾個人笑。」可能有人會說這個說不通,寶玉和寶釵在屋內,怎麼會好幾個人在笑?但一個是因為寶玉尚在病中,所以身邊離不了人服侍,所以肯定有人,而寶玉在病中,也不會因為身邊有人而覺得有些話「不該說」,而且寶玉的此動作此話語以及寶釵在眾丫環面前的表現更是有趣,有趣,也是曹雪芹行文的最大特征之一,而這句話里涉及到所有人都讓人感到真實,真實,更是曹雪芹行文的最大特征之一,

「「說到這里,賈母和薛姨媽都笑起來。」如何?這里也只是「笑起來」,可見前面的「大笑」還是很有些「突兀」的,

「「鳳姐又道︰「寶兄弟站起來,又笑著說︰‘虧了這一栽,好容易才栽出你的話來了。’」」這卻也是寶玉的話!更是當時狀態的寶玉的話,

「「薛姨媽笑道︰「這是寶丫頭古怪。這有什麼?既作了兩口兒,說說笑笑的怕什麼?他沒見他璉二哥和你。」」薛姨媽這話說的寶釵「古怪」卻絕非寶釵「古怪」,而卻是寶釵難得的真實的一面,寶釵再怎麼「帥才」,但對于男女這方面,特別是「實際」或者說「實踐」這方面,再怎麼「帥才」,她也是一張真正的完全的白紙,特別還是黃花大閨女加千金大小姐的白紙,所以這里才顯得這樣真實!如果是蠢才們,估計真會往金瓶梅那方面去寫了,

「「鳳姐兒紅了臉笑道︰「這是怎麼說?我饒說笑話兒給姑媽解悶兒,姑媽反倒拿我打起卦來了。」」如何,連鳳姐兒都知道如此,其實王夫人撿到那春色繡囊兒質問鳳姐兒時鳳姐兒羞急成那樣,便知紅樓夢與金瓶梅的巨大差別!但是不是金瓶梅在那方面就過紅樓夢甚至「遠」紅樓夢呢?不由想問一下西門慶,他比賈珍比賈蓉甚至比賈璉如何?恐怕「高」不到哪去吧!

「「賈母也笑道︰「要這麼著才好。夫妻固然要和氣,也得有個分寸兒。我愛寶丫頭就在這尊重上頭。只是我愁寶玉還是那麼傻頭傻腦的,這麼說起來,比頭里竟明白多了。你再說說還有什麼笑話兒沒有?」」先說「這麼說起來,比頭里竟明白多了」,說明賈母對寶玉的疼愛和關心一點不會變,而「你再說說還有什麼笑話兒沒有?」,是賈母希望寶玉更好的同時,更是此時對已經「既成事實」的寶玉和寶釵真正成為一對真正夫妻的「迫切希望」,而最重要的是,這話里出現了「我愛寶丫頭就在這尊重上頭。」,似乎會「突兀」,但是,請注意,前面說了賈母的不少「好話」,但賈母絕對沒有要為黛玉平反甚至復仇的心思的!黛玉之死給賈母造成的幾乎是唯一沖擊就是讓賈母產生了相當大的內疚甚至負罪感,而這種相當大的內疚感會永遠也消失不去,特別是在她一個人獨處如夜深人靜之時,對黛玉以及賈敏包括林如海的負疚感甚至罪惡感會更深!而在平時,而現在,在與相關人等交往時,賈母肯定還是以賈府以賈家為最重,說句殘酷的話,黛玉之死與賈家與賈府興旺來比的話,就算是賈母,在經過初期幾天的石破天驚、極度悲傷乃至憤悶憤怒之後,仍會在甚至短期內將重心甚至百分九十以上的重心重新「回歸」到賈府的現在和未來上去!而現在賈府以及賈府的未來,其中一個最重要的部分自然就是寶玉與寶釵的婚姻,所以「我愛寶丫頭就在這尊重上頭。」絕非什麼「過頭」的話,而且也請注意話中的另外一層意思,即賈母喜歡寶釵,竟然最主要是「尊重」!寶釵尊重嗎?寶釵一個不但幾乎尊重任何人,而且對「上」的尊重幾乎從來是不變的,(外人注︰對「下」的尊重自然是「變」的,而且只是目前對「上」的尊重沒變過,將來卻不知道了),另一個,寶釵對「男女授受不親」那更是「尊重」到非人類的境界了(外人注︰哈哈),而最重要的是,賈母這句話仍然透露出賈母對寶釵兒除「尊重」外,其他方面恐怕是談不上什麼「愛」的(xx注︰其他方面包括什麼呢?(外人注︰自然包括寶釵做事的目的性太強,自然包括寶釵因為目的性太強而在賈母這樣幾十年的過來者眼中一看,虛偽性幾乎是大增)),但是,寶釵做她的孫媳婦賈母同意或說滿意不呢?這話如果反過來問的話,答案就很顯然了!即,寶釵作寶玉的媳婦,單就這件事來說,賈母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嗎?恐怕賈母自己也說不出什麼不滿意的!因為寶釵不但是完全符合當時做媳婦的要求,恐怕還是水平符合當時做媳婦的要求!這看起來似乎很「完美」嘛,但是,請注意,這其中將真正的當事人寶玉以及黛玉置于何地了?!婚姻到底是讓賈家滿意或說讓賈家「大人」滿意為第一準則,還是以真正相愛的當事人寶玉以及黛玉一生的幸福為第一準則,特別是,這其中,還使用了不能為人道的甚至是黑幕,天平此時自然是極大地倒向黛玉和寶玉這邊!但是,為什麼有人會覺得寶釵和寶玉更「適合」呢?最主要的原因恐怕就是因為寶玉和黛玉當時沒有任何的自主和決定權,所以,「外人」們很多都會覺得寶釵和寶玉更「適合」!(xx注︰皇帝不急太監急哦!(外人注︰好個「但是」!不「但是」兩下還真看不明白!))

「好個…」小戒長吸一口氣道,「…但是。」

「嘿嘿,但是嘛,」小猴笑道,「柳暗花明嘛。」

「但是…就象一把鋤,也許能挖得更深些。」老沙道。

「佛曰,」小唐念道,「但,也許才,是。」

「佛說過這句話嗎?」小戒一愣,心道,突然又道︰「但是,說過沒說過,又怎樣呢?小唐後來不也成佛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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