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心驚膽戰 第三百十二章 八十一 痛下殺手之屁文 二

作者 ︰ 詩君

「寶玉走到賈母房中,只見王夫人陪著賈母模牌。」王夫人此時還有閑心模牌?是不是這一模就可以模上個一二十回的?(xx注︰可以,有人一打就一二十年哩,寫個一二十回綽綽有余(外人注︰…那是!))

「「寶玉看見無事,才把心放下了一半。」看起來似乎不是廢話,但卻真的是些有氣無力的廢話!

「「賈母見他進來,便問道︰「你前年那一次得病的時候,後來虧了一個瘋和尚和個瘸道士治好了的。那會子病里你覺得是怎麼樣?」這話問得蹊蹺,卻也真有些提不起精神和興致來,

「「寶玉想了一回道︰「我記得得病的時候兒,好好的站著,倒象背地里有人把我攔頭一棍,疼的眼楮前頭漆黑,看見滿屋子里都是些青面獠牙、拿刀舉棒的惡鬼。躺在炕上,覺得腦袋上加了幾個腦箍似的。以後便疼的任什麼不知道了。到好了時候,又記得堂屋里一片金光,直照到我床上來,那些鬼都跑著躲避,就不見了。我的頭也不疼了,心上也就清楚了。」這種事描述得越詳細就越假,病得個昏天暗地的,哪里記得這麼清楚!而且如此「明」甚至「明目張膽」地講到惡鬼,顯然不符合曹雪芹寫什麼「鬼神」只是一種「藝術手段」的寫法,

「「賈母告訴王夫人道︰「這個樣子也就差不多了。」裝模作樣,其實啥屁事也不是!

「「說著鳳姐也進來了,見了賈母,又回身見過了王夫人,說道︰「老祖宗要問我什麼?」」看似「鄭重其事」把寶玉鳳姐兒兩個叫來,其實莫名其妙,

「「賈母道︰「你那年中了邪的時候兒,你還記得麼?」看似好神秘啊!學曹雪芹吊看官的胃口,卻不知畫虎不成反類犬(xx注︰又是狗尾了(外人注︰…))

「「鳳姐兒笑道︰「我也不很記得了。但覺自己身子不由自主,倒象有什麼人拉拉扯扯,要我殺人才好。有什麼拿什麼,見什麼殺什麼,自己原覺很乏,只是不能住手。」這個描述得還有些意思,

「「賈母道︰「好的時候兒呢?」鳳姐道︰「好的時候好象空中有人說了幾句話似的,卻不記得說什麼來著。」唉,故弄玄虛!這還是邏輯嚴謹至極從不胡言亂語的紅樓夢嘛?!

「「賈母道︰「這麼看起來,竟是他了。他姐兒兩個病中的光景合才說了一樣。這老東西竟這樣壞心!寶玉枉認了他做干媽!倒是這個和尚道人,阿彌陀佛,才是救寶玉性命的。只是沒有報答他。」不知所雲,

「「鳳姐道︰「怎麼老太太想起我們的病來呢?」這語氣平淡得鳳姐成了雞姐(外人注︰噗!)

「「賈母道︰「你問你太太去,我懶怠說。」好嘛,這里又「湊」一二十個字,如此多的文字,就為了描述一件無關緊要的鬼事,

「「王夫人道︰「才剛老爺進來,說起寶玉的干媽竟是個混帳東西。邪魔外道的,如今鬧破了,被錦衣府拿住送入刑部監,要問死罪的了。前幾天被人告的。那個人叫做什麼潘三保,有一所房子,賣給斜對過當鋪里。這房子加了幾倍價錢,潘三保還要加,當鋪里那里還肯?潘三板便買囑了這老東西,——因他常到當鋪里去,那當鋪里人的內眷都和他好的,——他就使了個法兒,叫人家的內人便得了邪病,家翻宅亂起來。他又去說,這個病他能治,就用些神馬紙錢燒獻了,果然見效。他又向人家內眷們要了十幾兩銀子。豈知老佛爺有眼,應該敗露了。這一天急要回去,掉了一個絹包子。當鋪里人撿起來一看,里頭有許多紙人,還見四丸子很香很香。正詫異著呢,那老東西倒回來

找這絹包兒,這里的人就把他拿住。身邊一搜,搜出一個匣子,里面有象牙刻的一男一女,不穿衣裳,光著身子的兩個魔王,還有七根朱紅繡花針。立時送到錦衣府去,問出許多官員家大戶太太姑娘們的隱情事來。所以知會了營里,把他家中一抄,抄出好些泥塑的煞神,幾匣子悶香。炕背後空屋子里

掛著一盞七星燈,燈下有幾個草人,有頭上戴著腦箍的,有胸前穿著釘子的,有項上拴著鎖子的。櫃子里無數紙人兒。底下幾篇小帳,上面記著某家驗過,應著銀若干。得人家油錢香分也不計其數。「說實話,里八嗦講這一段,說得都些破事!還紅樓夢干啥,有這些手段,怎麼不將整個江山都霸佔了?

「「鳳姐道︰「咱們的病一準是他。我記得咱們病後,那老妖精向趙姨娘那里來過幾次,和趙姨娘討銀子,見了我,就臉上變貌變色,兩眼黧雞似的。我當初還猜了幾遍,總不知什麼原故。如今說起來,卻原來都是有因的。但只我在這里當家,自然惹人恨怨,怪不得別人治我,寶玉可合人有什麼仇呢?

忍得下這麼毒手!」」這句話中透露出的趙姨娘恐怕才是真正的目的,但絕不必要用如此冗長和自以為是的「鋪墊」,而且這里大肆渲染「咒邪病」的功效,完全違背曹雪芹本意,我估計曹雪芹這里是有趙姨娘請人治寶玉和鳳姐兒的事終于敗露,但這里描述實在太過小兒科和讓人昏昏欲睡,看得一點精神也提不起來,所以曹雪芹八十回後未整理的部分估計有這樣一些內容,第一個是本回要寫什麼,比方說這里就有本回要寫寶玉來見王夫人,要求對迎春怎樣怎樣,卻被王夫人斥為呆話混話,寶玉出來後悶見黛玉,後與鳳姐兒先後被賈母招去問事,趙姨娘下蠱之事敗落,第二個除了以上大綱外,有一些很重要的文字會寫在一邊,如寶玉對黛玉說的那一長段話,但也只是隨想隨寫,因為日後還要整理,還要增刪恐怕最多的是要增,而高鄂大概做的最多就是這里增,只是好好一個骨架兒經他一「整」,整個「整」出個怪胎畸形兒來!可能某一只眼楮長得很漂亮,但那不過是曹雪芹大綱之外的隨筆草稿,第三個恐怕還會有對後文該如何進行和照應的交待,即曹雪芹寫紅樓夢,除了有邊寫邊擬大綱外,大綱也是不斷在修改的,更不用說細節了,才有如此完整合一現在看來是深不可測的前八十回!但八十回後…不過總算留下了可能的情節大綱和少量關鍵文字!哎,不幸中萬幸!只苦了眾多的看官們︰我們該如何是好呢!

「「賈母道︰「焉知不因我疼寶玉,不疼環兒,竟給你們種了毒了呢。」這句有份量,

「「王夫人道︰「這老貨已經問了罪,決不好叫他來對證。沒有對證,趙姨娘那里肯認帳?事情又大,鬧出來外面也不雅。等他自作自受,少不得要自己敗露的。」」王夫人這話太直白,不符合其在賈母面前「穩重」和「公平」的「形象」,

「「賈母道︰「你這話說的也是。這樣事沒有對證也難作準。只是佛爺菩薩看的真,他們姐兒兩個如今又比誰不濟了呢?罷了,過去的事,鳳哥兒也不必提了。今日你合你太太都在我這邊吃了晚飯再過去罷。」」總之只看到羅嗦兩個字,曹雪芹能用十五個字解決的,高某非要用五十個字甚至一百個字甚至更多字才能解決,如果上了千字我的天!

「遂叫鴛鴦琥珀等傳飯。鳳姐趕忙笑道︰「怎麼老祖宗倒操起心來?」王夫人也笑了。只見外頭幾個媳婦伺候。鳳姐連忙告訴小丫頭子傳飯︰我合太太都跟著老太太吃。」提請注意,以後請少寫吃飯!而且這里和多處出現的「和樂融融」已經將六七十回開始的「馬不停蹄」硬生生「扯」成了「豬刨牆角」!(xx注︰…成豬尾了(外人注︰…))

「「正說著,只見玉釧兒走來對夫人道︰「老爺要找一件什麼東西,請太太伺候了老太太的飯完了,自己去找一找呢。」這個過度極其生硬,不必每次過渡都有人來叫的!

「「賈母道︰「你去罷,保不住你老爺有要緊的事。」王夫人答應著,便留下鳳姐兒伺候,自己退了出來。回至房中,合賈政說了些閑話,把東西找出來了。」**!什麼破玩意兒!這段文字讓人看了來火!「把東西找出來了」!什麼東西?!(xx注︰什麼東西啊?(外人注︰…這里不是在問什麼東西,而是一句罵人的話(xx臉紅注︰…吃鱉了…)))

「「賈政便問道︰「迎兒已經回去了?他在孫家怎麼樣?」好個「迎兒」!賈政原來溫柔似水啊,

「「王夫人道︰「迎丫頭一肚子眼淚,說孫姑爺凶橫的了不得。」因把迎春的話述了一遍。」去死啊!一個什麼破事需要這麼重復一萬倍嗎!已經知道你們對迎春兒是「忠心一萬年」了!不如直接喊「迎兒萬歲」好了?!

「「賈政嘆道︰「我原知不是對頭,無奈大老爺已說定了,叫我也沒法。不過迎丫頭受些委屈罷了。」好了好了!都知道您老人家幾千年前就已經說過!莫非多寫些廢話有錢拿?(xx注︰賣文字?(外人注︰作還是妓?(xx注︰作妓?(外人注︰…))))

「「王夫人道︰「這還是新媳婦,只指望他以後好了好。」說著,「嗤」的一笑。」你大爺的!我听著象「嗤」的一屁!(外人注︰…(xx注︰…大白紙飆了))

「賈政道︰「笑什麼?」正確答案是,神經病作,

「「王夫人道︰「我笑寶玉兒早起,特特的到這屋里來,說的都是些小孩子話。」這種屁事也值得提!那恐怕王夫人一天到晚只能向賈政邊屁笑說這些個屁事!賈政恐怕老早就已經被燻死了!

「「賈政道︰「他說什麼?」賈政還想听?寶玉的話除了背誦經文他還想听听外,其余的話恐怕都要被他打入十八層地獄!

「「王夫人把寶玉的言語笑述了一遍。」請不要自相矛盾,王夫人雖然本回開頭講迎春時不該如此傷感,但也不該如此屁笑!

「「賈政也忍不住的笑,」兩個弱智!竟然成了十幾歲的傻小弟和傻小妹了!

「「因又說道︰「你提寶玉,我正想起一件事來了。這孩子天天放在園里,也不是事。」「這孩子」!這是賈政說的話嗎?賈政不但在眾人面前裝正經,以他在寶玉面前裝正經的更甚,恐怕在王夫人面前更是裝正經的!如不相信請看前八十回,賈政和王夫人有如此說過話嗎?甚至有賈政和王夫人的多一點點的對話嗎!「創新」也不是這麼「創新」的吧!第一個吃狗屎的人並不就是天才!甚至連蠢才都算不上!(xx注︰…那是什麼才(外人注︰說得很明白了(xx臉紅小聲注︰…沒看出來…(外人注︰屁才!(xx注︰…))))

「「生女兒不得濟,還是別人家的人;生兒若不濟事,關系非淺。」如此婆婆媽媽「淺顯」到無能的「道理」,賈政也會說?他何時化身為賈母了?

「「日倒有人和我提起一位先生來,學問人品都是極好的,也是南邊人。但我想南邊先生,性情最是和平。」無聊的杜撰!南邊先生性情最是和平?沒听過南蠻嗎?(xx注︰就是,大白紙不就是南方人?(外人注︰不過他確實性情比較和平,只是這里身背使命而已(大白紙︰…你抬舉我了)))

「「咱們城里的孩子,個個踢天弄井,鬼聰明倒是有的,可以搪塞就搪塞過去了,膽子又大。先生再要不肯給沒臉,一日哄哥兒似的,沒的白耽誤了。所以老輩子不肯請外頭的先生,只在本家擇出有年紀再有點學問的請來掌家塾。如今儒大太爺雖學問也只中平,但還彈壓的住這些小孩子們,不至以顢頇了事。我想寶玉閑著總不好,不如仍舊叫他家塾中讀書去罷了。」原來賈政婆婆媽媽更甚于此時的「王夫人」!估計他自己就可以把自己說死!賈政此處又化身為賈府的眾婆婆們了!

「「王夫人道︰「老爺說的很是。自從老爺外任去了,他又常病,竟耽擱了好幾年。如今且在家學里溫習溫習,也是好的。」賈政點頭,又說些閑話不提。」好個和樂融融啊!為何前八十回根本見不到或根本不提?!

「「且說寶玉次日起來,梳洗完畢,早有小廝們傳進話來,說︰「老爺叫二爺說話。」」一不小心看成「老爺叫老二說話」!(xx注︰老二?(外人注︰))

「「寶玉忙整理了衣裳,來至賈政書房中,請了安,站著。」站著,真想讓寫這文字的人去罰站!

「「賈政道︰「你近來作些什麼功課?雖有幾篇字,也算不得什麼。我看你近來的光景,越比頭幾年散蕩了,況且每每听見你推病,不肯念書。如今可大好了?我還听見你天天在園子里和姐妹們玩玩笑笑,甚至和那些丫頭們混鬧,把自己的正經事總丟在腦袋後頭。就是做得幾句詩詞,也並不怎麼樣,有什麼稀罕處?比如應試選舉,到底以文章為主。你這上頭倒沒有一點兒工夫!我可囑咐你︰自今日起,再不許做詩做對的了,單要習學八股文章。限你一年,若毫無長進,你也不用念書了,我也不願有你這樣的兒子了。」」鸚鵡學舌,可笑可悲之極!「我也不願有你這樣的兒子了」,我也不願有賈政這樣的兒子!(xx注︰奇文,賈政什麼時候成大白紙的兒子了?(外人注︰因為,他在裝兒子(xx注︰…))

「「遂叫李貴來,說︰「明兒一早,傳焙茗跟了寶玉去收拾應念的書籍,一齊拿過來我看看。親自送他到家學里去。」喝命寶玉︰「去罷!明日起早來見我。」寶玉听了,半日竟無一言可答,因回到怡紅院中。」賈政讓寶玉讀私塾的事也許真的有,但怎麼寫得不象潑墨,而象潑糞似的!

「「襲人正在著急听信。」著你媽個急啊!要說憋尿急我還更相信!(外人注︰請注意,這里不是在罵原來的襲人,看官請自明)

「「見說取書,倒也喜歡。」「倒」個屁啊,本來就喜歡歡喜得不得了!

「「獨是寶玉要人即刻送信給賈母,欲叫攔阻。」有這事?寫這文字的人昏了豬頭吧!高鄂都寫不出這樣的蠢文啊!

「「賈母得信,便命人叫過寶玉來,告訴他說︰「只管放心先去,別叫你老子生氣。有什麼難為你,有我呢。」」這話倒還有些象賈母說的,但以賈母原來一直怕寶玉讀書憋悶和壞了身子的態度,這里的話仍有相當疑點,

「「寶玉沒法,只得回來,囑咐了丫頭們︰「明日早早叫我,老爺要等著送我到家學里去呢。」襲人等答應了,同麝月兩個倒替著醒了一夜。」好了!去私塾不過去私塾罷了,如果接下來去私塾也寫一大段文,而不只是作為一個點綴和情節的推進劑,那這文字還叫文字嗎?垃圾都會沒人來收!

「「次日一早,襲人便叫醒了寶玉,梳洗了,換了衣裳,打小丫頭子傳了焙茗在二門上伺候,拿著書籍等物。襲人又催了兩遍,寶玉只得出來,過賈政書房中來,先打听老爺過來了沒有。書房中小廝答應︰「方才一位清客相公請老爺回話,里邊說‘梳洗呢’,命清客相公出去候著去了。」寶玉听了,心里稍稍安頓,連忙到賈政這邊來。恰好賈政著人來叫,寶玉便跟著進去。賈政不免又吩咐幾句話,帶了寶玉,上了車,焙茗拿著書籍,一直到家塾中

來。早有人先搶一步,回代儒說︰「老爺來了。」代儒站起身來,賈政早已走入,向代儒請了安。代儒拉著手問了好,又問︰「老太太今日安麼?」寶玉過來也請了安。賈政站著,請代儒坐了,然後坐下。」懇請提醒高某一句,這里已經是八十回後,而不是十回以前!你抄這十回以前的東西放到八十回後到底想干什麼呢?莫非不是想續寫紅樓夢,而是要重寫紅樓夢?!況且抄得這個水平我忍不住又要說小學生作文水平了!

「「賈政道;「我今日自己送他來,因要求托一番。這孩子年紀也不小了,到底要學個成*人的舉業,才是終身立身成名之事。」請不要再重復這等幼稚之話!請想清楚,曹雪芹幾乎是反這個「成*人的舉業」和所謂「立身成名」的事的!莫非現在就開始翻案?!這可是對曹雪芹本質的破壞!甚至可以認為是對曹雪芹最大的陷害和迫害!

「「如今他在家中,只是和些孩子們混鬧。雖懂得幾句詩詞,也是胡謅亂道的;就是好了,也不過是風雲月露,與一生的正事毫無關涉。」哎,我的天爺爺啊!難道你的名字叫「重復」?

「「代儒道︰「我看他相貌也還體面,靈性也還去得,為什麼不念書,只是心野貪玩?詩詞一道,不是學不得的,只要達了以後,再學還不遲呢。」好個「再學也不遲呢」!已經是一把胡子極穩重的年紀了!老「呢」「呢」個什麼?!而且「達了以後再學」這極其明顯是後生晚輩說的極外行的屁話!所以我才懷疑這里的作者不止高鄂一個,恐怕有一大幫所謂的「才子」們!(xx注︰屁才子們?(外人注︰你倒用得快!))

「「賈政道︰「原是如此。目今只求叫他讀書、講書、作文章。倘或不听教訓,還求太爺認真的管教管教他,才不至有名無實的,白耽誤了他的一世。」說畢站起來,又作了一個揖,然後說了些閑話,才辭了出去。」這還是賈政?!幾乎連僅存的可以被稱道的一點男子氣慨都沒有了!

「「代儒送至門,說︰「老太太前替我問好請安罷。」賈政答應著,自己上車去了。代儒回身進來,看見寶玉在西南角靠窗戶擺著一張花梨小桌,右邊堆下

兩套舊書,薄薄兒的一本文章,叫焙茗將紙墨筆硯都擱在抽屜里藏著。代儒道︰「寶玉,我听見說你前兒有病,如今可大好了?」寶玉站起來道︰「大好了。」」你也太寫「實」了吧!簡直寫「死」了啊!

「「代儒道︰「如今論起來,你可也該用功了。你父親望你成*人,懇切的很。你且把從前念過的書打頭兒理一遍,每日早起理書,飯後寫字,晌午講書,念幾遍文章就是了。」」好個「懇切」得很!清帝國有救啦!

「「寶玉答應了個「是」。回身坐下時,不免四面一看。見昔日金榮輩不見了幾個,又添了幾個小學生,都是些粗俗異常的。」為何都是些粗俗異常的?難道為了與你文字相配?!(外人注︰噗!唉,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忽然想起秦鐘來,如今沒有一個做得伴、說句知心話兒的。」這時候想起秦鐘?!果然狂退個六七十回!不是續寫,不是重寫,而是要改寫紅樓夢!

「「心上淒然不樂,卻不敢作聲,只是悶著看書。」果然,作者不但是小學生,而且也要寶玉跟著他作小學生!(外人注︰好!)

「「代儒告訴寶玉道︰「今日頭一天,早些放你家去罷。明日要講書了。但是你又不是很愚夯的,明日我倒要你先講一兩章書我听,試試你近來的工課何如,我才曉得你到怎麼個分兒上頭。」說的寶玉心中亂跳。」天哪,簡直不是命運殺了曹雪芹,而是這些文字殺了曹雪芹!(外人注︰很是!)

「「欲知明日講解何如,」很好,寫這些文字的竟似乎也很有自知之明,連結尾處也不敢學曹雪芹的,來個「何如」?

「「且听下回分解。」猶如看到一個說書賣藝的正在大街上「續說」紅樓夢!」

「頭暈勁好象有些過去了!」小戒有些興奮地道,「這里看得好象有些明白了!」

「看得明白了,卻不知評的人的辛苦?」小猴笑道。

「辛苦了辛苦了,非你莫屬!」老沙呵呵道。

「且看後文如何?」小唐也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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