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橫空出世 第二百七十二章 紅樓七十 天機 二

作者 ︰ 詩君

「「說起詩社,大家議定︰明日乃三月初二日,就起社,便改"海棠社"為"桃花社",林黛玉就為社主。」林黛玉該做一回社主了,(xx注︰什麼意思?(外人注︰桃花開了,會隨春而謝))

「「明日飯後,齊集瀟湘館。因又大家擬題。黛玉便說︰"大家就要桃花詩一百韻。"寶釵道︰"使不得。從來桃花詩最多,縱作了必落套,比不得你這一古風。須得再擬。"正說著,人回︰"舅太太來了。姑娘出去請安。"因此大家都往前頭來見王子騰的夫人,陪著說話。吃飯畢,又陪入園中來,各處游頑一遍。至晚飯後掌燈方去。」王子騰的夫人,小插曲之余恐怕也會有些「意思」,

「「次日乃是探春的壽日,元春早打了兩個小太監送了幾件頑器。合家皆有壽儀,自不必說。」這里又突然「冒」出元春來,而且緊接著前面的王大人的夫人,總之有「不祥」的感覺(xx注︰厲害,昨日才說到太監,這里就出來了!(外人注︰))

「「飯後,探春換了禮服,各處行禮。」又忙開了,

「「黛玉笑向眾人道︰"我這一社開的又不巧了,偏忘了這兩日是他的生日。雖不擺酒唱戲的,少不得都要陪他在老太太,太太跟前頑笑一日,如何能得閑空兒。"因此改至初五。」這里的寫法挺奇怪,但仍然極其寫實,也許告訴眾看官「這里是極其寫實的」,是其中一個原因,

「「這日眾姊妹皆在房中侍早膳畢,便有賈政書信到了。寶玉請安,將請賈母的安稟拆開念與賈母听,上面不過是請安的話,說六月中準進京等語。其余家信事務之帖,自有賈璉和王夫人開讀。眾人听說六七月回京,都喜之不盡。偏生近日王子騰之女許與保寧侯之子為妻,擇日于五月初十日過門,鳳姐兒又忙著張羅,常三五日不在家。這日王子騰的夫人又來接鳳姐兒,一並請眾甥男甥女閑樂一日。賈母和王夫人命寶玉,探春,林黛玉,寶釵四人同鳳姐去。眾人不敢違拗,只得回房去另妝飾了起來。五人作辭,去了一日,掌燈方回。」這里寫實的痕跡更加明顯,當然,賈政、王子騰等重要賈家相關的政治人物以及「進京」等事件開始出場,也許後面就要寫到賈家這方面的事了,所以,此處寫法也是為了讓後面的各種事件不會太過突然,也符合曹雪芹所謂不時「千里伏線」的一貫風格,

「「寶玉進入怡紅院,歇了半刻,襲人便乘機見景勸他收一收心,閑時把書理一理預備著。」這是寶玉極不愛听的,

「「寶玉屈指算一算說︰"還早呢。"」很好,寶玉還會「算」,總算沒有一輩子交給八股文事業(外人注︰哈哈),

「「襲人道︰"書是第一件,字是第二件。到那時你縱有了書,你的字寫的在那里呢?"」襲人此時叮囑一下還罷了,要是「將來」也如此叮囑個不停,寶玉定會生煩,

「「寶玉笑道︰"我時常也有寫的好些,難道都沒收著?"襲人道︰"何曾沒收著。你昨兒不在家,我就拿出來共算,數了一數,才有五六十篇。這三四年的工夫,難道只有這幾張字不成。」(xx注︰寶玉果然不算用功的,如果「用功」的話應該寫個五六千篇,上千萬字,弄個幾億的點擊上千萬的推薦,估計把全宇宙的連人帶豬貓龜狗以及螞蟻蒼蠅墳子們都招來看了(外人注︰哈哈,你要笑死人啊!))

「「依我說,從明日起,把別的心全收了起來,天天快臨幾張字補上。雖不能按日都有,也要大概看得過去。"」襲人這方法倒不錯,是在為寶玉「著想」,

「「寶玉听了,忙的自己又親檢了一遍,實在搪塞不去,便說︰"明日為始,一天寫一百字才好。"說話時大家安下。」自然是為了賈政的檢查,

「「至次日起來梳洗了,便在窗下研墨,恭楷臨帖。」好模樣!

「「賈母因不見他,只當病了,忙使人來問。寶玉方去請安,便說寫字之故,先將早起清晨的工夫盡了出來,再作別的,因此出來遲了。賈母听了,便十分歡喜,吩咐他︰"以後只管寫字念書,不用出來也使得。你去回你太太知道。"」賈母說到底還是希望寶玉能象自己以前的「乖寶寶」賈政的(xx注︰乖寶寶?)

「「寶玉听說,便往王夫人房中來說明。王夫人便說︰"臨陣磨槍,也不中用。有這會子著急,天天寫寫念念,有多少完不了的。這一趕,又趕出病來才罷。"寶玉回說不妨事。這里賈母也說怕急出病來。」如何?王夫人還是懂自己兒子的,這「臨陣磨槍,也不中用」便是,便其實哪知寶玉連「臨陣磨槍」都算不上呢,只是「臨檢堆砌」,

「「探春寶釵等都笑說︰"老太太不用急。書雖替他不得,字卻替得的。我們每人每日臨一篇給他,搪塞過這一步就完了。一則老爺到家不生氣,二則他也急不出病來。"賈母听說,喜之不盡。」(xx注︰替人抄作業啊!沒想到那時就有了!(外人注︰))額,賈母雖喜寶玉「讀書」,但寶玉的身體顯然在王夫人和賈母眼中更重要,其實不妨再以此「推開」,黛玉的病顯然在王夫人和賈母心中是一件應該是「很大的事」(xx注︰曹雪芹有這個意思嗎?(外人注︰曹公曰︰想到便有,想不到便沒有))

「「原來林黛玉聞得賈政回家,必問寶玉的功課,寶玉肯分心,恐臨期吃了虧。因此自己只裝作不耐煩,把詩社便不起,也不以外事去勾引他。」林黛玉的「隱藏」之意,連這種事都要「隱藏」,可見其余更「重大」的事更是「天機」,而「不可泄露」了,

「「探春寶釵二人每日也臨一篇楷書字與寶玉,寶玉自己每日也加工,或寫二百三百不拘。至三月下旬,便將字又集湊出許多來。這日正算,再得五十篇,也就混的過了。」(xx注︰難怪古人就算小兒的字都堪比現代佳作!)

「「誰知紫鵑走來,送了一卷東西與寶玉,拆開看時,卻是一色老油竹紙上臨的鐘王蠅頭小楷,字跡且與自己十分相似。」(xx注︰那時就有字跡模仿作案了!(外人注︰作什麼案!))

「「喜的寶玉和紫鵑作了一個揖,又親自來道謝。」黛玉之心可鑒,

「「史湘雲寶琴二人亦皆臨了幾篇相送。湊成雖不足功課,亦足搪塞了。」(xx注︰成何體統!如此大規模大範圍地作弊!(外人注︰))

「「寶玉放了心,于是將所應讀之書,又溫理過幾遍。正是天天用功,」好個「天天用功」!

「「可巧近海一帶海嘯,又遭踏了幾處生民。地方官題本奏聞,奉旨就著賈政順路查看賑濟回來。如此算去,至冬底方回。寶玉听了,便把書字又擱過一邊,仍是照舊游蕩。」好個「照舊游蕩」,頗有李白之風(外人注︰)!這一回如果再用兩個字形容,便是「變化」,開詩社的變化,寶玉「用功」的變化,似乎曹雪芹在暗示看官,變化,是無時無處不在的,(xx注︰以不變應萬變!(外人注︰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xx注︰))

「「時值暮春之際,史湘雲無聊,因見柳花飄舞,便偶成一小令,調寄《如夢令》,」這里道明「無聊」,與前面的「用功」恰好形成鮮明和有趣和諷刺的對比,「無聊」能成真詩詞,「用功」能成假文章,

「「其詞曰︰豈是繡絨殘吐,卷起半簾香霧,縴手自拈來,空使鵑啼燕妒。且住,且住!莫使春光別去。」見湘雲作詞的同時當然也見曹雪芹詞的功力,

「「自己作了,心中得意,便用一條紙兒寫好,與寶釵看了,又來找黛玉。」這是湘雲!

「「黛玉看畢,笑道︰"好,也新鮮有趣。我卻不能。"湘雲笑道︰"咱們這幾社總沒有填詞。你明日何不起社填詞,改個樣兒,豈不新鮮些。"」正是!這里又來一大變化!前文詩實在已經「到底」了,可別忘了另一大家︰詞!

「「黛玉听了,偶然興動,便說︰"這話說的極是。我如今便請他們去。"說著,一面吩咐預備了幾色果點之類,一面就打人分頭去請眾人。這里他二人便擬了柳絮之題,又限出幾個調來,寫了綰在壁上。」確實,詩已經讓不少看官看得甚至有些「頭痛」了,詞正是興趣最好的切入點!」

「這些是天機嗎?看起來都象是閑話啊?」小戒看得睜大眼道。

「天機,正要從閑話中看出。」小猴笑道。

「也許曹施主真是用心極其良苦。」老沙道。

「絕無輕松至此的閑話。」小唐道。

「是嗎?」小戒愣了愣,便又開始仔細看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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