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紅樓三十一 亂 四

作者 ︰ 詩君

「「至次日午間,王夫人、薛寶釵、林黛玉眾姊妹正在賈母房內坐著,就有人回︰"史大姑娘來了。"」,呵,難道是亂上添亂的來了?(xx注︰起因都是寶玉!(外人注︰就不是寶玉!寶玉只是做他自己而已!))

「「一時果見史湘雲帶領眾多丫鬟媳婦走進院來。」,這個排場不同以往,

「「寶釵黛玉等忙迎至階下相見。青年姊妹間經月不見,一旦相逢,其親密自不必細說。」,不必擔心寶玉會破壞其間親密,不過這里也加了一個小小的前提,就是「青年姊妹間經月不見」,而且也沒說親密的時間長短,

「「一時進入房中,請安問好,都見過了。賈母因說︰"天熱,把外頭的衣服月兌月兌罷。"」,嘿,真是天熱,

「「史湘雲忙起身寬衣。王夫人因笑道︰"也沒見穿上這些作什麼?"」,說的是,不是熱嗎?

「「史湘雲笑道︰"都是二嬸嬸叫穿的,誰願意穿這些。"」,難道穿上體面?

「「寶釵一旁笑道︰"姨娘不知道,他穿衣裳還更愛穿別人的衣裳。」,寶釵此處有替王夫人圓話之嫌,因為心直口快的湘雲扯上了二嬸嬸,

「「可記得舊年三四月里,他在這里住著,把寶兄弟的袍子穿上,靴子也穿上,額子也勒上,猛一瞧倒象是寶兄弟,就是多兩個墜子。」,喜歡穿男衣?

「「他站在那椅子後邊,哄的老太太只是叫‘寶玉,你過來,仔細那上頭掛的燈穗子招下灰來迷了眼‘。」,寶釵描述得繪聲繪色,

「「他只是笑,也不過去。後來大家撐不住笑了,老太太才笑了,說︰‘倒扮上男人好看了。‘"」,史湘雲本男子般性格,此處正是要交代或強調這一點,(xx注︰這樣看來,史湘雲內心是否真有男子的傾向,也不得而知啊(外人注︰)),

「「林黛玉道︰"這算什麼。惟有前年正月里接了他來,住了沒兩日就下起雪來,老太太和舅母那日想是才拜了影回來,老太太的一個新新的大紅猩猩氈斗篷放在那里,誰知眼錯不見他就披了,又大又長,他就拿了個汗巾子攔腰系上,和丫頭們在後院子撲雪人兒去,一跤栽到溝跟前,弄了一身泥水。"」,湘雲的貪玩,還有,黛玉說話可不會象寶釵一樣既顧及王夫人又顧及賈母,然後又讓湘雲听著也舒服,不但不如此,反而專挑帶刺的笑話兒的說,(xx注︰黛玉有心虐待傾向(外人注︰什麼!黛玉這樣說都是有原因的!(xx注︰那還是因為寶玉,所以寶玉是罪魁禍!(外人注︰不和你說了!)))

「「說著,大家想著前情,都笑了。」,湘雲此時心中定不太舒服(xx注︰幸虧湘雲不象寶玉,有被虐傾向!(外人注︰我看你才是有虐待傾向!)),

「「寶釵笑向那周女乃媽道︰"周媽,你們姑娘還是那麼淘氣不淘氣了?"周女乃娘也笑了。」,寶釵的話總或多或少有緩和氣氛的作用,而且這句顯然話中有話,難道寶釵已經知道湘雲已經有婆家的事了?或者是那「其親密自不必細說」已經得知?或者是那「帶領眾多丫鬟媳婦走進院來」的排場讓大家都已經知曉?或者是,這消息早就傳過來了?

「「迎春笑道︰"淘氣也罷了,我就嫌他愛說話。也沒見睡在那里還是咭咭呱呱,笑一陣,說一陣,也不知那里來的那些話。"」,由迎春嘴點出湘雲的心直口快而且似乎沒有什麼心事,而由此就要**下面的「心事」出來了,

「「王夫人道︰"只怕如今好了。前日有人家來相看,眼見有婆婆家了,還是那們著。"」,看似毫不輕松一句,卻是極其關鍵點,在某些人心中定是如「炸雷」一般(xx注︰尤其是寶玉,如果得知,心中還不如刀割一般!(外人注︰如刀割一般又怎麼了?!)),

「「賈母因問︰"今兒還是住著,還是家去呢?"周女乃娘笑道︰"老太太沒有看見衣服都帶了來,可不住兩天?"」,兩天,足夠將「心事」進行「展開」了,

「「史湘雲問道︰"寶玉哥哥不在家麼?"」,另一「關鍵句」,史湘雲前面安靜得很,極大的可能就是因為她心中一直裝著「寶玉哥哥」,原因就是她要有「婆家」了,這就是真正的「心事」,

「「寶釵笑道︰"他再不想著別人,只想寶兄弟,兩個人好憨的。這可見還沒改了淘氣。"」,寶釵明顯是先前已經知道湘雲有婆家的消息,所以知道湘雲前面那句話中的「寶玉哥哥」有「不妥」之處,這里仍然在為湘雲開月兌,說兩個人好「憨」的,但這句話卻說得極對了!寶玉和湘雲從小兒一塊長大,兩人性情兒相似而且相投,情感介于友情、親情和愛情之間,兩人都對這份情感有一個「憨」字來「堅持」和「執著」,

「「賈母道︰"如今你們大了,別提小名兒了。"」,主要是湘雲「大」了,因為要有婆家了,所以再「寶玉哥哥」的,讓旁人特別是如果讓婆家人听了可「不好听」了,

「「剛只說著,只見寶玉來了,笑道︰"雲妹妹來了。怎麼前兒打人接你去,怎麼不來?"」,「雲妹妹」,兩人果然一樣地「憨」,

「「王夫人道︰"這里老太太才說這一個,他又來提名道姓的了。"」,禮數不能亂,尤其是這些十分「嚴肅」的禮數,

「「林黛玉道︰"你哥哥得了好東西,等著你呢。"」,黛玉就是黛玉,一眼就看出寶玉見到湘雲時心中在想什麼,

「「史湘雲道︰"什麼好東西?"寶玉笑道︰"你信他呢!幾日不見,越高了。"」,寶玉顯然心慌了,所以岔開話題的內容如此荒誕,幾日就高了!

「「湘雲笑道︰"襲人姐姐好?"」,湘雲當然也領會到,也幫著來岔開話題,

「「寶玉道︰"多謝你記掛。"」,果然听了王夫人的,開始客套,或者是多謝她在幫著岔開話題,

「「湘雲道︰"我給他帶了好東西來了。"說著,拿出手帕子來,挽著一個疙瘩。」,此處是曹雪芹要「有意」幫湘雲和寶玉掩飾那些微妙的「心事」?才出來這麼個順著岔開話題的事?或者說,原來是曹雪芹在幫著岔開話題?

「「寶玉道︰"什麼好的?你倒不如把前兒送來的那種絳紋石的戒指兒帶兩個給他。"湘雲笑道︰"這是什麼?"說著便打開。眾人看時,果然就是上次送來的那絳紋戒指,一包四個。」,兩人心意相通達,後面這些文字曹雪芹寫寶玉和湘雲之「憨情」,但似乎「為了」「避嫌」于黛玉,而全盡力藏在字里行間,又處處打斷,讓人一時有些模不著頭腦,不由有時心想,曹雪芹,你到底在寫什麼呢,到底想寫些什麼呢?

「「林黛玉笑道︰"你們瞧瞧他這主意。前兒一般的打人給我們送了來,你就把他的帶來豈不省事?今兒巴巴的自己帶了來,我當又是什麼新奇東西,原來還是他。真真你是糊涂人。"」,听著好象是糊涂人,

「史湘雲笑道︰"你才糊涂呢!我把這理說出來,大家評一評誰糊涂。給你們送東西,就是使來的不用說話,拿進來一看,自然就知是送姑娘們的了;若帶他們的東西,這得我先告訴來人,這是那一個丫頭的,那是那一個丫頭的,那使來的人明白還好,再糊涂些,丫頭的名字他也不記得,混鬧胡說的,反連你們的東西都攪糊涂了。若是打個女人素日知道的還罷了,偏生前兒又打小子來,可怎麼說丫頭們的名字呢?橫豎我來給他們帶來,豈不清白。"說著,把四個戒指放下,說道︰"襲人姐姐一個,鴛鴦姐姐一個,金釧兒姐姐一個,平兒姐姐一個︰這倒是四個人的,難道小子們也記得這們清白?"」,果然不糊涂!這里要告訴看官,湘雲此回的心事和後面的不自然流露的情意全都是真的!因為,湘雲實在不是個糊涂人,而金釧兒的事她顯然不知,況且王夫人在此,哪個敢作聲,定會在臉上作什麼事都沒有生的樣子,這里的「金釧兒」,可謂是一個暗雷,

「「眾人听了都笑道︰"果然明白。"寶玉笑道︰"還是這麼會說話,不讓人。"」,褒湘雲的同時不知覺貶了黛玉,這處是「顧後不顧前」了,而且,很明顯,曹雪芹就是要讓寶玉說出這句話來,但說出來時又如此地不露痕跡,此章如果細看的話,似乎處處是曹雪芹「不小心」留下的「痕跡」,但再細看的話,這些痕跡又會不自主地被自己再次抹平,

「「林黛玉听了,冷笑道︰"他不會說話,他的金麒麟會說話。"」,讓寶玉說出那話的原因就是為了引出黛玉這句話,黛玉自然听得出來,而且立即就會「判斷」出寶玉對湘雲前來的喜悅之情(或者是急于想送金麒麟給湘雲的「憨意」?)竟讓他忽略了自己,所以才會如此刺著寶玉,而且當然是一刺中的!

「「一面說著,便起身走了。」,待在這也沒啥意思了,

「幸而諸人都不曾听見,」,黛玉只是為了說給寶玉听的,所以聲音所謂恰到好處,

「「只有薛寶釵抿嘴一笑。」寶釵對這些都「了然在胸」,所以,自然所有話都听得明明白白,了解得一清二楚,

「「寶玉听見了,倒自己後悔又說錯了話,」,知道是無意中「褒湘雲貶黛玉」了,

「「忽見寶釵一笑,由不得也笑了。」,難道寶玉以寶釵為知音?

「「寶釵見寶玉笑了,忙起身走開,找了林黛玉去說話。」,寶釵避寶玉黛玉之嫌還來不及,這里又扯上湘雲,寶釵更不想淌這趟混水,所以是生怕寶玉把自己當知音,又會說出什麼讓黛玉和湘雲「疑心」的話或做出類似的舉動來,所以遠離這是非之地,遠離寶玉包括湘雲這「是非之人」,忙去找黛玉先不讓黛玉起疑心是「正解」。」

「這,」小戒看得頭昏眼花地道,「難怪女子說的好多話我都听不懂!」

「是嗎?哪些女子對你說了好多話了啊?」小猴笑道。

「不用和我說啊?」小戒急了,指著大白紙說,「這上面這麼多,我就大多看不太懂!」

「我也不太懂。」老沙呵呵道。

「懂又怎樣?不懂又如何?」小唐慢慢道。

小戒瞪大眼半天,然後按著頭道︰「頭疼!如果世上還有人說的話能讓我更不懂,那,就是小唐了!」

「是啊,懂又如何,不懂又怎樣?」小唐微笑著又道。

小戒苦著臉,然後道︰「小唐,你怎麼開始朝我念緊箍咒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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