橫空出世之眼花繚亂 正文 第八十一章 紅樓夢第十六回︰行如流水

作者 ︰ 詩君

(作者注︰武俠、影視等無厘頭架空《無厘頭》問世,搏諸位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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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睡了好久哩!」小戒道。

「在紅樓夢里逛嘛,當然有時一覺做夢就做長了,」小猴笑道,「而且老曹寫紅樓夢多辛苦,一下就看完了,好象有些對不住老曹哩!」

「不知老曹怎麼想的?」老沙點點頭道,「是想我們快看呢,還是慢點看呢。」

大白紙緩緩落下。

「第十六回,這一回是到此為止寫得最豐富的一章,涉及的事之多,情感之豐富,人之眾,各人的本質、性格差異之大,令人有目不暇接之感!

「一開篇就續上回的秦鐘與智能兒的「事」,所謂「偏那秦鐘的秉賦最弱,因在郊外受了些風霜,又與智能兒偷期綣繾,未免失于調養」,自然,還是床上暖和的,

「而鳳姐兒間接害死人家有情有義小夫妻倆,卻當啥事兒都沒有,三千兩也拿得心安理得,封建社會嚴格的等級制度造就的人心冷漠甚至自己還不知覺的殘忍,可見一斑!

「也為後文鳳姐兒悲慘結果埋下伏筆,因為,按曹雪芹的心中理論,做這種事,也許是要遭報應的,

「宮中有旨前來,「唬得賈赦賈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賈母等合家人等心中皆惶惶不定」,可見,皇帝的旨意估計大多不是什麼好消息,

「而且一旦是壞消息,便很可能是極壞的如抄家甚至滅門之災,甚至有時會連一點兆頭都沒有,伴君如伴虎,其實遠比伴虎危險!

「當聞知是元春成為貴妃這樣「天大的喜事」,眾人立即從惶惶不可終日到「又都洋洋喜氣盈腮」、「寧榮兩處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踴躍,個個面上皆有得意之狀,言笑鼎沸不絕」,

「而這里面可能只有曹雪芹一人在冷笑!皇恩能浩蕩,當然也能掃蕩!因為曹雪芹心中有此可以說慘痛的記憶,雖然是在童年!

「接下來,「智能私逃進城」,也應了上回的「除非我出了這牢坑,離了這些人」所言不虛,秦鐘不能幫她做到,她就自己來做了,這是反對壓迫,追求自己的自由,而且是自由戀愛所致,所以不能對其有絲毫的看不起和羞辱,

「然後秦業逐智能、打秦鐘,自己老病因此作,可謂「一石三鳥」,三鳥全掉在地上!說其是為了家風之面子,倒也符合當時的禮數,而如果說其迂腐,卻絲毫也不為過!

「曹雪芹用筆,秦業所謂「鳴呼死了」,曹雪芹心中對其如此死法,心中說白了,是不屑的,

「卻苦了秦鐘,自己間接害死老父,自然悔痛,又體弱,又因為風流而病入深處,眼見是不能活的樣子,

「寶玉自然是因此郁郁寡歡,所謂選妃之事,自然與他何干?而黛玉終于回來,寶玉這才轉憂為喜!

「而寶玉見黛玉,「寶玉心中品度黛玉,越出落的逸了」,一是寶玉「品度」之「水平」,自然是高,因為能品出「逸」,非同一般!

「二是黛玉之所以「越出落的逸」,其中一個重要的原因是黛玉失去雙親,心中的「獨立性」和「成熟度」已因此而自然地大大增強,而從此就要幾乎完全地寄居在賈府,心中之「淒」和由此而生的「堅」和「強」讓一個女子當然會有「逸」之感!

「所以當「寶玉又將北靜王所贈??香串珍重取出來,轉贈黛玉。黛玉說︰‘什麼臭男人拿過的!我不要他!‘」,除了黛玉一眼就看出這東西不是原屬寶玉的之外,正是這種「堅」和「強」的心理在作用,

「而黛玉「帶了許多書籍來,忙著打掃臥室,安插器具,又將些紙筆等物分送」,象極了一位年輕而不凡的女子,似乎能看到現在一些類似女子的身影,不由為曹雪芹如此心細和真實而呆!

「而鳳姐兒終于見賈鏈回來的興奮和歡喜盡顯言中!

「所謂「國舅國舅」地打趣,又「委屈」地訴說自己本不願這樣那樣,是「迫不得已」才這樣那樣,不但是讓賈鏈重拾家中之主的感覺,而且能得賈鏈之憐愛,真是女子極其聰明的反應,

「而平兒這里出場便顯其伶俐,一筆即描畫出她與鳳姐兒的關系的不一般,順便還把香菱的事交待了一番,曹雪芹行筆,真乃驚鳥之弓,無箭更勝有箭!

「接下來與趙嬤嬤的對話,更顯各人的「身份功底」,用滴水不漏來形容絲毫不過!

「而這番對話,又將賈元春省親和賈薔賈蓉出外置辦的事交待的既清楚又自然,順便還將趙嬤嬤托付的事解決得干干淨淨,

「中間趙嬤嬤似乎不經意地說到的接駕時的「銀子成了土泥」,卻是賈府開始虛空的真正前兆之一,也是曹家最終衰敗的原因之一,

「而這些接駕、省親之看似極其體面風光之事,曹雪芹將自己的想法用趙嬤嬤的嘴說了出來,就是「虛熱鬧」三個字,

「而賈蓉賈薔兩個不愧是「心心相映」「懂事」的兩個,分別問到鳳姐和賈鏈兩個需要不需要「私貨」,也是讓人看了讓人忍俊不禁的

「省親之事,花費巨大之如此重要之事,而「賈政不慣于俗務」、「賈赦只在家高臥」,當家的如此慢待關乎家中基業之事,賈家如何能不到最後虧空?或說曹家如何能不到最後虧空?

「而秦鐘將去,卻「又記念著家中無人掌管家務,又記掛著父親還有留積下的三四千兩銀子,又記掛著智能尚無下落」,正是說盡了許多世人彌留之際所牽掛的三件常事︰整個家庭的架構、家財、以及私情,連小小年紀的秦鐘也不能逃過,

「眾鬼形容寶玉為「運旺時盛的人」,嚇得放了秦鐘的魂回來,這是曹雪芹的比較少見的明顯的調侃,當然,是調侃鬼的,也可見曹雪芹是不怕鬼的,而其實也進一步可見曹雪芹是不太相信人死後會有地獄或太虛幻境的,所以,《紅樓夢》雖然似乎大寫特寫太虛幻境等等,但人間之事卻一點迷信也沒有,才成就現實大作!

「秦鐘最後的遺言竟是「並無別話。以前你我見識自為高過世人,我今日才知自誤了。以後還該立志功名,以榮耀顯達為是。」所謂人之將逝,其言也善,而且這幾句話似乎堪稱「醒世警世恆言」,

「但仔細一想想,秦鐘如此說是有自己的原因在內的,如果「立志功名,以榮耀顯達」,則一不會因為智能而壞了身體,二不會因為自己而氣死老父,更相反,如能得功名,則所謂「何患無妻」,更能讓老父家族為自己而榮耀,

「但是,如果秦鐘真的身體無礙,無性命之憂,他就真會去功名嗎?估計,還是不會的,他還是會做他自己的,

「而秦氏一家三人短時間內竟全部殞命,取姓秦還是有道理,因為,同姓「秦」的秦朝正是如此。」

「這一回人好多,事也多!」小戒有些暈地道。

「但行文敘事如流水啊,一點也看不出阻礙!」老沙贊道。

「老曹寫到此已是漸入佳境呀!」小猴笑道。

「曹先生辛苦了!」小唐也不住點頭道。

(作者注︰武俠、影視等無厘頭架空《無厘頭》問世,搏諸位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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