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朕娶你 第十一章苦逼的風華君

作者 ︰ 一夢傾城

偏頭看著窗外,任由男子為自己穿戴好,微微蹙著眉頭,腰帶還沒有束好,濮陽玉仁便迫不及待的往門外走去。風雲小說網即便行動有些不便,當此時無比的慶幸男子的節制。

回頭看著被拉住的手心,勉強的笑了笑︰「皇叔先歇息吧,我看看。」話還沒有說完,人已經消失在了夜色中。

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阿紫道︰「可有叫太醫?情況如何?」聲音因為緊張而微微的顫抖著,宮人驚慌失措的表情一直在眼前晃動,十分的心煩意燥。

被少年這樣的表情嚇住,阿紫哆嗦著道︰「娘娘不準人靠近……奴婢……奴婢只能來找皇上,求求皇上救救娘娘。」白日里,虞凰灰敗的表情她也只當是一時難以接受皇上大婚的事實,哪知道晚膳時,她推開門便看著女子倒在血泊中嘴角含著魅惑的笑容。

忍著身體的不適,焦急朝著梧桐宮走去。

「派人去太醫院讓太醫前往梧桐宮。」朝著身後的小李子吩咐著。

「是。」

所有的璇璣就這麼被突如其來的事情打散,蹙著眉頭,緊了緊衣物將涼風阻隔在外。

看著焦急的等候在外的宮人,濮陽玉仁真想開口大罵,這些人當真腦袋迂腐,被封建思想給禁錮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救人而不是遵循著侯在外面。

「皇上萬歲……」宮人們看到少年披散著濕漉漉的發絲,心下了然。

擺了擺手,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一個花瓶側身,只听砰的一聲,世間難得一個青花瓷就這麼碎在了地上。

「滾出去!本宮不需要你們!」尖銳的聲音從不遠處的輕紗後面傳來,有些壓抑有些決絕。

怒瞪著那個少年,然當視線落在那人的眼楮時所有的責怪都沒有辦法說出來,一時竟然有些害怕走上前。

琉璃般清澈的眸子里染上了霧靄,不同于濮陽風華的神秘,那是帶著死亡的灰敗的色彩。一個不小心,或許就能從這個世間消失不見。

「阿姐……」欣喜若狂的看向那個趕來的少女,灰敗的眸子里瞬間凝聚著光彩,撐起身子蒼白的臉色在紅衣的映襯下如碎在地上的白瓷,潤白。

心髒的一角被擊中,濮陽玉仁朝著外面畏畏縮縮的宮人吼道︰「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將太醫找來!」所有的氣全撒在了無辜的宮人身上。

「你們誰敢動一動,本宮絕對會讓你們後悔的。」笑著看向少女,說出的話卻不禁讓那些宮人顫栗。

蹙著眉頭看著地上的少年,蹲子將少年抱起來︰「凰兒,莫要胡鬧。」視線落在手腕上猙獰的傷口上,眼中全是滿滿的心疼。

笑的如狡黠的孩子,靠在少女的肩上︰「凰兒就知道,阿姐不會如此的狠心的。」窩在少女的肩頭,十分享受的看著為自己凝眉的少女。

嘆了口氣,檢查了一遍少年的傷口,確定沒有傷到筋骨濮陽玉仁懸著的一顆心才放下來。

她知道虞凰是故意為之,即便很生氣很憤怒,可當真正的將少年的傷痕看在眼里的時候,她只能自己生自己的氣。

趕來的太醫進門侯在一旁,模著冷汗,皇上大婚的洞房花燭夜就這麼被虞妃娘娘給攪黃了,也不知皇上會不會遷怒于他們這些無辜的人呀。

「還愣著做什麼?」濮陽玉仁沒好氣的看向那畏畏縮縮的太醫。

心下郁悶,他就知道事情會是這樣的。

給少年懷中的女子處理好傷,交代了注意事項,識趣的退出了房間。

由于失血過多的緣故,虞凰本就羸弱的身子看著更加的柔弱,輕輕一用力似乎機會破碎。將少年攔腰抱起放在床榻上,濃重的血腥味讓她有些作嘔,「衣物放在哪里?」冷著臉,她真的不能夠明白,虞凰為何能做到這樣,用傷害自己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真的很蠢。

拉住少女的衣角,神情委屈道︰「阿姐是生氣了嗎?」

嘆了口氣,揉了揉少年的發頂︰「沒有,凰兒多慮了。」深呼吸將自己的怒氣壓下來。

抿著唇瓣低下頭︰「沒生氣便好。」松開少女的衣角,乖乖的躺下,睫毛輕顫抖。

轉身在衣櫥里找出干淨的衣物來放在床榻上︰「朕讓人給你換衣物。」說完才覺得虞凰的身份不適合旁人的靠近,視線落在少年包裹著紗布的手腕上輕嘆。

伸手解開少年的衣帶,此時的濮陽玉仁並沒有注意到少年眼中的羞澀和眼中的緊張。

溫暖的氣息撲在敏感的耳後,從小受過訓練的虞凰輕咬著下唇,不讓曖昧的聲音傳出來,暗灰色的眸子水波蕩漾,臉頰微紅。

整理好衣物,抬眼看著懷中的少年,「濮陽玉溪,你若是再以這樣的方式要挾我,下次你就是棄尸荒野朕也不會管。」自己不愛惜自己,那就不要祈求別人這樣做。

羞澀散去,虞凰低下頭︰「阿姐還是怪凰兒的嗎?」

站起身憤怒的看著這個少年︰「虞凰!你不是兩三歲的孩子了!」說完又有些後悔,畢竟他受過那麼的磨難,異于常人的舉動是必然的。

淒涼的笑了笑︰「阿姐是討厭凰兒了嗎?」小心翼翼的拉扯著少女有些微涼的手掌,祈求的望濮陽玉仁,他是有些怕了。

撫著額頭,她覺得真的沒有辦法與虞凰的思想同步。

「凰兒,這個不是討厭與否的問題,而是原則性的問題。無論是想要達到怎樣的目的,都要是在能保證自己的生命安全下進行。」

天真的笑了笑︰「凰兒並沒有將自己的生命開玩笑呀。」這個傷他並不是隨意下的手,而是深思熟慮之後割下的。

「你先休息吧,朕明日再來看你。」說著便準備起身離去。

急切的抓著少女的手腕,「不能留下來陪陪凰兒好嗎?」

回頭淡淡的笑道︰「那你先睡吧,等你睡著了,朕再出去。」無法忽視少年眼中的脆弱,最終還是妥協。

「那我不睡了。」不睡著,你就不能離開。

「那不睡,朕就走了。」說著就要起身準備離開,偷偷的看著少年變換的模樣,偷偷淺笑。

「別呀……那……那我睡就是了。」虞凰非常乖巧的躺下來,閉上眼楮拉著少女的手心不放。

輕輕的拍打著少年的手背,安撫著他躁動的心,俯將被子給少年蓋好,「快些睡。」即便是看準了割的口子,但是失血過多確實不爭的事實。憐惜的拂過少年異常蒼白的臉頰,十分惆悵。

冷冷的眯著眼楮,鳳眼上挑,伸手快速的扯開女子的衣領,顫抖著雙唇︰「你……你們……」他讓阿紫前去未央宮,也沒能阻止洞房花燭嗎?

胸前一涼,因為著急,剛才只穿了外衣過來,拉住衣領道︰「你這是做什麼?」看來是真的太容忍他了。

血從紗布上漫開,開的芳華。

捂著發疼的傷口,怔怔的看著女子,腦子里不斷的閃過那曖昧的淤青,「阿姐和濮陽風華在一起了嗎?」偏著頭,長發半遮面劃出憂傷的弧度。

皺著眉頭,「凰兒,這個不是你該問的。」她可以寵著他,可是不能容忍他超出一些底線。

「呵呵呵……」虞凰瘋狂的笑著,眼角有著晶瑩的淚珠滴落下來,「你不是說只是因為後宮不能干政嗎?」抓著女子肩膀,猶如抓著泅水的人抓著手中的浮木。

擰著眉頭冷著臉道︰「虞凰,朕做什麼不需要你交代吧?」

一點點的松開鉗制,無神的望著女子︰「是,凰兒逾越了。」

起身朝著門外走去︰「好好休息,朕明日再來看你。」或許,應該冷落一段時間,不然,虞凰恐怕會越來越偏激。

沒有听到身後的回答,卻听到異樣的窸窸窣窣的聲音,隱隱的不安回頭望去,飛快的奔上前抓住少年自殘的手,抽掉他手中的發簪︰「虞凰!」憤怒與悔恨摻雜在一起。

對于少女的怒吼充耳不聞,伸手去奪女子手中的發簪,原本如玉的手血肉模糊一片。

一巴掌揮在少年的臉頰上,「虞凰,你是男子!不要如此無理取鬧。」濮陽玉仁的最後一絲耐性也被少年的舉動磨滅的一絲不剩。

僵硬的停頓,嘲諷的笑著︰「男子嗎?阿姐把我當做男子了嗎?」情不自禁的模像滾燙的臉頰,緩緩的血絲從嘴角流出,口腔中充斥著淡淡的血腥味。

將少年擁在懷中,輕聲安慰道︰「當然。」怒氣也消失了,她還是選擇繼續扮演著姐姐的角色。

抬眼看向門外,虞凰彎了彎嘴角,魅惑無邊︰「那阿姐只是因為後宮不得干政才娶了皇叔嗎?」琉璃般的眸子看著門口那一抹紅衣,無聲的笑著。

愣住,然而听到少年倒吸冷氣的聲音,又怕刺激到他,最終點了點頭︰「嗯,所以凰兒莫要鬧了,健健康康最好。」她覺得,虞凰不是簡單的偏執,而是心理有

了疾病。

「那阿姐可不可以一直愛著凰兒?」可憐巴巴的望著女子,余光卻落在門外的那一抹衣角上。

緊張的看著少年手背上,這麼好一雙玉手他也下的了手。

「嗯?」沒有听到女子的回答,虞凰抬頭蹙著眉頭。

「玉溪多慮了,阿玉自然是會一直照顧你的,畢竟皇兄曾交代過,不是嗎?」一道清潤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驚愕的回頭看著從暮色中走來的紅衣男子,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剛才的那句因為後宮不得干政他听到了嗎?

陰郁的看著走出來的男子,虞凰萬萬沒有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他以為,他應該是懷著受傷的心離去,卻如此的意想不到。

並沒有漏掉少年眼中的陰郁,濮陽風華走卻視而不見的上前撈起少女將其放在自己的身上,溫柔而細致的擦拭著少女未干的青絲,「本來是要歇息的,卻想起這件事來。」暖暖的呼吸撲在脖子上,濮陽玉仁縮了縮腦袋,不滿的嘟囔道︰「凰兒看著的。」然而臉上的陰郁卻散去,嘴角勾著滿滿的甜蜜。

冷眼看著呆在床榻上的少年,冰涼的笑了笑︰「吾倒是希望他好好看看。」想要挑撥離間,那要看看對象是誰?

不甘示弱的看向男子,轉眼之間委屈的看向少女︰「阿姐,手疼。」

想要去給少年看看,卻被男子阻止,疑惑的抬起頭看向男子。

拍了拍少女的發頂,「吾會讓太醫前來處理的。」少年這些伎倆能瞞得了心軟的阿玉,可是他卻不以為然。手腕上的傷口時躲過了重要的地方,那些簪子乍的傷口看似雜亂無章卻都是經過精心安排的。

「哎……放我……放朕下來,朕會自己走!」濮陽玉仁掙扎著輝打著男子的肩頭,緊張的看向受了傷還沒有處理傷口的虞凰。

冷眼看著男子,虞凰握緊拳頭,頓時鮮血浸滿這個手掌,血滴落在錦被上如冬日盛開的寒梅。

侯在外面的阿紫有些後怕的看著男子,風華君的視線真的好可怕,明明嘴角還掛著淺笑,可她覺得真的好冷。

「讓太醫給虞妃治療。」說著便在眾人的目光下懷抱著濮陽玉仁走出梧桐宮。

有些不放心看向跪在地上的阿紫︰「凰兒若是有什麼異樣,記得第一時間來稟報。」探出腦袋的濮陽玉仁說道。

「是……」阿紫匍匐在地上,鼻翼間是帶著濕潤的蓮香,握了握拳頭從地上起來準備接受屋中人的懲罰。

空蕩蕩的屋子里,隱隱的有著血腥味。

一個瓷碗砸在阿紫的額頭上,頓時血光四濺。

「奴婢該死……」跪在地上,不敢仰視那高高在上的少女,她沒有將少年及時的叫來,這樣的懲罰與往些時候的相比已經是算輕的了。

自顧自的包裹著受傷的手掌,虞凰挑著鳳目,原本清澈的眸子染了渾濁,讓人看不真切那眼底的陰霾。

大氣不敢喘一個的阿紫顫抖著身子,等待著女子的懲罰,這一次的娘娘似乎十分的生氣。

「你去時,皇上在哪里?」虞凰為自己細致的包裹好受傷的手掌道。

「奴婢前去時,皇上並沒有在寢宮里,那些宮人也不願告訴奴婢皇上的去向,所以耽誤了時辰。」阿紫跪在地上,如實的稟報著,不敢有半絲的隱瞞。

微眯著眼眸,走下床榻,因為失血過多而蒼白的臉色在紅衣的襯托下猶如地獄而來的魔鬼。

低頭的阿紫看著眼前白皙的腳趾,哆嗦著抬起頭來,一張蒼白的臉放大在自己的面前,驚呼著倒在地上。然覺得自己舉動犯了上,有些後怕的偷偷打量著女子︰「奴婢該死,奴婢該死!」

無聲的笑了笑,伸手扶向有些微腫的左臉頰,「你也害怕嗎?」見著這樣的模樣,她也害怕了。

無措而心疼的看向女子︰「娘娘,不是的,奴婢……只是……只是……」盡管女子常常懲罰她,可是,偏偏的,就是恨不起來這個女子。

都說虞妃寵冠後宮,可是,只有她知道,皇上從來沒有踫過一次她。而偏偏,她還要配合那個少年在世人面前演繹一番恩愛的戲碼。或許,少年會覺得無所謂,然每在獨自一人時,女子眼中就會流露出深深的寂寥。

笑看著阿紫想要辯解卻又驚慌害怕的表情,一時笑出了聲︰「本宮也不為難你了,下去吧。」他有些累了,也不想折騰她。

驚愕的看向女子。

「怎麼?難道你當真是喜歡被懲罰嗎?」鳳目一挑,陰森的看向女子。

風一般的跑出屋子,真是害怕女子一後悔,她就在劫難逃了。

屋子里頓時安靜下來,虞凰呆坐在床榻旁,凝視著自殘的手掌,眼里有著千思萬緒。

為什麼他看到阿姐的身上的痕跡沒有心痛的感覺呢?會難後會失望會憤怒,可偏偏沒有心痛,為什麼呢?他看著門外的濮陽風華,想要離間兩人,可是,卻落了空。然而,心中更多的是放下,對的,是放下。那人可以細心的從長樂未央趕來,不是為了探听什麼,只是為了給阿姐擦干濕漉漉的發絲,而他呢?只是為了爭奪濮陽玉仁的注意而胡鬧,呵呵呵……想來,他與濮陽風華對待阿姐的心思是不同的吧。

月亮躲進雲層里,一個人的梧桐宮里只剩下一人淺淺的呼吸聲。

走到窗戶旁,推開窗柩,一陣微冷的風灌進來,吹散了他心中的郁結。

彎了彎嘴角,似乎是下了某種決定,眼中的陰霾散去恢復了純淨。

像是被人奪了玩具的孩子,虞凰才如此的想要挽回阿玉投向濮陽風華的視線,他以為兩種目光是相同的,可是,終究是不同的。

憤憤的扣著窗柩,虞凰看向那深宮中的長樂未央,濮陽風華,既然搶了阿姐那就要有本事永遠的守著阿姐。

這廂,被強行帶走的濮陽玉仁終究是放棄了想要下地的想法,安靜的窩在濮陽風華的懷中。

「不鬧了?」風華君低下頭淺笑著看著女子道。

閉上眼楮道︰「凰兒的傷口還沒有處理。」從縫隙中看著男子滿臉的寵溺,濮陽玉仁心情十分的歡愉。

漫步在常常的蘭亭上,耳畔是細小的蟲鳴聲。

臉上的笑容淡去,低頭道︰「若是再讓你繼續呆下去,吾妻就要被他窺見了。」對于虞凰他是矛盾的,一面同為他的佷子,他不能像對待旁人那般。可若是任由之,他又十分的肆無忌憚。

揪住男子胸前的衣襟道︰「凰兒不過是小孩子。」她哪里看不出那些傷口都是他故意為之,然而,卻又沒有辦法硬下心腸不管不顧,大概是因為這個身體的血緣關系吧,不都說雙胞胎有很多不可思議的地方嗎?

不滿的看向女子︰「民間這個年紀可是都娶親了。」酸酸的語氣,即便是早就看出阿玉對虞凰並沒有其他的心思,可就是血緣之間的親近他都沒有辦法容忍。

被男子有些可愛的模樣逗樂,濮陽玉仁勾住男子的脖子道︰「皇叔是在吃醋嗎?」捂住被掐的︰「你怎麼可以這樣惡趣味!」伸出手指頭指控著笑的一臉淡然的男子。

咬住女子的手指︰「阿玉在說什麼?」有些無辜的看向女子。

推開門將女子放剝光了放進被窩里。

緊緊的抓著被子不放,有些緊張的看著男子。那樣的感覺真的不是很好。

少女眼中的無措逗笑,點了點少女的鼻頭︰「快睡吧。」他想著,等些時日,養熟了再大開殺戒也行。反正人也是他的跑不掉了,也不差這些日子。

被猜中心思,濮陽玉仁一個字囧,拉過被子將這個頭捂住,悶悶道︰「睡覺了。」心中又十分郁結,難道她的身板如此的沒有誘惑力?男人不都下半身思考的高級動物嗎?一想到如此,一向冷靜的濮陽玉仁難免有些挫敗。

濮陽風華哪里知道被子里的女子已經是百轉千回,身著褻衣的他平躺在女子身旁,累了一日,也是該歇息的時候了。

男子的舉動更是惹怒了濮陽玉仁,他竟然離她這麼遠!其實,也不過是一拳的距離,濮陽風華如此也不過是害怕自己一時控制不了而已。

扯開被子,翻身看著男子道︰「朕的身子很沒有說服力嗎?」

雖然听不懂女子的話但是窺視到了眼楮中的意思,濮陽風華強忍著笑意道︰「乖乖睡覺。」

偏偏,她是與他杠上了。

伸手拔掉男子的衣物,一陣亂啃,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屏氣凝神,將女子摟在懷中點了她的穴道,看著那變成菜色的臉頰,彎著眼楮道︰「阿玉,不要鬧。」

「你竟然點了朕的穴道!」驚呼著瞪大眼楮看著男子道。心中十分憤恨,她發誓,總有一天要反超他。

將女子放在身旁為其蓋好被子道︰「阿玉,不要挑戰吾的忍耐力。」嘆了口氣,遮住女子瞪得如銅鈴的眼楮︰「吾不是柳下惠,也不願意做柳下惠。可是阿玉還這麼小,等過了年吾再吃也不遲。」

微楞,緋紅了臉頰,閉上眼楮不去看那一雙悠遠的眉目。

听著起伏平穩的呼吸聲,濮陽風華解開女子的穴道,深深的凝望著,躺在女子身側,只听嘆氣聲不斷的從菱唇中溢出,看來得去慧遠大師那學清心咒才行了。

真是苦逼的風華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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