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古代去種田 第八十五章 人找到了

作者 ︰ 懶語

晚渝帶著人到後堂去,立刻吩咐月白他們,「月白,天成哥,你們到怡紅樓找個好位置,今天我們也過去瞧瞧,看看花魁到底長成什麼樣的?」

「公子,我們到那里干什麼,還真的要去呀?」月心瞪大眼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公子不會真把她自己當做男孩子養了吧?

「家里不是缺琴師和舞娘嗎?你看怡紅院都為我們準備好了,當然得過去看看了。」夏荷秋月那就是晚渝肚子中的蛔蟲,什麼事都瞞不了她們。

「你不是想……」月蘿恍然大悟。

其他姑娘也反應過來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

「你們也想跟去瞧熱鬧的吧,都去店里買身男裝跟著吧。」晚渝為了自己的書店大業,到哪手都不能閑著。

「我要去看看,青樓還沒有見過了。」

「我也去,我也沒有見過。」

……

這些小丫頭都接受過晚渝多次的洗腦,愣是沒有一個正常的,都將去青樓當做逛菜市場了,沒有一個人害羞的。

「都想去瞧熱鬧,那還不去準備。」晚渝頓住筆,思索小說下面的劇情,年代久了,有些記不清楚了。好在這里沒有人知道原著,自己只要不差太多,就是胡亂編也沒有關系,拿起筆繼續寫。

夏荷秋月幾人得了她的指示,立刻一哄而散去成衣店買衣服了。

屋里安靜下來,晚渝也靜下心認真地回憶著小說。

「敢問這位兄台在寫些什麼?」一道清亮的男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抬起頭來,發現面前站了兩個清雅的美少年。

「換上男裝還真像那麼一回事。其他幾個呢?」晚渝面不改色地說。

「就說瞞不過公子的。」黃衣垮下了臉,變回原來的聲音。

「公子,我們準備的不錯吧?」夏荷她們一涌而進,嬉笑著問。

「還不錯,晚上的時候要早點去才行,估計去晚了擠都夠擠的。」青樓花魁開始第一次接客,嘗鮮的人估計不會少吧。

「知道了,我安排早點吃飯才是。」秋月考慮到晚上人多還不等到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了,可不能餓著公子。

晚渝望著門外的天色,還早了,不過這六個丫頭出去時間的確夠長的了。

「晚渝,安排好了。」天成和月白進來,「樓上的位置給我們留著了。就是稍晚些去也沒有關系。」

「好,將幾個店里的銀票取來,今天全帶上。」晚渝勢在必得,「然後過來吃飯,總不能去得太晚了。」

天剛上了黑影,虞美人、麥樂雞和蔬菜店都打了烊,不大一會兒忠心夫婦帶著人也回來了。見到晚渝,他們都非常高興。

「公子,碼頭的生意好上許多,店里也上了快餐。很多老顧客贊不絕口,來往的商旅也喜歡到我們店里用餐。」忠心喜滋滋的,生意好,他臉上也有光。

「不錯,好好干。這邊店里推出新品,你那邊也要馬上安排人學了,兩邊同時上。」蓋澆飯、炒面之類的,很適合旅行在外的人吃,既不貴,口味又好。

「是,小的知道了。」忠心答應後,帶著人就下去,主動到燒烤店那邊去幫忙了。

「公子,我們現在過去嗎?外面都掛上燈籠了。」性急的夏荷和黃衣早就翹首以盼了。

「是該走了,」晚渝望著天色,開口放行了。夏荷等人迫不及待地沖了出去,月白和天成搖著頭,這些小姑娘讓公子慣得越來越不像話了,哪有主子還沒有走,丫頭就跑在前面的。

晚渝對于身邊親近的人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含笑看著興高采烈的六個丫頭,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

「你們這咋呼的樣子,哪里像男子。待會要收斂些才行,不要讓人看出了破綻。」月白不得不出聲提醒興奮過頭的六人。

「知道了。」秋月有些不好意思,慢下腳步等晚渝三人。

其他的五個小丫頭相互看了一眼,相互做了鬼臉。也放慢腳步,學著月白、天成的樣子,仰起頭挺起胸,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前方。

「嗯,不錯。有些像男孩子的樣子了。」晚渝表揚她們。

幾個听了很是得意,「里面的都是閱人無數的人,還真得要小心些,不要惹了麻煩才是。」晚渝也提醒她們,幾個人答應一聲,更加注意自己的言行了。

到了怡紅樓,人還沒有進入大門,就感受到了里面的熱鬧。何況門口還有不少青樓里的姑娘在拉客了。

晚渝一行人過來很是顯眼,拉客的姑娘見這**個美少年,立刻春心蕩漾起來。這幾個少年就沖著這美色,絕不比里面的小官差,就是讓她們倒貼銀子也願意了。

「公子們,這是第一次來吧。跟著奴家進去吧,保證讓你舍不得離開。」一個胸脯露出一大截的女子上來就想拉住晚渝。這些風月場中的女人,眼楮有時還是很亮的,一眼就看出晚渝是他們的頭。至于沒有看出他們中不少人也是姑娘,那是因為晚渝她們還沒有發育開了。

其他女子不甘心也跟了過來,想拉住跟來的夏荷等人,語言也越來越露骨。天成、月白嫌棄地躲開了,夏荷她們則充滿了好奇。

這些青樓女子用得還是劣質胭脂水粉,虞美人的價格太高,她們根本就消費不起。這些香粉將晚渝他們刺激地只打噴嚏。

那些女子的臉全冷了下來,這也太看不起人了。

「不好意思,本公子鼻子過敏,他們伺候我久了,也感染了。姐姐們很漂亮,不過今天我們听說青湖姑娘歌舞雙絕,所以過來先欣賞一下。以後有機會一定找各位姐姐。」晚渝覺得這古代許多青樓女子身世都是十分可憐的,沒有一個是自己自甘墮落的,所以說話給她們留了許多顏面。

而且這姑娘一激動,還伸出手抹了一把身邊那個姐姐,算是調戲了人家。夏荷他們真不忍心看自家公子那猥瑣的流氓樣子。

青樓的女子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見晚渝的話還留了幾分面子給她們,當場也笑著散去拉其他客人了,「我們可等著了,小公子可不要忘了。」一個大大的媚眼拋了過來。

這挑逗的眼神讓秋月他們生生打了一個寒戰,這也太熱情了,他們現在非常佩服自家公子,瞧他還輕佻地回了一個媚眼了。要是不知道她的根系,還真以為他是紈褲子弟了!

進了內廳,更是熱鬧非凡。衣著暴露的姑娘不時穿梭在人群中尋找合適的客人,龜公也不閑著,隨時听候客人的差遣。晚渝一行人一路拒絕了好些個樓里鶯鶯柳柳的糾纏,終于引起了老鴇的注意。

「這些公子,要什麼樣的姑娘?看樣子眼生是第一次來吧?我們怡紅樓的姑娘可是一等一的好,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老鴇身上倒沒有刺鼻的味道,取代的卻是虞美人新上的香水味。她的臉上也很清爽,嘴上涂得也是虞美人口紅系列中夢幻系列,在燈光的照映下倒有大家的貴氣來了。

「多謝媽媽,我看媽媽就不錯,是個大美人了。樓里不少姑娘可沒有你這種成熟的韻致了。」此老鴇顛覆了晚渝在小說中看到的老鴇形象,她的話誠懇許多。

「哎呀,我都這麼老了,公子這麼贊揚,我都不好意思了。」說著,老鴇拿起手中的帕子掩住嘴吃吃地笑了起來。晚渝的話讓她很是受用,不過,蘇記虞美人的東西可真好,今天不少客人夸她了,也不冤她花了大價錢買了他們店的產品,這效果可真不是蓋的。

「不過,今天在下是慕名而來,想一睹青湖姑娘天下無雙的歌舞雙絕。」晚渝拱手說明來意。

今天的客人大多都是沖著青湖姑娘來的,所以老鴇沒有覺得意外,也沒有再糾纏晚渝。晚渝帶著夏荷他們終于到了樓上找到自己定下的位置坐了下來。

「公子,這兒倒是很熱鬧,不過這些男人可真不要臉。」夏荷笑嘻嘻地評價。

「男人能有幾個好東西的。」黃衣說。

……

姑娘就愛八卦,幾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議論開了。天成、月白見她們激動的樣子,腦門上掛了好些條黑線了,他們現在可都是男人形象呀。

「別忘了,我們都是男人。」怕隔牆有耳,晚渝不得不點醒她們。

這六個小丫頭記得自己的身份,都不好意思地端起杯子裝作喝茶來掩飾自己的心虛。糟了,一激動,又忘了自己身穿男裝的事實了。

此時,青湖的表演還沒有開始,大廳里燈火通明,高處的燈籠比比皆是。晚渝坐在樓上的欄桿前,將樓下芸芸眾生的丑態看得一清二楚。

他們像看戲似的邊喝茶邊觀察邊聊著天。

等了好長時間,晚渝他們都有些不耐煩了,這里到處彌漫著劣質香粉的味道,他們都有些受不了了。就在這時,老鴇終于上台宣布青湖姑娘演出開始了,頓時大廳里擁擠的男人們開始沸騰了。很多人站起來翹首以盼,大聲呼喚著青湖姑娘的名字。

這架勢趕上現代某些明星大腕出場的架勢了。夏荷他們也好奇地望著舞台,想一睹花魁的芳容。

「客人請靜一靜,今天是青湖姑娘的初夜,感謝各位客人的捧場。現在請青湖姑娘給大家表演琴、歌《水調歌頭中秋》。」老鴇就是一個主持人來著。

在大家熱烈的期盼中,青湖姑娘終于抱著琴,輕移蓮步緩緩走上了台。晚渝這才有幸看到她的真容。她最多十六、七歲,巴掌大的笑臉,一雙水盈盈的大眼欲說還休,櫻桃小口,肌膚女敕得能看見毛孔,一頭及腰的墨發梳了簡單的雙 ,上面只有一根玉簪和幾朵絹花,卻說不出的嫵媚動人。

「果然有吸引人的本錢呀。」晚渝感嘆道。

「有什麼好看的?」夏荷不服氣,家里很多美女比這個青湖姑娘還好看了。

「謝謝各位客人過來捧場,小女子這廂有禮了。」青湖上來輕輕施了一個禮,聲音清脆悅耳,就像百靈鳥。

客人送給她的是熱烈的掌聲和聲嘶力竭的呼喚聲。

這些追星的男人還真瘋狂,整場就他們幾人無動于衷,真正是看客來著。

台上青湖的聲音還真是不錯,可是晚渝覺得她還沒有將這首詞的意境唱出來,僅僅是不錯而已。琴彈得倒還不錯。

一首歌演繹完了,整場的人都瘋了。

「青湖姑娘不愧是花魁呀,這一曲《水調歌頭中秋》唱的太好了。」邊上幾個書生模樣的評價。

「青湖姑娘人美歌動听,花魁非她莫屬呀。」

「她的舞蹈也出神入化,當之無愧呀。」

……

看來這幾個人是青湖的粉絲,晚渝的眼神閃了閃。

「下面請洛喬公子給青湖伴奏,讓青湖為大家獻上一舞。」老鴇上台報幕,引起了場上的又一輪**。

接下來,晚渝終于欣賞到了青湖的舞蹈。相較于現代的媒體,晚渝什麼樣的舞蹈沒有見過?這個青湖美歸美,身段也的確不錯。可是,對于音樂的把握就差上許多了。

倒是被大家稱為神人的琴師引起了晚渝的興趣,這個躲在後面不露頭的家伙才是真正的音樂高手呀。不知應該用什麼樣的方式才能將他調出來?晚渝陷入了沉思。

場上音樂戛然而止,青湖的動作也定格在收勢中,掌聲如雷。

「各位客人,下面就是為青湖姑娘叫價的時刻了。起價三千兩銀子,價高者得。」青湖眼神鉤心地望著下面,場上的客人更是熱血沸騰。

「四千。」一個胖子出價。

「五千。」一個老頭不讓。

……叫價聲彼此起伏,青湖紋絲不動地站在場中,心中卻充滿了悲哀。即使是花魁又能怎樣,一樣逃不月兌這樣被人買賣的命運。

「公子,我們要出價嗎?」秋月皺著眉頭問,這價錢越來越高了。

「算了,我對這青湖姑娘不感興趣。倒是後面的琴師值得一見。」晚渝懶洋洋地端起茶杯。

「啊?」幾個丫頭有些吃驚,不是過來買舞娘的嗎?怎麼又改變主意了。反正自家公子有主意,幾個人樂得當看客。

最後,青湖的初夜賣到一萬兩,是個中年人富商所得,那個男人長得還算端正。夏荷他們見青湖那麼一個嬌滴滴的美貌女子像貨物被人買下,都感嘆地直搖頭,心中對她充滿了同情。

青湖上場謝了恩,這場戲也該結束了。

可是,後面忽然跑出一個披頭散發的女子,一頭闖進大堂中,一手拿著半個碗片飛舞著。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使場上客人一下受到了驚嚇。

因為女子後面還有一班打手拿著鞭子跟在後面了。

「你們不要過來。」女子拿著碗片飛舞,嘴里發出的聲音尖銳而痛苦。

「不是讓你們看好她嗎?怎麼讓她溜出來了?你們都是廢物嗎?還不上去將她捆起來。」和善的老鴇此刻變成了修羅。

「你們過來的話,我就自己毀容。」女子見手中的碗片根本唬不住別人,頓時絕望了。她閉上眼楮狠狠心,準備將手中的碗片向自己臉上一劃。這一下下去,可真得毀容了,很夏荷幾人緊張起來,不忍心看下去了,想出手卻被晚渝無聲地制止住了。

這邊場上,可是還沒有等女子用力了,她手中的碗片已經被打手奪下了。

「給我狠狠地打,直到打到她屈服為止。」老鴇上前用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掐了她幾下,女子使勁向外掙扎想掙月兌打手的禁錮,可雙方力量懸殊太大了,根本就不頂用。

「放開我,讓我死了算了。」女子抬起蒼白的臉,惡狠狠地盯著老鴇,那樣子像極了惡鬼。青湖站在一邊波瀾不驚,又是一個傻女子,這樣反抗有什麼用,這場上會有誰能憐惜你將你救下,無謂的放抗只是讓自己多受點苦罷了。

而場上的客人則看戲般注視著場上,沒有一個人說一句公道話,打手的鞭子毫不留情地抽打在女子的身上。

女子想咬舌自盡,可是打手手疾眼快一把將她的下頜拿下了。場上只有啪啪的鞭子聲和女子粗重的喘息聲,此外安靜極了。

「將人給我拉到後院去。」老鴇吩咐打手,「不要讓她鬧了客人的興致。」打手听了抓住女子的頭發就往後堂拖。

「公子,要不要救救她?」夏荷見了不忍心,開始求情了。

有人開口,其他的丫頭早就義憤填膺了,跟著也求起情來。

「到後院看看吧,要我救她。那也要看她有什麼本事?」晚渝自認自己不是救世主,今天這樣的事估計在哪個青樓都會出現的。

幾個人站起身下了樓,人數多自然醒目,而且他們是從樓上包間下來的。剛走下樓梯,老鴇就眼尖地迎了上來,笑嘻嘻地說,「青湖姑娘已經名花有主了,各位小公子還是選其他姑娘吧。我們……」

「我想看看剛才的那個姑娘。」晚渝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

「那個,那個還沒有教好了,公子還是另選別人吧。」老鴇很驚訝晚渝的提議,她還是極力推薦別的姑娘,想令晚渝改變主意。

「我們只對剛才的姑娘感興趣。」晚渝再一次強調,盯著老鴇的眼楮。

「沒有听到我家公子的話嗎?」月白在一旁冷冷地開口。

「這五兩銀子是帶路錢。」晚渝將銀子遞上,想早點解決問題。

「那好吧。」老鴇見他們執意,又不想放過這筆生意,立刻帶著他們到了後堂。

後堂女子已經被吊了起來,打手的鞭子正無情地抽打到她的身上。

「快將人放下了。」老鴇吆喝打手。女子就被放下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抽的一條一條的,身上滲出的血水將這些布條染紅了。

見來了人,她死命地瞪著,眼中充滿了仇恨。

「瞪什麼瞪,好好伺候這些公子。」每天在青樓里這樣的人見得太多了,老鴇早就麻木了。女子還是一動也沒有動。

老鴇見失了顏面,頓時生氣起來,又準備叫打手動刑。可是晚渝阻止了她。

「你想不想離開這里?好好回答我的問題,如果符合我要的,我就帶你離開給你自由。」她的聲音干淨溫和。

女子听了不知不覺安心下來,她抬起頭看著眼前溫和的公子,心里不知怎麼的一下涌起了希望,眼神也有精神了。

「你會什麼?我不是善人,我的身邊不要無用的人。」晚渝看著她的眼楮輕輕地說。

「我。」女子可能喊得太厲害了,喉嚨嘶啞,根本就出不來聲音。

「別急,先喝點水。」晚渝接過黃衣遞過的水轉送給她。女子接過仰起頭,一口氣喝光了。

「小女子擅長跳舞、唱歌,原先是歌舞坊中的一名歌姬,因為得罪了原主人被賣到了這里。」女子並沒有說明因為何事得罪原主人的。

「如果你跟著我,不用你伺候人,不用賣身,你會忠于我嗎?」

「小女子願意為公子赴湯蹈火,如若背叛,死無葬身之地。」自由是這個姑娘當前最需要的,女子見自己命運有了轉機,立刻給晚渝跪下重重磕了頭。

「你先不急著磕頭,我來唱,你跟著跳試試。就那首膾炙人口的《水調歌頭》如何?」

「小女子願意一試。」女子驚喜地回答。

于是,她顧不得身上的傷勢和著晚渝輕聲唱的曲子開始跳躍、旋轉,飛舞起來。

一曲後,她的動作定格在收勢上。晚渝很滿意,這樣的舞姿比起那青湖其實要強上很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要找的人。

「不知這位姑娘的身價是多少?」晚渝轉向一旁驚呆的老鴇。

「這位姑娘的舞姿你也看到了,可比青湖還要好了。教一些日子應該比青湖還要紅了。」老鴇言顧而其他,就是不提價錢。有了希望的女子眼神焦急地注視著場中的兩個人,她的命運可就掌握在這兩個人中了。

「可是,她的性子卻是很擰的,你能確保她听話?」晚渝笑著問,老鴇一下蒙住了。這個女子是她見過最擰的一個了,要不是攔地快,她真的能狠下心自己毀容了。這青樓里來的女子開始都會鬧騰,也有的尋死尋活的,這都不怕。怕的就是這種性子的,那是決絕的。

「不如現在將人賣給我,這樣你好我好。」晚渝一點也不著急,她篤定老鴇最後會答應她的要求的。

果然老鴇躊躇了一陣,開始出價了,「三千兩銀子。」

「媽媽是不是搞錯了,青湖姑娘那是花魁,那要價也只不過是三千。」晚渝懶洋洋地說。

「這個姑娘以後絕對比青湖還強的,這個價錢不多。」老鴇有些心虛。

「以後的事誰知道了,再說有沒有以後還難說了。」晚渝意有所指。

「如果不能跟公子走,小女子就毀了這身皮囊。」女子斬釘截鐵地說。

「二百兩,再多我就不要了,媽媽還是自己留著吧。」晚渝果斷地說,不再打哈哈。

「這也太狠了,不行。」老鴇不同意。

聞言,晚渝抬腳就走,那邊的女子立刻將杯子摔碎,抓了一片在手中。

「好,二百就二百。」老鴇生怕女子性格剛烈真得毀了容,那連二兩銀子說不定都不值了。反正買來時只花了十幾兩銀子,這還是賺了不少了。

女子听了,整個身子有所放松,可是沒有徹底放松警惕,手中的片她還是緊緊地抓在手中了。

老鴇讓人拿來女子的賣身契交給了晚渝,晚渝付了銀子,交接就完成了,女子見自己的命運一下改變了,立刻癱坐在地上。

夏荷秋月等人上前將她架起,月白將外衣月兌下給她披上。晚渝也準備帶著人離開了。

「不知閣下要不要琴師?剛才听聞公子的歌聲,洛喬佩服。」從門外進來一個少年,這少年五官清秀,身材挺拔,身穿白色長袍,腰上系著同色系的腰帶,一塊白色的玉佩垂在身旁,懷里抱著一把琴。

「那怎麼行,樓里不少客人可是沖著你的琴聲來的?」一旁的老鴇急得月兌口而出。

「你需要嗎?」男子固執地詢問。

「你的琴聲很美,但是我只用自己的人。你要來也行,那得賣身給我。」晚渝淡聲說,其實她還有些意外,夏荷他們也很吃驚地注視著眼前的男子,有些搞不清狀況。

「好,賣給你三年,這期間你不能將我買賣,或者是強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男子就像和晚渝聊天一樣隨意。

「教我家人彈琴、習字不會是你不願意干的吧?」晚渝問,要是那樣,還要他干什麼,得問清楚才行。

「這個我願意干。」

「他多少銀子?」晚渝轉身問老鴇。

可是老鴇欲哭無淚,這個琴師是自己找上門的,說好只在這兒彈琴,根本就沒有賣身好不好。現在要走了,也只是一句話的問題,她攔都沒有理由。

「我不是這兒的,想離開就能離開。」男子在前走了。

晚渝帶著人也緊跟著離開了,今天大豐收,想要的全找到了,心情很好。老鴇看著離去的人影一下子癱坐在椅子上,今天的生意真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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