鈿女…
「你們先去洗澡吧~」
皆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對著名曰鈿女的說著。
雖然非常的失望但鈿女還是乖乖的听著自己的葦牙的話,臉上帶些失落但也只能和旁邊的那個討厭的家伙一起看著皆人漸漸消失在了門內。
「吶~秋津,為什麼皆人總是避開我的熱情?」
對于這個問題,秋津依舊面無表情擺出了一副沒有听到的樣子徑直的按照她主人的要求朝下走著。
「嘛~」
從某種方面來說,也算是彼此互相熟悉了吧,雖然脾氣非常的不好但不論是忠心還是戰力都是一個很不錯的家伙…如果脾氣再改改就好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也算是習慣了不是麼。
鈿女聳了聳肩沒有在意,側旁的馬尾俏皮的甩了甩後跟著秋津來到了樓下。
那個脾氣不好的秋津和另一個今天新來的小結已經跟著另一個脾氣更加不好的美哉走向了浴室,在拿好了自己的衣服後鈿女也跟著她們走進了剛剛和皆人嬉鬧了一會的地方。
「啊~真舒服真舒服~」
從嘴里發出的是由衷的申吟,雖然被旁邊的美哉笑著說著不雅,但鈿女卻並不怎麼在意。
畢竟她只是她,關于美哉的那種傳統式的禮儀實在是不習慣。
「話說皆人會不會喜歡美哉這種類型的?」
悄悄的看了看美哉露在水面上的碩大,又拖了拖自己的巨大白兔,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果然要是比胸部的話她是不輸給任何人的——話說她好像也只有胸部這個優勢了…
「啊咧~鈿女,是不是在想著什麼不好的東西?」
旁邊美哉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卻讓鈿女下意識的渾身顫了顫。
為什麼總是會覺得美哉的內部里面有個恐怖的東西那?雖說沒有了鬼面具了…話說為什麼會想到鬼面具?
心里面復議著,鈿女擺了擺手說道︰「沒、沒有拉。」
雖說有些慌張,但萬幸美哉只是眯了眯眼沒有再問下去,這讓少女由衷的呼了口氣。
少女看了看旁邊靜悄悄的泡著澡的秋津以及另一個精力旺盛元氣滿滿的小結,雙手環胸拖了拖碩大的白兔擠出了大片雪白和一道深邃的勾。鈿女保持著這種姿勢,一只手托著下巴揚起了頭看起了天花板。
「今天又來了個實力不錯的小結,皆人的越來越多了呢…越多就代表著戰斗力越強!嗯,這是件好事。」
雖然是這麼說,但不知道為什麼,少女覺得自己的內心有些酸楚。
是在擔心什麼呢?
她暗暗的問著自己,仔細想了想卻又是想不起來。
或許是擔心因為在越來越多後,自己能夠享受到的皆人的溫柔就越來越少了吧…
「嘛嘛…」
嘴抿起了一道好看的弧線,鈿女彎彎的眯著眼打消了內心不安的念頭非常直接的將頭頸一下的部位泡到了熱水中,開始舒服的享受了起來。
她相信著她的葦牙,相信著她自己的眼光相信著自己的感覺,這種相信是如同相信著她的心跳一樣的近乎本能的感覺,所以她雖然有些酸楚卻並不擔憂。
浴池的水很溫暖,卻跟皆人給予自己的那種感覺無法相比啊…
可能是羽化的原因吧,只要是在皆人的身邊就能感受到一種非常溫暖宛如太陽一樣甚至能夠淨化心靈的溫度,這是種讓人忍不住想要永遠的躺在他的懷里的一種感覺。這種感覺甚至讓鈿女的心都填滿了一樣,非常充實與真實。
那個家伙是不是因為這樣才總是喜歡扒在皆人的懷里那?
鈿女看向了秋津,卻發現對方正低著頭雙手抱著不輸于她的胸脯,那手指的動作似乎是某種名為‘揉’的字眼吧…
「噗,咳咳,秋津你在干什麼?」
看到這樣的場景,鈿女一下子震驚了一下果斷的被水嗆到的粉女敕的鼻腔內。在清理了一下後,她坐在秋津的旁邊疑惑的看著這個一臉面無表情卻又能看出苦惱情緒的奇怪少女。
「…」
還是和以前一樣,秋津只是搖了搖頭放開了拖著巨大白兔的雙手,在胸脯劇烈的晃動中站立了起來坐在了外面開始默默的洗著頭。
對此鈿女只能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家伙還是這副老樣子,也只有對皆人才會多說幾句話吧…
在洗漱完畢後,鈿女穿著自己一貫的白色吊帶衫,用著惡狠狠的姿態狠狠的揉虐了自己的胸脯幾下後,看了看旁邊緊緊閉著的代表皆人房間的門又看了看旁邊還未躺下的小結,少女詭異的笑了笑。
說道同居果然還是得夜襲啊…
皆人你準備好了麼?
你最最可愛,最最迷人的鈿女要來把你逆推了哦~
嘴角的弧線越加的詭異,讓旁邊正用著眼角關注過來的秋津看著微微的皺了皺眉眼底開始擔憂起來…
我是個,一個可悲的擁有著非人力量卻只能乖乖的待在容器內的籠中鳥,一直到有一天有這麼一個人他模著我的頭笑著對我說︰「去尋找自己的葦牙吧~」我才算是擁有了活下來的真正意義。
籠中鳥擁有了自由,她在空中暢快的飛著享受著馳騁天空的感覺,然後她降臨在了帝都,開始尋找起了自己活下來的意義。
懵懵懂懂的她一開始在這個城市里面可是吃了大虧,誰知道那些外表光鮮的家伙里面居然全都是腐爛了的東西,惡…說實話她對這種似乎學名是‘男人’的生物有些失望了,對自己能不能找到生命中最重要的葦牙有些動搖。
還好遇到了皆人。
那是一種她無法形容感覺,一種心髒似乎是在同時跳動著,靈魂交融,鼻息交觸的奇妙感覺,就算是現在每次想起來都讓她情不自禁的潮濕著迷惘著。
她非常的開心,因為她知道她找到了她生命中最重要的東西——她的葦牙大人。更讓她開心的是,她的葦牙對她非常的好。她可是在曾經的中知道了有好幾個姐妹被一些邪惡的葦牙給羽化,雖然作為並不在意這個,但能夠擁有一個對自己溫柔對自己好的葦牙誰會嫌棄呢。
只是讓她苦惱又興奮的是,她的這個帥氣的宛如神邸一樣的葦牙似乎是個…處男——雖說…她也只是個處女…
看著他在她的胸脯擠壓下那通紅的俊臉,看著他在她早晨所露出來的胖次而尷尬的旌旗,看著他在她的比基尼下而失態的樣子…對于她來說,雖然短暫但每一份都是足以深刻進靈魂的印記。她真的很滿足,很滿足,就像是她曾經說過的一樣,她已經是最幸福的那一只甚至是最幸福的一位少女。
能夠遇見你真好,我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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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三位少女的房間內,鈿女忽然悄悄的坐了起來。
她朝著左右兩邊的少女們看了看,在確定少女們已經熟睡後嘴角勾起了一道奇妙的弧線。
她小心翼翼的起了身,月兌下了外面套著的吊帶衫露出了里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套的誘人的帶了點半透明的吊帶衣袍。
看著自己似乎快要撐破衣服月兌離束縛的巨大,她的嘴里忍不住發出了一道壓抑著的得意的笑聲。
搓手搓腳的輕輕的打開了門,小心的回頭看了眼依舊熟睡著的兩位少女們,櫻唇露出了‘嘿嘿’的口型,臉上的笑意非常的濃。
她輕輕的踏進了她的葦牙大人的房間,然後又輕輕的把門關了起來。
準備好被我推倒了麼?我的葦牙大人…
她看著安詳的睡著的阿爾薩斯,嘴里發出了一道壓抑著的得意的可愛笑聲,然後又趕緊的捂住。再三的確定了一下這個躺在地上的她的葦牙已經是熟睡後,露出了一張大大的笑盈盈的臉。
「嘿嘿…」
她輕手輕腳的來到了阿爾薩斯的床被邊,輕撫了一下阿爾薩斯寬闊健壯的胸膛以及線條非常硬朗英俊的臉,在無奈的擦了擦不爭氣留下來的口水後,伸出了嬌女敕的小香丁允吸在了那給予她最真實的溫暖感覺的胸膛上。
「如果不算上羽化的黏膜接觸的話,主人這應該是初吻吧…鈿女的也是哦~」
她在允吸了一會後,在阿爾薩斯的寬闊的胸膛上留下了數道潮濕的水線後,起身眼眸如秋波一樣的死死的看著阿爾薩斯緊抿著的刀削一樣的嘴唇,蓄水量驚人的口腔分泌出來的晶瑩的口水蓄滿了粉女敕的小香丁,下意識舌忝了舌忝有些干澀的櫻唇,鈿女兩眼放光俯來用著宛如是想著上帝朝拜一樣的姿態深深的,富含了她胸腔內那顆心髒所包含的情緒的,固執的以一種初吻一樣的期待吻在了阿爾薩斯的嘴唇上。
淡淡的粒子從鈿女的身上飄出,數對潔白的光翼從背後展開,在宛星辰一樣的發射出點點星光的粒子下,此時彎下腰深深的吻著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的鈿女宛若一個天使,一個降臨在了人間,在親吻著她所最愛的人的天使。
「主人的初吻被我奪下了哦~」
良久吻分,鈿女臉上帶著可愛的得意的笑容,甜蜜的看著在她旁邊的一直靜靜的睡著的阿爾薩斯,表情有些陶醉。
她忍不住捂住了嘴,發出了幾下壓制著的笑聲來表示著此時的好心情。背後的光翼在少女的意念下閃爍了幾下光芒,最終潰散成了粒子消失在了空氣中。
少女開始用著更加熱切更加炙熱的光芒看向了她身旁的阿爾薩斯,臉上露出了興奮的表情。她情不自經的伸出了手抓著阿爾薩斯那寬大的手掌,緩慢而堅定的放在了自己的月復股溝上——此時少女的可愛條紋胖次已經被月兌在了腳果上,可以說阿爾薩斯已經是完成了他曾經夢寐以求的事——可惜他正在因為某種不可抗拒之力而死死的睡著,享受不到。
只是簡單的觸踫就讓少女忍不住心里發癢起了點雞皮疙瘩。
少女咬了咬唇,眼神堅定的將阿爾薩斯的手慢慢的放在了月復股溝的末端,一片光潔的沒有一根雜草的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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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沒辦法,這個是河蟹版本的。
正巧想到了用獨白的手法來寫,嘛,雖然不知道怎麼樣但碼的卻非常開心。
很啊!
嘛,點娘已經把在下給調(河蟹)教成功了,所以在下現在最高的尺度也就只能寫這種了
這個是鈿女的部分,下一節是秋津的。
話說秋津的獨白怎麼寫啊
順便一說,因為考慮到人稱的問題所以小小的留了幾段皆婬的稱呼,呃各位別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