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天尊 神火之亂 第三百一十節 戲耍盟主

作者 ︰ 瘋狂之心

听到了蕭然的聲音,那個盟主頓時就嚇得遍體身寒,他飛快的從體內召喚出了一把暗金色的飛劍,警惕的望著四周,如果哪兒有什麼風吹草動,他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指揮飛劍刺去。隨後,那個盟主又對著下方大聲的嘶喊了起來,「什麼人?鬼鬼祟祟的跟著我究竟有何企圖,快點給我滾出來。」

那個盟主話吼出後不但沒有引出蕭然,反而還讓四周恢復了原本的寧靜。但是,那個盟主知道,在這片寧靜背後卻隱藏著能奪人魂魄的殺機。那個盟主心翼翼的在半空中懸浮了十多分鐘周仍然沒有任何動靜。如果是換做其他人,很有可能會覺得剛才的一切不過只是幻覺罷了,但是長年在戰斗中度過的那個盟主卻知道,剛才那個聲音的的確確是從人的嘴中發出的,可那人的位置,盡管那個盟主是散仙的修為,卻還是根本無法得知。

「難道說這個星球還有什麼強大無比的存在,而這里正是它居住的地方。我不心從這里經過,把那個存在給驚動了。」越想越覺得可能的那個盟主這下再也站不住了。他連忙從懷中的玉瓶中掏出了一個元嬰,飛快的把它吸收的干干淨淨,然後便腳踏飛劍,如同閃電一般向著傳送陣的位置飛去。現在他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離開這個不知名的地方,以後再也不會回來了。

令那個盟主感到欣慰的是,他的離開並沒有引起他想象中的那個強大存在的不滿,他在飛行了近百里後,在確認沒有人追來後,也緩了一口氣。但是他一口氣還沒有吐完,剛才那道聲音又出現了,「你怎麼就這麼走了啊?下來陪我玩玩啊!」

這次,那個盟主非常清楚的感覺到了那個聲音的源頭居然是在北面,他也顧不那麼多了,頓時就調轉了飛劍向著南面飛去。但是他又怎麼知道,那個一直在暗中發出的聲音居然是蕭然所為,而他的氣息早就已經被蕭然給鎖定了,所以無論他飛到哪里,蕭然都能在第一時間找到他,然後瞬移過去。

可憐那個盟主在一片茫然、恐慌之下,每當他一停下來,就會被蕭然嚇的掉頭就跑,等到他足足圍著北極轉了好幾個圈後,他也明白這次自己是絕對拜托不了那個未知的強大存在了。為了活命,他一股腦兒的把玉瓶中所裝著的所有聯軍弟子的元嬰都給吸收了,唯獨只留下了當初那個法王的元嬰。在一連吸收了十幾個元嬰後,那個盟主的真元也迅速恢復到了平時七、八分水平。這下,他對逃跑也是充滿了信心。

在蕭然的戲耍之下,那個盟主又裝作害怕迅速的向南飛去,可是就在他飛了一百多公里後,突然收起了飛劍,他的整個身子也一下變得模糊不清,直至完全消失在空氣之中。就在他完全消失後,蕭然的身形也緩緩的顯現在了半空之中。蕭然晃動著腦袋,自言自語到︰「如果換做是別人,很有可能就被你騙了,但是如果這點把戲能騙得了我,那我干脆就不活了。不就是個瞬移嗎?有什麼了不起,我連星際大挪移都會,難道還會輸給你這個半吊子的瞬移嗎?你想去傳送陣我就讓你去,不過到了那里,恐怕你也不是那麼好離開的!」下一秒,蕭然的身形也跟著消失在了半空之中。

那個盟主在使出瞬移來到了傳送陣的附近後,當即就喘著粗氣,焦急的尋找了起來。也許蕭然不清楚,但是那個散仙心中卻是再明白不過了,如果他再不趕快離開這個地方,那他可能是永遠也離不開了。剛才的那一個瞬移,就已經消耗了他三、四分的真元,本來按理說散仙使用瞬移的話,就算一連用十幾次卻也消耗不了多少真元的。但是那個盟主因為在成為散仙之前只是一個散修,根本就沒有學過什麼純正的功法,而且當初他能轉修散仙也是靠了天大的運氣,等到他轉修成功後,他又根本沒有靜心修煉過,這些年他修為的增長,也全靠著吸收元嬰的這個邪法。因此,本來只要過了渡劫期就能自行感悟的瞬移之法,他卻沒有完成,他如今他感悟不足,所使出的瞬移也大多依靠真元的消耗。所以在別的散仙之中輕松之極的瞬移,到了那個盟主手中卻變成了一座難以逾越的大山。

自從那個盟主到達了地球後,就再也沒有來看過傳送陣。所以當如今他再次回到這里時,一切都變樣了。而且因為蕭然回來時所引發的雪崩,把傳送陣給深埋進了雪底,這也給那個盟主尋找傳送陣加大了難度。他此時焦急萬分的在雪地空來回的巡查著,不時還撓了撓腦袋,想要回憶起當初這里的景象。

但是他無論怎麼努力,卻始終找不到傳送陣的位置。而此時的蕭然早就已經來到了地底的傳送陣中,他輕松無比的在傳送陣外布置了一層隱藏氣息的結界,然後又飛快的取下了傳送陣的所有晶石。這才大搖大擺的從傳送陣旁的那個通道中,向地面走去。

當蕭然緩緩的推開堵在通道出口的巨大冰塊,出現在北極這片一望無際的冰原時,那個盟主當即就發現了蕭然的位置。他心的隱去了氣息,躲在了不遠處的一處雪堆後,準備等蕭然獨自離去後再繼續尋找傳送陣。可是那個盟主卻不知道,他的蹤跡早就被蕭然給鎖定了,無論他走到哪里蕭然都能立刻找到他,更何況如今他還躲在離蕭然不遠的地方,拾陸那他想躲開蕭然更是絕對不可能了。

蕭然在走出通道後,先是把冰塊給放回了原來的位置。然後居然從戒指中取出了沙發、帳篷等物,直接就在離出口不遠的地方休息了起來。那個盟主見到蕭然竟然如此大義,在外休息居然連個陣法都不布置,頓時他也起了滅掉對方的心思。但是因為一時之間他也模不清蕭然的實力,所以他也不敢輕舉妄動,于是他們兩人就這樣僵持了起來。不過蕭然此時可就要舒服了很多,他可是懶洋洋的躺在沙發,而且一旁還放著一些飲料,如果這里不是地球最寒冷的北極的話,那蕭然這時的樣子就完全和在海灘曬太陽放松休閑的人差不多了。而那個盟主這時卻是苦不堪言,因為為了隱藏自己的蹤跡,所以他是半蹲在離蕭然不遠處的一個雪堆後面,而那個雪堆的大,又只能讓他保持半蹲的造型,如果他的姿勢有半點改變的話,那麼他的位置就會被暴露出來了。

天氣的寒冷對修真者並不能造成什麼傷害,不過長時間神經高度集中的保持一個姿勢,卻連修真者也不一定能堅持的了多久。蕭然在四周布下了一個結界後,直接就進入了夢鄉,但是那個盟主卻是傻傻的在雪堆後面半蹲了近四個時。到最後,那個盟主的兩條腿幾乎都完全失去了知覺,他郁悶的看著熟睡中的蕭然,知道如果再這麼耗下去,別說是動手了,他可能連站起來都有些問題了。

他立刻又從體內召出了那把暗金色的飛劍,然後讓飛劍縮到了巴掌般大,隨後他又在飛劍之抹了一些毒藥,這才控制著飛劍緩緩的向著蕭然刺去。眼看那把飛劍離蕭然是越來越近,他的臉色笑意卻是更加的濃烈。那些飛劍的毒藥可是他采集了修真界中的許多連修真者都抵抗不住的毒草制成的,所以就算那把飛劍不能對蕭然一擊致命,他還是有把握蕭然只要被飛劍劃破一點皮就絕對逃不過那些毒藥的索魂。

但是他又怎麼知道,他的一舉一動早就在蕭然的算計中了。再說以蕭然現在的強度,如果他拿的不是什麼極品仙器、神器什麼的,還不一定能破的了蕭然的防御。當那把飛劍離蕭然還有一米不到時,蕭然之前所布置的結界也一下出現了,一波藍色的光芒在空氣中綻放出來,那把暗金色的飛劍在踫到了那道光芒後,直接就停在了半空中,點點的白霜也開始在飛劍慢慢的堆積了。

見到情況不對的那個盟主,哪里還敢多想,他連忙收回了飛劍,而且還擺出了一副戰斗的姿態。可是那把暗金色的飛劍在飛回他的手心時,他差點沒有直接把那把飛劍給扔掉。因為此時的那把已經布滿了寒霜的飛劍實在是太冷了,就算是以他散仙的實力,也有些禁受不住。如果不是因為他的那把飛劍品質不錯,恐怕在遇到結界的那一剎那間就給凍為碎片了。那個盟主神情凝重的看著蕭然,此時在他的心中已經把蕭然視為一只超級怪物了,「難道這人是神獸變的,不然不可能光憑護身的能量就差點連我的飛劍都給凍住了。」只是他又怎麼想的到他剛才所踫到的只是蕭然所設置的一個結界罷了。而且那個結界還是蕭然以前自己研究出來的,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使用,如今剛好拿他來試試。當初蕭然在一只玉筒中曾見到過關于五行結界的施展方法,後來蕭然在長年的閉關之中,又根據五行結界的原理自己創造了五種結界︰寒冰結界,天火結界,磐石結界,回春結界,金銳結界。在這五種結界中,蕭然自己也只能完整的使出寒冰結界和天火結界來,另外的三種結界就算是蕭然想要布置,也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了。而剛才蕭然所布置的就是寒冰結界,在蕭然體內的極眩凝冰的支持下,再加北極幾萬年年來積累的寒氣與水性靈氣,使得寒冰結界的威力足足提高了二層,于是才有了剛才的那一幕發生。

那個盟主心驚膽顫的看著蕭然,此時他已經開始盤算接下來怎麼面對蕭然了。可是他在等待了半天後,居然發現蕭然最多就是轉了個身,卻根本沒有醒過來,那個盟主頓時就有一種劫後余生的感覺。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是蕭然這種超級妖怪的對手,他也選擇了逃避。只不過他現在所處的位置可是傳送陣的所在地,所以他也不能離開,只能冒著驚醒蕭然的危險,偷偷模模的在附近尋找了起來。

等到他心翼翼的把周圍都給搜尋了一遍後,並沒有發現傳送陣的蹤跡。突然他靈機一動,望著不遠處的那塊巨型冰塊,驚訝的想到︰「該不會是我這麼久了沒來這里,那個傳送陣被埋在了地下,然後又被這只貪睡的妖怪給發現了,把那里據為了自己的巢!如果是這樣,那可怎麼辦啊!這只妖怪那麼恐怖,如果我貿然進入他的巢查探,被他發現了該如何是好啊!可是如果我今天不找到那個傳送陣,萬一被那些聯軍的人發現了也是難逃一死。無論進退都是死,干脆我不如就拼這麼一把好了。」

做出了決定的那個盟主,連忙心的繞過了蕭然,來到了那個大冰塊前面,一寸一寸的挪開了一個半米不到的洞,然後一折身就轉了進去。由于那個通道的四周都被蕭然用極眩凝冰加固了,所以通道四周的寒冰已經算的是很好的煉器材料了。那個盟主一邊往通道的深處走去,一邊驚訝的感嘆到︰「外面的那只妖怪估計起碼是一只活了萬年的神獸,這些寒冰就算仙人來了也不一定能制造出來啊!還好剛才沒有驚醒他,不然恐怕它吹一口氣我就直接變冰雕了。」

等到他走到了通道的盡頭時,完整的傳送陣終于出現在了他的面前。他熱淚盈眶的沖進了傳送陣中,也不怕驚動蕭然,當即就準備啟動。可是當他往傳送陣中輸入一絲真元後,卻發現傳送陣根本連一點反應都沒有了。頓時,他的心直接就涼了一大半,「該不會是這個傳送陣已經被外面的那只妖怪給弄壞了?」

他連忙從傳送陣中走了出來,仔細的檢查了起來。如果只是一些問題,憑他的水平,修復還是很簡單的。但是當他繞著傳送陣走了一圈,發現了問題出在哪里後,直接就欲哭無淚了,「是哪個天殺的,居然把傳送陣的晶石給全給偷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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