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夫人,請叫為夫老公 宮中禮儀

作者 ︰ bubu

看自己的妻子這麼緊張,陳天齊也不好繼續瞞著她了,于是把吳達成的那句話說給了她听,打消了她的這層害怕。

「那就好,我還真的怕這幾個箱子會招來盜賊什麼的來呢。」常采心放心的拍了拍自己剛才一直在亂跳的心髒,現在終于安穩了下來。

到了傍晚的時候,果真如吳達成說的那樣,在差不多天黑的時候,他們的隊伍就到了那傳說中的驛站。

驛站,在陳天齊的腦海里立刻想到的就是是在古代專供傳遞文書者或來往官吏中途住宿、補給、換馬的處所,只是陳天齊沒有想到的是他居然會有一天住上了這個地方。

本來像陳天齊這種一沒官職,二不是官眷的人來說,是不能住進這個地方的,但是人家是皇帝欽點的人啊,那也是一種榮耀,而且現在在陳天齊的身邊還站著大齊國的官兵呢,所以這次陳天齊一家享受了大齊官員的待遇了。

夜晚,因為是在外面宿夜,陳天齊和常采心不放心讓兩個孩子睡一間房,最後一決定,向這個驛站的人要了一間最大的房間,一家人都睡在一塊,美美的睡了一覺。

在以後的途中,除了第一次他們睡在驛站外,其它的時候都是在林子里或者是在荒效野外的地方露宿,也就在這個時候,常采心帶來的這六個箱子終于有了它的用處。

這時的天氣,白天的氣溫還好點,不冷不熱的,可是在到了晚上的時候,那氣溫極度轉了個變化,加上又是在野外,寒冷更是冷的人要死。

幸好在這個時候,常采心把箱子里的衣服給找出來,還有幾張被子在里面呢,一家人蓋在被子里面,還能睡了一個好覺,只是那些官兵就要受罪了,冷的直打抖,最後常采心看不過去,問了聲陳天齊,然後把他的衣服也分給了一些那些官兵。

也正因為常采心的這個好心,讓這些護送著他們的官兵對他們一家的更加的尊敬起來,就連保護的精力也比以前增強了不少。

這一行去聖都的路,在走走停停的情況下,也差不多走了有半個多月才到了聖都。

到了守誠門口,那些守城門的人在看到這隊伍上的插著族子上的那個字時,守城門的官兵只是望了一眼,然後就放了陳天齊他們的進來。

皇城腳下的街市就是跟遠離皇帝身邊的地方不同,熱熱鬧鬧的,就連走在街上的人們也都是一身綾羅綢緞的打扮,而街上的擺攤處擺著那些東西有好些都是他們沒有見過的。

這里熱鬧的地方自然是把小瑞瑞跟小心兒兩個小孩給惹的哇哇大叫,「爹,娘,你們看,那個東西好好看看啊。」

「娘,那個小妹妹頭上戴的頭花好漂亮。」

一下子,馬車上原本趕了半個月路的精神不濟的兩個孩子一下子听到了馬車簾外的熱鬧吆喝聲音,都掀開他們那邊的簾子看著,越看他們的臉上露出來的表情就越是興奮。

這個時候,另兩個還小的小子的剛睡著,陳天齊懷中抱著小瑞星,看了一眼剛睡著的兒子,在听到兒子女兒的呼喊聲,眉毛有點微皺,朝兩個小的搖了搖頭。

小瑞瑞跟小心兒看了一眼他懷中的小瑞星,知道了自己的大叫聲差點把弟弟們吵醒,興奮的表情一下子焉了下來,乖乖的坐好。

車子走了差不多又是半個時辰後,終于停了下來,外面傳來吳達成的聲音,「陳老爺,你們住的地方到了。」

他的這一聲喊完,兩個早就憋的快不行的兩個小孩率先一步跑了出來,從馬車上跳了下來,歡呼的叫著。

陳天齊這時,也抱懷中的小瑞星交到了常采心的手中,也緊跟著兩個小的後面出來。

一走下來,眼前的這棟宅子就擺在了他的面前,像這樣的宅子,陳天齊只記的自己在蘇州的那些名勝古跡中見過。

這時,馬車上面的常采心小心翼翼的從馬車里走出來,陳天齊見狀,連忙過來,伸手接過她懷中的兩個小孩。

常采心下來,同樣也是一臉驚訝的看著眼前的這棟宅子,這簡直比以前他們住的陳府還要大,還要富麗。

「陳老爺,這個府邸是皇上親自下命令賞給你跟你家人的,下官的任務也已經完成了,這些日子以來,謝謝陳夫人的盛情款待,我代我那些兄弟們謝謝夫人的好心。」吳達成恭敬的彎了下腰向常采心說著真誠的謝意。

在來聖都的這半個月的路上,常采心因為看不慣那些保護自己一家人的官兵每天吃著干硬硬的饅頭,于是她就跟陳天齊商量了一下,把自己帶來的那幾箱食物拿出來,大家一起吃。

在這半個月來,一大幫人幸好在遇到有林子的時候,他們都會進山打一個獵物,再加上常采心帶來的東西,也讓他們這些人撐過去了這半個月,只可惜的是常采心帶來的那幾個箱子能吃的東西現在都是空空的了。

常采心想起了這件事情,溫柔的擺手,「一點點吃的東西罷了,況且吳將軍跟你們的士兵為了保護我跟我相公一家人一路上受盡風霜,應該是我們感謝你們才對。」

吳達成經過常采心的這一番話,再加上這一路上來他對這一家子的認識,覺的這一對夫妻真的是朗才女貌,男的是個深藏本事的人,女的則是有一副悲天憫人的心。

這次來聖都,常采心從陳宅里帶了幾個下人過來,陳宅那里則留了一兩個。

一進府中,常采心他們這才知道皇帝早就已經派了人在這個府子里安排好了,就連吃穿那些方面人家想到了,他們一家子住進來就可以直接吃睡了。

一家人在半個月來吃住在野外,現在一下子踫到了那軟軟的大床,小孩子一踫到床就睡的天昏地暗了,陳天齊和常采心自然也不例外,夫妻倆相擁而眠,一下子睡到了大天亮。

「老爺,夫人,皇上派來聖旨來了。」里面房間里的陳天齊和常采心正坐著夢呢,就被外面的下人聲音給吵醒。utfr。

然面說對。陳天齊先被吵醒,睜開濃密的眉毛,回應道,「知道了,跟他們說,我跟夫人等會兒就出去,好好的招待人家。」

「是。」

然後房外又恢復了安靜樣,剛才的那個下人已經跑去按照陳天齊的吩咐去招待宮里的貴人去了。

陳天齊剛才的手臂一動,自然把枕在他手臂上的常采心給弄醒,揉了揉酸酸的眼皮,常采心的聲音有點啞啞的問,「相公,剛才是不是外面有人說話啊,我好像听到聖旨這兩個字。」

常采心現在以為剛才的事情是自己在做夢呢,她剛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嘴角上都是掛著笑意的。

陳天齊把她臉上的幾縷發絲給挽好,開口,「嗯,你說對了,剛才小春子過來說,皇上派人過來宣聖旨來了。」

「什麼,真的是聖旨來了,那我們還在這里磨蹭,」常采心臉上的笑容在听到他的這句話時一下子僵住,然後捶打了下他的胸膛,朝他催促的喊道,「快點起來接聖旨了。」

說完這句話,常采心迅速的越過睡在床外面的男人,下了床,動作極快的穿上衣服,然後又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鬢,插了幾件她不常戴的頭釵上去,這才算完事了。

此時,陳天齊也已經整裝完畢,男人比女人打扮起來比較隨意,女人還要化妝和戴首飾那些,而男人則只是穿上衣服,然後再梳一下頭發,盤一下就行了。

過了幾刻時辰,陳天齊帶著常采心來到大廳,看到了這次來宣聖旨的人還是上次來陳宅里宣旨的那個公公。

「公公。」陳天齊抱著一個拳狀像這個太監請了下問候。

「陳老爺,你這個禮我福安可是受不起了,你現在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紅,現在整個大聖都上都知道你陳天齊的大名啊,快點吧,皇上的聖旨還等著咱家給陳老爺宣呢。」

陳天齊自然又是恭卻了一番後,才扶著常采心夫妻兩個接下這道聖旨。

相比于第一次接聖旨的慌張樣,這第二次接了,小兩口接的也有點順手順腳了,在接下來從太監的口中念的那一大串話中,陳天齊大概知道了這皇帝的意思了。

意思就是說後天是這大齊國的國誕日,也就是相當于現代的國慶日,讓陳天齊這個大齊第一才子帶著家里人去皇宮參加宴會。

宣讀完聖旨,叫福安的太監比上次去陳宅宣讀聖旨這次顯的對陳天齊比較熱情了,一直點頭好聲好氣的對陳天齊說著宮里經注意的事情。

陳天齊也認真的听著,這些事情他不太懂,听這太監說了對自己也有好處,也就認真的听著,甚至在這太監走的時候,他又包了一個大紅包出去,再次讓這個太監對陳天齊這個人在心里大大的贊賞了一番。

常采心在接完聖旨,一直站在陳天齊的身後,看著他跟那從宮里來的太監說話,他的那種不卑不亢的樣子看在她的眼中,覺的這個男人好像越來越讓她覺的他的身上好像有很多秘密。

不自覺的,常采心看著他發了呆,就連陳天齊送完了宣聖旨的太監離開了,一轉回過頭就看到自己身後的女人用古怪的眼神在看著自己。

他走到她的身邊笑著問,「怎麼了,干嘛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認識我了。」

常采心回過神,掩飾掉自己眼中的好奇,一低一抬,她眼中的眸子又恢復了平常的樣子,「相公,剛才那公公是不是說我們後天要去參加國誕日?」

「對,皇上要我們一家後天去宮里,不用怕,只要我們小心點就行了,後天兩個最小的不要帶去了,只帶小瑞和小心兒一起去就行了,想必皇上也不會怪罪的。」其實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的心里也是沒有底,只是他認為自己作為一個男人,第一件事情就是給家人安心,而不是讓他們跟著自己擔心。

在接下來的兩天里,常采心不知道自己的相公從哪里找來了一個有一定年紀的麼麼,說是找來給她教明天去宮里的禮儀的老人。

「夫人,等會兒老奴會教你一些宮里的請安和用餐的規距。」站在常采心面前的這位老人,一臉威嚴的站在常采心的面前,雖說她的臉上一臉嚴肅,可她的這個樣子愣是讓常采心感覺到這個老人對自己的尊敬。

「好,那就麻煩麼麼了,麼麼也知道我們一家剛從一處偏遠的小鎮上搬至這聖都,那些大宅族里的規距我這個鄉下女子都不太懂得了,現在直接要到宮里去,就更是不知道怎麼做了,一切還從麼麼可以教采心一下,麻煩了。」常采心對這個老人心中也生出了一股尊敬,說話也帶著真誠的語氣。

這個教常采心的老麼麼其實是陳天齊在這聖都的人牙子里買來的,在買的時候,陳天齊也了解了這個老人的經歷,知道她是從宮里出來的麼麼,只是她跟的主子因為宮里的那些勾心斗角給陷害了,主子已死,自然手下的人也就賣的賣,死的死了。

而陳天齊把這位老人買下來,看中的就是這個老人是在宮里呆過的,自然知道宮里的規距,這才把她給買下來教家里的妻子宮中的禮儀,這樣,在明天的國誕日的時候也可以盡可能的少出一點微錯。

這位麼麼眼楮透著一股精明的打量著眼前的常采心,然後在常采心望過來的時候又低下眼,就好像剛才的事情沒有發生過一樣。

「夫人放心,老奴是老爺買來的,主子的事情自然是我們這些做奴才的事情。」她恭敬的低下頭回答。

常采心點了點頭,看著低著頭的麼麼問,「不知道麼麼叫名字呢?」

「老奴的賤姓叫馮,夫人叫我馮麼麼就行了。」

「嗯,那好,我就叫你馮麼麼了,那麼麼我們開始學吧,先學什麼?」常采心看著她問。

馮麼麼先抬了一眼,望著常采心回答,「夫人是要去宮里參加國誕日,宮中的那些娘娘們對那些跪人的規距是最注重的,老奴先教夫人宮中跪那些主子們的跪法吧。」

「好吧,那麻煩麼麼你了,開始吧。」常采心覺的她說的對,像自己活了這麼久跪的人也只是父母和家里的長輩們,那些跪法自然是雙膝跪下就行了,並不講究什麼,但是在那天家面前,恐怕跪法就是不同的了。

馮麼麼眼中對自己眼前的這位新女主子露出滿意的神情,開始教起她這大半輩子在宮中拼斗的畢身絕學了。

「夫人,在面對聖顏和宮里的娘娘們的時候,你的眼楮不要往上看,一定要低下頭,望著地下,身子站直,雙手平放在下巴下,膝蓋慢慢的彎曲即可,請夫人照著老奴剛才的跪法跪一遍。」馮麼麼盡心盡力的一邊說一邊示範著,常采心就站在一邊看著。

看完了這一系列的跪法,常采心這才確定這宮里的跪法真的是規距多多啊,如果這次自家相公沒有找來這麼一位麼麼的話,恐怕在明天的國誕日子上,她原先準備拿出來的跪法一定會讓那些宮里的人不高興了。

宮里的人那些一不高興那可是要掉人腦袋的,這個結果,常采心可是經常從戲上看見過的,現在想想,她的心里就一陣後怕,想到明天有可能會因為自己的事情讓自己的一家受罪,她的心里就一陣後怕。

常采心一邊想著一邊認真的學著剛才馮麼麼的規距,剛開始做的時候,還有一些沒有做對,在經過馮麼麼的幾次的指點和示範之後,常采心在明天準備跪宮里的那些主子們的跪法這才學對了。

這一個跪法教下來就過了半天,看了一眼天色,也差不多到了吃中飯的時候,常采心想到自己在這半天里都在這里學著這宮中的規距,倒把家里的那兩個小子給忘記了,也不知道現在鬧成什麼樣子了。

「馮麼麼,現在時間也到了吃中飯的時候了,至于剩下的規距,我們下午再繼續學行嗎?」常采心語氣溫柔尊敬的詢問。

馮麼麼深思了下,這個跪的規距已經學會了,也就只剩下用餐的規距了,這一個下午也可以學會的了,于是她也就同意的點頭,「一切听夫人的吩咐。」

「那好,馮麼麼教了我這個笨學生一個上午也餓了吧,你先去後院里吃午飯吧,這半天真的都謝麼麼的用心教了,以後麼麼就留下來教我女兒吧。」常采心眼眉都充滿笑意的說。

馮麼麼驚訝的抬起頭,眼中露出受驚若寵的光芒,低下頭語氣十分恭敬的謝道,「多謝夫人的厚愛,老奴一定會努力把小姐給教好的。」

「嗯,去吧。下午還要繼續麻煩麼麼呢。」常采心笑著讓她退了下去。

馮麼麼激動的離開之後,常采心也著急的離開了這個客廳,腳步加快的往另一處後院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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