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夫人,請叫為夫老公 聖旨來到

作者 ︰ bubu

常采心把兩個孩子打發回他們的房間去睡覺,然後又叫來兩個下人把睡著四躺八仰的兩個小子給抱回了他們的小房間。

房間里一下子走了四個小孩,剎時變的安靜了。

常采心早已經洗完澡,現在她正坐在梳妝台上梳著自己的那一頭黑亮的秀發,同時也在等著去已經去洗澡的陳天齊。

接著,常母又跟常采心交待了一下在聖都的時候,要好好的照顧孩子們和姑爺。

陳天齊把懷中的小瑞星給放在小床上,讓他一個人玩著,然後站起身向常采心吩咐道,「心兒,你把孩子們放在這里,準備一下,換一件衣服,我們去接聖旨吧。」

此時,陳宅的門口正停著一輛大馬車,陳宅的里面正陸陸續續的搬著東西出來,都是一箱子一箱子的。zVXC。

常母這話一問,大郎媳婦和桂花嫂也同時朝她望了過來,都帶著疑問的眼神。

太監一臉笑意的掏了掏手中的那個錢袋,見這個重量好像蠻重的,臉上的笑容就更加的甚大了。

他的這句話讓常采心不解的問,「相公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她怎麼越听越糊涂了,問,「相公我想知道,我是你的妻子理所應當的替你分憂。」她認真的看著他說。

常采心不知道這里面的利害,她只知道看自己男人的臉色,現在看到的是不好的,她就知道這件事情是壞的。

「好,麻煩娘子了。」陳天齊坐在床邊,筆直的坐好,讓走過來的常采心幫自己擦頭發。

她不想把這趟去聖都有危險的事情告訴家里人,少一人擔心也是好的。

常母模著她的頭,慈祥的說,「采心,去了聖都,你可一定要看好姑爺,聖都是皇帝腳下的地方,那里的女人一定是會梳妝打扮的,手段也一定厲害,咱們的姑爺那麼好,一定會有很多女人惦記著,到那時,你可一定要盯緊著點了。」常母說的剎有其事的樣子,表情十分的認真。

這一天,他們夫妻倆正一人抱著一個小子在孩童屋里玩著,就看見一個下人驚里慌張的跑過來,在跑來這邊的那條不算長的走廊上,那個跑過來的下人愣是跌倒了好幾次。

常采心輕描淡寫的說道。

「妹妹,你太客氣,才兩個月呢,其實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有你,我真的很感謝你。」說到這里,桂花嫂眼角的淚水就流了下來。

明天就是陳天齊一家子去聖都的日子,一下子去了聖都那麼遠的地方,常采心自然是要去看一下娘家的。

說了一會兒話,就見這個太監板起一張嚴肅的面孔,朝陳天齊跟常采心說道,「陳老爺,陳夫人,請跪下吧,現在咱家要念聖旨了。」

「相公,那聖都太危險了。」她看著他說,臉上露出淡淡的憂慮。

在離去聖都的日子只剩下一天了,在那天宣讀聖旨的太監回去的復命的時候,陳天齊就親自去求他幫忙回復皇上,說會在六天後準時起程。陳天齊用手模了模自己背後的頭發,因為古代男人的頭發都是蓄著的,平時也就是盤著起來,不過每次洗澡的時候,陳天齊都喜歡把那頭發給散下來,這也就讓他那頭發給踫到水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了,好的還是壞的?」不過在常采心的心里已經更多的是壞的了,從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的那種莫名的感知來看,常采心認定他心里藏著的是壞事情。

一來到屋門口,下人一臉大汗,臉色蒼白的斷斷續續的說,「老老老爺,快快出來,有有聖旨來我們府里。」

這個一消息傳出來,立馬引起了一陣的轟動,全鎮有頭有臉的人物都紛紛的跑來陳宅來參拜一下那傳說中的聖旨。

「娘,我們家準備去聖都了,這些東西都是陳宅里面的被褥和一些衣服,不打算帶走了,扔了怪可惜的,所以帶回來給娘和嫂子們處理了。」

她之所以這麼肯定,那是因為家里的四個妾這個男人為了自己給送走了,而且他還拒絕了劉三娘的三番幾次的示好,這些她就可以相信他。

听他這麼說,常采心也覺的只能這麼做了,夫妻倆一夜無話的睡到天亮。

「嗯,就是說這件事情,明天我們就打算去聖都了。」常采心扯開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回答,心里的苦澀也就自己知道了。

「謝主隆恩。」等那太監宣讀完聖旨後,陳天齊跟常采心異口同聲的喊道。

「那是,謝謝公公。」陳天齊直點頭,以前他可是挺討厭那些當太監的,特別是明朝的那些太監,不過現在,他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這個萬惡的古代,人命是隨時可以沒掉的,他不得不學會去奉承那些太監。

「嫂子,我問你話可不是來惹你哭的,要是二哥看見了,非要罵我不可了。」為了能讓她停止哭,常采心扯著玩笑話說。

馬車咯嗒咯嗒的走在那帶著石子的泥土地上,馬車後面卷起一陣陣的塵土,馬車上的兩個半大的孩子只知道自己這一次是去外婆家,想到可以見到大寶他們,兩個小孩都歡喜的很。

在中午的時候,這一餐飯,一家子吃的很高興,就連常父也是喝了好幾碗米酒,喝的一臉通紅,嘴中還唱著歌睡著的。

別人不知道這家的憂愁,只知道陳宅的人接了一道聖旨,那是聖旨啊,在這個鎮上的人不是說聖都那個地方都沒有幾個人見過,更何是聖旨,那是多大的一個榮耀啊。

「娘,是什麼事啊,你好嚴肅的樣子。」常采心看一眼兩個嫂嫂,見她們的臉上也是一副疑惑的眼神,這才向常母撒著嬌問。

陳天齊看到常父過來,又喊了句「爹。」然後就跟著常父走進了常家。

常母的這話一喊完沒多久,就見常父從一間茅草房中走出來,頭上還掛著一兩根茅草,看到站在門外的女兒女婿們,笑呵呵的走來。好知兩過。

「算是好的吧,不過在我看來是壞的。」陳天齊回答。

常采心望著他手中拿著黃色的聖旨,都感覺這個不是真的,好像是在做夢,可是在她的心里更多的是擔心。

「兒呀,這件事情是天大的好事情,我們這些平民百姓哪里有機會看到聖旨這樣吉祥的,你跟姑爺去了聖都好好的干。」常母只知道女兒和女婿去聖都是好事情,嘴上的笑容一直沒有合過。

過了幾刻鐘,陳天齊穿著一身白色的里衣走了進來,他的頭發上還掛著晶瑩的水滴。

在里面做著家事的常母和兩個兒媳婦們都走出來,特別是常母一看到女兒回來了,更是歡喜的拉著常采心的手,關心的問著,「兒啊,怎麼回來了呀?」

「嗯,我知道了,娘,我們進去吧。」常采心點頭應道。

像這樣子的事情,陳天齊以前都沒有接過聖旨,他只是從現代的電視上看到過,現在他沒有想到自己穿越過來,居然還有這個機會真實的遇到這樣的事情。

桂花嫂現在也是要當人母了,臉上的笑容一直是溫溫柔柔的,而且身上也隱隱的透露出了一抹母性的光輝啊,讓人一看就覺的和藹可親的樣。

進了里面,常母把剛才知道的事情跟常父說了下,令常父又是一陣高興,直說他們老常家也是祖上冒煙了,居然跟皇家搭上關系了。

「娘,大嫂,二嫂。」陳天齊把馬車上的孩子和妻子扶著下來後,看到走出來的常母,恭敬的喊道。

常采心連忙準備,叫來幾個下人照看著兩個小的,自己跟陳天齊就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用最快的速度整裝出來迎接聖旨。

常采心看他進來後,就從衣掛上拿起一件擦頭發的毛巾過來,「相公,我幫你把頭發擦干淨,再睡。」

常母她們听到常采心說完,臉上都皆露出高興的表情,「妹妹,難道前兩天你二哥回來的時候說妹夫家接到了一道聖旨,難道說的就是這件事情了嗎?」桂花咧開著真心的笑容問。

從接到的聖旨的這一天,陳宅的門檻就快要被踩爛了,在過了兩天後,陳天齊跟常采心真的有點受不住了,于是關門謝客,把那些想要看聖旨的人都給擋在了宅門外,這樣一家人才真正的過了一兩天清靜的日子。

直到把那輛馬車給裝滿之後,陳天齊這才攜帶著妻兒出來,坐上馬車緩緩的離開了陳宅,走的方向是往出城門的方向。

「對,對,進屋,進屋,看娘,高興的,呵呵。」常母高興的拉著常采心的手進了常家。

接下來的話語就是夸獎了陳天齊是這大齊國的人才,會說洋語,現在國家有難,說是身為大齊人民的挺身而出的時候,意思就是皇帝讓陳天齊攜家帶口的去聖都為國出力等等。

在過了三天後,他們小兩口在那天晚上的事情終于來臨了。

當他們夫妻兩個一身盛裝打扮出來的時候,堂上站著的一個身穿朱紅色衣服的太監正背著客堂大門站在那一邊等著。

常采心說,「我們是夫妻,日夜相處在一塊的夫妻,如果我看不清你的心事的話,那還能算是你的娘子嗎?」

陳天齊則跟常大郎呆著,女眷們就坐在另一間房里。

陳天齊制止她繼續替自己擦頭發的動作,順勢握住她握在自己頭發的手,把她給拉到自己的身邊,面對著自己說,「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可以跟洋人說一口流利洋語的事情流傳過來了,果然是好事不傳一里,壞事就傳千里。」

「唉,好,姑爺也來了,快進來吧。」常母看到站在一邊的女婿,眉開眼笑的,然後轉頭朝里面喊,「老頭子,還不快出來,女兒跟女婿回來了。」

常采心站在他的背後輕手的幫著他擦著那被沾濕的頭發,她看著他的背,忍了許久,最後還是忍不住的發問,「相公,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正在院子里玩著大寶和二寶他們一看到停在自家門口的馬車時,馬上就知道來的人是誰了,都興奮的跑出來喊道,「姑姑,姑丈回來了。」

陳天齊伸手把她的眉毛給弄平,語氣中帶著一抹無奈的說,「算了,心兒也不用太過擔心了,這件事情畢竟在咱們鎮上人所周知,加上這鎮上又是各地商人來往較多的地方,像是一些聖都的商人在這里听到了,帶回去那些里也未嘗不是,不過,既然它已經發生了,我們就來個兵來將接,水來土掩的辦法吧,走一步算一步。」

「采心,這件事情可是很重要的,你一定認真的听娘說。」原本還說的好好的,不知道為什麼一下子常母的臉色變的從來沒有的認真,不僅把常采心嚇到了,就連大郎媳婦和桂花嫂也同樣被嚇到。

陳天齊皺眉,「這件事情傳到了聖都宮中的皇帝耳中,現在大齊國對洋人準備談判,聖都的人淮備來宣旨讓我們一家子進聖都去。」說到這里,陳天齊臉上出現的不是高興,反而是擔擾。

常采心急忙拿出自己的手帕遞到她的面前,自己說這些可不是要惹她哭的,只是想到自己這一次去聖都也不知道前途如何,想到以前自己跟桂花嫂兩人在那李家村時的互相幫助的情景,自己現在就特別感謝她。

桂花嫂在听到她的這句話時,確實被惹笑了,也沒有再哭。

「相公,是不是去了聖都就有危險,那我們又不能違抗聖旨,怎麼會這樣,究竟是誰把這件事情傳到聖都里去的。」常采心著急的說,眉頭都緊緊的皺在一塊。

「心兒怎麼會這麼問的?」他喘著大氣問。

「公公,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陳天齊進來,掏出了一個錢袋,那袋子鼓的都快撐破了,被陳天齊給塞到了客堂里等著那個太監的手上。

自半個月前,桂花嫂被大夫檢查出懷了身孕之後,常二郎就帶著妻兒回到了常家村,而他則就繼續在首飾店做著事情,每隔一兩天就會回來住一次。

「二嫂,真的恭喜你了,現在肚子里的孩子幾個月了,上次听二哥說你有喜了,那時家里忙著,都抽不出空來看你,不好意思。」常采心看著桂花嫂歉意的說。

「哪里,能夠等陳老爺是咱家的福氣呢,我可是听說了,陳老爺可是個人才啊,可以跟洋人面對面的說話,連皇上都對你贊賞有加了呢,這不,馬上就派咱家過來宣這個聖旨了。」

「陳老爺,陳夫人,皇上的意思是希望你們一家可以盡快的起程,畢竟離國會談判的日子迫在眉睫了,容不得等啊。」太監一臉關心的提醒。

陳天齊听完,嘆了口氣,老實的說,「看來心兒是越來越聰明了,把為夫的心事都猜準了,是發生了一些事情。」

這話一響起,常采心驚慌的看向身邊的男人,只見他臉色一片平靜,嘴中只吐出了這麼一句話,「該來的還是來了。」

母女二人外加兩個嫂子,四個女人坐在一個炕上,有說有笑的講著話。

常母看到老頭子把女婿給帶到家里去了,也就敢大膽的來到女兒的面前問,「采心啊,你們怎麼今天拉著這麼多東西來這里?」

陳天齊回答,皺著眉,「我也知道危險,可皇命難違,去或許還有機會生存,可是不去的話,就是欺君之罪,那是必死無疑的,我們就放手博一博吧,如果老天爺真的眷顧我們一家子的話,就會讓我們度過這個難過的。」他望著別處,這時候,陳天齊有點慶幸,「幸好這個時候,二弟不在這里。」

不到半個時辰,馬車走進了刻著常家村三個字的牌坊,進了村子里之後,馬車又走了一段路之後,才在一戶人家停了下來。

常采心被常母的這個表情給弄的想笑又不敢笑,畢竟這是長輩對自己的關心,最後她只能安撫道,「娘,你放心,相公他不會被其它女人給迷住的,他的心里一直都只有女兒,這點女兒可保證的。」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這是古代不管是哪個朝代的,在見到皇帝的時候都是這樣喊的,陳天齊扶著常采心,夫妻倆跪在了地上等著太監宣讀聖旨。

「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素聞前來鎮陳天齊乃一代人才,且熟聞洋人話語」

陳天齊身體一僵,要是常采心向前一步去看他的臉龐的時候一定會發現陳天齊臉上的吃驚。

陳天齊點頭,表示自己會盡快帶著家人一起前往聖都的,這才讓太監一臉開懷的離開了陳宅。

常母雖然也不想懷疑姑爺,可是她只有這麼一個女兒,還是忍不住提醒著這個女兒,「雖然這麼說,不是有一句話叫什麼來的,不怕什麼萬就怕什麼萬的嗎?」

常母沒有讀過書,小時家里窮,她家常父的時候,都是因為家里快餓的揭不開鍋了才被在很小的年紀就被賣到常家來了,當時是作為一個童養媳的,那時常家也還是一個富裕的家,只是在後來敗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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