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夫人,請叫為夫老公 悲催莫氏

作者 ︰ bubu

就在陳天齊他們一離開,原本雅間的一扇牆突然被移開,走出來一位男子,當劉三娘看到這里突然走出來一位男人,嚇的連忙想要大聲呼救。

正當她大聲喊救命的時候,走出來的那個男人笑著制止了劉三娘的這個動作,眼光中露出邪惡的笑容道,「劉老板,請放心,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剛才在下不小心听了你跟陳老板的對話,現在我親眼看到劉老板的容貌,我覺的陳老板好像有點不識金襄玉了,倒把你這個送上門的美嬌娘給遺棄了。」

劉三娘听完他說的這句話,臉上的表情很是難看,雖說她是一個寡婦,可是也是這個鎮上開著鋪子的老板娘,現在自己好不容鼓起勇氣告白的事情失敗了,可是卻被這個男人看見,劉三娘暗暗的咬著牙齒問道,「你想怎麼樣?想要拿這個來威脅我嗎?」

商風砂冷哼一聲,說,「听說今天常家送來藍妹妹的嫁妝過來了,你倒嫌棄起來,讓他們給抬回去了,是不是有這件事情。」

在吃完飯,常采心被他扶著在園子里走著,據他的說法是,孕婦飯後一定要多走走,以後生孩子才可以不用受那麼多罪。

商風砂目光緊逼的盯著他,眼楮眨也不眨的看著,商父被他的這種眼楮盯著有點坐不住,但是一想到自己是他的父親,憑什麼要怕這個做兒子的,于是又硬逼著自己坐在椅子上不動。

發著饅頭的下人停下手中發給另一位人的饅頭,朝莫氏的這一邊望過來,雖說莫氏這個樣子很是狼狽,但她以前在陳府的時候也是一個狗眼看人低,並且還是一個脾氣差勁的主,剛好這個發饅頭以前就吃過莫氏的虧的下人之一。

在第二天,商風砂帶著商家的彩禮進了陳府,陳天齊在看到他帶著彩禮進了陳府後就知道了這件事情是被他搞定了。

可令商風砂沒有想到的是自己的這個父親居然把這種貪婪用在了自己的親事上,今天的這件事情他就非管不可了。

先不說身上的衣服是單薄的很,單是上面的破補丁就有幾十處,而且還黑的不行,一看就是髒的不知道有多少天沒有洗過了的,當她停在這里的時候,站在她身邊周圍的人都可以聞到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惡臭味。zVXC。

「哎,看我這個記性,忘記了莫姨娘因為想要害主母,又偷了男人,早就被我們的大少爺給趕出陳府了,睢我這個該死的記性,真的是該死啊,該死,莫姨娘你莫怪我啊。」這個下人非但不怕莫氏眼中發出來的惡毒的警告,反而還越說越興奮。

就這樣子,父子倆兩個僵持著過了許久,商父受不住了,朝他怒吼道,「你這個不孝子,作死啊,居然拿這種不敬的眼神盯著父親,你這些年的書是不是都白讀了。」

聞著從里面傳出來的酒菜的味道,雖然外面排著隊拿饅頭的那些人忍不住吞口水,但一想到自己等會兒就饅頭吃,心里也同樣高興著,直說陳府里面的人都是個大好人。

「確實很漂亮,嫂子我沒有說假話呢,藍妹妹,再過些日子,你就要從陳府嫁到商家去了,雖然現在商家一家現在住在這個鎮上,可是我听你大哥說,商風砂的父親可是一個精明的家公,你以後過去了,要是受了什麼委屈的話,可是回來這里跟我們說,雖說你跟陳家是認的干親,但也是一門親戚,怎麼也不能讓你受了委屈。」

留下這一句話,商風砂一甩衣袖,臉色極度不悅的離開了這間客廳,獨留下商父一個人在里面大罵,不孝子孫之類的話題。

劉三娘確實是被她眼前的這個男人的條件給誘惑到了,而她確實也想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孩子,本來她是想要擁有一個屬于自己跟自己喜歡的男人的孩子,可是這個實現是不可能的了。

交換了嫁妝和彩禮,商風砂也算的上是春風得意了,當他把陳家那里帶來的彩禮送到商府里,商父看到那一箱箱的彩禮還是跟原來的一樣,氣的又是通臭罵,不過罵了也沒有用了,因為雙方都已經交換了嫁妝和彩禮了,要是有哪一方要悔婚的話,那可是要吃牢飯的,即便是做官的人那也是要被罷官的,故此,商父就捶著胸咬著牙血水收下了這些嫁妝。

商父露出一抹不甚在意的表情說,「我讓她進我們商家的門已經對她是很寬容了,她是一個罪官的女兒,嫁到我們商家的清白人家,她多向陳家要點嫁妝有什麼不可以。」

待房門關上來之後,商父一臉嚴肅樣的盯著這個兒子問道,「今天衙門里沒有事情做嗎,怎麼回來了?」

「不用了,娘親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要跟父親說。」畢竟是生自己養在自己的母親,哪怕是再沒有感情,商風砂對商母也還是恭敬有禮的。

男人听了,哈哈大笑道,「哈哈,劉老板放心,我是不會做這種卑鄙的事情的,相反我還願意幫劉三娘你,你不是想要嫁出去嗎,剛好,我也想娶個平妻,你放心,我會對你好的。」

日子就這樣幸福的過著,對于莫氏的處罰,後院里的風氏和李氏也多多少少的知道了一些事情,在出了莫氏的事情後,平時跟莫氏走的最近的風氏這些時候也變的非常的老實,不敢再繼續無理取鬧,每天就呆在她的園子里不敢出去,而李氏就更是了,如果不是每個月府里要發銀錢這她們的話,府里的人倒會忘記府里還有李氏這一號人物在這里。

今天發生的事情,陳天齊並沒有把它放在心上,只是當成一件毫無關緊要的事情拋在他的腦後。

現在府里的所有人都知道陳府的大少爺對這位大少女乃女乃可是疼的要命的,藍氏知道她懷著有身孕,並且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她也听桂花嫂說了,想到當時听到莫氏做出那樣的事情時,藍氏真的替莫氏感到羞愧。

陳府這次嫁藍氏的嫁妝其實算的上是嫁真正的孫女一樣了。

商風砂失望著的看著自己的這個父親,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父親是什麼樣子的人的,只是現在他怎麼也沒有料到這個父親居然會把這種貪婪的主意打到自己的這個做兒子的身上來了。

此時的莫氏哪里有她以前在陳府的那種模樣,現在的她連一個村里的婦人都不如。

隨著嫁到商家的日子越來越近,藍氏的心里也是越來越緊張,以前她嫁到陳府當小妾的時候,對眼前的這些事情她連想都沒有想過,現在,她就要穿上她從末穿過的新嫁衣,嫁到自己曾經訂過親的商家里去了,這樣的結果,她死去的父母那些是不是替自己高興。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這件事情是你兒子我的親事,香兒她可以被陳家認為干孫女已經是陳家對她極大的恩賜了,現在還給了她這麼一筆的豐厚嫁妝,你這個做家公的倒嫌棄起來了,你到底還沒有把我這個做兒子的終身幸福給看在眼中啊。」商風砂大聲的朝商父吼道。

商母猶豫了下,最後還是離開了這間客廳,順便關上了房門。

過了十幾天之後,常采心終于出了房間,可以不用每天都躺在房間里了,算算時間,距離藍氏嫁到商家的日子也快近了,現在的府中可以用各各都可以忙的手忙腳亂的,常采心當然除外了,現在她的任務是在府里的園子里走走,然後就去新嫁娘的藍氏的園子里逛逛。

常采心自己本身也是一個年輕女子,在交代完了老太太要自己的事情後,她也就沒有什麼要交待的了,在藍氏的送到園子外面後,就回了天心園。

藍氏听完常采心的這一番話,心里明白這話一定是老太太要這位嫂子來跟自己說的,故點頭直應道,「會的,謝謝嫂子的關心。」

所以當他看到陳府送來的那些嫁妝禮單時,他先是滿意了一下,隨想又想到陳府可是這個鎮上的首富,那鋪子和銀子可是多的數不清的,怎麼送給這個藍氏的嫁妝卻少的這麼可憐呢,于是乎,他才惡狠狠的把那些嫁妝給退了回去。

陳天齊望了她一眼,嘴角微微的向上一勾,這個女人看來是把自己給掌握的了如指掌啊,他自以為自己今天的心情隱藏的很好的,沒有想到還是被她給看出來了。

「商風砂呢,難道他也嫌我們送過去的嫁妝嗎,我們給藍妹妹的嫁妝也算的上是豐厚的了,他們商家怎麼還嫌七嫌八的。」常采心皺著眉氣道,藍氏都還沒有嫁過去呢,商家的人就露出這樣子的嘴臉了,要是真的嫁過去了,那還得了。

「這件事情從現在開始由我來接手,你只要好好的做你的家公身份就行了。」商風砂目不斜視的睨著他說。

這一次,商家跟著自己的兒子過來這個鎮上,就是明白這個鎮是自己兒子管的,而且即將娶的兒媳婦還是這鎮上首富陳家認的孫女,那就更合了商家老爺子肚子里打的主意了。

對于這個母親,商風砂也說不上是喜歡和親近,在他懂事前,這位母親一直都是圍繞著父親的喜怒哀樂為主要,只有在她想起他來的時候才會關心一下自己,在童年,商風砂根本就不知道何為母愛。

在吃中飯的時候,陳天齊從外面回來,臉上的表情不是很好,雖然他把不悅的心情給藏著,跟他生活了差不多半年多的常采心自然是瞧出了他不尋常的心情。

決定老實跟她說,「今天我派人送嫁妝到商家,商風砂的老爹看了一眼咱們送過去的嫁妝後,當著我派去的人面說,陳府是大門大戶,嫁個孫女居然也這麼寒酸,然後就把我們送過去的嫁妝都給退了回來。」也想還親。

當輪到這個婦人時,她看到手中只分來兩個饅頭,再看到那個飯桶里還裝了滿滿的一大桶饅頭,臉就拉了下來,朝發饅頭的陳家下人說道,「喂,這個做下人的是怎麼回事,那里明明還有這麼一大桶饅頭,為什麼只給了我兩個,剩下的不是你們這些做下人的想要私吞了吧。」「藍妹妹,在看什麼呢,看的那麼認真,連我叫了你好幾次你都沒有听到啊。」常采心被一個婢女攙扶著走了進來,站在藍氏的面前笑著說。

商府,

不過是沒有人說而已,因為在這里領饅頭的人都差不多是這個樣子,誰有那個閑心情去嫌別人,別人不要嫌自己就好了。

藍氏回過神來,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常采心,開心的笑著走上前,把她給扶坐了下來說道,「嫂子,你怎麼過來了?快請坐下來說話。」

要是換成以前的話,她非得讓人把這個不知道尊敬主人的下人給打殘一條腿不可,可是現在她沒有那麼福氣和權利了,此時,莫氏只能用狠毒的眼楮瞪著這個笑自己的下人。

其中那些銀兩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兩,綾羅綢緞的也有上百匹,一間鋪子和一座莊園,這可以說的上是大嫁妝,這鎮上恐怕沒有多少戶有錢人家在嫁女兒或者是孫女時的嫁妝會有這麼多的了,可是商家的老爺子就是瞧這些嫁妝少。

對于這里發生的事情,陳天齊自然是不知道,他從這間酒樓里走出來後,就沒有什麼心情再繼續逛了,帶著四個小孩子就回了陳府。

他臉上的那種貪婪模樣讓商風砂看的厭惡,但他沒有辦法,這個是自己的親生父親,他沒有選擇這個權利,在以前的時候,他之所以不願跟著這位父親學做生意,原因就是他非常討厭父親在做生意時的那種骯髒手段。

莫氏沒有想到這個下人會認出自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再看到身邊站著那些來拿饅頭的那些窮人看向自己,臉色更是不好了。

自商風砂把自己的爹娘接到這個自己管轄的鎮上來後,他就買了一件小院子給兩老住,在以前商家住的那個地方,商家也可以說的上是一戶中等人家了,商家老爺子也自己經營了一間古董店,只是最近幾年生意難做,那間店也慢慢的敗落下來。

當他看到莫氏時,眼中閃過驚訝,不過很快就是嘲笑了,他停下手中發著饅頭的動作,朝莫氏嘲笑的說道,「喲,這個不是我們陳府以前的二姨娘嗎?今天你怎麼也在這里排著隊來拿饅頭了。」

今天是藍氏嫁進商家的大喜日子,這一天,陳家也算的上是大擺了一次酒席了,不僅把周圍的鄰居請了過來吃酒席,而且還在外面擺了一個攤,專門給外面的那些乞丐和窮苦的沒有吃食的人家派送饅頭的。

商父一听他的這句話的結果,胡子氣的直往上升,臉氣的通紅,指著商風砂大罵道,「你這個不孝子,我是你的老子,兒女的婚姻大事,哪一件事情不是做父母的決定的,我不準藍氏進我商家門。」

藍氏羞嬌的笑了笑,說道,「嫂子在笑話月香了,月香繡的這件嫁衣也算一般的,哪里有嫂子你說的這麼的漂亮。」

當在縣衙里的商風砂听了陳天齊派來的下人的告知自己的父親居然做出了這件事情後,一個上午,商風砂都沒有心情辦公,在吃中飯的時間離開了縣衙回了商府。

劉三娘一听,眉頭皺成一團,警惕的問,「你究竟是誰,為什麼要娶我,你打著是什麼主意。」

十二月十五,這一天是宜嫁娶的好日子,這一天,陳府張燈結彩的,大門口上面掛著喜慶的紅布條,和紅燈籠。

「商風砂今天不在商府里,去了衙門,要是讓我知道今天的事情有他的份的話,我決對不會把藍氏嫁給他的。」陳天齊眼眸中發著狠光說。

一般在這個朝代,雙方嫁娶時,在前十天,雙方的家人就拿著嫁妝和彩禮給了對方,那這件親事就是板上訂釘了。

男人收斂住臉上的笑意,盯著雅間門外,聲音有點冰冷的說,「跟你一樣,對陳天齊有點不服的人,怎麼樣,要不要給個時間給劉老板你考慮一下,要是你願意嫁給我的話,我可以讓你當上一個母親的機會,並且還有機會向陳天齊報今天的仇。」

「好了,這件事情你要不用擔心了,我已經把這件事情說給縣衙里的商風砂听了,他們家的事情自然要他解決,依我看,他那個父親之所以讓他娶藍氏,目的就是看上了藍氏成為陳家的孫女的這個身份,以為可以得到一筆豐厚的嫁妝呢。」陳天齊說著這件商家老爺子打的主意,就有點不悅了起來。

陳天齊拍了拍她的胸膛,說道,「別生氣,我不告訴你就是怕你生氣的,你現在懷著孩子,不可以動那麼大的氣。」

常采心听著他的話,慢慢的順下氣。

「兒子回來了,吃飯了嗎,娘親去給你熱飯。」商母就是一個典型的賢妻良母,一輩子就以相公和兒子為生命,平時在家也是听極了商家老爺子的話。

往後他的日子仍舊圍繞著懷了身孕的妻子身邊,有時實在是外面的生意上的事情做管事處理不來的話,他才會出陳府去解決。

考慮了一會兒,劉三娘回答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一定要保證你的承諾,一定要陳天齊好看。」

啪的一聲,清脆的杯子摔在地上的聲音在這間客廳里傳出。

「是有又怎麼樣,我這個做未來家公的難道看到這些嫁妝沒有權利退回去嗎,他們陳家那麼家大業大的,居然好意思拿出這麼一點嫁妝就想把藍月香那罪官之女嫁進我們清白之身的商家,她的這個主意倒是打的真響啊。」商父吹胡子瞪眼的大聲罵道。

藍氏模著那披散在床上的一身喜歡的嫁衣,上面的並蒂蓮,鴛鴦是她親手繡上去的,繡在那身大紅色的嫁衣上面,變的栩栩如生。

「說吧,今天出去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讓你生這麼大的氣。」常采心停下行走著的腳步,認真的盯著眼前的男人問。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個日子被陳天齊給趕出陳府的莫氏。

在那些排隊的人群中,有一個穿的破舊,頭發也扎的亂七八糟的婦人,臉上都是被凍的出的凍蒼。

他知道一般到了這個年齡的女人,哪一個會不想要屬于自己的孩子,更何況是屬于一個這麼強勢的劉三娘。

想到這些,商風砂對眼前的這個父親失望了,他此時此刻只能拿身邊的杯子來發泄心中的怒氣了。

商風砂看著眼前的這個父親,眼中閃過失望,「這件事情我自己做主,現在我是這里的父母官,我的親事我自己做主,你同意了,香兒的那些嫁妝還可以抬進商家的大門,要是你再這樣子執迷不悟的話,那陳家的那些嫁妝我一件都不要,只要香兒一個人就行了。」

「哪里有這麼嬌貴啊,站一下而已,喲,這是你的嫁衣吧,好漂亮。」常采心看到藍氏對自己這個緊張的樣子,感到窩心,當她看到藍氏床上的那件嫁衣的時候,露出驚訝的語氣說道。

「那當然,因為我也看他們這一家不順眼。」男人鎮重的承諾的答應道。

排著隊拿饅頭的那些窮人听到這個下人的話,都忍不住發出笑聲。

這些笑聲听在莫氏的耳中,那就是在嘲笑自己的愚蠢。

自從她被陳府趕出來,並且還給了黑老帆那個男人後,莫氏這才知道這個黑老帆根本就是一個爛男人,在被陳府當天趕出來後,那個爛男人就把她推進屋子里一頓猛打,而且打的地方都是顧著她肚子里的孩子來打的,次次都打在她的臉上,從那以後,她臉上的傷就從來沒有好過一次,每次都是差不多好了的時候,那個爛男人在外面賭輸了又拿她來撒氣,一直循環著,她那張本來還美的如花的臉現在都不敢走出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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